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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往宫阙不归

飞往宫阙不归

    飞往宫阙不归

  • 作者:秣竹分类:现代主角:张卿丞 赵陨真来源:不可能的世界时间:2023-07-28 17:23
  • 好看的小说《飞往宫阙不归》作者:秣竹,张卿丞赵陨真是小说飞往宫阙不归中的主人公,小说的主要内容:张卿丞在乎的东西不多,在乎的人也不多,但他想要和赵陨真在一起,想要守护好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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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段落

在张卿丞彻彻底底打出名号后,是他出手杀人的第五年,人们号称他叫做——“血雨公子”,倒是算个优雅的称号了。

人们猜忌,他是个杀手,是个死士,是个暗卫等等,却从来没往侠客、复仇者上猜去。

倒也还好,五年一度的武林大会即将开始,江湖上的人物无不想要出头,打响属于自己的名号。

张卿丞倒是悠哉,原本就想专心练武,奈何他的恩人说,要看看他现如今是什么水平了,偏要他去,他能有什么办法呢。

来武林大会的,都要报上在江湖中的称号和所属门派,当然,门派报不报的登记名册的人不管,重要的是江湖上的知名度。

很快就到张卿丞,他报上名号的时候那人惊了惊,拱手道:“没想到这血雨公子当真是个俊秀的公子,实乃佩服。”

张卿丞回礼,踏步而过。

这次武林大会是由武林盟盟主亲自操刀举办的,许多给面子的大人物都在报名,可谓高手云集。

最出名的大概就是“执伞人”和“玉琴罩寒衣”,都是在江湖行走多年的狠角色。

想也不用想,执伞人和玉琴罩寒衣第一回就碰上,众人激动的看着台上火花四溅的两人。

执伞人又称“鬼面”,只因他的脸上总带着白色妖冶的面具,常年拿着一把黑色的器伞,神秘而又危险。

而玉琴罩寒衣,就是一位看着年轻却不知道几十岁的人,玉琴是他的武器,而寒衣,是他的玉琴的制造者的名讳。

执伞人和玉琴罩寒衣实力不分伯仲,就看谁出神,谁就会输了。

多年前,他们俩也曾经对上,而执伞人因为武器更狠辣把他打败了,连玉琴都断了根弦。

玉琴罩寒衣当时就捂着琴跪下了,接着眼睛就红了。

执伞人见了,便一挥手,玉琴完好如初,还帮他坚固了琴弦。

当时他还说:“习武之人,莫要动情,不然就离深渊,只差一步。”

执伞人突然道:“几年不见,长进倒是不少。”

玉琴罩寒衣听到他这么夸,有些开心,后来,就被找到破绽,落败了。

张卿丞听见他们的对话,暗道,这面具还可以变声音的啊。

“你这长进,不要也罢。”

“恩人——”

裁判宣定道:“执伞人胜!”

剩下的几轮也是好几个有意思的,譬如“千面手”和“蛇人”,打的也很激烈。

张卿丞看着看着,就轮到了自己。

和他对打的,是爱用暗器的“烟针”,烟针是女子,是江湖上少有的用暗器的貌美女子。

烟针道:“'血雨公子',我斗胆和你打个赌,如何?”

张卿丞随意的点头,烟针道:“我赢了,你帮我取下一个狗贼的项上人头。”

“好,若是你输了,我要你给我,做一盒毒针,毒,必须要杜鹃味。”

烟针不明所以,终究应了。

张卿丞这些年的天赋不是白来的,轻松运用最为普通的道法,将只擅长暗器的烟针击退。

能这么轻松赢下,还是因为烟针不习惯正面出手,张卿丞还要谢谢烟针不用暗器,不然谁输还不一定。

烟针道:“在下柳烟茹,三日后定亲自奉上毒针。”

柳烟茹转身就要走,张卿丞道:“为何,为何一定是我?”

