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段落
这天简烁拿到池术容那套重新装修过的带泳池的高层公寓钥匙,寻思着躲了十来天,正在‘通缉’他的人也该放弃了。
他打算过两天回英国,这次回来够久了,临走前也该放松放松,就开着那辆被送来还没有机会开过的红色斯达泰克路虎出门了。
简烁在路上先兜了一圈,试了试车,一路招来不少回头率。
没办法,谁让这是一辆真土豪车呢,而且全球限量只有一百台,中国有几台还不知道。
斯达泰克是巴博斯旗下的改装厂,专门为捷豹和路虎做改装,简烁之所以在李怀瑾那么多豪车名车中看上这辆,单纯的因为它是一辆豪华皮卡,车辆的标志已经更换,全车经过改装布满了碳纤维,车内后排空间大,他如果想要在车里玩点什么刺激的很方便……
简烁虽然开了辆招摇的车,但行事还是保持着低调,时刻谨记自个现在是什么处境,没有敢去那些乱七八糟的地方,而是联系上了之前在飞机上认识的那位空姐。
空姐刚落地结束一次飞行工作,在京城有一天自由休息时间,简烁就直接把人约到了酒店,想见面后和空姐出去约个会,晚上两人再度过一个美妙、激情的夜晚。
简烁先到达酒店,拿到房卡后,又给空姐去了个电话,问她到哪儿了,并把房间号告诉她,他在楼上等着她。
简烁一边拿着电话和空姐调情,一边把玩着房卡朝电梯走去,途中被一个人撞了一下,他拾起掉落的房卡,对旁边撞到他后无动于衷的人说了句,走路注意点,没多看那人一眼赶电梯去了。
到了楼上,简烁和空姐结束通话,拿着房卡找到房门号,看着房门上2817几个数字,简烁心里闪过一个疑惑,他刚才和空姐说的是这个房间号吗?
好像是又好像不是。
简烁又看了看手里的房卡,也没多想打开了房门,想着空姐还有将近一个小时才到,要是说错房间号,他一会掐着点,再给空姐去个电话就行,不是什么需要费脑细胞的问题。
简烁关上门,打开电视,一个人在屋里无聊的转了一圈,又去落地窗前看了看下面的景象。
一会又看了看时间,感觉过的挺慢,实在不知道这一个小时内他要做点什么,又该怎么打发时间,简烁心想干脆洗个澡算了,便又转身去了浴室。
十分钟后洗白白的简烁穿着浴袍走出浴室,一个男人的身影冷不丁的闯入他的视线,把简烁的心都吓颤抖了,差点给他吓出心脏病。
“你是谁啊?怎么在我房间?!”简烁停下擦头发的动作,手里拿着毛巾,看着坐在床上的男人脸上写满戒备和不悦。
“你说我是谁。”袁应律一动不动,两道黑森森的视线像钩子似的牢牢锁定在对面人身上。
“我特么怎么知道你是谁,你丫是不是有什么毛病,要是有精神病请去医院找大夫,别耽搁治疗!”简烁语气不善,怒气冲冲的把手里的毛巾甩地上,转身去拿酒店的座机电话,欲叫酒店经理带保安上来。
“这么快就又把我忘了?”袁应律狞笑起身,一步步朝简烁逼近,“我可是每天都在想着怎么收拾你,把京城翻了个底儿朝天才逮到你。”
简烁还未碰到电话,身体已经被笼罩在一团带着强大气压的黑影之下,强烈的感觉到一股危险气息,回头对上了袁应律那双阴冷的眸子,心里又是猛的一震。
“我之前提醒过你,要是再敢骗我,我们新帐旧账一起算。”袁应律俯视着简烁,语气沉稳没有起伏,气势却格外的逼人。
简烁到这个时候要是再认不出眼前人是谁,那他就不是脸盲,而是眼瞎了。
刹那间,胸腔中一股怒火猛的蹿了上来,简烁目露凶光,“你特么是我克星吧,阴魂不散的,怎么走哪儿都能遇见你!”
简烁满身戾气,仿佛像一个被点燃了的炸药包,攥着拳头朝袁应律面门袭去,第一次和袁应律正面交锋。
袁应律迎着简烁的拳头,眼睛都没眨一下,抬手轻松挡下攻击,身形更是岿然未动。
简烁一击不成火冒三丈,抡起拳头虚晃,先给袁应律一个假的左勾拳,然后跟着右摆拳砸去。
可袁应律是谁啊,他一个多年打黑拳的人,什么虚假招式没见过,就算闭着眼睛也不可能会中招。
从简烁那毫无章法可言的攻击,袁应律一眼就已经知道他会的只是一些花拳绣腿,对他没有一分杀伤力。
两人进行了一场近身肉搏大战,袁应律不是真的要对简烁怎么样,故而没有出手也仍旧逼得简烁招招后退落下风。
袁应律在一个闪身躲过简烁转身后蹬时,抽走他腰间系着的腰带,缠到简烁右手腕上。
简烁瞬间浴袍大敞,下身一凉,里面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穿,重要部位就这样暴露在袁应律面前。
不过简烁并未在意这些细节,都是男人他有的他也有,没什么不能让别人看的。
意识到袁应律准备用那条腰带捆绑他,简烁敏捷的身姿赫然一转,使出一个三百六十度回旋踢。
姿势那是相当帅气,然,对于攻击袁应律并没有什么卵用,反而由于没控制住力度,又长时间没练习过这一招,成功的把肌肉给拉伤了,典型的伤敌八百自损一千,亏大发了。
袁应律未躲,让简烁故意踢中腹部,大手反捞住简烁还未来得及回撤的脚裸,让他不能再动,将其拉近身体旋转一圈,简烁的双手已经被袁应律捆到了背后。
简烁双手被捆身体失去平衡,右腿小腿处又是一阵抽筋般尖锐的疼,让他趔趄两步摔倒在地。
“疼……”
简烁倒抽口冷气,双手挣扎不开后面的绳子,脑门上青筋暴起,一头的大汗,小腿疼的他脸都白了,抬头怒瞪着袁应律。
“快松开我。”
简烁嗓音微微有些发颤,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示弱和乞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