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现代 >> 

老攻又真香了

老攻又真香了

    老攻又真香了

  • 作者:芝芝麻酱分类:现代主角:阎情 詹无忧来源:寒武纪年时间:2021-08-22 09:54
  • 主角是詹无忧阎情的一本正在火热连载中的小说《老攻又真香了》,作者:芝芝麻酱,该小说主要讲述了:詹无忧他之前从来都没有想过他竟然会就这样毫无准备的喜欢上一个人,也从来都不知道原来喜欢一个人竟然是这样的感觉。

    网友热议:他是不是后悔了?

  • 立即阅读

精彩段落

阎情抽着事后烟,视线里是詹无忧布满红痕的背脊。

他身形纤细柔软,缠在他身上时,似一株春滕。每一根骨头都柔软到不可思议,无论怎么颠来倒去都轻快的很,特别是那对漂亮的蝴蝶骨…

阎情隔着氤氲的烟看人,越看越迷离。

脑中不合宜的突然闪过他红着眼问’是不是不要他’的表情,飞离的理智瞬间回笼。

阎情按灭了雪茄,拿手指撑了撑额角。

怎么搞的?!

他不是个耽于美色的人,怎么碰到这玩意,就控制不住呢!他怎么就留下这人了!

但转念一想,这事也不能怪无忧。

有担当的雄性,总会对自己的配偶格外宽容――特别是激情过后的。

他本已经做好送走人的准备,如果不是陈责!

这事的源头还是陈责。

几十年前的霸黑风格还敢延续到今天,看来他近来的宽容已经让有些人心思活泛起来了。竟然有胆量蔑视他的规矩,朝普通人下手。

阎情一直是杀伐果断的人。

陈责这事既然要处理,他就不可能拖到明天。

他起身就走,到门前时,脚步顿了顿。下一刻,调转方向走到床边,替早已陷入沉睡的詹无忧把被子盖好。

直到确认这孩子不会着凉,这才脸色一板,重新恢复人前的冷酷无情大步走了房间。

詹无忧一直闭着的双眼,在听到门被关上那刻,悠悠睁开。

房间里还残留着俩人激情后的气息。

他喜欢自己身上沾满阎情的味道,特别是空气里淡淡的雪茄味,总有种他无时无刻不被阎情拥抱着的感觉。

他舒服的伸展了一下手脚,从床下的裤兜里翻出了手机。

坐在阎情惯来抽雪茄时的沙发上,他打开高个男人发给他的一系列视频与照片,上面全是按他要求拍摄下来的,画面满是肉色与肉色交叠,且每一张都清清楚楚可以看到陈责的脸。

这本是他用来羞辱陈责准备的。

现在看来……已经不需要了。

他正要删除照片,就听到门边传来极轻微的脚步声。

苏小颜站在房门前,拿指轻轻敲了敲门,“阎哥哥,你在吗?”

詹无忧眼珠子一转,把手机扔回裤兜,一边捡起地上的衣服穿,一边回道:“苏小姐有事吗?”

苏小颜色听出了声音的主人,眉眼当即阴沉下来。“阎哥哥呢,他不在吗?”

“不在。”詹无忧穿好衣服,走过去打开门。

看着收起软弱外皮的苏小颜,詹无忧微笑道,“你如果有急事,不如打个电话?”苏小颜的视线从他裸露在外的皮肤移到那张嫩生的脸蛋,指责道,“你怎么还呆在阎哥哥房间?”

詹无忧微歪着头,做出一副不解的姿态,“主人带我来的,我自然要呆在房间里等他回来。”

二楼是阎情的地盘,没有他的允许,没人敢上来。这使得如今俩人门内门外站着,也分外有火药味。

“阎哥哥那是可怜你。”苏小颜表情倨傲,她打心底看不起詹无忧这种人,靠自己身体上位算什么能耐!

但一想到他昨天经历的一切,又忍不住畅快。

她靠近詹无忧,恶意满满道,“被这么多男人上的感觉怎么样?昨晚出去嗨爽快了,白天竟然还有脸呆在阎哥哥身边,我劝你现在最好赶紧去医院看看,再晚些……”她发出意味不明的冷哼。

詹无忧摆着一脸小白兔似的表情,“苏小姐,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呢?”

“听不懂?”苏小颜盯着他,“或许等你去检查完,就懂了。”

“是吗?那就谢谢苏小姐的关心了。”詹无忧跟一块棉花似的,无论你扔什么话过来,他都软软接着。

苏小颜这一拳拳全打在棉花上,让她更加恼火。

“滚出阎家!你不配站在这!”

这就恼了?

就这点儿能耐?