柳汝依转头道:“因为你足够狠。”

江湖上狠辣的人有很多,偏偏要找张卿丞,张卿丞也估摸着知道原因。

“好,我帮你杀。”柳汝依眼神流入意外之喜,张卿丞继续道:“你帮我寻一种药物,我便帮你。”

第一轮的淘汰赛算是对个人水平的试水,除了像玉琴罩寒衣一样,是高手,却被另一个高手打败。

张卿丞很能混,看着他们的对局甚至能“偷学”他们的对局思路和手法,就连他们出现细小甚微的错误点也能记录下。

第二轮,张卿丞对手是一位青衣的蒙眼男子。

蒙眼男子的容貌算上冰清玉洁,手中持着玉笛。

张卿丞对付上去,轻易就发现了玉笛的缺陷——范围不够大,间隙也不够短,张卿丞轻而易举躲开他的攻陷。

男子也很快看见张卿丞故意躲避自己的伤害,在消耗自己,他很快转变了作战方案,改为预判对方的躲避落点。

张卿丞在男子预判到落脚点后,一挥剑伤害全都反弹回去了,接着把剑气挥出去,预算着倒地的时间。

倒地五秒就算输了。

男子输了,刚好六秒起来。

张卿丞和男子握拳,男子道:“你的真气霸道,足以让人望而生畏,多加练习,定能超过盟主。”

“谬赞谬赞。”张卿丞礼尚往来道:“您的玉笛,力道不强,却被击中就会内功损伤,也是少见的强悍武器。”

男子道:“在下礼屿磬,青山门派少门主,愿与公子结缘。”

张卿丞道:“在下张骁炀,无归属门派,愿于青山门派结缘。”

这结缘的说法,大概就是想和对方交友,张卿丞保险起见,也得报个假名。

礼屿磬道:“张公子此等厉害的真气,无师交授?”

张卿丞道:“师父倒是有一个,不过…他不教我真气,这真气,乃我独创。”

礼屿磬拱手敬佩道:“公子果真不是一般人物,年纪尚浅就如此天赋。”

第三轮,算是半决赛,张卿丞开始专心了,能踏入半决赛的,基本是实力够硬了。

张卿丞眼睛有点迷离,直到喊到了自己的名。

“第十五场,血雨公子vs玉琴罩寒衣!”

张卿丞从石头下来,怀疑耳聋了,道:“什么?”

周围的人议论纷纷,一位女子道:“刚出现没几年的小毛孩和刘公子的对决,一看就知道谁赢。”

周围的人纷纷附和,而和张卿丞对过一局的礼屿磬说:“不一定,刘鸥锡近年来,明显心不在焉,胜负不一定花落谁家呢。”

刘鸥锡的事情大家也都知道,当年他有一爱人,唤寒衣,据他所说,寒衣笑起来眉眼弯弯,有两个酒窝,娇俏可人。

寒衣和刘鸥锡大婚,也是轰动了整个江湖,有名声的无名声的人都来贺喜,热闹非凡。

一切都安好,寒衣与刘鸥锡生活的也似寻常人家夫妻,安和又温馨。

不过刘鸥锡是赫赫有名的人物,而寒衣先前却是一名清倌,靠琴艺傍身的。

后来和刘鸥锡一见钟情,刘鸥锡帮他赎了身,她对眼前人像是着了迷。

琴,是大婚之日寒衣送的,寒衣打磨琴时,还在琴身刻下“柳寒衣刘鸥锡”这六字,在一旁还刻画了一对鸳鸯,栩栩如生。

以至于刘鸥锡摒弃了用了二十几年的上古神剑。

变故在寒衣生了孩子的十五年后,属于他们的孩子,被比他们武艺还要高强的人残忍杀害,然后让他们进门,就看见,儿子,儿子变成了人彘……

寒衣走进门,看见后差点跪了下去,眼泪泣血椎心的掉,还好丈夫搀扶着。

寒衣心如刀割,缓了许久才向前走一步,颤颤巍巍道:“阿…阿星……”

寒衣嘶哑的哭着,哀哀欲绝,心如死灰,痛不欲生。

“天理,天理不公!!”寒衣崩溃了。

身旁的刘鸥锡又何不难受,他恨不得把那个人揪出来,千刀万剐。看到妻子哭的那么烈,他必须故作坚强,他现在是妻子唯一的依靠了,依靠也不能分崩离析了。

寒衣哭到撕心裂肺,她哭到呼吸不过来,她依偎着丈夫道:“阿赫,这是梦,对不对,对不对!!”

