- 作者:sube弦分类:现代主角:贺玉迟 白墨来源:书耽时间:2021-09-12 09:26
- 纯爱小说《黑月光阵营在逃小雪貂》的主角是贺玉迟白墨,是作者sube弦倾心创作的一本小说,该小说主要讲述了:白墨就算是失去了大佬的保护也没有关系, 其实他也是个有实力的人,但因为他身边的大佬太多导致大家都以为他很弱。
网友热评:努力变骚的深情八块腹肌攻x人怂有心无胆小色批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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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月光阵营在逃小雪貂
精彩段落
白墨与贺玉迟的小动作,贺母全当看不见,并贴心地把贺玉宁抱走,两孩子情投意合是好事,但这不是未成年的宁宁该看的画面。
“妈妈,我想跟墨哥哥玩~”被蒙住眼睛抱住的贺玉宁嘟囔道。
“你哥哥也想跟墨哥哥玩,我们下次吧。”这是远去的贺母的温柔嗓音。
自以为无人发现,结果是被当场“抓获”的白墨如梦初醒,像是碰到刚烧开的热水壶一样推开贺玉迟,眼睛对上后者蕴藏在眼眸中的温柔笑意,语言系统暂时瘫痪,软软糯糯的声音结结巴巴:“你、说话归说话,不要、耍流氓……”
小播报看着羞涩惊慌的白墨,默默咽下到嘴边的吐槽,难道不是你先耍流氓的吗?
这句话小播报只敢在心里说说,要是真说出来了,小雪貂非得跳起来跟她“拼命”。
贺玉迟慢慢靠近白墨,将人抵在墙壁上,慢慢缩小少年的可活动范围,白墨深呼吸,清新的树叶混杂着淳厚的沉香气息令他目眩神迷,全身细胞都在颤抖,尚未完全褪去婴儿肥的小脸憋得通红。
“墨墨……”男人低沉丝滑的声音哑了几分,“你知道,男人的腹肌是不能随便摸的吗?”
他忍了好久,从学校到家里,终于等到二人独处了。
少年抬起头,以他的角度能清楚的看到男人喉结在滚动,一滴汗水顺着皮肤流到锁骨,隐没在衬衫底下,手掌下触碰的腹肌在发烫,原本结实的腹肌越发紧实,能看的出男人在极力能耐。
白墨懵懵懂懂,他刚变成人没多久,人类世界的许多东西他并不了解,但顺着本能,他似乎又有些懂,也不知谁传染了谁,两人的温度持续升高。
怀里的少年秀色可餐,他们又两情相悦,这种时候,柳下惠都未必能忍住,更别说自允当不了圣人的贺玉迟了。
他低下头,灼热的气息伴随着粗重的呼吸来到白墨的耳边,滚烫的唇无意间触碰到小巧的耳垂,酥麻的颤栗感由耳朵迅速朝身体蔓延。
白墨的呼吸不由得加重,心里痒痒的,无比期待着贺玉迟的下一步动作,然而,靠在他身上的男人却停下了动作,把白墨的心吊的不上不下,浑身都难受极了。
时间仿佛被按下停止键,每一秒都是漫长且煎熬,然而墙壁上挂钟的秒针才走了五下而已。
“嗒、嗒、嗒、嗒……”
终于,男人开口:“墨墨,我想亲你,可以吗?”
小播报无比羞涩的用胖乎乎的手捂到眼睛上面,两个黑溜溜的眼珠子瞪得老大,快亲下去,快亲下去……可男主就是不行动,可把她急的哟,那叫一个心痒难耐,动起来啊,干啥呢,支棱起来啊!
在贺玉迟开口询问的那一刻,小播报好想戳到男主的太阳穴大骂他榆木脑袋,都什么时候,亲下去啊,问什么问,你这不是破坏气氛吗?
在贺玉迟出声的那一刻,白墨终于受不住撩拨,喉间发出一声低鸣的呜咽,仿佛一声讯号,贺玉迟偏了偏头,准确无误地捕获少年的柔软。
贺玉迟看似温和,亲吻却如猎豹般勇猛,别看白墨整日喊着要找小哥哥一副小色批模样,对于接吻这种亲密举动,他也是第一次,不懂呼吸在亲吻时呼吸的他下意识张嘴,承受着男人带来的疾风暴雨。
少年紧紧拽住男人的衣角,后者也放缓速度,暴雨转换成绵绵细雨,两人心跳频率逐渐同步,气氛不知何时从热烈变成粉色泡泡,待肺部里的氧气耗尽,他们缓缓分开,少年双颊绯红,眼眸水雾蒙蒙,红润发肿的嘴唇微微张开,仿佛在向贺玉迟发出盛情邀请。
贺玉迟心念一动,正打算再与心爱的少年交流,一道奶糯糯带着哭腔的童音打破旖旎。
“呜呜呜,哥哥不要打墨哥哥,哥哥是坏人,不要打墨哥哥……”贺玉宁一边哭着,一边迈着小短腿朝两人跑去,挥动的小拳头一点都不疼地砸到贺玉迟身上。
贺母带着贺玉宁上楼玩,小孩想着白墨,趁贺母上洗手间的空隙,孤身一人跑下来找墨哥哥玩,意外发现自家亲哥在欺负墨哥哥,那画面与当初被绑架期间,猥琐男想欺辱白墨的记忆重合,被白墨藏在角落里的贺玉宁看到的,就是猥琐男的背影,与贺玉迟在做“同样的事”。
小孩没有想起他的墨哥哥并未被欺负,后来还将猥琐男打得起不来身,他只知道,自家亲哥在欺负墨哥哥,墨哥哥哭到脸都红了。
他捶打着贺玉迟,颤抖的小奶音叫喊着白墨:“墨哥哥,墨哥哥……”
小雪貂从来没尝试过这种刺激,他还沉浸在情.欲的余.潮.中,眼角滑下苏爽的生理泪水。
原来接吻是这种感觉,整只貂都快飞上天了。
贺玉迟被弟弟闹得头疼,他抓住小孩双手哄他时,意外听到小孩爆出来的“惊天大料”,这是在做笔录时白墨没有说过的。
墨墨在绑架时被欺负了,他刚才干了什么?
