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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想不通的鬼故事

一个想不通的鬼故事

    一个想不通的鬼故事

  • 作者:Yooa分类:现代主角:慕邪 灿思悟来源:微博时间:2023-11-13 10:55
  • 《一个想不通的鬼故事》是一本由作者Yooa倾情打造的短篇纯爱小说,慕邪灿思悟是小说中的主角,一个想不通的鬼故事主要讲述了:也知道他不是人,但他是在是帅得有些过分了,让人很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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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段落

“灿思悟!”慕邪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喊住他,但他第一反应是不想让灿思悟看见。

可这种别扭的思绪也仅仅存在一瞬,慕邪很快扶着墙站起来,舌尖舔了舔唇,将桃藤收了一支回来,桃藤在他手上快速幻化成一段枝繁叶茂的树枝,慕邪双手握着树枝,冷声道:“有点疼,你忍忍。”

民间有种撞邪驱邪的土法子,叫打柳。

这种仿佛确实不错,柳在民间又称作“鬼怖木”,若是家中小孩突然神神忽忽的,疑似撞见了不干净的东西,大人便会用柳枝在小孩身上打一打,将邪祟打出去。

可就单论打鬼这种事,柳枝能成,桃木更甚。

灿思悟身上的血煞太重,若不是没有别的办法,慕邪是万不可能拿慕家的桃藤打他的,灿思悟红眼歪头看着慕邪手中的桃枝,那张委屈的脸上又是一阵错愕,错愕过后,那驱邪的桃枝便条条打在自己身上,生生打散他身上缠绕的浓郁鬼气,可他从头至尾都没有吭声。

眼眸里的血色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通红的眼尾,灿思悟被打得意识都丢了大半,两个膝弯一曲,向前倒去,被慕邪迎面接了个正着。

那捆束灿思悟的桃藤也一并收了回来,慕邪摸索着将桃藤戴回灿思悟手上,偏头在灿思悟耳畔轻声问道:“还灼你么?”

灿思悟知晓他在问桃藤,阖眸摇了摇头,下巴搭在慕邪肩上,手搂住慕邪纤细的腰肢,在慕邪看不见的地方转换了神色,眼里藏不住的阴郁。

先前听到的那声哨音是什么,他终于想起来了,灿思悟歪头在慕邪颈侧轻吻一下,很快又拉开距离,将灵体散去,低哑着声音只道:“等我。”

“等……”慕邪着急地去拉灿思悟的手,却只抓住一团空气,无奈又烦躁地嘶吼了一声,冷着脸走回最初照镜子的病房,在镜子产生变化前,将手心里捧着的从地上捡的夜叉石灰沾了水,在镜面上画了张反写符。

反写符画上是为了克制镜子显形,看着镜中不再出现奇奇怪怪的场景,慕邪抬起手臂,让手掌与面部垂直,食指靠在眉心,闭上眼,嘴里轻声念了三遍自己的名字,“慕邪、慕邪、慕邪。”

镜中的人也跟着他一起动作,直到第三声名字喊完,镜中人倏地睁眼勾唇一笑,将手放下,那手指在镜面上写下:狗东西。

那字在镜子上像是从里面起了一层雾似的,从外面看是镜像的,慕邪只啧了一声,一拳锤在镜子上,用嘴型说了句什么,镜中人忽然瞳孔乱颤,气得手指直抖,“你骂鬼!!!”

慕邪哼笑一声,龇牙威胁道:“待会还收了你。”

镜鬼嘴角抽了抽,最终看向镜子上的灰,嫌弃道:“这什么玩意,这么脏的镜子!也敢请我来!”

“谁管你。”慕邪冰凉的语气,直接给气焰正上头的镜鬼迎面泼了一盆水,当事人非但不收敛,反而继续道:“看看小鬼王在哪里?”

“您还真不把自己当外人啊。”镜鬼哈哈冷笑两声,顶着慕邪那张精致的脸,将白眼翻上了天,却又在下一秒慕邪不耐烦地拿出慕家清龙符时转变了嘴脸,谄媚地笑着,“七爷这是干嘛啊,用不着您出手,找鬼这种事情呀,我最擅长啦!”

镜鬼笑得眼睛都快眯成缝了,慕邪怎么看这张脸怎么别扭,但又毫无办法,毕竟镜鬼这种东西,谁召的就长谁的样子,慕邪只道:“不用,看到张束玉,把这个给他。”

说罢,他将几张刚写好的反写符和一张正写月白清龙符用病床上扯下的布包着,放在了镜前,嘱咐道:“别拆开,里面是符篆,会灼伤你。”

镜鬼本来不情不愿的脸突然变得感动起来,将布抱起来,满怀感激地看着慕邪,“七爷!你真是全天下最好的捉妖师!!我爱你!!”

慕邪:“…………”倒也不必,他只是怕那张清龙符把镜鬼灼了个灰飞烟灭,白忙活一场。

另一处,张束玉不知被带到了何处,他揉着摔疼的后腰,开始打量四周,这里似乎是个祭台,他就摔在祭台中间,下面的石板上刻着纹路,细看这些纹路,便能发现上面干涸的血迹,想必是用来引血的沟槽,他那日在溯回中与小鬼对视,已经被盯上了,如今被带到这个地方,只能说明一件事——他离小鬼很近。只有当恶鬼与宿主距离很近时,才会被强行带到祭台猎杀。

可奇怪的是,这个祭台安静得很,仿佛它的主人根本不在此处,不仅如此,祭盘角的蛛丝也能说明这里已经很久没人来过了。

久善医院顶层,秦宋眼睛一红,火速拉着沈鱼眠下了楼,边跑边说:“你先回去,我明天找你玩。”

沈鱼眠不明所以地跟着跑,点了点头,“嗯!那我明天还在走廊等你哦。”

“好。”秦宋把沈鱼眠带到走廊口,蛊惑道,“小眠,看我的眼睛。”

对上视线的那一刻,沈鱼眠再次失去意识,浑浑噩噩地闭上了眼。

送走沈鱼眠,秦宋才将灵体散去重凝在顶层,手握冰刃抵住兜帽少年的脖颈,“你还要在这待多久?”

