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作者:走地大螃蟹分类:现代主角:楚南星 楚南星来源:书耽时间:2023-08-19 16: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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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作死小炮灰被师兄盯上了
精彩段落
“师兄现在还觉得我是鼠胆子吗?”
楚南星坐起身,手撑着下颚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他可不是躺平任嘲的主,从裴音那儿脱身就将房间翻了个底朝天,在一众春、药媚烟中找到了蒙灰的软骨膏。
他事先将膏药抹在随身携带的环佩内圈,趁着巫啖不注意用指甲扣了一点,然后顺势抹在他的手心。
手心相贴,热量过甚,药膏便融入肌肤,麻痹神经。
巫啖平静道,“想做什么?”
“不做什么,我怕师兄再像之前那样报复我。”楚南星坦然,“只是对师兄不让看的秘密有些好奇而已。”
他伸进袖子四处摸了摸,笑容忽然凝固。
只见作案的整只手臂覆上了一层冰霜,冒着幽蓝的寒气。
不过瞬息,他粉若桃花的嘴唇被冻得乌紫。
楚南星痛苦地往后退了一步,僵着肩膀不敢乱动。
他怕一个不注意,他的胳膊就和玻璃似得碎成了渣渣。
巫啖慢悠悠起身,“药炼的不错,可惜对于能运用灵力的修仙人来说作用不大。”
一言道出问题所在。
楚南星面对他不断逼近的动作心中发虚,眨巴着眼卖乖,“师兄果然厉害。”
巫啖居高临下地睥睨着他,“阿谀奉承是没用的。”
“嗨呀,我可是真心实意这么觉得的。”
“怕报复那句也是?”
楚南星一怔,眼珠子灵动地转了转,“师兄说是就是。”
生动的五官让情绪直白又真诚。
“哼,伶牙俐齿。”
巫啖挪开眼,只觉得好像有什么不一样了。
再抬眼时,楚南星嘴角荡漾着纯洁无害的笑容,小心翼翼地指了指还被冰冻着的手臂,意图不要太明显。
他刚将手覆上去,面前的人突然短促尖叫一声。
“师兄小心!”
破风声呼啸,月光莹莹之下,一杆玉笛染着咄咄逼人的杀气从河对岸袭来,直逼楚南星的门面。
他扯着巫啖的手臂往后倒。
“唔!”
牙齿与牙齿碰撞,产生的疼痛让楚南星溢出泪水,嘴唇上,不可忽视的温软热的令人心颤。
措不及防的接触,巫啖也是怔怔的,静如止水的心正因为从未有过的触感而加速、燃烧。
“叮!”
长笛定在树上,入木三分。
一声怒吼横插直入,“呔!你个淫贼,放开我师兄!”
有一人如流星坠落,砸出哐当巨响。
楚南星脑袋里嗡嗡作响,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回神,眼神聚焦在身边蹲着的蓝衣少年身上。
少年正恶狠狠地瞪着他,英气的剑眉竖起,束发用的蓝色发带顺着他越发激烈的控诉飘摇,十分张扬朝气。
“楚南星!你好歹毒,竟然、竟然敢亲我师兄!是不是想破了师兄的无情道!”
如此有活力,嗓门如此开阔,只能是迟迟没有露面的二师兄骆临川。
骆临川拔下玉笛指着他。
玉笛色泽清透,垂下的金丝穗子还沾着些许碍眼的木屑。
正是袭击他的哪一只。
楚南星捂着被震痛的耳朵,回以微笑,“骆师兄,若不是为了躲你的偷袭,我和大师兄,我们也不会...”
越往后说他的脸越红,偏过头不再言语。
要不是他,他不可能被占了便宜。
骆临川用笛子戳他气鼓鼓的腮帮子,强硬掰过他的脸,“嘿!你还气上了,宗内谁人不知你对我师兄有意思,也就我师兄大度,一直不和你计较。”
他大度?他不计较???
楚南星举起湿哒哒往下滴水的袖子,正想反驳,却见巫啖默不作声走到树下开始打坐调息,表情隐忍。
他怎么了?
突然他耳朵尖一疼,骆临川扯着嗓子对他大喊。
“都怪你!”
“嘶!”
