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较软狐狐 拒绝强制

较软狐狐 拒绝强制

    较软狐狐 拒绝强制

  • 作者:魏什么分类:现代主角:时逾白 时笙来源:不可能的世界时间:2023-12-23 10:55
  • 《较软狐狐 拒绝强制》是一本由作者魏什么倾情打造的短篇纯爱小说,时逾白时笙是小说中的主角,较软狐狐拒绝强制主要讲述了:时笙是最好看的狐狸,而作为一个狐狸,他的任务当然是要得到别人的喜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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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段落

幸福来的太突然,时笙倏然睁大眼睛,刚要开口,却突然想到了什么,泄了气。

陆烬单纯,但也因为太单纯,是非黑白都看得很重,如果他答应了,陆烬一定会第一时间去时逾白那里坦白。

不行啊!

时逾白要是知道他不就完了!

可是不甘心,实在是不甘心呀……

到手的人,时笙实在是推不了,犹豫之下他缓缓开口,“事关重大,不是你说负责就能负责的……”

时笙睁着眼睛说瞎话,方才还只是帮忙而已,现在就变得事关重大了。

陆烬红着脸,却依然认真的看着时笙,“那哥哥想怎么办?哥哥帮了我,我一定要对哥哥负责的。”

时笙等的就是这句话,闻言抓住陆烬的手,勾人的狐狸眼一眨不眨的看着他,嗓音软糯,“我需要考验你一段时间,如果你很乖,对我很好的话,我就让你负责好不好?”

陆烬有些茫然,脸颊一侧的酒窝若隐若现,“什么才叫乖。”

时笙手心痒的厉害,伸出指尖去点陆烬的酒窝,喃喃开口,“就保持现在这样,就很乖。”

陆烬睫毛颤了颤,有些高兴,看了看时笙,又不好意思的低下头,脸上的热度不散。

两人之间的氛围转变快到时笙无法预料,这犹如天上掉馅饼的喜事儿,让他高兴的偷偷感谢了给陆烬吃了鹿血的陈叔好一会儿。

时笙喜欢看陆烬害羞,一整天哄着陆烬不停的说好听的话,叫哥哥给他听。

一直等到闻瑾来接时笙他才停住恶趣味。

陆烬脸上的热度堪堪止住,他拉着时笙的衣摆,想说话,却又不好意思的移开视线,过了两秒,像是鼓起勇气抖着嗓子开口,“我会很乖,哥哥多来看看我好不好?”

话音落下,陆烬的脖颈处红意又上来了,时笙被萌到不想走,可是用余光扫着在车里等他的闻瑾还是按耐住了撸一把陆烬的冲动,故作深沉的点了点头,轻声开口,“嗯,你在家等我。”

陆烬目送着时笙离开后脸上的笑意才缓缓消散,他顶了顶腮,眼里诡异的光散开,他喃喃开口,“真好骗。”

*

闻瑾在车里等的早就不耐烦了,看陆烬揪着时笙的衣摆跟他说了半天话,面色沉沉。

烦人的小孩儿。

闻瑾也就比陆烬大那么两岁,但是陆烬看起来年纪很小,脸上的酒窝让他温柔又无害,再加上陆烬胆小,闻瑾下意识的就觉得他是小孩儿。

时笙钻进车里的时候就看闻瑾沉着一张脸,他皱眉,“怎么了?”

“没事,”闻瑾握着方向盘,不经意的开口,“陆烬好像只粘你一个人。”

时笙的呼吸窒了下,嘴角扯出的笑意有些不自然,“他是我捡回来的,当然只粘我。”

时笙说完,用余光悄悄的去看闻瑾,见他没什么异样悄悄的松了口气。

做了坏事的人总是有些心虚,时笙方才还以为闻瑾看出了什么,现在看应该是随便问问。

时笙心虚了两秒后,又没觉得自己的做错了什么,这三个人本来就是同一个人,更何况,他是在救三界之主,天大的事情。

想到这里,时笙的脊背挺直了。

掌心的热度还没散去,时笙握紧手放在裤子口袋里,耳垂处有星星点点的粉散开。

闻瑾趁着红绿灯的间隙,指了指后面的袋子,“在酒店开了间房,我陪你去换衣服,时先生差不多到了。”

