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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喜新娘是男的

冲喜新娘是男的

    冲喜新娘是男的

  • 作者:小栗子安分类:现代主角:陆之玉 人参来源:废文时间:2021-07-17 09:00
  • 《冲喜新娘是男的》的主角陆之玉人参,作者是小栗子安,冲喜新娘是男的小说讲述了:陆之玉这一次中终于能和属于他的人参了一起了,虽然对方不会说话但他觉得没有关系,他找了他很久很久,而今才算找到他。

    热门评价:他就是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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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段落

我被奉为上宾,坐在县令身边,看他宴请当地有头有脸的任务来吃自己儿子的新生宴,觥筹交错之间我有些恍惚,外面的灾民一日三餐变为一餐,他们却在这儿为一个刚出生的孩子大摆宴席。

这县令跟宴请的这些人关系显然都不错,这些人来的时候都带了贺礼,像是说好的,每人送了一块汉白玉雕成母子观音像。

当天晚上我留在县令府内,县令却不在,听说他还有另一处宅子,家徒四壁,只有一张处理公务的书桌。

午夜时分,我打开了床,我的陆小少爷翻窗进来抱着我蹭了蹭,今天他累了一天,选中了五十个感染鼠疫的人来进行治疗,效果不是很理想,但他们对他仍是感激的,黑压压跪了一片。

我这里却没什么进展,县令表面功夫滴水不漏,八面玲珑。

我又想起白天那个面目冷漠的汉子,总觉得他应该知道什么。

可惜家丁都穿着一样的衣服,我又不方便去找,只想着如果他能主动来找我就好了。

我的陆小少爷陪我到鸡鸣三声就走了,我揉着惺忪的睡眼起床,下人端来了水给我擦洗身子,今天我要去为那个男婴起名字。

那男婴粘我粘得紧,我一抱起来就乖乖巧巧,放下的时候哭哭闹闹,甚至连乳娘塞进口中的乳头都不屑一顾。

这时应当的,毕竟这男婴里子可是我的人参娃娃。

我凭空抓了几个字出来,取了其中一个伦字,拿到这个字我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那个小妾,她仍白着一张脸,没能从生产的痛苦之中缓过劲儿来。

“高人,这是什么意思?”县令期待的问道,“是共享天伦的伦吗?”

县令年纪不小了,这孩子放在寻常人家得叫他一声爷爷,不知他为何这么多年都没有子嗣。

“是纲常伦理的伦。”我看着他笑了笑,又对着小妾笑了笑,“夫人长得很美,想来小少爷也是个差不了的。”

“担不上一句夫人。”县令是高兴的,“一个妾室罢了。”

“即是如此,还希望大人能卖我个人情。”我凑近他,在他耳边说道,“我算出我应有一劫,须得刚见过血的女子破解,能否借我一用?”我比了数钱的手势,“事成之后,完璧归赵。”

“客气了。”县令说道,“不知高人对我的风水可有指点?”

“这宅子风水无可挑剔,就是地下埋的东西不行。”我故作深沉,“明日事成之后,我从我的法器里给大人拿一件。”

“什么法器?”县令大人满眼冒光,显然对宝贝很感兴趣。

地下果然埋了东西。我不动声色的想着,凑过去跟他说话。

他愣了半晌,点了点头,指了指那个小妾,“今晚到先生房里去,好生伺候,别怠慢了。”

随后在小妾错愕的目光中拂袖而去。

四、

院子里早早就熄了灯,那小妾被人卷成一个卷,赤身裸体的送进我的房间里来。

她来的时候我的陆小少爷还没来,只有我一个人,我假装在看书,实则在等她,我屋子里点着熏香,里面放着熏着催情的依兰香,我点了一盏小灯等待着她。

她被平放在我床上,像一只赤裸的羔羊。

她不说话,我也不说,空气中只有翻书的声音,过了半晌,她终于忍不住这般寂静开了口,生产过后她的心里有些脆弱,又被自己的丈夫像个玩物一样送到别人房中,不顾一丝情分,换成是谁都忍不住。

“你究竟有什么事儿?”她声音颤抖带着哭腔。

“嘘。”我翻了两页书,“等。”

过了亥时,我的窗户纸被捅出一个窟窿来,一支迷烟顺着洞伸进来,悄悄吹了一口气,我不动声色的看着,等着那个人从外面进来。

我没有事儿,那个小妾却昏睡过去。

门开了,月光投进来一个影子,正是那个魁梧的家丁。

他蹑手蹑脚的走进来,先绕过趴在桌子上假睡的我去看床上的小妾,确认人没事儿才转过来看我,他站在我面前打量了我许久,终于举起了手中的刀。

他或许有一个万全的计策,杀了我以后嫁祸给随便某一个人,再带着小妾远走高飞,但他万万没想到,我不是一个人。

没什么事儿的时候,我的陆小少爷跟我几乎形影不离。

尤其是在这样的罪恶滋生的夜晚。

他的尖刀没有陆小少爷的手刀快。

临行前陆小少爷跟李将军学了几招,自保保我都足够,他打晕了家丁,来检查我的身体,确保我今天也吃好喝好没受到任何伤害之后亲了亲我。

我们将小妾的被子紧了紧,又将家丁也绑起来。

等他们悠悠转醒,我已经吃完了一串我的陆小少爷带回来的葡萄。

“说说吧。”我淡然的窝在陆小少爷怀里看着他们错愕的眼神,“我先说,我是断袖,对你并无兴趣。”我冲着小妾扬扬下巴解释道,“我只说要一个见过血的女人,试问哪个女人来了葵水之后不算见过血呢?是你的老爷一定要将你送来,与我无关。”随后我转向家丁,“我对你比较感兴趣,今天这个局,就是为了瓮中捉你。”

“你骂谁是王八呢?”家丁开了口,声音有些沙哑。

“她产子你为何在不去凑热闹讨个彩头,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她要生一个男婴?产婆说是死胎的时候,你为何动了脚步?”我并不接话茬,“你们什么关系?别的仆人都在为老爷高兴,你为什么不笑?””我并不接话茬,“你们什么关系?别的仆人都在为老爷高兴,你为什么不笑?”

“我是夫人的陪嫁。”他这么回答道。

“陪嫁?”我笑了笑,忽然叹了口气,“她腹中的胎儿是个死婴,现在全凭我的法器吊着,你要是再不说实话,我这就把这条命收回来。”

当人久了,我也学会了利用人的弱点。

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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