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作者:顶级人妻分类:现代主角:江新词 黎铮来源:一纸时间:2024-04-23 14:49
- 作者顶级人妻所著的小说《重生后哥哥他非我不可》正倾情推荐中,小说重生后哥哥他非我不可围绕主人公江新词黎铮开展故事,内容是:江新词上辈子是真的爱黎铮,只是他的爱没有得到任何回应,所以这一次也不想去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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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哥哥他非我不可
精彩段落
黎铮本来皱着眉头,在看到江新词时才微微松开。
“你们怎么来了?”黎铮的目光从始至终都落在江新词身上。
江新词刚想回答,陆仪州就抢先了,“这里是食品店,消费的地方,我带我的学生来消费,有问题吗?黎总还是好好陪您的白月光吧,不用理会我们。”
陆仪州话是这么说的,选座位时却选在了黎铮的旁边,好像在故作炫耀。
黎铮突然站起了身,他的脸色难看至极,看了陆仪州和江新词片刻之后,冲向了卫生间。
徐谰之瞪了江新词一眼,紧随其后。
卫生间里,黎铮从药盒里倒出四颗药,就着水就要吞下去,却被徐谰之打翻了。
“阿铮,你干嘛!”
黎铮转头看着镜子,镜中的人满眼红血丝,眉眼间的戾很重,整张脸看起来疲惫不堪,他盯着自己看了半晌,才低下头看着地上的药粒,声音很虚弱,似久病之人的喃语,“陆仪州和他在一起了,他更像江新词了,我病的更严重了。”
“你没病!他只是和江新词同名同姓而已!”徐谰之眉头紧皱,声音焦急又心疼。
黎铮苦笑一声,“不,我病了,他是我幻想出来的,不然,他和我的新词为什么那么像。”
“阿铮,你什么时候才能清醒一点,江新词是江新词,他是他,他们不是同一个人,他更不是你幻想出来的。”徐谰之握住了黎铮的手臂,语重心长地劝说着黎铮。
黎铮不知听进去多少,只是认真地将药盒揣回兜里,然后离开了卫生间。
……
“你还喜欢黎铮?”陆仪州把抹茶小方推给江新词,轻声细语地说着,“这个味道不错,你尝尝。”
江新词接过了抹茶小方,却绕开了陆仪州的问题,“黎总是我的上司,说什么喜欢不喜欢的呢,只有尊敬。”
这个回答似乎取悦到了陆仪州,他用勺子切下一小块提拉米苏,然后抬眸看向江新词,“那么,江新词同学,我可以追求你吗?”
江新词愣住了,他怔怔地看着陆仪州,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突然,陆仪州前倾着身子,他伸出拇指,轻轻擦了擦江新词的嘴角,微笑道:“这儿,沾到奶油了。”
江新词惶恐,脸盲抽出纸巾把自己的嘴巴擦干净。
他这副手忙脚乱的模样太过可爱,陆仪州没忍住轻笑出声,然后道:“你不用立刻给我回答,你有被喜欢的权利,但是没有回应喜欢的义务,江新词同学,我一厢情愿,你随意。”
江新词干咳两声,掩饰自己的尴尬,他把纸巾认认真真地对折,然后小声道:“陆教授,其实我们两个也只有一面之缘,你所说的那些我都不知道,或许是您认错人了也不一定,而且,师生恋是禁忌……”
江新词可没少看小说,现在平台越来越严了,禁止早恋,禁止师生恋,禁止骨科,禁止鬼神……能禁的都给禁了,越来越没看头了。
“噗嗤~”陆仪州是一个很注重仪态的人,此刻却没忍住笑出了声,他看着江新词,宠溺地摇了摇头,“你是怕这个啊,看不出来,江新词同学还是一个这么乖的宝宝。”
陆仪州这话刚说完,黎铮从卫生间出来了,他看了江新词一眼,便去前台结账了。
江新词看着他的背影,愣住了。
以前黎铮总是跟他说,“新词宝宝最乖了,对不对?乖,听话啊。”
如今再听到这句话,他的心脏还是会悸动,虽然这话不是从黎铮嘴里说出来的。
陆仪州看着江新词目不转睛地盯着黎铮的背影,也没有说什么,只是默默注视着这个人。
突然,徐谰之走到了两人的桌前,他冷声道:“江新词是吧,明天回公司的时候把辞职信交一下,可以走人了。”
江新词瞥了他一眼,这是在公司外,徐谰之还敢对他吆五喝六,疯了吗?