楚南星眼冒金星,恍惚间,他好像看到他太奶了。
巫啖封闭感官,调动灵力。
极致的安静下,心跳声便迅速膨胀,占据了躯壳,整个人随着鼓动的声音颤栗不止。
风和月光仿佛都有了实质,如丝如线轻飘飘地落在身上。
丝丝的凉意从毛孔钻入,抚慰着从腹中缓慢聚集起的热意。
灵气在体内周转,挤压着欲破土而出的邪恶气息。
而这股气息,属于魔族。
是能烧灭理智,放大欲念,诱之沉沦的淫邪之气。
自他生下来就存在在他体内,也因此被当做怪物赶出家门,捡到了同样因此被丢弃的骆临川和被疯子母亲差点打死的裴音。
他们相依为命,但年龄渐长,对世间情爱,风花雪月越发了解,魔气对他们的侵蚀越发严重。
后来他们三人师拜楼岚雪,修了无情道,才逐渐有了压制的能力。
但人非草木,他们年极尚幼,极易中这股淫邪之气的圈套,在一次历练中丧失理智伤了人。
血气弥漫间,苏醒的魔气消散,才得知被伤之人是千年难遇的半仙之体,后将人带回宗们,在裴音的提议之下,让此人以血供养。
也因此,他们对楚南星百般纵容,有求必应,偶然间的肌肤相贴也被他们当做小孩子的亲近。
谁知他恃宠而骄,千方百计地设计他们生欲,慢慢的,才相看生厌,情谊覆灭。
楚南星修仙资质不佳,但极有炼药天赋,那日染情入体,几乎将他这几年为了困住魔气筑下根基摧毁一半,直到今日都还存在裂痕。
刚刚那一吻,虽并不心动,但总归对他造成了细微的影响。
调息完毕,巫啖像是又从水里捞过一遍。
睁开眼,他眼中的冷意又多了几分,整个人像是一块经久不化的寒冰。
还在讨伐楚南星的骆临川立马跑到他跟前,小心翼翼问,“师兄,你感觉怎么样?”
巫啖摇头,“我没事,倒是你,可还好?”
提起这事儿,骆临川又来了气,“没问题了,托小师弟的福,我才能体验一把欲火焚身的感觉。”
那天他刚好在巫啖房间里,结果就遭受了无妄之灾。
他心性不如巫啖坚定,差一点走火入魔,多亏去了师尊闭关前留下的洞天秘境,才不至于被魔气摧残地理智全无。
万分煎熬的过程全靠他想一锤子锤爆楚南星的恨意支撑。
所以一将魔气压制住,他寻着味儿就杀过来了。
说起这个。
骆临川从怀里掏出一张纸。
“师兄给。”
白纸上布满金色的颗粒,像是打翻的白糖沾染其上。
纸张的四角有四朵颜色鲜艳的花瓣图案,其茎脉却是诡谲的暗紫色。
纵横交错,像是布满血丝的眼球。
而如此奇异的纸上,一副栩栩如生,令人面红耳赤的双人纠缠之姿,跃然其上。
莫名其妙被瞪了一眼凑过来讨要说法的楚南星恰好看到,惊地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
怎么,现在春宫图都开始批发了吗?还是这其实是什么不一般的修炼功法?
等等!修炼功法!
双修秘术!
正当他想去夺过来时,身后一把染了血的厉剑刺穿他的袖口,逼着他收回手。
顺着长剑看去,裴音发丝飘扬,秀丽的眉毛紧蹙,眼神凌厉。
“什么东西都敢碰,找死吗?”
巫啖也反应过来,想起他之前的所为,胡乱将纸塞进袖子里。
楚南星就是个纸老虎,被这么一吼,背着手像犯了错的小孩无措的垂着头,悄声辩驳,“我就是好奇想看看嘛。”
裴音用剑挑起他的下颚,迫使他看向自己,“我也很好奇你这张脸划花会是什么样子,不如也让我试试?”
血水从剑尖顺着下颚往更深处流去,冷冰冰的像是蛇在身上游走。
楚南星打了个哆嗦,乖乖认怂,“不了不了,我不好奇就是了。”
“好奇心要是再这么重,小心你的脸,还有你的眼睛。”
说完,裴音便去河边清洗,巫啖紧跟其后。
楚南星在原地伸长脖子,看到两道身影紧凑到一起有些心急。
知道他们身上还带着双修秘术之后,脑子里不能播的画面更是一个接一个地往外冒。
野外,水下,暴露,三人...
思绪逐渐跑偏,楚南星更不安了,想了想还是咬牙抬脚,准备打断他们。
“你还敢去!把师姐的话当耳旁风了?”骆临川拉住他,用玉笛狠狠敲了他的额头,“师姐也是为你好,那东西看了对你没好处。”
“那看了对你们有好处吗?”楚南星反问。
骆临川面露厌恶,“呸呸呸,有个屁的好处,能不害命就不错了。”
见他还想问,骆临川突然警觉起来,“我告诉你别动歪心思啊,到时候师兄和师姐生气了,我可不会帮你说好话。”
楚南星展颜一笑,“真的吗?我怎么感觉师兄这句话不是这个意思呢?”
他早看出来了,这人就是刀子嘴豆腐心,先前和他苦大仇深的样,刚刚还不是帮了他。
骆临川白了他一眼,“那还能是什么意思?不准过度理解!”
“好好好,我知道了,要是我惹了祸,师兄是万万不会帮我的,只会在一边看着我挨罚,嘲笑我,孤立我,和师兄师姐一起鞭打我,好心凉哦,今天也没人爱呢。”
楚南星假惺惺地捂着胸口,作出悲痛的样子。
骆临川气的手叉腰,戳着他的心窝子控诉,“你那次卧在床上不是我给你做的饭?那次不是有求必应要啥做啥,小没良心,居然还说你没人爱,老子还不够爱你吗?”