刘鸥锡也只是拍了拍她的背,帮她顺气,道:“我会揪出凶手的,定要百倍奉还。”

要说刘鸥锡的儿子,品行他最清楚不过,温雅谦逊,彬彬有礼,为何会受到如此大的迫害?

最大的罪过就是上学堂不认真被夫子罚抄论语,没有别的不好。

寒衣哭到晕厥,刘鸥锡抱起她到房间里,轻轻放下去,看着妻子这般凄惨模样,刘鸥锡心疼起来。

等到时辰差不多了,刘鸥锡打算叫妻子起床用膳食时,推门后发现空无一人,床上留下了一封信。

刘鸥锡打开,写着“刘大侠的妻我就掳走了,不用找,你找不到的。”

刘鸥锡后来翻遍了整个武林盟都找不到他的妻子,导致刘鸥锡二次创伤,魂不守舍。

却也没有放弃寻找妻子。

刘鸥锡和张卿丞对上,真不知谁能分出胜负,一个是江湖中赫赫有名的人物,但心神遭创,一个是江湖新出的天赋极佳的黑马。

在张卿丞受到攻击时,发觉真的小看了这位。

攻势不强,压迫感却侵袭了张卿丞的大脑。

张卿丞的剑法和道法并济,合二为一,用尽全力找到地方挥出去。

刘鸥锡的武功本就下推了十几年,刚才使出这一招也让刘鸥锡缓了一会儿。

刘鸥锡败了,又用轻功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离去了,只因他似乎瞧见了寒衣。

这些年,身形有点像的都会让他冲上去,他实在是太爱寒衣了。

误打误撞,闯入决赛,张卿丞心里苦啊。

原本只打算在半决赛就装作打不过。见了刘鸥锡便也见他使出招式下意识反打,结果倒好,赢了。

决赛,呵呵,张卿丞想起往年来的闯入者,非死即伤,那场面,简直惨不忍睹。

形式就是混打,最后留在台面的人为冠军,获得黄金百两和武林盟的——名号打出劵一张。

来的基本都是为了那区区黄金,而张卿丞不同,为了恩人嘛,区区武林对决,他还是怂,个屁。

冲就完事了。

都是重量级人物,一团人直接厮杀到一起。

三四秒,就有很多人被踹出局。聪明的张卿丞则选择敌不动我不动,他料不到,一群人群起而攻之他这个“小可怜”。

可能是看他好欺负?那他白打那两局了。

淦!血亏!

内心混乱的他表面还是风平浪静,一丝不苟的把低于自己的力量反弹回去,比自己高的话,则用剑气筑起屏障,抵御他们的进攻。

见打不过,他们互相又厮杀起来了。

大概半株香,人就少了三分之二。

留下来的,是强者中的强者。

其中就有击破众高手的执伞人和千面手。

众高手锋芒毕露,张卿丞还险些被误伤,多亏及时避开。

原本就是在擂台看戏,结果只剩下了他和执伞人。

靠,张卿丞暗道怎么回事。

执伞人把伞收回去,道:“张公子,我见你武力不如我,我便把这把‘鬼伞‘收回,莫叫旁人说我欺负你。”

“不必。”张卿丞道:“吾要的就是和你的真正实力对决,即使非死即残,吾也乐意。”

众人都觉得他疯了,敢这么跟执伞人说话,就是让他不要留余地。

执伞人是江湖中的不算良善之辈,杀过的人,比他们吃过的饭还多。

执伞人厉声道:“好,你若在我手底下撑过十招,我便算你赢,赠黄金千两,还把我的名讳告诉你,我的面具也摘下!”

比冠军得到的赏金还多十倍,还告诉他名讳。

执伞人的名讳,无数人都想知道,实在是太诱人了,还有那张沾满鲜血的脸,无数人砸钱万两他也不摘下来。

周遭的人都喊道:“张公子加油,命硬点!!”