无论詹无忧怎么看,都不觉得这个女人哪里值得阎情和自己吵得那副模样。

她不过是仗着有个救阎情而死的哥哥,才能站在这儿冲他摆出主人家的姿态。

说起来,已经俩辈子了,他都没能和苏小颜好好讨论过她自我定位的问题。

詹无忧挺直腰背,突然道,“听说苏小姐的哥哥曾经救过主人一命?”

苏小颜眉头一皱,眼神不善的打量着詹无忧。

“苏小姐能站在这让我滚出去,不正是靠了您哥哥的牺牲?”詹无忧真诚发问,“您恨过主人吗?如果不是他,你的哥哥就不会死。”

苏小颜像是被踩到了尾巴的猫,脸色瞬间大变。“你在说什么!”

“难道不是吗?”詹无忧代入了自己一下,如果他有一个相依为命的哥哥,而哥哥在保护好友兼上司的工作中牺牲了,无论怎么,他都会迁怒吧?

“你,你这个疯子!”苏小颜怒视詹无忧,说完这句话后却转身跑了。

那小跑的背影莫名有几分落荒而逃的感觉。

詹无忧感觉自己隐约捉住了什么线索。

……苏明硕吗?

这个为救阎情而死的男人,会是解开上辈子迷题的关键吗?

“替我查个人。”詹无忧从阎情扔小几上的烟盒里拿了只雪茄,对着电话那端的联络员道,“苏明硕,曾经是阎情的手下干将,八年前为了救阎情死了。能查么?”

联络员的声音仍旧低哑无比,“能,只要你给足了钱就成。”

这辈子还没有太多存款的詹无忧:“……”

他深吸一口气,试探着问,“多少?”

“详细到他小时候几岁还尿床,六位数。”

詹无忧轻咳了一声,难得地,声音里带着点别扭,“最近有没有订金敲一点的单子放出来?”

联络员不厚道的笑了,“缺钱了?那就别回了小少爷找你的订单啊,那单子可值七位数。”

要知道自己有揭不开锅的一天,詹无忧也不会回绝的那么硬气。

可单拒都拒了,这会说什么都白搭。

“价高的单,你就说有没有。”詹无忧把雪茄咬在嘴里,拿牙齿轻轻磨着。

“有倒是有,”联络员的声音拖得有点长,听着就像某个反派要搞事的前调。“就是不知道你接不接。价值七位数哦。”

詹无忧眯了眯眼,“什么内容?”

“’传世’集团下周有一场拍卖会,其中有一颗号称’厄运之星’的蓝钻将被拍卖。”联络员介绍道,“负责安保的,是阎家。”

詹无忧:“……”

兜兜转转,最后还是要从阎情身上坑钱。

詹无忧觉得挺惭愧。

但办事却挺利落。

“从’淆’里找个善逃的好手,身高173,体重115,身形和我类似。订单成功后,分他三成。”

联络员替詹无忧接了单,顺手把这附单录入,嘴上也没闲,“你身高173?不止吧?”

詹无忧身高177,但在他法国偷那面具时非常鸡贼的缩了骨。

173和177的误差足以看成俩个人,这也是他最后一道保险。

做为上辈子执掌阎家情报网多年的他,一丁点都不想亲自体会被情报网盯上后的棘手。

“找着人就把消息发我云端。”詹无忧把雪茄从自己牙齿里拿出来,盯着上面浅浅的齿痕看了眼,觉得并不是太明显,又给阎情放了回去。

想了想,又拿手拨了下,把有齿痕的地方往下转了转。

“晚上八点前注意查收。”联络员已经有几个合适的人选。

按照平时的习惯,聊到这他就该无情的挂断的电话。

但俩人才成为盟友,大事未成,盟友又要跑去阎家的安保区撒野。

他不得不委婉的提醒了一下詹无忧,“还需要我做什么吗?万一你被捉,我或许再难找到比你投缘的盟友了。”

詹无忧,“有她和’钟’的动静,第一时间联系我。”

“当然。”

确认盟友没有忘了正事,联络员满意的挂断电话。

阮白纯确实想联系’钟’,但这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神秘人物近期却关闭了所有联络通道。

她人脉比联络员要广,依稀听闻这位掌有实权的神秘人家中有亲人去世,近期都不见人。

阮白纯耐得住性子,个把月还是等得起。

她气定神闲的模样却惹恼正在恢复期的詹宗延。

他一脚蹬在茶几上。

’咣当――!’一声巨响。

伴着茶几侧敲在地,表面的玻璃当下炸得四分五裂。

些许弹射开来的碎玻璃渣划到阮白纯脚边,将她浅色的丝袜扯破不大不小的口。

阮白纯早已经习惯他每次恢复期都要乱发脾气的性子。

可她从来不是一个慈母,对着詹宗延闹脾气自然也不迁就,语气里满是不耐与警告,“你又闹什么?”

