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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官的小先生[哨向]

长官的小先生[哨向]

    长官的小先生[哨向]

  • 作者:强制卖鱼丸分类:现代主角:于间 阿释来源:寒武纪年时间:2023-07-31 16:08
  • 《长官的小先生[哨向]》的主角是于间阿释,是作者强制卖鱼丸所著的一本纯爱小说,小说长官的小先生哨向主要讲述了:于间感觉阿释总是在生他的气,但他却不知道对方为什么要生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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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段落

把打来的娃娃和蛋糕放回车里,两人来到二楼服装城,考虑到阿释不可能花他的钱买衣服,于间继续忽悠:“虽然例行规定在圣所要穿训练衣,但是出来玩就没必要了,入秋过不了多久就会冷,我来给你挑几件秋装。”

阿释身上还穿着在圣所里的衣服。

于间:“每个学生的支出由公会全然负责,你不必在意钱的问题。”其实日常娱乐里公会不负责太多,今晚的开销他一分都没动用阿释的资助。

阿释点了点头。

于间带他来到拐角处的一家服装店,店员小姐挤了满脸笑靠过来,“两位先生里边请。”

其实她内心慌张的不行,平常啥样的客人没见过,视面大了,怎么今天走了啥运招待了这样两位顾客。

一个帅的要死一个奶的要死。

搞得她介绍衣型的时候脸红的像她不自然的假音一样。

于间在后面问阿释:“你看你喜欢什么样的。”

阿释:“都可以。”

于间:“这挺难办的,要把整家店搞下来吗?”

阿释:“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随便什么衣服都可以。”于间当然知道他说的是什么,纯粹找他乐子罢了。

于间一边附和店员的介绍,还要悄悄侧过身子对他讲话,“要不要直接买一样的?”

阿释:“可以。”其实他只是单纯的随了于间的意而已,为方便起见。

于间挑了还算不错的两件上衣和裤子,问店员要了更小的尺寸拿给阿释。

当他从试衣间出来时,看见阿释正巧也走出来,两人虽穿的一模一样的衣服可风格完全不同,他把头发从卫衣里拿出来,习惯的将袖子拉上去,裤子就是舒适的牛仔裤,不贴身也能一眼看见那条笔直修长的腿。

相比他一脸的痞气阿释就越显得乖巧,他比于间矮了近一个头,加上他本来就瘦,码号虽小点在他身上也显得大气。

于间微笑着怀抱双臂上下打量了他一下,由衷的赞叹:“很合适。”

阿释:“谢谢。”

一旁的店员鼻血都要呲三米高了还要故作镇定,这是什么人间疾苦?看着成双的帅哥就站在自己面前,口水又不挣钱的流了出来。

简直没有什么比这更养眼的了,店员暗暗发誓下辈子就住在服装店。

另外的衣服二人就不打算试了,只要尺码拿的一样就行。

店员将二位招来前台的时候,心里又开始叫苦,果然长得好看的人穿啥都好看,连来回试衣服的烦恼都没有呜呜。

买衣服的人有一点多,所以需要排队,于间让阿释先坐在那边的桌椅上等他一会,自己上去排队。

阿释望向玻璃外络绎不绝的人群,每个人脸上都挂着笑容,今晚上他也很开心,这个时间一般他早就休息了,现在他没有一点困意。

人群中渐渐走来一个小女孩,大概六七岁的样子。

小女孩和他对视了好几眼,脸上的不安紧张,貌似还有点害怕?像是在考虑到底要不要问陌生人借电话的迷路小姑娘。

最终她还是来了,大眼睛里含着泪水,鼻子红红的,脸上还像是摔倒了一样磕出点血。

小女孩来了就用颤抖的小手拍拍他的大腿。

阿释:“怎么了?”

