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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控关系江淮

失控关系江淮

    失控关系江淮

  • 作者:大写一个3分类:现代主角:江淮 谢景平来源:不可能的世界时间:2023-05-31 17:30
  • 纯爱小说《失控关系》的主角是江淮谢景平,是大写一个3倾心创作的一本小说,该小说主要讲述了:江淮喜欢谢景平,他愿意为谢景平做任何事,即使是成为了别人看不起的替身,他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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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段落

十分钟后。

江淮卧室。

谢景平倚靠在门边,骨节分明的手指捏着烟头,任由烟灰落在地上,看着躺在床上毫无所觉的江淮,眸光晦暗不明。

不知站了多久,久到手里的香烟燃到了头,烫到了他的肌肤,他才反应过来,迈开站到僵硬的腿,烦躁的将烟头掐灭扔进垃圾桶,这才来到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躺在床上的人。

睡梦里的江淮很不安,做着各种各样离奇古怪的梦。

唯独有一双眼睛一直盯着他,让他有种无处可逃的压迫感。

“江淮。”

忽然一道声音响起,他猛的惊醒。

睁开眼,就对上了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某种危险的情绪在其中酝酿。

江淮长睫一颤,困意顿时消散。

他下意识拉过了被子盖在身上,错开了视线不去看他。

只是一个简单的动作,却不想,直接点燃了谢景平闷在嗓子眼儿的那把火。

他倏然倾身,压在了江淮的身上,胳膊撑在两侧,阴翳的眼神直勾勾的盯着他。

“江大影帝竟然也会有害羞的时候,真是稀罕。”他低声讽笑,“当年你爬别人床的时候,不是挺不要脸的吗?怎么越活越回去了?”

两人的离得很近,近到谢景平都能看到江淮脸上那细小的绒毛,看的他越发烦躁。

他想拽掉碍事的被子。

可江淮却暗地里使劲儿,拉着被子不让他掀开。

“你想要的都已经得到了,还想要做什么?”江淮声色平静,几乎听不出起伏来。

那么漫不经心的态度,看的谢景平越发火大。

他碾磨着后槽牙,低声嗤笑,“江淮,你知道现在你爸妈是什么状态吗?”

江淮的脸色看不出情绪,捏着被子的手却不自觉的用力到泛白。

谢景平还在他耳边笑着说话。

“我跟他们说,你现在因为不敢面对他们而躲起来,联系不上,他们一夜之间愁白了头,阿姨每天以泪洗面,叔叔更是没心思管理公司的事,真是可怜啊。”

“更讽刺的是,造成他们儿子声名狼藉的那个恶人,不仅就在他们身边,还是他们最信任的人。”

“现在整个江家包括你爸妈,全都靠我一个人,只要我想,做任何事都没人能阻止我。”

言外之意,现在的江家由他主导,任谁生死。

江淮唰的扭过头看向他,平静如死水的眸底终于产生了一丝波澜。

“谢景平,你有什么冲着我来,我爸妈从未做过对不起你的事。”

“好啊。”他紧跟着答话,身子越发压低,几乎要贴着江淮,语调戏谑,“现在给你个机会,讨好我。”

最后一个字落下,他起身来到沙发边坐下,慵懒懒的交叠着长腿,似笑非笑的好似在等待好戏上演。

江淮呼吸微滞。

好半晌,他才开口,“你什么意思?”

“当然是字面意思。”谢景平轻声讽笑,“怎么,高材生江影帝,竟然连话都听不懂吗?”