他看小丑似的看着徐谰之,“不好意思啊徐总,未待满一个月,离职是要付三倍违约金的,怎么,这个钱你替我付吗?”
“你离满一个月也差不了几天了,违约金就给你免了,明天就收拾东西走人吧。”徐谰之说完,就要去追黎铮。
江新词却笑出了声,他把徐谰之当跳梁小丑看,笑了半天,才慵懒地靠在椅背上,阴阳怪气地开口:“当初让我留,现在让我走,徐谰之,你未免也太看得起自己了,现在不是在公司,收起你那副高高在上的模样,我偏就不走了,有种你跟黎总告状啊。”
他知道,黎铮对他的身份也有怀疑,所以才会想方设法把他留在公司,既然如此,那他就如了黎铮的愿,反正能给徐谰之找不痛快他就开心。
徐谰之气得翩翩君子也不装了,他拿起桌子上的水杯,整杯水泼到了江新词脸上,陆仪州想要去拦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那就看看,在阿铮心里,到底是你这个实习生重要,还是我重要。”徐谰之泼完就要走。
陆仪州一把拉住了他的手腕,声音阴沉沉的,好似地狱爬出的恶魔,“徐谰之,跟他道歉。”
“做梦。”徐谰之冷笑。
陆仪州盯着他,一字一句道:“上次没死成,你想再死一次吗?我倒是不介意再研制个什么药,比如让人疯疯傻傻,终身瘫痪。”
“你试试。”徐谰之弯下了腰,盯着陆仪州,“陆仪州,你要是真敢对我这么做,你觉得黎铮会放过你吗?”
陆仪州笑了,“到时候你都成那样子了,你还在意我和黎铮的事情干嘛?”
徐谰之气得话都说不出来,直到收银台那儿的黎铮付完钱,喊了徐谰之一声,徐谰之才气急败坏地走了。
“谢谢你啊,陆教授。”江新词收起刚刚盛气凌人的模样,还是那个乖乖巧巧的小朋友,他抽出纸巾给自己擦着头发,整个脑袋湿漉漉的,看起来有些可怜。
“不客气,我本来也看徐谰之不爽。”陆仪州说完,也抽出了一张纸,“眉毛这儿,还有。”
说完,他便上手帮江新词擦了起来。
江新词下意识躲开,尴尬地笑了笑。
第二天没课,江新词和厍信都要回公司,江新词打着哈欠刷牙的时候,看着镜中的自己,眼一花,竟看见黎铮站在他身后,温柔地说帮他刷牙。
只一瞬间的幻觉,便让江新词如坠冰窟。
他没想到自己对黎铮还是这么的念念不忘,原来从始至终放不下的,都只有他。
这个一厢情愿的小丑,他还要当到什么时候?
厍信正在穿外套,他路过卫生间,看了傻愣愣的江新词一眼,没忍住顿住了脚步,“江新词,你傻了?”
江新词转头,悄无声息的,一滴清泪滑落。
这回该厍信愣住了,他赶忙去扯纸巾,“哎哟怎么哭了,没骂你,不是骂你,你哭什么啊?”
江新词摇了摇头,喝口水把嘴里的泡沫漱了,然后温声回答:“没事,就是想起了一个人。”
“谁啊,他过世了吗?”厍信追问。
远在天边的黎铮打了个喷嚏。
江新词笑了笑,“没有,我没事,去公司吧。”
“去什么公司,不去了,请假,今天哥带你去玩好玩的。”厍信说完,把江新词的帕子递给了他,“快点,洗完脸咱们就出发。”
江新词捧着自己的帕子,还是摇了摇头,“不行,今天我得去公司离职,徐谰之说三倍违约金给我免了。”
“徐谰之又作什么妖?”厍信皱眉。
江新词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不过能离开公司我求之不得,如今正好了。”
“那行吧,晚上再带你去玩。”厍信说完,单挑了一下眉毛,好似接下来有什么惊喜。
两人去到公司,闻辞直奔徐谰之的办公室,递上了那封早就准备好的辞职信。
徐谰之慵懒地靠在椅背上,看见辞职信嗤笑了一声,“江新词,你也不过如此嘛。”
江新词瞥了他一眼,“别废话,赶紧批。”
徐谰之拿过了辞职信,刚刚拿起笔,似突然想到什么,悠悠开口道:“不过你没干满一个月,拿不到工资哦。”
“嘭!”江新词双手重重地拍在了徐谰之办公桌上,他瞪着徐谰之,一字一句道:“徐谰之,你别太过分。”
徐谰之两手夹着辞职信,慢悠悠地晃动着,“这就过分了?你信不信,我还能更过分。”
江新词没忍住,一把扯住了徐谰之的衣领,把他揪站了起来,“那你信不信,我也可以很过分!”