时逾白是从公司过去的,只要时笙和闻瑾不吵架,接送时笙还有一些其他的事情,基本都是闻瑾做的。

时笙到了酒店房间,拿着礼服袋子看着闻瑾,和他无声的僵持着。

闻瑾反锁了门,倚靠在墙边似笑非笑的凝着时笙,一双眼睛顺着时笙的脖颈处流连,狼子野心,昭然若揭。

好半晌后,时笙咬唇开口,“不行……”

闻瑾似听不懂一般,反问,“什么不行?”

“不行,”时笙瞪他,“你不能看我换衣服。”

时笙说完捏着袋子朝着浴室跑去,他知道赶不走闻瑾,只能说声不行,自己换个地方。

时笙步子很急,可闻瑾哪里是那么好打发的。

还没等时笙的手碰到浴室的把手,就被人从身后抱了个满怀,背部和身后之人的胸口贴在一起。

烫的时笙手中的袋子都掉落在了地上。

“别动,”时逾白这几天对时笙寸步不离,他已经几天都没和时笙亲热了,“让我抱一抱。”

闻瑾嘴上说着抱一抱,可是刚尝过甜头的男人,哪有理智可言,鼻尖的蔷薇香散开,他几乎是下意识含住时笙的小巧的耳垂,舔舐,吮吸,像一头极饿的狼,等着将属于自己的猎物吞吃入腹。

湿热的舌尖在时笙的耳垂,脖颈处不停的辗转,带着丝丝缕缕的痒,还有些说不上的麻,让他腿软的厉害,着急的去扯闻瑾圈他腰间的手。

“别蹭,在蹭就弄你。”

闻瑾说话间做了个顶*腰的动作,威胁的意味很足。

时笙推却的动作戛然而止,只能任由闻瑾的呼吸和吻落下。

“好想你,每天看着你都不满足,”闻瑾含糊的呢喃,“想把你放在口袋,每日都带着,或者把你锁在床上,不停的折腾才好。”

自从闻瑾那天半强迫的折腾了时笙一顿后,就像是打开了什么封印,以往的淡漠完全不复存在,像是一只进入了发情期的狼,每日都想着怎么把时笙叼回自己的窝里,让他哭喊着求饶。

那天他吃了个半饱,可到底没把人吃到嘴,尝了一点味道后,馋的每天都在想,接连好几天都要夜里起来洗衣服。

“笙笙……”

“笙笙……”

闻瑾说话时呼吸温热喷洒在时笙的脖颈间,缠绵又暧昧。

脖颈间的软肉被闻瑾叼在嘴里,时笙才受不住的开口,“不要,会有印子,哥哥会……唔……”

时笙话没说完,脖颈处就被一只大掌掐住。

闻瑾握住时笙细细的脖颈,迫使他抬起头,“嘘,不要在这个时候提别的男人。”

低沉的嗓音,像一张细密的网缠上时笙的耳畔。

闻瑾没再给时笙说话的机会,握着脖子把人翻了个身按在了墙上,急不可耐的朝着那张殷红柔软的唇吻去。

果冻般的触感,带着淡淡的蔷薇甜,嫩红的一截软舌被闻瑾轻而易举的含住逗弄,与他呼吸交缠。

时笙睫毛颤颤,却只能被迫抬起头承受,那种窒息感又来临了,让他害怕的去推闻瑾,呜咽着想逃,眼尾都被逼出了红,惶惶的攥着闻瑾的衣服。

等时笙从酒店出来的时候,身上裁剪得体的银白色西装已经妥帖的穿好。

银色很挑人,稍微不注意就会衬的人土气,可时笙太漂亮了,这种出挑的颜色穿上只会让他看起来更矜贵雅致。

雪肤,红唇,还有微微上挑的狐狸眼,一颦一笑都是醉人的美色,像是中世纪里在古堡长大不曾接触过凡尘的小王子,却又带着蛊惑人心的风情。

此刻小王子看起来蔫蔫的,半垂着眼眸,一侧的耳垂通红,像是揉进了赤色胭脂,一双唇被吮的通红,唇珠更像是渗了血般,昳丽慑人。

闻瑾跟在他身后,面色淡漠,像一个木头一般,一直等进了没人的电梯,他才弯身去哄,“没肿,我控制着呢。”

时笙侧过身不去理他,羽睫在眼睑下方打出了一片扇形的阴影。

“别生气,”闻瑾拉着他的衣摆磨蹭,一叠声的去哄,“我下次不这样了。”

时笙听到这句话才不情不愿的抬起头,有些不信的样子,“真的?”