最后一声落下,树上栖息的鸟突然扑棱着翅膀往远处飞去,一边飞一边嘎嘎叫个不停。
就连不远处的巫啖和裴音都被这句话震慑住,不可思议地将骆临川从头看到脚。
“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
他手忙脚乱想解释只是自己的一时口快,楚南星不嫌事大,乐呵呵地拱火。
“原来师兄这么爱我啊,都说君子远离鲍厨,师兄都为我洗手做羹汤了,可见这爱意多么深厚!我还质疑师兄,实属不应该。”
“你闭嘴!”
越描越黑,骆临川牙齿磨得咯咯作响,眼见着争辩不过,袖子一甩气冲冲离开。
等楚南星背过身朝河边靠近的时候,突然出现在他身后,对着他屁股就是一脚。
“小爷可记仇了,下去吧你!”
那知楚南星这时脚下突然打滑往前栽,导致这一脚踹在了他的左腰上,一个趔趄扑进了裴音的怀里。
扶着他的手想站起来的时候,楚南星眼睛一花,身体和大脑短暂地失去连接,身体一软就要往河里滚。
裴音眼疾手快扶了他一把,“怎么回事?”
楚南星攥着他的手,过了好一会儿眼前才恢复清明,抬起头正想道谢,裴音桃色水润的薄唇却夺去了他全部的视线。
视觉无限放大,他能看清楚薄唇上浅浅的纹路,因为不满而下意识抿紧时,越发圆润的唇珠。
想摸,想挤压,想看这唇被蹂躏出不同的形状,染上不同的颜色。
意识到这一点,他顿时有些口干舌燥了。
粗重的呼吸引来三人不解的目光。
骆临川以为自己伤了他,谨慎地戳了下他的肩膀,“喂,我也没使多大的劲儿啊,要是身体那儿不舒服的话——你!”
话未说完,他的手突然被抓住。
冰凉的触感为浑浊的思绪注入一丝清明。
楚南星对着他盈盈一笑,声音沙哑,“师兄这是在关心我?”
之前倒是没仔细瞧过,这小师兄的左眼之下,竟有颗半颗芝麻大的红色泪痣。
像是破晓时分摇摇欲坠的晨星,真好看。
骆临川挣扎着往回抽,楚南星胆大包天,强硬着将自己的五指嵌进指缝,严丝合缝与他十指相扣。
“关心我就直说嘛,又不丢人。”他嚣张地扬了扬两人交合的手,气的骆临川破口大骂,取下腰间的玉笛使了劲儿地往他腰上戳。
“谁关心你这个浪荡子了!把手给我松开!”
“嘶哈,好疼。”
楚南星顺势倒在裴音怀里,柔弱地靠在他的肩膀上。
清冽的薄荷香味顿时将他包裹,他深吸一口,微微侧头,对着他修长的颈脖吐气如兰,“师姐,你身上的味道真好闻。”
裴音垂头,与他四目相接,“好闻吗?要不然多闻一会儿?”
平淡的话绵里藏针,楚南星却像是没察觉似得,闪动纤长的睫毛往他下巴凑了几分。
“好啊。”
骆临川还在挣扎,楚南星拉着他往前一扯,“骆师兄,你也来闻闻。”
裴音眼中闪过寒芒,指尖升起一团火点在他紧握着骆临川的手背上,等他被烫的下意识松开,抓着他的肩膀用力甩开。
楚南星呈一道完美的半圆抛物线,落到水中。
溅起的水花拍在岸边,淋湿一双雪白的靴子。
一直置身事外的巫啖,盯着久久没有漂浮起来的人若有所思。
“放心吧死不了,他身上烫的要命,泡泡冰水正好降温。”裴音出声宽慰。
楚南星靠过来的时候,温度透过薄薄的衣服烙铁似得烧灼着他的皮肤,那时他就察觉到了不对劲,奈何这人嘴里吐不出象牙,净招人烦。
岸边渐渐没了声音,楚南星却感觉耳边有无数张嘴在叽叽喳喳,脑中白花花的人影川流不息,引诱着他往下坠。
流水如刀,无情地刮过他的皮肤,火辣辣的疼痛不一会儿便遍布全身。
他一边忍受着身上的痛楚,一边还要与脑中看不清脸却动作淫荡的人争斗。
恍惚间,他看见那人变成自己的样子,摆出各种不堪入目的姿态,撅着屁股摇晃。
他奋力起身,疯了似得往脸上拍水,幼鹿似干净的双眸布满血丝。
该死,他这是招上了什么东西吗?
身体越发难耐,欲望吞噬着理智,将他拉入深渊。
等骆临川良心挣扎去而复返的时候,便看见岸边玉体横陈,楚南星不着一物,趴在岸边低声呜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