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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美貌杀人

他用美貌杀人

    他用美貌杀人

  • 作者:he柚子分类:现代主角:房栊静 房栊静来源:废文时间:2023-09-01 15:20
  • 主角为房栊静小说叫《他用美貌杀人》,作者:he柚子,小说剧情精彩,吸引眼球,实力推荐大家观看。他用美貌杀人主要讲述了:房栊静作为一个听话的仆人,他一直都很听话,主人要他做什么就做什么,只是最近的命令实在是让他没法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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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段落

房栊静醒得及时,快到午饭时间了,饭菜也已经做好。

余心乐考虑到他是带病之身,特意吩咐人把菜肴做得清淡些。他正要去把饭菜端过来与房栊静一起吃时,床上一直静默不语的美人却突然抓住他的手,抬眼看着他,面色十分平淡。

“怎么了?”

“剑。”房栊静声音里还带着沙哑,却掩盖不了他原本就清冽动听的嗓音,添了些哑意后,愈加蛊惑人心智。

他只单单说了一个字,就让余心乐怔愣了好一会儿。

余心乐握拳在唇下低咳一声,掩盖住自己一瞬间的失神。

“剑?你是说掉在你旁边的那柄乌黑长剑吗?我给你放起来了,你伤好后我再还你就是了。”

听了这番解释,房栊静这才松开了抓住余心乐的手。温凉的触感离开后,余心乐心里竟有一丝不舍得他离去的怪异感。

饭菜端到桌子上来,四菜一汤,虽然都是家常小菜,但色香味俱全,看着实在不错。

房栊静被余心乐扶着下床,半倚靠在男人身上,双臂乏力地搂住余心乐的脖颈,清浅的呼吸甚至能喷洒在男人的耳侧。余心乐嗅到房栊静身上浅淡的香味,扶住他腰腹的手臂下意识收得更紧了些。

房栊静现在双腿无力,可能是掉下来时摔断骨头了,行走间也需得有人扶着才能勉强行动。

他一时心里有些内疚,牙齿咬住下唇。

恩人救了他的命,本就是天大的恩情。如今他拖着病体,居然还得麻烦恩人。

房栊静惴惴不安,落座到座位上后,他手上也没什么力气,自然拿不住筷子夹菜。余心乐把他的饭碗端过来,在上面夹了一些菜,又为他取木制勺子过来。

“你用勺子吃吧,这样方便一些。”

“……”

用手接过勺子,房栊静把勺子放在碗边,摇了摇头。

房栊静是被暗影阁的阁主亲自带回来的,也是他一手养大的,阁主让他叫主人,他便这么叫了。主人教导过他,吃饭之前,先得掀开衣袍,让他吃吃胸口,方可放他去吃饭。

主人还说,只能在他面前这样做,其他人面前不能这么做。

房栊静虽不解,但还是乖乖听话了。毕竟他最听主人的话,主人说什么便是什么。

而现在,恩人救了他的命,在他心里,恩人已经是和主人一样的存在了,都是救过他命的人。

所以,主人曾教导过的话,放在恩人身上是一样的。

他白皙柔软的手指一点都不像练剑的人,用手扯开腰间用于束紧衣袍的白绸带,又轻轻褪去肩膀上的白色上衣,衣服挂在手臂关节处,肩膀处大片皮肤裸.露,甚至是那胸口处的……

余心乐猛地站起身,惊诧道:“你在做什么?”

眼前做出大胆行径的美人把头歪在一边,黑发从他圆润的肩头滑落,落到了敞开的衣袍里面,勾得人想扒开他衣服看到更多姝丽的艳景。

“吃饭之前,不先吃我吗?”房栊静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把胸前垂落的黑发拢到背后,动作间,衣物已遮不住什么了。

余心乐狠狠地闭上眼。要说看到这幅美景,他心里没有点悸动,是不可能的。但要他趁人之危,在人还在病重中做出这种事,他也是绝对干不出来的。

“谁教你的?”