“真的。”

假的,闻瑾在心中说。

他自认不是个君子,在时笙面前几乎可以算得上色中饿鬼,但现在他得哄着小少爷,至于下次的事情下次再说。

他二十多岁,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自己的男朋友又是一副狐狸精般的勾人模样,谈什么下次注意。

他恨不得把人弄的哀哀戚戚,话都说不完整才好。

时笙看了闻瑾里面,幽幽开口,“我不太信。”

闻瑾挑眉,正想继续睁着眼睛说瞎话,电梯门开了,他扫到了宴会厅门口正等着时笙的时逾白,收敛了神色,也止住了声音。

真的很不爽,他明明是时笙的男朋友,却像个小情儿一般的,在有人的地方不能跟时笙亲昵一点儿。

闻瑾憋着气,可视线落在时笙身上时,那股气很快就散了。

算了,这世间最好的都在他嘴边了,还在乎其他的做什么。

大抵是被闻瑾弄的狠了,时笙看到时逾白都觉得他没那么变态了,加快脚步冲着时逾白走去,刚走到人身边,就勾住了他的臂膀,甜甜的喊着,“哥哥。”

时逾白穿着黑色的西装,脊背笔直,身上唯一的一抹亮色大约是胸口处泛着深红光亮的蔷薇胸针了,他看着时笙,周身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意散了不少,视线落在时笙比以往更红的唇珠上时顿了下,“嘴怎么了。”

时笙心跳漏了一拍,幸好他早早准备好了说辞,“临来之前在烬烬家吃了麻辣小龙虾。”

时逾白眉头微皱,“你们两个都不能吃辣,买什么小龙虾。”

时笙嗜甜,吃不了辣。

陆烬刚被时笙捡回去时在时家吃过几次饭,两个人不仅年纪相仿,连口味也差不多。

“XX家的,最近特别火,我和烬烬想尝尝,太辣了,只吃了一个。”

时逾白捏着时笙腮边的软肉,“你们两个凑在一起,就是吃喝玩。”

时逾白是不爱让时笙接触生人的,外面的那些人都只会带坏他的笙笙。

但陆烬是时笙捡到的,虽然很快就把人送回去了,但那个孩子也确实可怜,又是怯懦自卑的性格,虽然没什么出息。

但胜在和时笙的性子有几分相像,时逾白这才让他破例允许时笙交了这么个朋友。

比起闻瑾,时逾白更愿意时笙多跟陆烬接触,安全,也足够让他放心。

思及此,时逾白轻飘飘的扫了眼闻瑾,领着时笙走进宴会厅。

闻瑾看着两人相携而入的背影,发出了一声微不可察的轻笑,抚了下自己的唇瓣,他忍不住去想时逾白要是知道了自己前几日按着时笙的脚弄,方才又把时笙顶在墙上亲,会不会气的想杀了他。

那幅画面,光是想想闻瑾都通体愉悦。

即便时逾白再瞧不上他又怎么样,时笙喜欢他喜欢的不得了,是时笙怯怯的站到他面前,一字一句的说喜欢他,让他做他的男朋友。

闻瑾顿了一会儿才慢悠悠的朝着宴会厅里走去。

偌大的厅内,衣香鬓影,觥筹交错,闻瑾追着时笙而去,却在半路被拦住,一张不算陌生的脸出现在他面前。

浑身散发着高级香水的女人,撩起鬓边的一缕头发,冲着他娇嗲地开口,“阿瑾。”