江淮没吭声。

他当然听懂了。

正是因为听懂了才越发觉得悲哀和苦涩。

在明知道谢景平不喜欢自己的情况下,还要让他像个舔狗一样去讨好他,被反复的践踏自尊和感情。

可现在的他,根本没有拒绝的权利。

谢景平戳在他的身上的刀子,是刀刀致命的,一寸寸的剜着他,疼的他无法呼吸。

不知过了多久,他深呼吸一口气,掀开被子下床。

身上的睡衣有些宽松,露出了半个肩头。

可他根本没精力关注这些,他只是悲凉而清醒的看着自己,迈步走向谢景平,每一步都是踩在自己的自尊上。

谢景平也看着他,稍显凌乱的睡衣衬的他越发娇怜,谢景平喉头一紧,眸光逐渐幽邃。

直到江淮在他的跟前停下。

在他漫不经心的眼神里,江淮倾身靠近。

距离一点点拉近,近到二人的呼吸都逐渐交织着,缱绻而暧昧。

有那么一刻,谢景平似乎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又急又快。

可紧随而来的,却是无边的怒火。

在江淮即将吻上他唇角的那一刻,他倏然伸手,狠狠掐住了江淮的脖子。

“江影帝讨好人的方式还真是……熟练啊。”谢景平咬牙切齿,“在娱乐圈摸爬滚打的这些年,应该没少对人做这种事吧?你的小男友呢?他知道你做的这些事吗?”

江淮被他掐的生疼,疼的眉头都皱紧了,连呼吸都很艰难。

他想解释,可对上谢景平那冷怒的眼神,忽的又放弃了。

他沉默着,张着嘴艰难的为自己争取呼吸的机会,却又不去阻止谢景平的动作,一副任打任骂的模样。

越是如此,谢景平心底的怒火就越盛,恨不得就这么给他掐死。

可真当江淮因疼痛而眼尾泛红时,他又不受控的卸了力,烦躁的将人丢开。

猝不及防的江淮跌倒在地上,捂着自己的脖子,犹如脱水的鱼般不断粗喘着,用新鲜的空气将肺部填满。

“江淮。”谢景平站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眼底充斥着厌恶和星点怒火,一字一顿如刀割,“你让我恶心。”

江淮动作一僵。

抬头,就看到谢景平那裹挟着低压的怒意离开的背影。

砰!

门被重重的砸上。

也砸的江淮的心尖都颤抖了下。

他苦涩一笑,却又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

至少今晚上,他应该是不用再想应付谢景平的事了。

可第二天,江淮睡醒起来,就看到手机上报道的他父亲出事住院的消息。

几天前的江家还是A市首富、慈善人家。

现在的江家破败不堪,群狼环伺,人人都想分一杯羹,还有一个声名狼藉的江淮。

可以说跟他们相关的,不管任何事,都是博取眼球的噱头。

自然,江淮父亲出车祸的事也就上了热搜了。

热搜底下一片叫好,说是江家罪有应得。

江淮气的手都在颤抖,点了好几下,才点开了通话,给谢景平的手机打过去。

电话接通的那一秒,江淮几乎是声嘶力竭的喊出来的,“谢景平你就是个畜生!你怎么敢对我爸妈下手的?!”

电话那头沉默了许久,他才听到谢景平低讽的笑声,“我都是畜生了,还有什么不敢的?”

“你!”

“江淮。”隔着手机,谢景平的声音都能听出漫不经心,“你觉得现在的你,有什么资格冲我大喊大叫?”

江淮倏然捏紧了手机,指尖都用力到泛白。

“小谢。”

身后传来一道温柔的声音。

谢景平挂了电话,转过身去,看向两鬓斑白的江母,捧着热水壶走过来。

“我刚刚,好像听到你在喊江淮的名字,你是联系上他了吗?”

“没有。”谢景平神色平静的收起了手机,走过去将热水壶接过来,“你听错了,我还在联系人找他。”

“这样啊……”江母的声音明显落寞了下去,拉着他的手,眼眶湿润,“你要是有他的消息,就告诉他,不管怎么样,他都是我们的儿子,真做错了事我们一起承担,不要像这样躲起来谁也不见,至少给我们打个电话报个平安,也好过一点消息都没有。”

“我会的。”谢景平轻声应着,扶着她回去病房。

江父躺在病床上已经脱离了危险期,现在就等麻醉药过去。

好在这次车祸不算太严重,没有伤到江父的要害,只是右腿骨折了,还得在医院住上两个月。

见此,江母又忍不住撇开头抹眼角。

谢景平将热水壶放下来,“肇事司机已经找到了,叔叔的医药费由对方全部承担,阿姨要是缺什么需要钱,跟我说就行。”

