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段落
。玉玄宗很大柏瑀就这么飞了大半个时辰也没触碰到它的边界。
正打算回去时柏瑀发现速度太快了他停不下来了,慌乱间脚下的剑开始不受自己控制乱窜起来。
“诶,诶停下来,停下来。”冷静,冷静柏瑀一遍又一遍告诉自己,要慢慢的慢慢的撤去灵力让剑停下来。可在高度紧张下身体却不受控制,柏瑀一紧张猛的收住灵力,乱窜的剑停了下来然后在空中直直的落下。
“啊——”好在四处枝冠茂密柏瑀落在了树枝上,并没有摔很惨。
“哎呦。”柏瑀爬下树,理了理粘慢树叶的衣服。此时的柏瑀有些狼狈,头发乱糟糟的,衣服也有几处被滑破。
“诶,我剑呢。”整理好的柏瑀便准备御剑回去时却发现剑不知掉在了何处。“应该就在这附近。”果然在不远处柏瑀发现了他的木剑。
“找到了,该回去了。”正欲离去时不远处一丝微弱的光吸引了柏瑀的注意。出于好起柏瑀朝光源走去。
柏瑀走进一看,原来是一个山洞,微弱的光在洞口忽闪忽现。柏瑀正想进山洞看看却被一股力阻拦。一圈圈金色的符文在洞口处浮现,几息之后又消失不见。
见状柏瑀后退几步,手中凝出一小团灵力向洞口打去,金色的符文在次出现。几次下来后柏瑀才看完符文的内容,不过不是很懂。
“看样子应该是一道封印吧。”柏瑀不是很确定的猜测道。“算了,时间不早了记下回去问问师尊吧。”见天色不早了,柏瑀正想找一处空旷的地起飞,脚下却被绊了一跤,手掌撑在了碎石上。
“唉,最近怎么这么倒霉。”柏瑀起身揉了揉被碎石硌的生疼的手掌,余光瞥见了脚下的一物。
这就是刚才绊了自己一跤的东西,怎么这么像把剑?柏瑀好奇蹲下身仔细瞧了瞧,越看越像一把剑。此物大半已埋进土里,只留了一小节剑柄。
柏瑀将他挖了出来果然是把剑,不过是把断剑,剑的另一部分不知掉在了和处,不过应该也在这附近,柏瑀心中猜测到。搓开剑柄处的泥,上面刻着‘朝升’二字,可能是埋在土里的时间太久了,这两字看起来有些模糊。
“朝升。”柏瑀轻念着这二字。这名字还挺好听的,可惜是把断剑,要不然我就把你带回去了,不过这名字和霜落剑挺配的……等等朝升?霜落?一个不好的念头升起。
柏瑀缓缓抬头看向洞口,脸上的表情僵硬了一瞬。不会……这么巧吧什么事都让我给碰上了。
正当柏瑀犹豫着要不要把这把剑带回去问问顾随安时,不远处传了沙沙沙的声音,声音越来越近,一条通体雪白的十来米高的巨蛇出现在柏瑀面前朝正他吐着信子。
呼——柏瑀呼吸一窒。心中暗道,完了,我今天真的是倒了大霉。
夜幕已至,鄞渃烨于院中来回踱步,月光照在清冷的背影显得有些寂寥。
怎么去了这么久还没回来,莫非是贪玩了?想到这里鄞渃烨微微蹙眉,并给单岳发去了消息。
“师兄,时候不早了,该让柏瑀回来了。”
单岳正悠哉悠哉品着茶耳边突然响起鄞渃烨的声音。
“嗯,柏瑀还没回去?他早走啦,是不是贪玩去了别处。”
听见单岳的回答鄞渃烨的眉头皱的更深了,一种不不好的感觉在心头升起,思量片刻鄞渃烨便朝问剑宗飞去。
……
“哟,渃烨师弟什么风把……”单岳见鄞渃烨来有些意外,正想调侃几句在,看见鄞渃烨阴沉的脸时便识相的闭上嘴。
“来找柏瑀了?”见鄞渃烨一字不说依旧阴沉着脸单岳以为他不信。“真的,他老早就走了。你担心什么啊,人在玉玄宗能有什么事。”之前怎么没看见你对徒弟这么上心,单岳心里暗暗吐槽。
“来的路上我用神识扫周围,并未发现他。”
听到鄞渃烨这么说单岳心头一惊重视起来。要知道鄞渃烨可是渡劫后期修为,神识可以覆盖大半个玉玄宗,这都找不对柏瑀那就不对劲了。
难道柏瑀他离开玉玄宗了?