余心乐压抑住眼底翻滚的黑雾,语气带着愤然问道。不会有人无缘无故做出这等孟浪之事,且看房栊静神色平静,语气自然,显然在他看来,这事很正常,甚至因为不理解他为何这么大反应,而眉眼间有些许疑虑。

房栊静抬眸不解地望着余心乐,见他像是生气了,内心惶惶不安,鸦羽般的睫毛不安地颤动。

恩人为何要气恼?是他做错了什么?可是,明明主人就很喜欢这么干。

他面上只是维持住一贯的冰冷,闭口不言,摇摇头。

余心乐把房栊静安置在了一处四周幽静、丛林遍布的宅子内,这里人烟稀少,远离喧嚣,清静,最适合用来养病。平日里余心乐不在,也有一两个仆人守在外面照顾房栊静,到了用膳时间,厨娘做好饭了自会端上来。

他若是无聊了,有一处练武场给他玩,刚好也可以恢复一下身体机能,宅子里头也种了些梅树,供以观赏。

房栊静自从住进了这所宅子,就不怎么和人说话,最爱干的,就是飞上屋檐上看着天空发呆,也不知是他生性如此,还是心里留有谨慎。他从不过问余心乐是何人,余心乐也默契地从来没说过他的身份。

这样静养了一两个月,虽说还没有恢复到鼎盛时期,但也可以下床了。

房栊静留下一封信,就悄无声息地走了。离开前,他没有惊动任何人。

余心乐上次过来看望他,见他好得差不多了,就把他的剑还给他了。

等到第二天,伺候他的仆人推门喊他起床,才发现床上的人已经走了,被子叠得规规整整,房间也打扫得干干净净,没有留下任何一丝线索。若不是仆人还清晰地记得他昨晚才伺候着房栊静入睡,怕也会以为这是一场梦。

除了摆放在桌上的辞别信。

房栊静一路疾风而行,只花了短短几日的功夫,便从津州一路到朗州。

他买了顶遮住面容的轻纱,轻薄的纱布后只能隐隐约约看到他如画的容颜,只单露出仿若涂了唇釉般艳丽的嘴唇,殊不知这样更引得人心痒,想撩开他的面纱一探究竟。

房栊静走进小巷子里,左拐右拐了好几条小路,确保身后没有人跟着,才走到一家酒肆前,推门而入。

店里面只有个懒懒散散坐在柜前的小二,除此之外就没人了,店里面清冷得可怜。

房栊静走过去,敲了敲小二面前的桌面,清冽冷淡的嗓音冷冷开口:“我要见阁主。”

小二眯着眼看清站在他面前的是谁后,差点没从椅子上摔下来。

“好的好的,大人您可算是回来了,阁主这一个月没有一天有好脸色。”小二擦着额头上的冷汗,弯着腰从背后的墙面上按了什么。墙中间裂出一条缝隙,缓缓向两边推移,露出一道能容一人通过的密道。

“你待在这看着,我自己过去。”

说罢,房栊静就毫不犹豫地踏入密道。小二巴不得不去见阁主,毕竟阁主喜怒无常,手段残忍。这几天又冷着一张脸,没人敢触他眉头。有些兄弟进去的时候是竖着的,出来后就是横着被人抬出来的。

房栊静走了十几分钟。这密道弯弯曲曲,岔路又多,是特意造成这样的,防止被敌人找到地方。

等到他终于到了暗影阁,里面似乎在谈论什么。房栊静面无表情地推开门,坐在椅子上商讨事情的下属们纷纷开向门口。

坐在主位上正对着大门的男人自然也看到了房栊静。

房栊静摘下头上笼罩着他的面纱,露出精致清艳的容貌,他的双眸低垂着不敢直视阁主,手中的长剑也摆放在腿边,双膝跪地,敬了个大礼,恭敬又温顺。

“属下无能,现如今才回阁,望主人责罚。”