贺玉迟转过头,恰好看见少年眼角滑下的泪水。
“你怎么还不来,小宁差点死了你知不知道……”
“我好害怕……”
“呜呜呜~墨哥哥不要死……不要死……”
第一次接到少年电话的回忆重新涌上来,为什么墨墨会这么虚弱,为什么墨墨会叫不醒,是那时候遭遇了不好的事情造成心理创伤,心存死志吗?
他刚才干了什么蠢事!
贺玉迟完全想不起,白墨被送到医院接受全身检查时,除了高烧以外,没有受到其他伤害的结果,他满脑子都是自己伤害了墨墨,墨墨明明挣扎了(只是拽住衣服而已)自己却还不顾他的意愿停下来。
想到这,他狠狠地给自己一巴掌,清脆的掌声将白墨的神智唤回。
少年泪眼朦胧,唇角扬起“虚弱”的微笑:“贺玉迟,我们……”再来一次。
“对不起,以后不会了,再也不会这样对你了,不要离开我……”贺玉迟抱住少年,心如绞痛。
白墨还在回味亲吻的极致快乐,突然听到贺玉迟一句“以后不会了”,整只貂都不好了。
“不行!”谈恋爱不能享受快乐,那谈恋爱做什么。
少年挣扎着离开男人的怀抱跟他说清楚,贺玉迟却以为他是要想离开自己,给自己完好的脸颊又来了一巴掌,两边脸的红印子非常对称。
“墨墨,我错了,以后我都听你的,不要走好不好……”竭尽的卑微,只求少年留下。
白墨被贺玉迟的操作弄懵了,他眨了眨眼,声音带上一丝沙哑:“真的都听我的?”
后者欣喜若狂地点头,白墨笑得眉眼弯弯,小手不安分地摸上贺玉迟的腹肌:“来,我们再试一次。”某属性尽显。
白墨的跃跃欲试并未得到实现,贺玉宁见亲哥又要“欺负”上墨哥哥了,他瘪瘪嘴,一嗓子嚎哭,差点把白墨给送走。
“宁宁,你怎么在这?”白墨疑惑,之前小孩被贺玉迟挡住,他并未看到贺玉宁的到来。
小孩扯白墨衣服的手一顿,他就这么没有存在感吗?
尽管被白墨嫌弃,但贺玉宁依旧奋力爬上白墨膝盖,以期保护他的墨哥哥。
谁都不能欺负他的墨哥哥,就算是自己的亲哥哥也不行。
贺玉宁被白墨抱起,小孩以一种保护者的姿态怒瞪贺玉迟,从今天开始,他会时刻盯着哥哥的,不给他有“作恶”的机会。
有个三岁小朋友在,什么旖旎气氛都没了,而且就算白墨再怎么喜欢那种快乐感官刺激,也不好意思当着一个幼崽面前做这种事啊。
这不是幼崽该看的画面。
贺母找不到贺玉宁,顺着楼下的哭声找过来,定眼一瞧,宁宁正扒拉着白墨不放,两人都被闹成大红脸,白墨更是被嘴唇红肿,可见大儿子进展不错。
贺母不是那种不开明的长辈,相反,她这一辈人大多过的苦,就连她前半辈子也是从苦日子熬过来的,后来经过不懈努力,从山村走到大城市,就是这样,她的长辈们还以她是女孩子,以后是外姓人的理由,要做主她的人生,她几经艰难才摆脱那种命运,独立自强,之后遇到相知相爱的贺父。
贺母在得知白墨的身世后,每次看到白墨,她仿佛看见以前那个无依无靠的自己,这孩子善良坚强,不向命运低头,贺母便忍不住护上一护,玉迟跟白墨情投意合,能成最好,不能成,只要活的开心,那就比什么都重要。
“宁宁过来,你墨哥哥考试累了,你要体贴他哦。”大人出现,贺玉宁眼睛发亮,哥哥也得听妈妈的,他要跟妈妈说哥哥欺负人。
小孩跳下地,蹬蹬噔地跑到贺母身边跟她咬耳朵:“妈妈,哥哥咬墨哥哥的嘴巴,墨哥哥都哭了,哥哥是坏人。”
贺母闻言,揶揄地看了一眼他们,抱起贺玉宁转身上楼:“大人打架,小孩躲开,我们快跑——”
白墨:“!”打架?没有啊,他没有跟贺玉迟打架啊。
贺母临走前那饱含深意的一眼让白墨脸蛋烧得慌,阿姨你误会了……
本质是好孩子的白墨开始担忧了,连刚喜欢的亲亲也抛到脑后。
“小播报,你说阿姨是不是生我的气呢?”本着有困难找系统,白墨一秒不带停顿找上小播报求助。
小播报若无其事关掉摄像头,清了请嗓子:“不会,她开心都开不及呢。”
“啊?”白墨眉头微皱,人类的心思真难懂。
贺玉迟把白墨送回房间,白墨拉着他不给走,眼眸直视对方腹部,其中含义不言而喻。
贺玉迟身体一僵,没有拒绝,放任少年的小动作。
白墨见怎么撩,贺玉迟都没行动,是他的魅力不够大吗,他不要面子的吗?