张卿丞:“……”

搞得他真的会死一样。

第一招——浮若瓣落。

张卿丞用尽全身力气也抵御不了,当即就吐出一口鲜红的血液,内伤了。

他抹了抹唇间的鲜血,用剑支撑起身体,在所有人众目睽睽之下,挥出了令人不可思议的剑招。

执伞人的防御力不弱,偏偏是这套剑法,他也内伤了。

此招式,叫剑锋芒,是失传已久的招式,挥发起来的力量,用者强健,就会让他人功力尽散。

张卿丞用那招就是炉火纯青,执伞人之所以没真的功力消散,其实就是他没用全力而已。

张卿丞想要用尽全力,尽快解决一切,不浪费一分一秒。

原以为执伞人使不出招式了,结果他居然用了他的绝招。

连续九次强大的攻势,打了张卿丞措不及防和重伤。

赛制规则是在场地内倒下五秒,在众人担忧中,张卿丞倒地了。

“五!”

“四!”

“三!”

“二!”

就在众人以为无望时,张卿丞站起来了,即使面无血色,随时随刻就会晕厥,他还是起来了。

他,他撑过了执伞人的十招!

“啊啊啊啊!!!赢了赢了!!!!”

执伞人笑了笑,似乎不意外。

他把他珍重的伞放在地,修长的手揭开他的面具。面具掉落在地,他的秀发也飘逸起来。

张卿丞见了一眼,便倒地晕过去了。

执伞人的面容,张卿丞简直不能再熟悉了。

执伞人惊世的容颜,无数少女为之倾倒,他道:“我是执伞人,亦是赵陨真,大良三皇子。”

“大人,他伤到了经脉,武功差点就会被废,严重些许就命丧黄泉也有可能。”

“那现如今?”

“他意志分外的顽强,好在撑住了,吾帮他施针,三月能完好如初。”

赵陨真把手一挥,太医便退下了。

赵陨真瞥了眼张卿丞的脸,和那个人如此相像,不禁转头不再看。

须臾间,张卿丞的睫毛,动了一下,虚弱的睁开眼。

“大…大人。”

“好生休息。”

张卿丞道:“我不会过问大人是执伞人的事,不过有一事相求。”

赵陨真道:“说,我能办到的,都可以。”

“我想当大人的侍卫,就五月,时间一到我就不多加叨扰。”

“为何?”赵陨真挑眉。

“因为我想跟着您。”

“我应了,伤好了我就会帮你择个身份,就可以跟着我。”

养伤非易事,张卿丞的内伤导致他内力使不出,无法练功变强。

他曾躺在床榻上,问道:“赵公子,您的身份曝光,那皇室那处会为难您吗?”

赵陨真笑了笑,道:“皇室,本就和我即将分道扬镳,无须在意。”

“况且,”赵陨真道:“我巴不得他们知道呢。”

张卿丞伤好之时,赵陨真要进宫面圣,顺带就把张卿丞捎上了。

宫宴灯光璀璨,娇艳的异域美人在中央跳着属于她们草原的舞,豪放又优雅,而为首的女人,样貌风情而诱惑,是阿勒可汗的大女——阿勒施羽。

可汗把他的女儿送来与他们和亲,与之授亲的,是二皇子赵澈炫。

赵澈炫深得皇帝恩宠,要不是嫡庶之别,坐在东宫的,就该是他了。

赵澈炫野心勃勃,也就对他的这个大哥,格外的“亲切”。

可以说,太子十次被刺杀,九次都是赵澈炫的安排。

二皇子坐在皇帝的侧方,是最靠近皇帝的人之一。

他眼神带着几分玩昧,直勾勾的盯着阿勒可汗的大女,就是他未来的皇子妃。

皇子妃的秀发微卷而乌黑,眼睛狭长而勾人,朱红得嘴唇引诱着人们靠近亲吻,身体白皙而丰满,裸露的腰肢线条流畅,明光铮亮的饰品衬得整个人亮丽璀璨。

一舞毕,皇帝笑盈盈道:“丹青郡主摇曳生姿,我们阿澈能娶到你,是他的荣幸,更是我们大良的荣幸之至。”

阿勒施羽上前,道:“皇帝谬赞,此次和亲,是我们草原的荣幸。”

丹青郡主的嗓音娇柔,大概是世间最动人的美人之一了。

“好好好。”皇帝笑的很开心,道:“丹青郡主也别拘着,要不先跟二皇子亲近些,增进夫妻的情谊,去敬个酒如何?”