小女孩:“哥哥,我和姐姐走散了,我找不到我姐姐了,你能不能带我去找姐姐啊?”语气稚嫩沙哑带着哽咽。

阿释低头注视着她:“你还记得姐姐的电话吗?”如果记得的话可以问于间借手机。

小女孩:“我不记得了。

“但是姐姐说如果迷路了,她会在一个大仓库门口等我。”

阿释记得一楼有一个大仓库,就是有点偏,小女孩应该找不到,在后门那边。

小女孩:“哥哥我好想姐姐,你能不能把我送过去?”说着说着就开始抹眼泪了。

阿释帮她擦掉掺了脸上的灰的泪水,“好好好,但是我要先和一位大哥哥说一声。”一楼大仓库就在他在的位置的下方绕个弯,他虽然也容易迷路,但是记性还可以,这个方向看中间的立体投影玩偶和刚刚在一楼仓库大门口看的时候方向差不多。

起身后阿释想要去跟于间说一声,他所在的队伍还挺长,可于间在打电话,差点忘记他是个长官,现在过去打扰不方便。

最后阿释决定先把小孩送过去,不用五分钟就能上来,按照刚刚的时间,于间起码还要再排一会,能赶回来,况且小女孩哭的越来越难受,心里应该着急坏了。

阿释带着她从电梯下来,一遍遍的安抚她马上就到了。

果然没记错,凭着对中间投影玩偶的位置,找到了大仓库。

没记错的话他们从停车场上来的时候经过这里。

可是大仓库门口没有人,只有最左边的一个封条了的废弃通道。

阿释:“你姐姐没在这啊?”

小女孩拉着他来到废弃通道那,对着里面哭喊:“姐姐姐姐,你在哪里?”

阿释觉得奇怪,正常人都不会来这被封条的地方吧?

突然,小女孩松开他的手跑进废弃通道里,然后被掉落的杂物绊倒。阿释说了句“小心”便进去扶她。

这时一个强壮的男人从门后突然钻出来拿着棍子就从他后面打了下去。

阿释陷入昏迷,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被绑住双手和脚,嘴也被缠住。

这个昏暗的废旧楼道底部一片废墟,接着昏暗的灯光和逐渐清醒的意识,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会被人抓起来。

“我让你带小孩来你不带,你他妈的带的啥?”压抑着愤怒的嗓音,阿释看见那边的两个壮汉朝刚刚的小女孩身上跺来跺去。

可怜的小女孩同样被绑起来,连哭喊都发不出声音,只能不住的用喉咙深处发出哽咽。

阿释猛的惊醒,拼了命的摇头。

其中一个人看他醒了,走过来就是一棍子打在他脸上,阿释脑子直接蒙掉,嘴里被打出血。

踢打小女孩的人过来,拦住那个人说:“别在他身上留下自己的痕迹。”

刚刚打他的人挥了挥手里的棍子,“没有,棍子打的。”

“话说这崽子真会搞事,搞谁不好非要带来个圣所的玩意。”

“他要是被咱带回去了尼玛那圣所不得直接查咱祖宗?”

“那怎么办?”

“还怎么办,他既然敢跟过来,说明本来脑子就傻。”

阿释从他们的对话里大概猜的出来,不知道他们把人带到哪去,但因为自己身上圣所的训练服,这两个人不敢把他带回去。

但也同样不可能把他活着放走。

壮汉把蜷缩在一边的小女孩踹过来,拿了把匕首直接插进小孩的脚跟。

小女孩的惨叫被堵在了肚子里,用头狠狠撞在地上,扑腾几下就疼昏了过去。

阿释内心的恐惧已经溢出来了,即便如此他还是不愿小孩被刺成那样。他左右挣扎,绳子磨得把手皮勒出血印都纹丝不动,他不明白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为什么这些人要这么做。

要的就是他这个反应,其中一个壮汉抬起小女孩,用枪抵在她脑门上,逐渐用力。

这时阿释的双手忽然被松开,但身体还动弹不得,他的身边掉落了一把匕首。

匕首被另一个人踩在脚下。

那个人开始了他的条件:“现在你只有两条选择,要么这枪打穿这个崽子的脑子,要么你就用刀去划你的手腕,我就可以放过这个小妹妹。”