时笙正逗弄着周家刚白天的小孩儿,就被时逾白碰了下手,示意时笙转头。

时笙不明所以的顺着时逾白的视线看过去,下一秒就不甚在意的挪开视线,指尖轻轻的戳着玉雪可爱的小胖墩,嗓音软糯,“叫哥哥。”

那么丁点儿的小孩子哪里会说话,握住时笙的指尖咯咯的笑,一双圆溜溜的眼睛盯着他。

时笙最喜欢小而娇软的幼崽了,以前他就爱去青丘的兔子林里抓刚出生的小兔子玩,方圆百里只要哪里有萌娃诞生他都要去看一看。

今日也是因为是孩子百日宴他才过来的。

时笙看着孩子喜欢的不得了,冲着抱孩子的周家媳妇开口,“我能抱抱他吗?”

周家媳妇先是看了时逾白一眼,见他没有出口拦,才笑着开口,把孩子放在时笙的臂弯处,“给你。”

时逾白看着时笙满心满眼都是小婴儿的样子,嘴角扯出笑,扫了眼冲着这边看过来的闻瑾,神色轻蔑。

时笙是他娇养出来的蔷薇,吃穿用度无一不是最好的,怎么会对如今只是一个下人的闻瑾生出情意,不过是闻瑾异想天开罢了。

时逾白看着闻瑾因为时笙扫了一眼便移开目光的举动,而骤然难看的脸色,心底的愉悦散开。

连带对着分了时笙全部心神的小婴儿也多了几分喜欢,含笑开口,“这孩子倒是可爱。”

周家夫妻听到这句话对视了一眼,眼角眉梢都是喜气。

时逾白是时家收养的,这件事情整个南城无人不知,当年时家父母骤然离世,不少人都唏嘘偌大的时家落在了一个养子手里,可私下议论归议论,没有人敢当着时逾白说什么。

尤其是,短短几年,时家在时逾白的手里变得更加不可撼动。

要是能够搭上时逾白得了他的青眼,背后就是天大的好处。

周家媳妇是女人,心思更为敏锐,他看时逾白的视线十之七八都是落在时笙的身上,笑得温柔,话语对准时笙,“平日里除了我,他爸爸抱都哭,今日到了时少爷怀里却乖的不得了,阿宝是不是喜欢这个漂亮哥哥呀?”

后面半句话看着婴儿,但却都是说给时笙听的。

小婴儿听不懂大人的话,只一个劲儿的看着时笙乐,像是在赞同妈妈的话。

“真可爱,”时笙把孩子朝着时逾白面前放了放,“哥哥,他是不是好可爱。”

“嗯,”时逾白看着时笙,意有所指,“可爱。”

时逾白这边一副温情模样,另一边的闻瑾却浑身散发着低气压。

方才时笙看了他一眼却轻飘飘地转过了头,看起来丝毫都不在意此刻有人含羞带怯的堵着他。

一点也不吃醋,大度的让他心寒。

闻瑾不停的安慰着自己,时笙是因为时逾白才才会这样,其实心里肯定是吃醋的。

可即便如此,他心底还是生出了无尽的凉意,时笙方才那一眼,平静又淡然,不论他怎么回想都找不出一丝一毫的情绪,冷漠像是分毫不在意他。

“我只是一个保镖,配不上您,”闻瑾烦的厉害,打断了面前人的话,“王小姐还是不要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

王思闻言愣了下,面色变了变后,温声开口,“我不在意的身份,你不用急着拒绝我,就算你不跟我在一起也没关系,我想要的不是男朋友。”

闻瑾皱眉,有些不明白王思的意思,却不想跟她废话,“王小姐要什么。”

王思从手袋里拿出一张沁着香气的名片,缓缓的插进闻瑾的口袋,红唇张合着,“我想要一段……露水姻缘。”

这是赤裸裸的邀请了,闻瑾愣了下,陡然之间面色变得森寒。

王思却毫不在意,手放在耳边比了个打电话的动作,媚眼如丝,“你很帅,完全是我想睡的类型,如果你愿意,随时打给我。”