兜帽少爷却不紧不慢地拿手指勾着脖子上的哨绳,在感应到更浓郁的鬼气到来后,才勾唇回话:“他来了。”

小鬼王的领地意识很强,更浓郁的鬼气只会让他觉得受到了挑衅,秦宋又回过身面向这位不速之客,手里的冰刃在他指尖变幻,分成数十个冰刃,齐齐对准来人,奶声奶气的声音凶道:“你也是来挑战我的?”

灿思悟丝毫不将小鬼放在眼里,直直略过他走到兜帽少年面前,瞥了眼墙上的画,冷笑一声,一脚踹了过去,那面墙也应声而到,兜帽少年可惜地看了眼自己的画作,站起身来冲灿思悟笑了笑,“我画了好久呢。”

“东西,还我。”灿思悟不想跟他多废话,直白了当地开口,也不周旋。

兜帽少年却对着他做了个鬼脸,倏地靠近灿思悟,冷声在他耳边说道:“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你真的很讨厌。”

说完,少年退开身躯,将头一歪,语气阴沉道:“不只你一个人能听到,这本来就是我的!从前、现在,都是我的!”

闻言,灿思悟不自觉地眉川皱起,仿佛听见什么不好笑的笑话似的,奇怪地歪了下头,伸手去抢少年脖颈上的哨子,“话多。”

在古北凉,一个中原以北的雪川之国,每年的新生男儿都会被送去进行狼礼,通过狼礼的婴孩会在背上做个印记,等长到三四岁的年纪,便会被送去狼群,而活着从狼群里出来的人,将会成为北凉的战士,成为守卫北凉的狼将军。

雪川之民善饲狼,几乎每家每户都会养上几只,而呼唤这些狼匹的哨子便被称为狼哨,每匹狼都有自己的哨子,只有专属狼哨的哨音才能听见,北凉人也会给心爱的狼,在狼哨的制作上下重功夫,从一枚狼哨的精致程度便能看出主人对狼的喜爱深浅。

灿思悟只阴郁地看着少年脖子上的狼哨,那枚哨子,是他的。

“你放屁!这是我的!”少年也不甘示弱地回打过去,招式间竟也不输灿思悟,只是灿思悟方才被桃枝打了数十下,还没恢复过来,不然他真想掐住少年的脖子送他去见阎王,对待属于他的东西,落到了别人手里,他是真动了杀心,更何况,少年还吹了哨子。

灿思悟发狠地踹了少年一脚,将少年踹入坍塌的墙堆里,冷声道:“你也配。”

可少年只是一个分身在此,此刻却双手撑在墙堆上笑了起来,挑衅地朝他龇了龇牙,“再见。”

灿思悟抢狼哨的手僵在半空中,不爽地蹙了下眉,偏身去看愣站在一旁的秦宋,秦宋却无暇看他,只是盯着那扇倒了的墙,红了眼眶。

突然,秦宋大叫了一声,恶狠狠地看向灿思悟,小手握着冰刃,朝他冲了过去,秦宋好歹是久善医院的小鬼王,身上的鬼气也不至于太低,极具怒火的鬼气喷薄涌来,灿思悟眨了下眼,挡也不挡地受了那一刀,而后甩下一句,“不欠你的。”

始作俑者受了一刃散去,秦宋到底是个五岁小孩,此时委屈地大哭起来,手脚并用地爬到坍塌的墙体旁,试图拼凑起那些画,“妈妈……妈妈……”

周围安静得落针可闻,小孩软糯地啼哭声在空旷的楼层里回荡,众鬼魂愣愣地靠远站着,不敢靠近。

那头,灿思悟的灵体重新凝聚,拦住正欲出门的慕邪,带着他回到病房,将头抵在慕邪肩上,失落地小声道:“没拿回来。”

“什么东西?”慕邪不解地问道。

“给你的。”灿思悟抿了抿唇,像是想起什么不开心的事情,又像被诬陷似的,急于证明自己的清白,“那是我的,从一开始就是我的。”

慕邪被灿思悟这一通你的我的说得稀里糊涂的,一抬手摸到了衣服上的破洞,猛地推着灿思悟的肩将他推开,检查他的身体,“衣服怎么破了?”

灿思悟垂眸看了眼破洞,默默把即将复原的伤口撕裂到原本的程度,主动掀起卫衣下摆,露出精壮好看的肌腹,低声道:“小鬼拿刀捅我。”

“他是小鬼王。”说罢,灿思悟又补充了一句,偷看了眼慕邪的表情,见他没有疑虑,心情愉悦地嘴角轻扬,凑近了些,轻声道:“疼。”

慕邪的手指欲碰又止,那小鬼王的冰刃带着鬼气,而鬼怪之间的鬼气是相斥的,如此一来,那伤口便被腐蚀得有些瘆人,看上去确实不是常人能忍受之痛。

灿思悟见慕邪还蹙着眉,顿时又不想假装了,把衣服放了下来,捋平慕邪的眉头,“小伤,无碍。”

灵面外,迢迢赶来的秦宋抱起昏倒在走廊角落里的沈鱼眠,焦急地跑向办公室,对旁边的护士吩咐道:“小眠的情况不好,通知他妈妈,需要进行进一步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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