没错,相比于直接杀掉他,不如让他自己死,这样圣所只会认为他是自杀,刚刚他观察过,这孩子身上还有许多别的伤口,估计被别人霸凌过。

阿释记得书中有说过,有一种死法是割腕,而现在他面前的孩子还被枪指着脑门。

一边的人看他没有反抗的挣扎,慢吞吞的在他耳边重复,“听话,拿起匕首,一下就好。”

“听话……”院长也跟他说过要做听话懂事的孩子。

“你不拿起来这个孩子的头可就要开花了哦。”

“你就是杀人犯啦……哈哈哈哈哈。”

阿释早就已经分不清大脑和心脏哪一个在跳动,他的精神被逐渐击溃,“我听话。”“我不是杀人犯。”“我不是。”一堆洗脑的字眼像是开派对一样不断浮现。

还有一句。

“你要是乖一点他就不会死。”

鬼使神差的,阿释已经把刀刃附在手腕上。

窒息,只有窒息,他的心跳声简直要震碎耳膜,他不想死在这暗无天日的废弃楼梯下,他也不想别人因为他而死,所以他害怕,以后见不到长官了,也见不到院长了……

即便那刀子在他握得发白的手里抖得不成样子,他却无法停下动作。

持枪的男人看着颤抖得阿释怕得几近崩溃却还在试图割腕,心里竟觉几分暗爽。

阿释的精神系统被一下子击溃,就像灵魂和躯体被钉在被血浸过的木板上还握着手。

好害怕,他被夹在两张大网之间,前面一张是死亡,后面一张也是死亡,他被捂得喘不过气,但是网只会越缠越紧。

“真是听话的好孩子。”一旁的坏人粗喘着气,期待的眼中充斥着血丝。

那坏人嘴里吐出的热气,每一口都扭曲着时间催促着他。

阿释的眼神早已无法聚焦其他东西,面前的扳机和男人逐渐用力的手指深深腐蚀他的每一寸目光。

本就被勒出印子的皮肤被刀刃割出了鲜血。

忽然间,扣着扳机的男人“啊——”得一声凄厉的惨叫,手上的枪被头上狠狠砸下来的大钢珠打掉,整个手瞬间大红大紫。

“我怎么不知道小先生这么乖呢。”冷硬带着几分戏谑的声音来自上方。

阿释右手停下动作,渐渐听见心脏的声音。

从楼梯的缺口处,于间跳下来借着废弃的扶手直接将面前的男人下巴踢歪。

同时又没有一丝时间间隙的将正在掏枪的另一个男人跺在墙上,还顺便夺来枪抵在他脑门上。

局势瞬间逆转。

阿释能看到于间丝毫不乱节奏的制服这群人,眼神里全是杀意,嘴角还在上扬。

制服这种没有能力的人贩子半分钟都没到,等人被他跺得彻底晕死过去,他的表情瞬间黑下来,仿佛刚刚的一切连前奏都不配。比演戏还累。

于间垂着眼看跪坐在地,手里还拿着匕首呆住的阿释,阿释没见过于间这个样子,和平常假装亲和的样子毫不沾边,像是换了个人。

这才是那个出职时人人敬畏的于间,令暴徒闻风丧胆的强大哨兵。

上面的灯光再明亮却只能模糊的照进来,因此于间如狼虎的神情在昏暗下令人无法躲避。

眼睛里冰凉得没有一点温度。死死的盯着地上的人。

看出于间是真的生气了。

阿释把刀扔向一边,身体终于不再发抖,他小声的叫了声于间的名字。

楼上的警察终于到了,一堆人拿着高强度手电筒下来。

“于长官对不起!来迟了。”

于间沉沉呼出一口气,连语调都变了,“抓紧。”

“发现伤员!”