施光宗坐在沙发上,踢完沙发的脚大咧咧的架在已经翻了茶几上,一副混不吝的姿态,质问道,“那条狗呢!”

阮白纯皱着眉,“什么狗?”

“詹无忧那条狗!”詹宗延瞪着眼。他的鼻骨上还贴着用来固定鼻梁的支架,眼眶附近是术后恢复期特有的青紫色的於痕,看着十分丑陋。

“那娘们儿不是出院了?要杀要罚也该有个结果了,怎么着?我还要不回自己的狗了!”

詹宗延怀疑这次手术失败了。不知怎么回事,都已经好几天,脑袋里都像有把锥子再凿似的。

他身体不舒服,脾气也就越大。

“打电话给阎家,就算是把人弄残废了也得给我要回来!”

“无忧呆在阎情身边比呆在你这有价值。”阮白纯已经尝到了詹无忧跟在阎情身边出任务的甜头,自然不会急着把人喊回来。

詹宗延却不满意了,他扯着噪子,像只马上要上斗场的雄鸡,“什么价值!一条狗最大的价值来取悦他的主人!”

“不要闹了。”阮白纯面色不善。她对这个儿子最大期待就是盼演好詹家大少爷,不要做出其它多余的事。“无忧有事要处理,最近都不会回来。”

詹宗延定定看着她,确定这件事没有转圜余地后,整个人往沙发上一躺,目光阴侧侧的道,“你把我的狗丢出去了,就得再赔我一只!”

“你想要谁?”阮白纯也利落。

打一巴掌给一颗枣,她早已经顺手。

詹宗延坐在椅子上想了想,“你们那组织里有谁和詹无忧玩的好的?

“没有。”

‘淆’可不是阮白纯的一人堂,她也没有荒唐到拿自己挑来的苗子给詹宗延糟蹋的地步。

那些都是可以赚钱的摇钱树,折了哪一根都一种损失。

别提里面好几个孩子可是她二十多年前就埋的棋子。

“你耍我?”詹宗延恼了。

他抬起身子怒瞪着阮白纯。与她有三分相似的眉眼里满是桀骜,扬着脖子道,“给不了我新的狗,就把詹无忧叫回来。”他变脸极快,不等阮白纯再拒绝他,就主动降低要求,“我只要他回来一个小时!”

这就像是他最后的底线,他说完后就直楞楞的盯着阮白纯,一字一字从齿缝里挤出一般,“一个小时和重新给我一条狗,你选吧。”

阮白纯沉默下来。

一个小时和被玩废一根摇钱树,自然没有可比性。

这么比较来看,詹无忧回来一小时,倒也可以接受。

詹无忧的手机除了扔阎情口袋里发出过动静,其余时间就没有响过。

但今天,它动得格外活泼。

上面跳动的名字,更是刺到了詹无忧的眼。

阮白纯,无事不登三宝殿的女人。

他接通电话,听着阮白纯独断的声音从手机飘出来。“无忧,回家一趟,隐秘些,不要被阎情发现。”

詹无忧凑近手机,遗憾道,“抱歉,我今天过不去。”

电话那端,阮白纯脸色肉眼可见的严肃下来。

被詹宗延当着面顶撞,她可以容忍是因为那是她的孩子,且在她的底线范围内。可詹无忧,他任何拒绝都是踩她的底。

她的声音冷冰冰的,似一只无脊椎的爬行动物流走在皮肤上,“无忧,不听话的坏孩子有什么惩罚,还记得吗?”

詹无忧:“……”掌权太多年,差点忘了,十年前的詹无忧还没有破阮白纯的真面目。

也远没有和阮白纯讨价还价的权力。

现在还不到撕破脸皮的时候。

他仔细回想一下幼时对待阮白纯的态度――期待,依恋,无条件服从。

他轻咳几声,将声音伪装得三分歉疚七分尊敬,轻声解释道,“我受伤了,阎情派人在门前守着,近期都出不来了。”

阮白纯将信将疑,“你受了什么伤?”据她所知,詹无忧不久前才陪着阎情从发国回来,人能跑能跳,能受什么回不了家的伤。

像是难以启齿般,詹无忧吱吱唔唔了半晌,才道,“我爬了阎情的床,他有怪癖……”

‘淆’不是没教过侍候人的活。

但能把技能全部点满的詹无忧都折腾得受不了。

这怪癖多半上升到了虐待。

同类优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