单岳将今日守门的弟子诏来,的到的答案是今日没有弟子出宗。
“奇了怪了,那他一个大活人能跑去哪了,总不会迷路了吧,他又不是三岁小孩不认路。”
单岳看向鄞渃烨,想看看他有什么想法,可得到的只有沉默。
单岳:……说话啊这不是你徒弟吗,你不急我急有什么用。我还以为你转性了,结果还是老样子。转瞬单岳又安慰自己。不气不气,当务之急是找到柏瑀,如果柏瑀出了事那他的宝贝徒弟不得发疯。
“师尊,柏瑀不见了?”啪,的一声门被推开,顾随安一脸焦急的闯了进来。
“随安你听见了?那正好,你说说柏瑀会去哪。”
“这……我也不知。柏瑀会不会被谁给抓走了。”顾随安在听到柏瑀失踪心中慌乱不以,突然想到今日他和柏瑀谈话的内容。
“胡说,这是玉玄宗谁能在我眼皮子下抓人。说点靠谱的话行吗。”
真是一个个都不行。突然单岳瞥见顾随便腰间的双生珠豁然开朗。唉,自己怎么吧这东西给忘了。
“随安,你不是有双生珠吗,赶紧用它来找找。”
顾随安赶忙扯下双生珠,将灵力注入其中,接着他划破自己的手指将血滴在双生珠上。霎时间一条红线从珠内迸出,直直朝玉玄宗的后山飞去。
乳白色的珠子变成红色,光泽也暗淡下来。鄞渃烨瞧见脸色一变。“不好,柏瑀遇到危险了。我们得赶快过去。”
“双生珠变红代表对方身受重伤,双生珠如果碎掉便代表对方身死道消。”见顾随安困惑鄞渃烨怎么知道柏瑀遇到危险,单岳在一旁解释道。听完顾随安心头一紧,御剑的速度又加快了几分。
柏瑀一定要等我,顾随的心中暗暗祈祷道。
……
嘶嘶嘶,白蛇靠近正对他幽幽吐着信子。
柏瑀面对突然出现的巨蛇惊的楞在原地,手脚仿佛被定住不能动弹。一时间不是该作何反应。
白蛇慢慢支起身子,俯视着柏瑀,下一白蛇便直直的朝柏瑀张着血盆大口冲去。
危机时刻柏瑀终于反应过来,立马拉起手中的木剑朝白蛇挥去。白蛇被打偏了头柏瑀也被巨大的冲击撞出好几米,手中的木剑也碎成了好几块。
趁白蛇还没回过头之际,柏瑀忍着浑身的巨疼快速爬起来朝树木茂密的林中跑去。
以他现在的实力明显不能与白蛇硬碰硬,只能先与大蛇拉开些距离,之后在找个地方躲起来。
柏瑀不明白玉玄宗为何会有这等凶兽,要是他知道他也不会乱跑。他也不明白他也没干什么啊,这条蛇为何会对他有这么大的恶意。
逃跑间柏瑀突然想起了顾随安给他的双生珠。对了,双生珠可以隐蔽身影气息。白蛇看不见他应该就不会再追他了吧。
于是柏瑀一边跑着一边将灵力注入双生珠内,一息之间柏瑀的身影连带着气息便在树林里消失不见了。
柏瑀的一击落在白蛇的眼角处,原本光滑,紧密的鳞片被打落,眼角处多少几缕血丝。
嘶—嘶—白蛇愤怒的嘶吼着,紧接着朝柏瑀逃走的方向游去。白蛇体形巨大,这让它在茂密的的树林里行动不便起来。
可白蛇才不管这些,直接在树林中横冲直撞起来。一路上遇见拦路的大树撞掉,遇见缝隙狭窄的过道撞开,似乎要与柏瑀不死不休。
白蛇原本一身雪白,光滑的鳞片早在横冲直撞中不成样子,一路下来地上全是剐蹭下来的鳞片,流出的血将它染了个遍。
不知它与柏瑀有什么仇什么怨,值得它做出这种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举动。
柏瑀跑出一段距离后放缓了脚步,他本想看看甩开白蛇有多远了。可当他转身看去时,被不远处疯了般的白蛇惊到了。
他体内的灵力所剩不多了,如果再不能甩开白蛇,想逃走就几乎不可能了。
算了,能跑多远就跑多远。要是灵力耗尽还没甩开再说。
就当就当柏瑀准备加快速度使劲跑时。啪——的一声柏瑀被乱甩的蛇尾击中。
噗——柏瑀一口血喷了出来。巨痛让他无法向双生珠灌入灵力。没了灵力双生珠自然没了效果,柏瑀的身影渐渐显现了出来。
柏瑀躺在地上疼痛一时间让它动弹不得。余光中白蛇发现了他,见他重伤竟也不着急来,慢悠悠朝他游来,居高临下的看着柏瑀。
今天就要交代在这里了吗。
柏瑀不甘心,好不容易重生一后他还没揪出害他的凶手,他还没报仇,他不能死。
情况危机间柏瑀突然想起之前在书上看到的一个阵法,可以困住元婴以下的修士,不过这个阵法需要大量的灵力运行。
柏瑀体力的灵力已经所剩无几,只能勉强带出阵法,至于能困住大蛇多久就不好说了。
事到如今,只能试试了。
柏瑀挣扎着起身,眼睛死死的盯着眼前的白蛇,嘴你默念着什么。就在白蛇向他冲来,下一刻就要将他吞入腹中之时,一圈金光在白蛇身下显现,将白蛇困在圈内。
砰砰砰,白蛇急躁的撞击着将他困住的屏障。它没想到柏瑀竟还留了后手。早知道它就该抓紧时机,在柏瑀还爬不起来了时一口吞了他。
成功了!