几个人开始用手电照明地上躺着的两个人和被刺伤的小姑娘,强烈的灯光刺激打在阿释脸上让他不自觉的用手捂住脸。于间挡在他面前的,“别照他。”

他用警察带来的刀把绑住阿释和柱子上的绳子割断。

却没有给他的腿松开。

想着会不会是他忘记松绑,阿释刚要提醒,就被于间打横抱起。

阿释:“!!”

他现在腿是发麻的,但不至于走不了路。

于间带着他通过废旧楼道来到后方的车库,阿释一只手搭在他肩膀上。其实是想说自己可以走的,但他一条不远的路走下来一直在释放低气压,出来后脸越是冷静,越让人不敢靠近,别说开口了,就是动一下也不合时宜。

但他不明白,明明已经被救下来了。

于间抱着他也不耽误开车门,后车门打开后,于间直接把他“扔”进后座,因为双腿被绑住膝盖不小心磕到。

但是于间没有离开,反而跟他一起进来,阿释跪倒在地双手只能搭在车座上,他借不上力完全站不起来。

于间握着他的手腕直接提起来,这才能坐到座位上。

他不敢和现在的于间说话,因为很有可能是他的原因让长官那么生气。

阿释又试探性的小声叫了一声“于长官。”

于间语气还是没变:“现在才知道叫我?”

阿释从惊魂未定中努力抽离出自己来安慰于间:“对不起。”

于间:“别说对不起,你乐于助人还有错?”

阿释:“不是,我没跟你说,就自己出去……”

于间突然打断他,“脱。”

阿释被这一个字眼整得大脑一白:“啊?”

于间:“衣服。”

阿释懵了,眨巴两下眼睛,“为……什么?”

于间哼笑一声,“为什么?怎么,陌生人的话你都听,到长官这就不行了?”

这可不能脱,里面还有别的东西,他还没从惊吓中缓过神,于间就给他又施加了一层威胁,阿释颤声道:“我不想脱。”

于间一拍双手自嘲道:“哈我连个人贩子都不如啊。”

阿释无助得看着他,真想变成蚂蚁钻起来,车门被锁死,他无处可躲:“不是这个意思……这个真的不能脱。”

于间的表情前所未有的黑:“你不是很乖吗?这种事情都要我说第三遍吗?”

阿释委屈极了,不明白为什么于长官要这样做。

阿释:“长官,我做不到……”

回想起之前于间说过有什么问题可以找他,但他现在最大的问题,就是他害怕,他小心翼翼吐言:“我害怕……”

于间把他的一只手猛的拉过来,两张脸一下子靠近,于间垂下来的发丝挡在他眼眸前,“为什么别人让你拿刀你就拿?你凭什么这么听他的话?能不能不要把生命看得这么低,我要是晚来一步你是不是就割下去了?回答我!”

一连串的问题让阿释目瞪口呆,欲言又止了半天也没思考好怎么回答,他以为于间生气是因为没有找到他,可他自己也不知道那时是为什么拿起刀。

没有得到相应的答复,于间松开他的手,沉着气,“你是让我给你脱,还是你自己来?”

无法违抗的语气,阿释低头咬了咬嘴唇,慢慢的掀起上衣,他心里万分惊恐,却没一分怪罪于间。

脱完后,他一只手扶肩膀,另一只握住腰,晚上温度又降下去,身上的伤口暴露在空气中,让他的心也冰凉。

新伤旧伤,淤青划痕,摔撞棒打的痕迹……这些他隐藏的最好的东西。

被眼前的人看个净光。

于间从后面拿来个小箱子,里面有一些药品,他把阿释的手拉开,将他的一只手臂搭在自己的肩膀上,让他搂着自己脖子,用不同的药物涂抹治疗。

然而跟他现在这个人截然不同,涂药的力道温柔舒适,像对瓷娃娃一般。

即便如此阿释身体还是很不适应,有些伤口涂上药后会比较疼,而他不敢乱动,凉凉的触感和于间移动的手指让他浑身不自在,双臂只能暗暗用力,不知不觉间将于间越搂越紧。

于间仔细的将他上身的每一道伤口都得到缓解,在擦某种药的时候忽然感觉手背上有水珠,抬头看过去,阿释的眼泪一点点溢出来,脸和鼻子都憋的红彤彤的,眼里全是委屈,即便如此还是没有发出声音。