阿勒施羽抿了抿下唇,想,明摆着就是让她摆出一幅温顺的模样。

阿勒施羽再不喜,也只能顺着,她拿过侍女递来的酒,走到了那个俊朗的男人身边。

“二……”刚要说话,二皇子赵澈炫就用他骨节分明的手掐着丹青郡主娇嫩的脸,仔细端详着这张楚楚动人的面庞。

杯中的酒与酒杯都掉落在地上,各位大臣与皇帝众人都被吓一跳。

阿勒施羽瞥过脸,不去看他。

赵澈炫在坐垫上道:“父皇,丹青郡主貌美,我恐怕无福消受。”

“不如,”赵澈炫看向太子,笑说:“给我们的太子殿下。他玩女人的心思可比我多。”

太子瞪着他,气愤道:“皇弟不要污言秽语,这是在皇宴上,绝非你的王府!”

皇上出来打圆场,道:“阿澈阿言,你们谈论婚嫁之事绝非儿戏,况且,也要注意丹青郡主的感受。”

阿勒施羽的脸已经有些黑了,既然谈到自己,她也出面道:“丹青凭皇上做主,绝无怨言。”

阿勒施羽对太子的感觉是厌恶的,在跳舞时,她能感觉到,太子的眼神赤裸的盯着自己,要把她的衣服扒下的眼神惹人生厌。

“那陨真有何见解,平常你是最聪慧的。”

突然扯到赵陨真,他有点意外,还是起身道:“丹青公主才貌双绝,配哪位皇兄都是绰绰有余的。”

太子随即道:“三皇弟今年也该到了适婚的年龄吧,要不……”

赵陨真委婉拒绝道:“皇兄,本皇子还是喜欢当官为重。”

“够了!”皇帝制止他们的谈话,道:“再这么谈论下去,丹青郡主颜面何在,朕决定,丹青郡主册封丹青公主,择日成为丹青皇妃,嫁于似域皇子,赵澈炫。”

阿勒施羽悬着的心终于放下。

月夜,阿勒施羽的丫鬟小妤替她说出心中的酸涩,道:“郡…公主,这大良分明就是欺负我们不受可汗的恩宠,到处推脱,还有那二皇子,居然还不想要你,我们公主天人之姿,他还嫌弃您,分明就是不把您看在眼底!”

阿勒施羽叹了口气,说:“小妤,以后这话不能说了,皇宫不是我们的草原,不能肆意妄为。那二皇子看着像是在推脱,实则是在帮我们。”

“为何是在帮我们?”小妤不解。

阿勒施羽说:“没看那太子盯着我,一眼看去就是俗人的欲望,二皇子一说,即在敲打警醒太子,又是对我的提醒。”

“万一二皇子是真的不喜欢您呢?”

阿勒施羽苦笑道:“那又如何?凡事都要往好的地方想,妄议揣摩也不行。”

小妤抱怨道:“可敦也真是,偏要在可汗心情不好的时间与别人私通,还被发现,搞得公主被送来和亲,哼。”

“好啦。”阿勒施羽浅笑,摸了摸小妤的头,说:“可敦对我不好,但好歹是我的生母,对她怨言再多,也是万万不可埋怨。”

“丹青公主倒是看得开,果真如传言般的温柔敦厚。”

阿勒施羽望去声音原由处,是一位锦衣华服的翩翩公子,坐在玉兰树上,笑的眉眼弯弯,望着阿勒施羽。

小妤有些怒气道:“公子为何偷听我和公主的对话?!”