黑长的长发束在脑后,顺着弯下去的脊背上滑落,垂在地面上。

阁内没有人说话,下属们见阁主神色难辨,不知喜怒,一个个的都闭紧了嘴巴生怕又惹到他。

一时间空气有些凝滞。

阁主的声音听不出喜怒,“这么久没回来,必然是有原因的,受伤了吗?把衣服脱了,让我检查伤势好了几成。”

房栊静闻言,没有半点迟疑,不顾在场还有其他人,白皙柔软的手搭在衣襟上就准备褪下白袍,让阁主检查伤势。

一件件衣物顺着房栊静完美无瑕的身躯滑落,铺散在地板上。他的上半身已然赤.裸.裸,袒露出他不轻易对人的脆弱,皮肉伤痕累累,腰腹被树枝狠狠地割了一道口子,留下一条狰狞的疤痕,触目惊心。

房栊静行动间有时也会牵扯到腰间的伤口,不过他隐忍惯了,面色不改,竟让人看不出一点不对劲。

“转身,让我看看背后。”阁主声音淡淡地说道。

房栊静自然不会违逆,他乖顺地转过身,露出自己同样伤痕累累的后背。他还贴心地把披散在背后的黑发撩到前面。本该光滑细腻的皮肉上布满了刀痕和刮痕,虽说养了一个多月,已然好了差不多,但还未痊愈的疤痕依然看起来让人心惊。

这放在旁人身上只会显得狰狞可怖,但房栊静肌肤如玉,雪白细腻,留些伤痕上去,反倒是增添些许淫.靡与惹人探究的痴念。

想在他身上施.虐……肆意凌辱他……看他绝望地哭泣出声,压抑不住地低吟……

这是在场绝大多数人的想法。

阁主黑沉沉的眼眸阴狠地扫过坐在位置上的十多个人,他的手指敲击着桌面,声音淡漠无情中含着残忍,“眼睛不想要了,可以跟我说。”

听了这话,在场人哪还有心思挂念着房栊静,谁不知道这人是独属于阁主的,也只听阁主的命令。他们倒是有心,可问题是他们打不打得过房栊静还另说,更别说阁主那令人窒息的占有欲。

上次不过是有个属下禀告任务时,多看了一眼站在阁主身边的房栊静,就被阁主让人拉下去挖了眼珠子。

想到这,众人打了个冷颤,心里再也不敢想其他的了。

“阿静,过来。”阁主对低垂着头的房栊静说完,又扫了一个个不敢抬眼看他的下属们,冷哼一声,面上黑云遍布,“怎么,还要我一个个请你们出去?”

等到旁人都出去了,房栊静一步步走到阁主面前,在他腿边跪下,谦卑地低着头,不敢直视阁主,露出脆弱纤细的脖颈,主动把自己的命门掌握在他人手中。

这世界上,能让房栊静如此乖巧的,恐怕也只有阁主一人了。

“阿静,我很不高兴,你知道为什么?”

男人粗糙的指腹摸过他袒露的后颈,顺着往下触摸他背上的伤痕。房栊静身体敏.感,颤抖了一下,努力地忍住不躲避主人的触碰。

他仰起头,乖乖地亲吻主人的手背,宛若蜻蜓点水,却成功让男人止住了动作。不说话,就这么看着人,一双黑白分明的澄澈眼眸无端透出一丝媚意,睫羽不安地颤着,像是在蛛网上放弃挣扎的黑色蝴蝶,温顺地望着他的主人。

“阿静,我对你,真是越来越不舍得责罚了。”

阁主把衣衫不整的乖巧下属抱在腿上,掰过他的脸,细细地吻着他的眉眼、嘴唇、下巴,和精致的锁骨……衣物一件件从美人身上,滚落在地面上。

房栊静忽然揪紧了阁主的衣服,脸上浮现不自然的潮红,他的喉间滚出一声模糊不清的呜咽声,像是被欺负得狠的幼兽般,眼尾都湿润一片。

“阿静,一个多月没吃你了,让主人满足一下,嗯?”

未语之言,淹没于唇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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