办公室内的这幅场景似乎吓到外面的人了,他们连忙去叫来了黎铮。
黎铮到的时候,就看见江新词掐着徐谰之的脖子,把人抵在墙上。
黎铮握住江新词的肩膀,让他松了手,接着皱着眉头站在两人中间,沉声道:“说说吧。”
“阿铮……”
见徐谰之又要来绿茶那一套,江新词连忙抢先,“黎总,徐总真是大好人啊,他让我辞职,不用我付三倍违约金了,真是大好人啊!”
说这话的时候,江新词满脸崇拜,好似真的有多喜欢徐谰之的这个做法。
果不其然,黎铮闻言就皱起了眉头,他看向徐谰之,“我不是说过,不许插手江新词的事吗?”
徐谰之眼眸低垂,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他轻声道:“阿铮,我只是害怕你会睹物思人,你这样,不是在折磨自己吗?我都看不下去了,阿铮,我是在为你着想啊。”
“不需要这样的对我好。”黎铮皱眉,转头看见桌子上的那封辞职信,拿过来几把撕了。
“江新词,这个月你大部分时间都在住院,实习期往后延,不到时间不许离职。”黎铮沉声开口。
“还有,谰之,你要是再插手江新词的事,别怪我不讲情面。”黎铮说这话的时候,声音很冷,让人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徐谰之气极,却又不能发作,胸腔鼓动了半天,还是忍不住开口了,“阿铮,你要怎么才能明白,他不是江新词,江新词已经死了,你对一个死人念念不忘做什么!”
“闭嘴!”黎铮一步一步地逼近徐谰之,然后揪住了他的衣领,声音让人如坠冰窟,“徐谰之,你现在张口闭口就是死人了?你用的这颗心脏还是他的呢!”
面前的场景过于修罗场,江新词没忍住后退了两步,想要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不料黎铮转头就盯上了他。
“江新词,以后在公司,徐谰之的话你可以不听,工作照旧。”
“啊?”江新词看着眉眼间皆是戾气的黎铮,有些失落,“哦,知道了。”
他离开办公室前,好像听见徐谰之哭了。
“你为了一个普通员工吼我,阿铮,你变了!”徐谰之的声音听起来好不可怜。
后来黎铮怎么回的江新词不知道,因为他已经走远了。
回到座位上,厍信看他一脸怨气,就知道他又没辞职成功,贱兮兮地凑过来问他这次又是因为什么。
“还不是因为黎总,他说我住院的那段时间没工作,工作时间顺移。”江新词一脸苦哈哈地一头撞在了键盘上,发出“噼啪”的声响。
厍信把他拉起来,“别气馁了,这不是还有哥在这个公司陪着你嘛,别气别气啊,晚上带你去消遣。”
江新词依然靠在键盘上,闻言侧过了脑袋看着厍信,“消遣,消遣什么?”
厍信单眼眨了眨,“保密。”
江新词继续以头撞键盘,“这日子没法过了。”
厍信拉都拉不起来。
下午厍信拉着江新词准点下班,然后带人去了一家酒吧。
这家酒吧不像其他酒吧一样鱼龙混杂,而是会员制度,所以里面还算有秩序,只是少了那种疯狂的氛围。
江新词嫌弃地看了看四周,最后目光停留在厍信身上,“这就是你说的消遣?”
厍信点点头,“喝酒,看美女,多好。”
二楼包间不好玩,厍信便带着人在一楼找了个卡座,然后让江新词点酒。
江新词想起上次吐的天昏地暗的场景,有些抗拒,但是见厍信一脸期待地看着他,无奈点了一杯自由古巴。
这杯酒对于厍信来说度数算不上高,因此他没有说什么,只是给自己点了一杯高度数的白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