“没事,不缺,我们挺好的。”江母温声答道,“倒是你,江淮的事你要操心,公司的事也全靠你,连你叔出车祸也要麻烦你来……听说你已经两天没有合眼了,这么熬下去可不行,得好好休息,身体才是本钱。”

“好。”谢景平应着,顺手拿出杯子从水壶里倒了热水,用棉签沾着水去润了润江父的嘴唇。

江母又是无奈又是欣慰的叹了口气。

“小谢,你以前是我跟你叔看着长大的,虽然你叔固执,但他心里清楚,你是个好孩子。”

“别看他总骂你对江淮心怀不轨伤风败俗,但真要跟他理论起来,他也是理亏的,只是他好面子不肯认输。”

“等江淮回来,要是他也对你有感觉,我就亲自替你俩做这个主,你叔敢不同意,我就让他滚出去睡大街。”

谢景平动作不停,只答着:“好。”

左手手腕上的电子表突然亮了起来。

紧跟着,江母的手机也响了。

谢景平微顿,面色平静的扫了眼腕表。

那边,江母拿出手机看了看,是个不认识的陌生电话,想也不想就挂断了,叹着气:

“最近这些陌生电话越来越多了,不是无良媒体就是单纯抱有恶意的,若非小谢你之前提醒过我,我都不知道现在的人会这么恨一个完全不认识的陌生人,甚至还想撞死老头子……”

说着,她又忍不住抹泪了。

谢景平的腕表暗了下去,他放下水杯,扔了棉签,浅浅一笑,“没事,阿姨你做的很好,这段时间不认识的陌生电话都尽量不要接,出门也都跟我说一声,我让人保护你们。”

“麻烦你了。”

“不用客气。”

从医院里出来,谢景平回到自己的车上,坐在驾驶位,单手搭着方向盘,另一只手拿出手机,拨了江淮的号码。

嘟嘟嘟的声音在听筒里响着。

谢景平的指尖也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方向盘。

就在通话即将自动挂断的时候,江淮终于接了。

“胆子挺大啊,还敢打电话。”谢景平笑着,眼底却不见多少温度,“江影帝有什么话不能跟我说,非要去打扰阿姨?”

江淮没回应。

谢景平也不急,慵懒懒的靠着椅背等着。

在长达十秒的寂静之后,江淮的声音终于从听筒里传来了。

“你什么时候回来?”他问,嗓音平静的没有半点波澜。

谢景平指尖微顿,隐藏在黑影里的双眸晦暗不明。

没听到他的回答,江淮捏了捏手心,声音逐渐小了下去,“我……我想见你。”

谢景平感觉自己的心跳都漏了一拍,恨不能现在就回去别墅。

可话到嘴边,他却讽刺着,“这才几天,江影帝就开始想男人了?这么迫不及待?”

那轻浮又侮辱人的话,从他的嘴里说出来却那么轻易,刺的江淮心口生疼。

解释的话到了嗓子眼儿,就像针扎似的,一个字都说不出口。

他闭了闭眼,咽下了那酸涩,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不出异常,“我只是想你了,没想其他人,你今晚要回来吗?”

电话那头迟迟没有传来回应,江淮按捺不住,拿开手机看了眼,原来通话早已经挂断了。

他蜷缩在沙发上,盯着放在茶几上的手机怔怔出神。

看着看着,他的眸光不自觉的移向了果盘里的水果刀。

晚上。

别墅外传来汽车引擎声时,挂在墙上的钟表已经走向了一点的位置。

江淮从沙发上起来,快步走到阳台往外看了眼。

没多久,那抹裹挟着风尘的颀长身影出现在视野中。

似乎是察觉到了他的目光,谢景平抬眸,二人的视线在空中交汇。

别墅在无尽的黑夜里灯火通明。

江淮就在那灯火之中,伸着脖子,遥遥的望着他,好似在等待他的归来。

下一秒,江淮扭头离开了阳台。

谢景平的眸色骤然沉了下来。

他碾磨了下后槽牙,迈步走到门口。

刚要开门,门从里面被打开了。

他的手一顿。

江淮光着脚站在那里,看到他时,微不可见的松了口气。

“我还以为,你今晚不会回来。”

