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段落
说这句话时,祁承东想到了被陈锋(陈仓陌的爸爸)害死的父母,恨意油然而生,可是他却极力忍住。
“不过我天生贱命,无牵无挂,倒是差点连累了拥有金山银山的陈大少!”
陈仓陌就这样看着他,然后似轻似重,若有若无地说了一句:“佛曰众生平等,任何人的性命都是宝贵的,何必为了金钱这样的死物来轻看自己。”
祁承东听着他的话一愣:“不愧是学哲学的优等生,我说不过你,不过我们该跑了,再磨叽你家的熊大熊二就要追出来了!”
说完祁承东再次拉着陈仓陌的胳膊往前跑。
男人低头看着握着自己胳膊的手,他竟然奇迹地没有甩开。
令陈仓陌没有想到的是,祁承东竟然带他来到了学校的琴房。
“来,你坐这。”祁承东让他在一旁坐下,而他自己却走到钢琴旁边,打开琴盖。
男人将双手放在琴键上,下一秒,优雅地乐声便洋洋洒洒地出来了。
祁承东弹的是肖邦的《雨滴》。
陈仓陌愣住了,他没有想到祁承东还会有这样安静而认真地一面。更没有想到祁承东竟然还会弹钢琴,而且弹得这样好。
优美的旋律伴随着悠悠自如的“雨滴”声,仿佛真的是从朦胧的雨中传来的田园牧歌!
祁承东听的痴了,正犹如这慢慢变快的节奏,他的心也随着音乐,剧烈的起伏。
然后——
“砰!”地一声,曲子还没有弹完,陈仓陌地右手狠狠地砸在了钢琴键盘上。
“为什么!你到底是谁!接近我到底有什么目的!”
祁承东状似无辜地笑了:“我是祁承东啊,和你一样是今年大一的新生!至于我为什么接近你,我想不必我亲口说出来,陈少你应该明白。”
陈仓陌从小到大,爷爷告诉他最多的话就是,不管遇到什么事,都要不惊不怒,可是这一次,是他二十一年来第一次真正的愤怒!
只见陈仓陌猛地上前拉住祁承东的衣领,一下将他拽起来,然后用力挥出右拳。
接着祁承东就被打翻在地,嘴角溢出血丝。
这是陈仓陌第三次打祁承东,力道很大。
“知道我喜欢素描,所以就一天给我画一幅画,知道我喜欢钢琴曲,就弹《雨滴》给我听!
开学不过才一个月,如果不是刻意的调查,根本不会知道这些!说!为什么要靠近我,还要这样费尽心机的投我所好!”
陈仓陌蹲下身,再次用力地扯着他的衣领质问。
祁承东用舌头弄了弄嘴角的血,脸上再度换上那种痞痞地笑容。
“看来我很荣幸,竟然能让陈氏大少为我生气。”
“说,为什么要刻意地接近我!你说,你到底有何企图!”
“企图?”祁承东扯了扯发痛的嘴角:“你该不会要说我要加害你和整个陈氏集团吧?”
这时祁承东慢慢扯过陈仓陌拽着他领子的手,慢慢放在自己的右脸侧。
陈仓陌见状,立刻撤回手,奈何,他的力气虽然大,但在祁承东这里,总算不了第一。
“没错,我对你确实有企图,但我图的不是你的钱,不是你的公司,不是你的任何身外之物!我图的只是你的心!
我确实想尽一切办法调查你,然后又用你的喜好来讨好你,不为别的,这完全因为我喜欢你!”
“喜欢……喜欢是什么意思?”陈仓陌抬头,眼神紧盯着他。
从小到大,他身边的人都对他非常好,严格的来说,是恭敬和顺从。
一切的一切,只要自己想要旁边就立刻有人主动完成!
可是这些人,他们对自己的感情走的是脸,不是心!除了爷爷,他没有收到其他的任何真心!
可今天,祁承东的这一番话让他触动太大。
“你什么意思!”祁承东讪讪一笑。
“话都到了这份上了,你还问我什么意思?陈大少,难道你以为我说的喜欢,只是为了和你建立社会主义兄弟情吗?”祁承东有些激动地说。
陈仓陌终于转过身,也不再看他:“我不管你的到底是什么喜欢,但我要再告诉你一次,我不是你圈子里的人!
我不会对除了家人以外的任何男人产生感情,就算是社会主义兄弟情也不可能!”陈仓陌直接拒绝。
祁承东慢慢从地上站了起来,听了他的话,表情似乎有些受伤。
“没错,我是喜欢男人,也许你觉得这种喜欢很廉价,但我告诉你,我的心并不廉价!
