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段落
温言摇头,“没有。”
温言也只是感慨了一会儿便抛之脑后了,毕竟感慨再多也不能改变什么,还是过好自己的日子吧。
说起来,温言一直是个咸鱼心态,什么都是得过且过,只是今日穿书的事情太过震惊,才让他有点儿不淡定。
现在已经适应了,咸鱼心态也出来了:只要逃过被打入冷宫的剧情,那我就可以安稳地住在皇宫,然后等着四年后楚璟晟提出假死离宫。
啊,真是棒呢!四年时间,貌似也不是很长嘛!
温和心情一下子就好了,一边的安明也感觉到了,有些莫名:娘娘刚才还有些不高兴,怎么现在又高兴起来了?
“走吧,回去吧。”温言看够了,再看天色应该快到晚膳时间了。
安明立即应声,“是,娘娘。”
温言和安明一路走回了凤仪宫。
刚到寝宫,楚璟晟便带着康德来了,温言依旧没行礼,因为他还不会啊!
楚璟晟也不在意,而且在来之前,暗卫将温言遇到齐贵妃的事情告诉了他,从温言的反应来看,似乎并不怕齐贵妃,甚至还对她有敌意。
这样态度让楚璟晟疑惑,心中对温言的好奇和疑惑更甚了,不过他有足够的耐心,只要人不走,他总有一天会弄明白。
“皇后晚上想吃什么?”楚璟晟问温言。
温言顿了顿,回道:“都可以。”
楚璟晟点点头,看了眼康德,康德立即去安排了。
温言犹豫着要开口说什么,但没想好怎么说,又有点儿害怕,倒是一边的楚璟晟发现了,颇有意味地问:“皇后想说什么?”
“额......”温言看了眼楚璟晟,最后还是开口道:“能不叫我皇后吗?”
“哦?”楚璟晟看着温言,嘴角微微勾起。
温言看到这样的楚璟晟,心不由狠狠地跳了一下,然后面无表情地说:“我不习惯。”
“可你是这大祁的皇后,不叫你皇后叫什么?”楚璟晟慢悠悠地说,然后停顿了一下,似乎明白过来,“是想让朕叫你的名字吗?”
温言:“......”
这个走向不太对啊?但他说的好像也没错,不叫皇后,那肯定只能叫名字了。
“嗯。”温言只能点头。
楚璟晟轻笑了一声,然后回道:“既然你这么要求了,那朕就为你破例一次。”
温言:“......”
皇帝叫皇后的名字不是很正常吗?还破例?当我真不知道吗?
“那就多谢......皇上了。”最后,温言还是叫出了这两个字,不过好像没想象中的那么别扭和奇怪。
楚璟晟听到这话,似乎也发现了,貌似从今日醒过来,温言从未叫过‘皇上’,乍一听到,还有些不一样的感觉,“温言。”
“嗯?”温言抬眼看着楚璟晟。
楚璟晟微微一笑,道:“那礼尚往来,朕允许你叫朕的名字。”
温言:“......皇上,这不太合规矩。”
“朕允许的,就是合规矩的。”楚璟晟的语气很轻,却带着不容反驳的霸道。
温言沉默,这个走向真的不太对啊!
“皇上,晚膳备好了。”康德走了进来。
楚璟晟颔首,康德便让开,宫女们进来摆放好今日的晚膳,又陆陆续续地退了出去。
康德和安明依旧站在两边候着,楚璟晟和温言则是默默用膳,然而温言内心是忐忑的:这个楚璟晟怎么和小说里的不一样?
说好的不近人情呢?说好的冷酷霸道呢?
啊,不对,温柔霸道,但那也是对杜轩的啊!跟我有什么关系?
难不成楚璟晟其实原本就是这样的,只是因为遇到了杜轩所以才只对他一个人这样了?
温言吃着吃着,便下意识地皱起了眉头,一边的楚璟晟将温言的神情尽收眼底,然后缓缓勾出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等到两人安静地用完晚膳,温言神情舒展开了,管那么多干什么?反正他吃好喝好在宫里待着,等到四年后,假死离宫不就行了?
康德和安明安排人将桌子上的东西撤走,然后便转身去安排沐浴了。
不一会儿,康德带着人回来,对温言道:“皇后娘娘,劳烦您跟奴才去偏殿沐浴。”
“沐......沐浴?”温言顿了顿,转头去看楚璟晟,楚璟晟微微一笑,“温言,你莫不是忘了,我们今日洞房?”
温言:“......”
兄弟,你来真的啊?
不是,你不为你的杜轩守身如玉了吗?
看到温言犹如呆滞的模样,楚璟晟没由来的想笑,幸而及时忍住了,还一本正经地道:“朕今日说了,昨日大婚还没来得及洞房,今日补上。”
温言暗自深呼吸了一口气,看楚璟晟似乎没有开玩笑的意思,只好假笑道:“没忘,我......这就去。”
说罢,温言起身,看了眼康德,康德便自觉转身,在前方为温言引路,说起来不需要引路,因为就在偏殿,只隔了一堵墙而已。
康德站在门口侧开身,“娘娘请。”
温言身体有些僵硬地抬步进了偏殿,身后跟着两个宫女,似乎是要伺候温言沐浴,温言立即停住脚步,转身道:“我一个人就可以了。”
“这......”两位宫女很是为难,不知该如何是好,康德就站在门边,也是听到了,于是很有眼色地道:“是,娘娘。”
那两个宫女见状松了一口气,低着头退了出去,顺手将门关好。
温言也是松了一口气,转身往里走去,接着便看到一个很大的花鸟画屏风,屏风之后便是一个能容得下三人沐浴的木桶。
木桶旁边是个专门放置衣物的架子,一边是空的,一边已经放好了一套衣物,而木桶里已经放好了温水,水上面还漂浮着一层玫瑰花瓣。
温言:“......”
“这什么鬼啊?还玫瑰花瓣?就算我是皇后,但我好歹是个男人吧!”温言无语地走到了木桶边,伸手夹了一片玫瑰花瓣。
在原地站了好一会儿,温言还是接受不了,他再喜欢男人,也不至于要用玫瑰花瓣来洗澡,于是温言伸手一捧,将一层玫瑰花瓣给捧了出来。
“放哪里呢?”温言捧着玫瑰花瓣左右看了看,发现旁边有个加水的小木桶,于是走了过去,“这里吧。”
温言来回了四五次才将所有的玫瑰花瓣给捧了出来,大大地呼了一口气,“真的太不容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