他的语气里有难以察觉的紧张。

还不等谢景平说话,他又转过身去,将拖鞋递过来,放在谢景平的脚边,然后站在旁边,老老实实的等着他换鞋。

这副模样,实在乖的有些过头了,似乎不管提出什么要求,他都不会拒绝。

谢景平的眸光落在他身上许久,突的出声,“你来给我换。”

话落,就见江淮唰的抬起头,眼底有一丝错愕。

可他又很快将那情绪压下去。

攥紧的手心不过一秒便松开,他蹲下身,伸出手捧住谢景平的脚,动作缓慢的帮他换鞋。

明明没过多久,却似乎有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直到他松开手,提着谢景平的鞋子放在旁边,还没起身,头顶压下来一只宽大的手,摸了摸他的头,又移到他的下颚逗弄了两下。

“今天讨好的方式不错,继续努力。”

不论是说话还是动作,都宛如在对待一个无足轻重的宠物。

江淮掐紧了手心,还要装作没事,扯着唇角,“你喜欢就好。”

谢景平不置可否,迈开腿越过了他径直前往客厅。

江淮深呼吸一口气调整了情绪,紧跟着起身追过去。

刚到客厅就见谢景平站在那里,望着餐桌的方向。

餐桌上放着两盘小菜和一碗饭,飘着淡淡的饭菜香。

“冰箱里没什么食材,我就随便做了点儿,你要是饿了,就吃吧。”江淮解释道。

闻言,谢景平的目光从餐桌挪到了他的身上,晦暗不明。

半晌,他低声轻笑,抬手按在了江淮的后脖颈,强势将他带过来,指腹有一下没一下的摩挲着,“果然还是要痛了才知道长记性,早这么听话不就好了?”

江淮勉强扯着嘴角,没应声。

谢景平松开他,边走边脱下外套,骨节分明的手指解开了衬衫的两颗扣子,又将外套扔给了江淮。

江淮接住,搭放在沙发上,这才来到餐桌旁,拉开椅子准备坐下。

“过来。”谢景平的胳膊搭在旁边的空椅椅背上,“坐那么远怎么讨好我?”

江淮顿了顿,刚拉开的椅子又推了回去,绕着餐桌来到谢景平身旁的坐着。

刚坐下,谢景平的手机就响了。

他一手搭着江淮的椅背,一手拿着手机接听。

四周安静,江淮能隐约听到电话里面的声音,大概是在讲公司的事。

他身败名裂的前一天就被谢景平关在了这别墅,没办法跟别人联系,只知道江家已经破产,但破到什么地步他不清楚。

还有谢景平,他也不明白谢景平要怎么维持一个破产的公司。

想着,他下意识屏息凝神的偷听电话。

谢景平的余光始终关注着他,自然也注意到了他的小动作,搭在椅背上的手突的捏住了江淮的后脖颈。

江淮眼皮一跳,从容的拿起碗筷,夹着饭菜亲手喂到谢景平的嘴边,看不出半分不妥。

谢景平挑眉,看着他那张平静的脸加上讨好的动作,没忍住拇指指腹按在了他的耳垂上,不轻不重的摩挲着,再顺势将嘴边的饭菜吃下。

吃了两口忽然停顿了下来,侧眸看着他。

江淮抬眸与他对视,眼神疑惑,无声开口:“怎么了?”