柏瑀还没高兴多久,下一刻他就应为灵力耗尽变回了狐狸。灵力耗尽的感觉很不好受,柏瑀感觉脑袋晕乎乎的,浑身乏力。
柏瑀视线快速的扫过周围,得赶快找个地方躲起来,失去灵力维持的阵法很快就会失效。
柏瑀的目光落在一处山体裂开的石缝处。以他现在狐狸的形态刚好钻的进去,柏瑀连忙向石缝处跑去,在阵法失效白蛇要抓住他的前一刻躲了进去。
刚刚死里逃生的柏瑀放松下来,整个人也更加疲惫,眼前的事物都有些恍惚。
柏瑀朝石缝外看去,白蛇正一下一撞击着山体。不少碎石被撞落,砸在柏瑀身上。
呜~呜~变成狐狸的柏瑀无助的叫唤着,这一刻他居然想到了顾随安。顾随安怎么还不来,他不是说了会保护自己吗,现在他都快死了。
意识消失的前一刻他似乎听到了熟悉的声音。
……
柏瑀是被窗外刺眼的光晃醒的。
“嗯?这是……”柏瑀揉了揉发疼的头,茫然的看向四周,屋内的摆设叫他感到熟悉,可却想不起这哪。
吱呀——疑惑间门被推开,一个人走了进来。屋外的阳光太刺眼,让他看不清来者的样貌。
“醒了,可有不适。”清冷又带点疏离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没有。”眼前的人他虽叫不出口,但还是老实的回答道。
鄞渃烨听说点点头又问道。“你昨日为何会去后山,遇见了什么,为何会受这么重的伤。”
“我……记不得了。”
一连串的问题将脑袋空空的柏瑀问糟了。支支吾吾回答不出来。
鄞渃烨这才发现柏瑀的不对,看着一脸茫然的柏瑀眉头微蹙。
“你可记得我是谁。”
“……”
“我是你师尊。”
“师尊。”柏瑀一阵心虚,自己居然连自己的师尊都记不得了。
“你可还记得自己是谁。”鄞渃烨又问道。
嗯?他是谁来着?思索间柏瑀头微转看见了镜中的自己。
一头白发上顶着一对毛茸茸的狐狸耳朵,瞬间柏瑀豁然开朗。
“我是只狐狸。”
“……”听了柏瑀的回答鄞渃烨一句话都不说,本就皱着的眉皱的更厉害了。下一刻他便转身匆匆离开了,留下一脸懵的柏瑀。
他……说错了吗。他头上的不是狐狸耳朵吗?
炼丹峰
霁云霄正炼着固元丹眼看就要炼成了,下一刻单岳推门而入。霁云霄被吓的一激灵,手中的火候没控制好,一股糊味从炼丹炉里溢了出来。
唉,失败了。霁云霄叹气。
“师兄,怎么了什么事这么急?”
“小师弟你在炼丹呢,打扰你了?”
“无事,等会再炼一次就行。”
霁云霄脾气好,这点事还不足以让他生气。
“渃烨新收的徒弟受了重伤,把脑袋伤到了。找你去看看。”
“渃烨师兄什么时候收徒弟了,我怎么不知道。”
“你一天到晚不知跑哪儿鬼混,宗内的事你是一点都不管当然不知道了。今天看见你炼丹我还以为 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霁云霄是单岳的小弟,从小就受尽宠爱,想干嘛就干嘛。性子也变得不羁起来,做事随意常常不见人影。在当了炼丹峰的峰主后也还是如此。
玉玄宗内已经有不少长老对霁云霄感到不满了,要求换人, 对此单岳只能视而不见。
“好了师兄不说了,我们快走吧。”
丹书峰
“他没什么事,可能碰到了脑袋暂时失忆了。过段时间就好了。”霁云霄看了看说道。
柏瑀看着围在他面前的一圈人,目光最后停在看起来和他年纪相仿的顾随安身上。
明明面前的人给他一股很熟悉的感觉,可他就是没印象。
“柏瑀 你真的他是谁吗?”
单岳指着顾随安问道。
柏瑀,原来自己叫柏瑀。“不记得了 ”
他是你的道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