就像受委屈的孩子一样。

于间感觉自己心里骂了自己几百遍。

直到阿释哭了他像是才反应过来自己气过头了,连忙拿纸巾帮他一点点擦拭,恢复了以往的状态,“对不起我有点反常。”

“我没有控制好情绪很抱歉。”

他一遍遍的轻轻叫阿释的名字,“长官的错。”

阿释用手蹭眼泪,很奇怪,他明明不想哭的,明明也受过更厉害的伤……可委屈不知为何在这次就不争气,这么轻易就被情绪影响了。

应该是向导对哨兵的依赖吧,生理上的行为难以改变。

阿释咽声,不停的蹭掉眼泪:“对不起,长官,我不想哭的,我……”

于间起身靠过去,把阿释的头抵在自己颈窝处,他只是这样轻轻摸了摸,心里的狂躁就不见踪影。

“我应该再快点的。”

于间身上的味道让他很舒服,阿释的精神慢慢接受着这位哨兵温柔而强大的安抚:“长官……”

于间这次终于恢复理智听他把话说完:“嗯。”

阿释:“我好害怕。那个时候。”这是他唯一的感想,也是从未说过的话

于间:“没事了,没事了。”

阿释的双臂又用力了几分:“……我好害怕。”这是他第一次能像个孩子一样吐露心声给别人,也是有人像现在这样安慰他。

于间慢慢感受到阿释身体不再起伏,应该是不哭了,他顺便把他腿上的绳子解开。

直到阿释裹着他的衣服睡着,他才缓缓离开他身边,回去的路上他和公会里的人通话。

“阿释入住孤儿院的年龄多大?”

“十三?”

“顺便把那所孤儿院以及阿释的调查信息发给我。辛苦了。”

看着后视镜里熟睡的阿释,于间很奇怪为什么今天的情绪这么难控制,这么轻易就陷入了轻微狂躁。

当时他排队时打完电话,扭头就不见了阿释的身影,他将五感瞬间增强,但大商场的人流杂音逼得他快疯了,连续跑了几个地方一无所有后,要不是随身带着的向导素,估计会晚一点找到阿释,如果那样……

不过奇怪的还是自己的原因,明明位置就在自己下面两层不远,凭他的实力是有能力感觉到阿释的存在,但当时他左一头右一头的瞎跑,慌神加上噪音,让他情绪出现波动。

这种狂躁从来没有过,起码他记忆里没有,即便是危险任务,也极少会出现这种情况。

车开到桥上,于间很喜欢这里的晚风和和夜景。

就当为了缓解下紧张过后的神经,散开头发,点了根烟,看风把夜里的树叶吹落,试图平复内心的躁动,试图平复那升起的袅袅情愫。

凌晨两点,周围弥漫着药水的清冷味。

阿释睁开眼后发现自己正躺在医院的病床上,身体上的疼痛不适消退了大半。

于间背靠在窗口,低头看着手机里发过来的调查资料。

阿释:“长官。”

于间立马走过来,“这么快就醒了?”

“身体有没有好点?”

阿释:“我没事。”被绑的时候人贩子没敢对他动手,无非就是抽了一棍子。其他伤口已经是之前的了,现在上了药也没有多疼。

阿释的左手腕被绷带紧紧缠住:“回去吧。”

于间:“不行。现在有没有渴?还是想去厕所?”

其实是他醒来后发现于间一直站在那里,要是不回去于间还要在这里照顾他,本来就有自己的工作,总不能因为他停在这。

阿释:“都不想,我只想回去。我不喜欢医院里的味道。”

阿释看他不做声了,“回去吧长官。”

于间停了一会,叫来值班人员确定了他伤势无误后,才决定带他回去。

到圣所的时候已经两点半了,阿释宿舍的大门已经紧紧锁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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