谢景平没说话,只是神色逐渐淡了,没有刚才那么好,但也没有差到哪儿去,收回了自己的目光,一边听着电话,一边漫不经心的摩挲着他的耳垂。

江淮不躲不闪,任由他玩着,时不时夹起一筷子饭菜喂给他。

这顿饭吃了多久,谢景平就听了多久的电话,全程说的话愣是没超过十个字。

直到饭菜都见了底,他才对着电话那头的人说道:“太晚了,剩下的明天再汇报。”

最后一个字还没落下,电话就挂断了。

他转头捏住江淮的下颚,嗓音低哑戏谑,“今天怎么这么乖?该不是在饭菜里面下了药,给我吃的断头饭吧?嗯?”

江淮垂着眸子,手心微微攥紧,没回答他,只是转移了话题,“我先去收拾碗筷。”

说着就挣脱了谢景平的手,快速起身将碗筷收走去了厨房。

几分钟后,洗完了碗筷的江淮从厨房出来。

谢景平就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交叠着一双长腿,腿上放着笔记本电脑,正啪嗒啪嗒的敲打着键盘。

听到动静,谢景平抬头扫了他一眼,最后目光落在了他的手上——那把握在他手里的水果刀。

敲键盘的声音停了下来,他眯了眯眼,身子后仰靠着沙发,慵懒而戏谑的看着江淮一步步走来,仿佛在看一只企图撼树的蚍蜉。

江淮握着水果刀的手不自觉攥紧,紧到指尖都在泛白,心底的恨与悲交错丛生,蔓延到五脏六腑,难受的他头晕目眩。

在距离谢景平还有一步之遥的位置,江淮停住脚步。

哪怕是以俯视的角度与谢景平对视,他似乎也没有胜出多少。

在三秒的对视后,他举起了手里的水果刀。

谢景平就这么看着他,连要躲的意思都没有。

“想吃点水果吗?”江淮忽的问道。

不等谢景平回答,他侧转了方向,蹲下身,拿起了果盘里的甜梨,一点点的削起了皮。

谢景平的脸上不见丝毫意外,看着他低笑,将腿上的笔记本电脑放在旁边,倏然倾身逼近,压在他的后背,薄唇似有若无的擦过他的鬓角,连呼吸都喷洒在他的脸颊上。

暖色灯光在头顶映照着,暧昧迤逦的气氛令人沉醉。

若是不听谢景平说话的内容,也算得上是一种温馨。

“怎么没一刀往我心口捅?我心情好到自愿送死的机会可不多,这一刀下去,你跟你爸妈可就自由了。”

啪嗒。

江淮手里的果皮削断了,掉在了地上。

他面不改色的捡起来丢进垃圾桶里,继续低眸削梨。

他确实想过就这么捅死谢景平,甚至处理尸体的方式都想了好几种。

今晚这顿饭,最开始做的目的,也的确是抱着断头饭去的。

他想着,要么捅死谢景平带着父母逃离出国再也不回来,要么锒铛入狱判个死刑,谢景平就当是给他陪葬了。

可当他冷静下来,他又退怯了。

他还是高估了自己。

既没有能力做个心狠手辣的完美罪犯,又没有勇气面对犯罪后带来的后果。

或许他本质上就是个懦弱的人,否则也不会被关了这么久,连一次强硬的反抗都没有。

没多久,甜梨削完了皮,他切了个小块递给谢景平。

谢景平没接,就这他的手,张嘴咬了一口。

清甜的味道在唇齿间蔓延,谢景平舒展了眉心,又咬了一口吃。

眸光触及江淮,他又伸出手捏住了江淮的下颚,“江影帝以前讨好别人的时候,也是这么一张不情不愿的脸吗?”

江淮顿了顿,扯着嘴角露出一个毫无生气的笑容,“还要吃吗?我再给你切点?”

那木偶娃娃般的笑容有些刺眼,谢景平的脸色唰的沉了下来,倏然伸手掐住了江淮的手,疼的江淮皱着眉,下意识松开了水果刀。

紧跟着,他整个人就被按压在了地上。

甜梨滚落在旁边,隐隐散发着清甜的味道。

谢景平咬着他的耳垂,一字一顿近乎冷漠的语气,“江淮,取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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