公子从树上一跃而下,拍拍有灰尘的手,道:“我可不是偷听,我一直都在树上睡觉,前不久才被你们谈话声吵醒。”

“你!”小妤还想争辩什么,阿勒施羽拦住了他,她道:“夜色不晚了,男男女女的不合时宜,我和小妤先回去了。”

说着拉着小妤就要走。

“你不想知道,我是谁吗?!”公子拦道。

阿勒施羽停下了脚步,道:“你对我来说,知道与不知道影响不了什么,所以无需知道什么。”

接着头也不回就离去了。

“哎!!”独留那位小公子呢喃。

“我可是四皇子,怎么不重要。”公子喃喃道。

皇帝一共有五位儿子,两位公主。

现如今剩下四位儿子,一位公主。

太子二皇子三皇子大公主皆为皇后李真音所出,四皇子二公主乃当朝贵妃魏容枝所出,五皇子是白嫔白衣生的。

五皇子现在已经意外殒命,传言侍女看管不利,掉到水池溺死,明事理的都知道,是魏贵妃让嬷嬷把年仅三岁的孩子掐着,溺水死了。

当时闹了好一阵,五皇子的生母当时就疯了,抓着魏贵妃就要让她偿命,好在皇帝及时出现,把她打入冷宫,白衣呆在冷宫一阵后就上吊自尽,含恨而终。

而大公主也死了,是皇后李真音逝世后,皇帝让当时与和商贾男人有染的大公主陪葬,对外说大公主愧对皇后,自缢了。

存活的妃子就剩下魏贵妃了,其他的人死的死,进冷宫的进冷宫。

魏贵妃满心欢喜等着皇帝升位分给她,让她成为皇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更重要的是,为了让皇帝更在意她。

不过在贵妃的位子呆了十几年了,不见皇帝让她升位,更是哄骗她说:“朕身为皇帝,总是要领头祭奠皇后个五年的六年的,阿枝,再等等,好吗?”

魏贵妃也等了,等了整整十一年。

皇帝在皇宴后,和她在御花园相伴而行时,皇帝挽着魏贵妃,说:“容枝,又到了春日了。”

春日,是皇后死的时节,这是第十一年。

魏贵妃不语,挽着皇帝的手。

皇帝说:“我该淡忘阿音了。”

魏贵妃刚有些欣喜,以为,能听见她最想听见的,结果下一秒就破碎了心中的幻想,皇帝说:“所以打算托你,过一阵子,等阿澈婚后,择一日为朕办选秀,毕竟你是孤的爱妃,朕相信你可以办好的。”

回寝宫,魏贵妃把那些贵重的花瓶、首饰全都一一摔碎了,都是皇帝赠予她的。

侍女看的着急,跪下阻拦道:“贵妃恕罪,陛下也不是有心要伤了您的心!”

魏贵妃哭得妆容花了,她梨花带雨抱怨道:“他不是有心的?他明知,明知我的满腔真心,对他一心一意,却还这么做,不就是践踏我的真心。”

在皇帝最落魄的那些年,皇帝靠着的不是他人,而是她魏家的庇护,没有魏家,就没有当今的赵穆豫,没有当今的楚良皇。

魏容枝在她最年轻的豆蔻年华,稚齿婑媠之年,都用来爱他,整整二十四年。

侍女抱住娇小的贵妃,道:“娘娘撑住,苦尽甘来的日子会有的。”

魏贵妃哽咽道:“要是之芯姐姐还在,那就好了。”

侍女安慰道:“但阿春还在不是吗,落小姐在天有灵,一定会保佑我们的。”

魏贵妃第二天去找了太后请安,昨日哭的猛烈,今日就有多镇静。

“太后。”魏贵妃道:“皇上要本宫去举办选秀。”

“什么!”太后拍桌起身,震惊道:“他如此负你,亏你一片丹心。”

“当时他不封你为皇后我可以理解,他把阿音当做自己的珍宝,不过连个皇贵妃都不给你我倒是不解,现在,现在越发放肆了。”

“求母后做主!”魏贵妃跪下恳请,太后赶忙扶起来,道:“哀家会多多劝导皇帝的,容枝也别太难过了。皇上的心思我最清楚,他是个不达目的不放弃的人,哀家猜测,他没有忘记阿音。”

魏容枝如同晴天霹雳,雪上加霜,她道:“太后,臣妾明白了,臣妾懂了。”

她对皇帝的赤胆之心,终究是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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