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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该上位了

我该上位了

    我该上位了

  • 作者:荒川黛分类:现代主角:陆闻轻 沈书渠来源:晋江时间:2025-03-20 16:52
  • 抖音爆文《我该上位了》by荒川黛,双男主暧昧拉扯。小说剧情为影帝陆闻轻结婚三年,和神秘配偶沈书渠愣是没见过面,本以为对方是个古板禁欲的“木头”。结果一见面,好家伙,这人能射箭、会飙车,一点不沉闷。可沈书渠对陆闻轻却爱答不理,背后却小动作不断。原来他暗恋陆闻轻五年,拼命压抑感情。现在陆闻轻开始“复仇”,准备好好跟他算这笔糊涂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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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段落

陆闻轻喉咙收紧,在心里思考了几秒钟是应该绅士地关门出去还是把他叫醒。

他喝了酒,泡澡很不安全。

“沈书渠。”

他叫了一声没人应,走近两步才发现这浴室里还开着排风扇,一股冷气从出风口窜进来。

陆闻轻蹲下身拍拍他的脸,被滚烫的温度吓了一跳,反手一试浴缸,里面竟然全是刺骨的凉水!

“疯了?”陆闻轻当即把人从浴缸里捞出来,全然不顾自己身上还穿着那套全球独一份的纯手工西装,就那么把湿漉漉的沈书渠抱起来。

他衬衫质料很好,被水一泡几乎透明的覆盖在单薄但有薄肌线条的胸口上,稚嫩樱果透出若隐若现的颜色。

“……”

陆闻轻喉结滚了两下,扒干净的一瞬间他血液几乎冻住,沈书渠身上全是疤。

从肩膀到整个后背,纵横交错的伤口反复叠加,愈合极差的增生组织形成道道凸起凹陷的疤痕。

大部分像鞭子,有些像撕裂伤,还有一些像是烫伤。

他哪儿来的这么多伤?谁打的?沈安?

一阵窒息般的心疼席卷而来,陆闻轻扯过大毛巾从头到脚包上带出浴室,踹开房门把人放在了床上。

沈书渠眼皮和脸颊烧得通红,就连脖子也泛着不正常的粉,漆黑的头发湿漉漉黏在额头眼尾,有一种莫名的脆弱感。

陆闻轻用手拍了拍他脸没把人叫醒,坐在床边给湉湉打电话:“送个体温计跟退烧药上来。”

挂掉电话,陆闻轻把手机丢在床上,看着毫无知觉的男人伸手摘掉他的眼镜,高挺鼻梁上有很浅的痕迹,眼皮薄的能看见血管。

灯光下,他皮肤薄得几乎透明。

喉结上那一粒小痣红得像血,陆闻轻鬼使神差伸出手,就在他即将碰到的时候门铃响了。

陆闻轻收回手,起身去开门。

湉湉抱着一个巨大的药箱回来,手上还拎了两份晚餐,担忧地往里探头:“沈总没事吧?需要叫医生吗?”

“不用,你先回去,交代叶缘别让人知道我跟沈书渠在这儿,有人问起就让她说我已经走了。”

湉湉点头:“我知道怎么做,沈总真的没事吗?我能不能进去看看他?”

“不能,明天早上拿一套我的衣服过来。”陆闻轻拿过药箱,当着她面儿把门关了。

沈书渠这会儿一丝/不挂,开什么玩笑。

陆闻轻用温枪在沈书渠耳后试了一下,看着四十度差点儿没背过气去,端了杯温水回来放桌上,拍拍他脸把人叫醒吃药。

沈书渠皱皱眉,猫似的哼哼几声才迷迷糊糊睁开眼,没戴眼镜本能地眯着眼看人,眼珠子迷蒙湿漉,睁了两下又要闭上。

“起来吃药。”陆闻轻把人从床上抱起来,一只手从他伸手揽着,拆了两粒药放掌心里:“张嘴。”

沈书渠看着药片,凑过去用鼻尖嗅了嗅:“不要。”

陆闻轻心跳微妙地麻了一下,完全没想到高贵冷艳的沈书渠竟有这么可爱的一面,不由得笑道:“沈总,这么大人了还嫌药苦?”

沈书渠闷声抗议,在他脖子边蹭了两下又要睡过去,陆闻轻捏住他下颌转回来,“不吃药没法退烧,听话,张嘴。”

沈书渠像是被人按中了什么开关,睫毛微微颤了颤,凑近含住两颗药。

陆闻轻再要去给他喂水的时候,他已经咽下去了,还张嘴给他看看,烧红的口腔里舌头又红又软。

陆闻轻血气翻涌,给他喂了点水又把人塞回被子里,起身去卫生间端了盆水回来给他物理降温。

回来时,沈书渠已经把被子掀了,修长身体白中泛粉,很轻很难受地蹭着床单,发出很绵软的气声。

他还闭着眼,下唇被用力地咬出月牙白痕,一只手搭在额头上另一只手紧紧抓着床单仿佛在抵抗着什么。

他像一条刚化成人形的山妖,峰峦叠嶂弧线柔美,陆闻轻视线凝住,无比怀疑他是不是被人下药了。

陆闻轻不是个绅士,但也不至于趁人之危,忍着青筋的跳动走过去,把盆放在桌上,把人捞过去看着他的眼睛:“你让人下药了?”