王思说完转身冲着姐妹走去,没给闻瑾再说话的机会。

口袋里的名片被闻瑾拿出来厌恶的看着,随意走到一个垃圾桶面前想要丢进去,可最后一秒的时候他顿住了,视线落在了人群中间的时笙上。

顿了两秒,他重新把名片放进了口袋,冷着脸,朝着时笙而去。

时笙抱了一会儿小胖墩手臂就酸了,有些不舍的把孩子还给妈妈。

时逾白正在不远处和别人说话,时笙这才想起来闻瑾,准备去找他,可一个转身却撞进了一个宽阔的怀抱里。

“对不起,”时笙抬头,对着被他撞到的人开口,“我不是故意的。”

“无妨。”

清冽低沉的声音犹如山涧溪水般潺潺而出,温润悦耳。

可脸上银灰色的面具却透出冷光,在宴会里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时笙看着被面具遮住了三分之二面容的男人,眨了眨眼睛,后退了几步。

“笙笙,没事吧?”

“小少爷。”

时逾白和闻瑾的声音同时响起,一左一右的走到时笙旁边。

面前的男人看着这一幕,面具之下的寒眸有晦暗的光一闪而过,他漫不经心扫了眼闻瑾后,看向时逾白开口,“逾白。”

时逾白显然是认识这个男人的,熟稔的打着招呼,“你倒是架子大,快结束了才来。”

“飞机晚点,”男人说完看向时笙,“这是你弟弟?”

时逾白点头,又看向时笙,“这是j&s的总裁,陆木声,你叫木声哥就行了。”

j&s是南城近两年来势头最猛的房地产企业,即便不能和时家这种庞然大物媲美,但疾驰的黑马,也是不容忽视的存在。

时笙看着陆木声,乖巧的打招呼,“木声哥。”

陆木声轻笑着打趣,“倒真像你说的那样,又乖又漂亮的。”

时逾白挑眉,“你倒是见到我弟弟了,你夸的天花乱坠的女朋友我还没见过呢。”

“别着急,”陆木声把视线从时笙身上移开,缓缓开口,“你很快就能见到了。”

时逾白应酬的时候,时笙不喜欢陪着,打了个招呼说想去花园透透气。

时逾白知道时笙的性子,也没拦着,只是看着闻瑾闷不吭声跟上去的时候,眼里闪过了一丝不悦,他盯的两人的背影,没有注意到陆木声同样闪过戾气的眸。

花园里面静谧一片,淡淡的晚风吹过来,舒爽怡人。

时笙走到花园的秋千上坐下,有些好奇地开口,“为什么那个人戴着面具啊,好奇怪。”

这样的宴会上,这副装扮不仅是突兀,还有些不礼貌。

闻瑾站在身后,慢慢的推着时笙,眼神渐渐冷了下来,他到现在都没主动搭话,时笙竟然一点儿都没发现不对,还有兴趣问别的男人。

饶是再想忍住不发脾气,可还是没憋住胸口的升腾而出的戾气。

闻瑾忍了又忍,最后还是没忍住,从后面捞着时笙的腰把人提起来,朝着花园的最暗处走去。

时笙猝不及防的失重,发出一声惊呼,不安的喊着,“阿瑾,你干嘛!?”

闻瑾快步把人提到墙边才放了下来,还没等时笙再开口,就捂住了他的唇,伸手用力扯开扣的严实的衬衫领口,对着裸露出来的一截细白锁骨咬了下去。

时笙吃痛,伸手就去推他,平日里力气大的恨不能把他捏碎的人,此刻却真的被他推开了。

连带着捂住唇的力道都消散消散开来。

时笙被莫名的咬了一口,眉眼间丝丝缕缕的委屈散开,嗓音娇蛮,“你疯了,干嘛咬我,很疼的。”

“咬你?”闻瑾看着时笙,冷笑了一声,“我恨不能撕碎了你。”

时笙撞进闻瑾猩红的眼里,看着里面散发出的浓稠戾气,迟来的有些害怕,忍不住想后退。

可身后就是墙面,他哪里还有退路,只能贴着墙,不安的看着闻瑾,领口散乱,玉白的锁骨处,有一个清晰的牙印,周围泛着红。

闻瑾半眯着眼睛,看着时笙怯怯的样子,语气像是沁了一层冰般,“怕什么?你是少爷,我是仆人,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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