我能够为我爱的人做一切,哪怕我知道对方根本就不在乎我,甚至讨厌我!可我不在乎!”
“陈仓陌,你可是陈氏的继承人,可是你没种!你爷爷在本市,神通广大只手遮天,如果我有什么不良居心,你陈少爷一句话不是一查就查到了吗?!
可你不愿意调查我,这就说明了,你其实是不敢面对我!因为你怕你自己,会轻易地跟着我进我的圈子!”
“我——”陈仓陌似是被他说透了心事,竟然有种被剥开衣服的窘迫感。
就在这个时候,从琴房的门往外看去,保镖们已经慌张地往这里来了,明显已经发现了他们。
“你的保镖虽然胆子不大,但速度还真不是盖的,我一首曲子还没有弹完就让他们找到了。”祁承东接着说。
“陈仓陌,现在有两条路摆在你面前,要么跟我走,要么等你的保镖进来,再揍我一顿!”祁承东戏谑地说。
“不过我告诉你,不管你选什么,不管以后再被揍多少顿,我都不会放弃你!
我虽然喜欢男人,但我并不滥情,我从来没有追求过别的男人,你是第一个!
开学第一天见到你时,我就知道,我从那一刻开始,就永远不可能有机会再变成正常人了,我想拥有你,从那一刻开始,我彻底的是一个了!
跟我走吧,就算不爱我,请你相信我,我不会再让你像以前那样孤单。”祁承东像陈仓陌伸出手。
直到保镖冲进了琴房,陈仓陌依然没有伸出手。
“少爷,按照今天的行程,您应该早就到家了。如果再不向老爷报告你的行踪,他一定会起疑心的!求少爷不要让我们底下的人难做。”
“没错,我对你确实有企图,但我图的不是你的钱,不是你的公司,不是你家在本市的地位,我图的是你的心!
我确实想尽一切办法调查你,然后又用你的喜好来讨好你,不为别的,这完全因为我想得到你的注意!”
“得到我的注意?你这什么意思?”陈仓陌抬头,眼神紧盯着他。
从小到大,他身边的人都对他非常好,严格的来说,是恭敬和顺从。
一切的一切,只要自己想要旁边就立刻有人主动完成!
可是这些人,他们对自己的感情走的是脸,不是心!除了爷爷,他没有收到其他的任何真心!
可今天,祁承东的这一番话让他触动太大。
“什么意思!”祁承东讪讪一笑。
“话都到了这份上了,你还问我什么意思?陈大少,难道你以为我说的喜欢,只是为了和你建立社会主义兄弟情吗?”祁承东有些激动地说。
陈仓陌终于转过身,也不再看他:“我不管你的到底是什么喜欢,但我要再告诉你一次,我不是你圈子里的人!
我不会对除了家人以外的任何男人产生感情,就算是社会主义兄弟情也不可能!”陈仓陌直接拒绝。
祁承东慢慢从地上站了起来,听了他的话,表情似乎有些受伤。
“没错,我是不喜欢女人,也许你觉得这种喜欢很廉价,但我告诉你,我的心并不廉价!
我能够为我爱的人做一切,哪怕我知道对方根本就不在乎我,甚至讨厌我!可我不在乎!”
“陈仓陌,你可是陈氏的继承人,可是你没种!你爷爷在本市,神通广大只手遮天,如果我有什么不良居心,你陈少爷一句话不是一查就查到了吗?!
可你不愿意调查我,这就说明了,你其实是不敢面对我!因为你怕你自己,会轻易地被我影响!”
“我——”陈仓陌似是被他说透了心事,竟然有种被剥开衣服,任人观赏的窘迫感。
就在这个时候,从琴房的玻璃门往外看去,保镖们已经慌张地往这里来了,明显已经发现了他们。
“你的保镖虽然胆子不大,但速度还真不是盖的,我一首曲子还没有弹完就让他们找到了。”祁承东说着又递给陈仓陌一张他的素描画。
犹豫了一下,陈仓陌还是接过来。
男人认真地看着纸上的自己,一个月了,祁承东每天都画一副他的素描,虽然自己每次都说画的丑,但其实他的美术功底不差。
“陈仓陌,现在有两条路摆在你面前,要么跟我走,要么等你的保镖进来,再揍我一顿!”祁承东戏谑地说。
“不过我告诉你,不管你选什么,不管以后我再被他们揍多少顿,我都不会放弃你!
我虽然和大多数男人不太一样,但我并不滥情,我从来没有追求过别的人,你是第一个!
开学第一天见到你时,我就知道,从那一刻开始,我就永远不可能有机会再变成正常人了,从那一刻开始,我便彻底的无法回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