自觉丢脸的雪貂恼羞成怒,直接把贺玉迟赶出门外,不亲就滚,别浪费他的时间。
门外的男人苦涩一笑,温柔的眉眼满是落寞与痛苦,他无声地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却始终没法发出声音。
约莫半小时,里面没了声音,门缝里吹出冷风,贺玉迟深呼吸,扭动把手走进去。
少年撅着小屁股在床上睡着了,空调开到二十四度,正对着床的位置呼啦啦的吹。
他走过去将人放平,又拿起被子给白墨盖肚子。
动物的警觉性是很高的,尽管在睡梦中,白墨还是强忍着睡意睁开眼睛,入眼便是男人性感的下巴跟微红的薄唇。
零碎的词语浮现在小雪貂不甚清醒的脑子中,行动快过理智,他搂住男人的脖子,昂起头对准薄唇就是“吧唧”一口。
嗯,没反应,再来。
“吧唧”,响亮的一大口,小雪貂嘿嘿一笑,用脑袋蹭男人的肩窝,嘿嘿嘿~男主,从了我吧,我给你rua,我可是雪貂一族中最漂亮的一只,你赚到了哦。
以为自己在做梦的白墨肆无忌惮,在梦中,他可是无所不能的,所以这个男主,今天必须从了他。
“墨墨……”贺玉迟哑着声音,“不要这样,你不需要这样。”
他哪样?白墨抬起头,水光盈盈的眸子满是不解,不就亲了两口嘛,不喜欢就不亲了嘛,一脸绝望是怎么回事,他又不是那种会强迫人的雪貂。
“你不喜欢我就算了,我找别人去~”少年嘟囔着,脚一伸,就要把男人踢下床。
“哎,放开我~”少年撅起嘴巴,扭动着被贺玉迟抓住的脚踝,圆润的脚指头动了动,很是可爱。
“没有不喜欢。”贺玉迟压在少年身上,不到五厘米的距离让白墨又激动又欣喜,但依旧傲娇地摆出一副不屑一顾的姿态。
“不让亲,才不是喜欢…唔~”
既然解释没用,那就用行动来证明,贺玉迟循环渐进、逐渐升温的吻,让白墨感受到,什么叫做满满的爱意。
“虽然我失去了以前的记忆,但我这里记着爱你的感觉。”贺玉迟抓着白墨的手放在自己的心脏处,鼓动的心脏仿佛下一刻就要从胸腔内蹦出来。
“那、我就再给你一次机会,如果你对我不好,我就找别人去~”小雪貂羞答答道,眼眉蔓上甜蜜。
“还有,我才没有被丑男欺负,只有我打他的份。”白墨也是听了小播报说了才知道,原来贺玉迟的反常自虐甩巴掌,竟然是以为他被那个猥琐男占便宜了,他可是有眼光的雪貂,才不会饥不择食呢。
贺玉迟一愣,骤然想起白墨的体检报告,笼罩在心间的阴霾消散,没有受欺负就好,没有就好。
至于一向不同意宿主跟男主在一起的小播报,此时正举着摄像机往嘴里狂塞狗粮,来,再来多一点,她不怕撑,她是个成年系统,没有什么是不能看的。
最后,小播报并未拍摄到限制级画面,虽然有贺玉迟遵守白墨,守礼的因素在,但小播报认为,更大的原因在与贺玉宁,小孩处于对自家亲哥的不信任,迈着小短腿蹬蹬噔又跑来当监督员。
“墨哥哥在吗?”小孩聪明,搬来小凳子踩上去开门,圆头圆脑从门边探进来,脸上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不过还好,哥哥没有欺负墨哥哥。
再一次亲热计划失败,白墨幽怨地看了贺玉迟一眼:“你进来怎么不反锁门啊~”
贺玉迟也觉得弟弟该打屁股,他搂住少年,拉过被子盖住两人身上略微凌乱的衣服,看向少年气息不稳道:“下次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