沈书渠烧得昏昏沉沉,隐约看到陆闻轻在说什么,恍惚了一下朝他笑起来:“哥哥。”

陆闻轻一怔,随即两条滚烫的手臂就缠了上来,猝不及防向后仰去。

摔到地毯上之前陆闻轻下意识护住他却只勾住了凹陷的腰,触手温热滑腻如同暖玉。

不等他反应过来,沈书渠已经蹭过来,“我好热,你抱抱我。”

“你热是因为烧过头了。”陆闻轻提醒他,也提醒自己,“泡冷水,谁教你的……”

“你怎么不抱我……”沈书渠轻声埋怨,原本清冷的嗓音此时绵软而委屈,很像是撒娇。

陆闻轻心里的火苗一跳一跳,跟着他的青筋一起挑战极限,只好放轻了声音说:“好好好,抱你。”

沈书渠笑了一下,鼻尖在他脖子里蹭了蹭,嘟囔着:“明天要来接我啊,师姐昨天把你给我的糖骗、骗走了……”

师姐?

陆闻轻凑近了听他嘟囔,断断续续听出一些私奔、糖、荔枝等词,活像是烧糊涂了。

他单手撑着地,把人抱起来放回床上,起身时被用力勾住脖子拉回去,接着一个滚烫的唇凑上来。

陆闻轻瞬间怔住,在君子守节和趁人之危之间思考了两秒,决定行使合法丈夫的权利。

反正是不会离婚了,他先支取一部分,以后再连本带利还给他。

“是你先撩我,我当你同意了。”他一手握着沈书渠的指尖交叉按在枕头上,另一只手捏住喉咙迫使抬头,不轻不重地亲了两下。

沈书渠很顺从地抬起头,乖乖张口伸出。

陆闻轻用尽理智,克制地松开他,“别浪。”

沈书渠仿佛很委屈,微抿了一下发红的唇,湿漉漉的眼睛活像在控诉:你不喜欢我了。

“……我给你吃的是退烧药,不是春药。”陆闻轻抬手在他脑门上敲了敲,在他委屈垂眼的时候,无奈又低头在他眼睛上亲了亲:“乖乖睡觉,听话。”

沈书渠似是还有不悦,但还是听话点头。

陆闻轻拧了毛巾来给他降温,背对着他问:“你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什么人打的?”

再回头他已经睡着了,仿佛刚才那一通只是自己的幻觉。

陆闻轻:“……”

陆闻轻没伺候过人,好在沈书渠只闹了那一阵子就老老实实睡觉了,乖得和平时判若两人。

他换了几次毛巾,感觉他体温降了一些,坐在一边给尤微打电话。

“让你查的事查得怎么样了?”

尤微反应了一下,“沈安的事?他是余欣、就是沈总的继母的儿子。”

“这个我知道。”

尤微说:“余欣是沈总十二岁那年进门的,当时他生母刚去世一年多,因为他性格不好也不怎么愿意接触陌生人,沈董事长就让他比较熟悉的余欣进门了,第二年生的沈安。”

“沈安为人跋扈,身边都是一些和他差不多的纨绔,倒也没有捅出什么大篓子。当然了,这种富二代一没掌权二没实财,除了吃喝嫖赌找乐子也没别的事儿能做。”

陆闻轻淡淡道:“沈书渠怎么不吃喝嫖赌?他怎么就能洁身自好?”

尤微让他噎了一下,“?”

“你继续说。”

“沈董深爱亡妻,因此也很溺爱沈总,他们兄弟之间关系淡薄可能也有这一层关系,毕竟豪门争权是很常见的。”

陆闻轻:“是这样么?”

尤微道:“沈董爱亡妻是人尽皆知的,每年忌日他都会亲自去扫墓,还以她的名字设立了基金会,用来帮助失学女童和困境中的女性,你觉得有蹊跷?”

陆闻轻:“还不知道,沈书渠生母叫什么?”如果沈正兴非常溺爱沈书渠,他身上的伤是哪儿来的?

“温若桥,你不知道?”

陆闻轻在心里默念了一遍这个名字,“我要知道?”

“当年的温家大小姐,跟沈董还是青梅竹马,从小上学的感情,当时结婚还是轰动平洲的盛事,不过她红颜薄命,结婚十二年就因病去世了。后来温家老爷子受不了女儿去世的打击,过几年也去世了,他无子,家里的产业也都交给沈董了。”

陆闻轻若有所思地点了点指尖,“行,我知道了。”看了眼沉睡着的沈书渠,又问:“尤微,你觉得我长得像谁吗?”

尤微:“?简单点,问问题的方式简单点。”

“没什么。”

他只是有种预感,沈书渠好像把他当成谁的替身了。

-

翌日一早。

沈书渠醒来时头痛欲裂,整个人像是被车轮碾过一遍,从骨头到神经都疼得难以忍受。

他坐起身环视了一圈,恍惚了一阵才发现是酒店,再低头发现自己□□倏然醒神了。

他昨天瘾症发作,拧开花洒放了一缸冷水泡进去没多久就没记忆了,是有人趁他睡觉脱了衣服?!

沈书渠反射性掀开被子,身上没有别的痕迹,不由得松了口气。

“醒了?”

沈书渠倏地僵住,慢吞吞地抬起头看着好整以暇靠在门口的人,顺着他的视线一看,下意识盖回被子。

“你怎么在这儿!”

沈书渠嗓子沙哑,惊愕质问只有一截儿短促的气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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