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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万人迷奴隶欺负我

我的万人迷奴隶欺负我

    我的万人迷奴隶欺负我

  • 作者:不诉之客分类:现代主角:祝子绵 峦来源:寒武纪年时间:2023-04-04 14:26
  • 《我的万人迷奴隶欺负我》是一本由作者不诉之客倾情打造的短篇纯爱小说,祝子绵峦是小说中的主角,我的万人迷奴隶欺负我主要讲述了:祝子绵也觉得这里很好,但他更重要的是只想要摆烂,这是他唯一的目的。

    最新评论:这里可以摆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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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段落

祝子绵醒来的时候,已经过了中午。他是饿醒的。腹内空空,想吃一顿烧烤大餐。

但他在屋子里能找到的食物,只有桌上的几块松饼而已。甜丝丝地下肚之后,让他对荤素搭配的正餐更加期待。

可说屋子里没有食物,也不准确。

冰箱里很满,有新鲜的蔬菜,但没有能生吃的。各种肉类也挺全,都需要烹饪。总之没有开袋即食的熟食留给他。这对祝子绵来说,跟没有一样。

而峦在饮食上似乎格外自律,满屋子没有任何的零食充饥。

祝子绵委屈地蜷缩在落地窗旁,像一只等主人回来投喂的猫。

直到窗外夜幕低垂,路上的车都不再拥挤,祝子绵才在快要饿晕的恍惚中听到了开门声。

“你怎么才回来?”祝子绵站起身,脱口而出的话里有几分居高临下的埋怨。

峦看着祝子绵,神情稍顿,跟着感觉很可笑似地冷嗤了一声。

他一边换鞋,一边说道:“怎么,我的行程需要配合你吗?”

祝子绵张了下口,欲言又止,饿得头脑不太清晰的他,好像才反应过来:峦并不是他的奴隶,更何况他的贵族身份还藏着掖着。

他低下头,难为情地咬了咬唇,嗫嚅:“我——饿了。”

“饿了?”峦脸上的讥诮意味更浓,“冰箱里有的是吃的,自己不会做吗?”这问题问得好像是个人都应该会做饭。

祝子绵抬起头,“不会啊。”他答得也很坦荡,于他而言,不会做饭是天经地义,没什么羞于承认的。

两个人大眼瞪小眼地僵持了一会儿,峦像看异类一般,迈着轻飘飘的步子移到祝子绵身前,轻佻言语,“不会啊。那就出去要啊?我又没有锁着你,你又不是不会开门的流浪猫。凭你这张脸,要到一顿饭,应该不难。”

这话从内容到语气都有些伤人了,而且还是侮辱性的伤人。

祝子绵没想到自己平静的回应会招来这么恶意的嘲讽。他的呼吸立刻变颤抖,浑身都颤抖起来。

感觉眼底在灼烧,胸腔里有一团火急切地想要从嘴里迸发。

没有人跟他这样讲过话,更没有人拿他的容貌侮辱过他。

大概就是因为这样,祝子绵想说什么恶毒的话反击一下,脑子里竟然调取不出相关词汇。

他颤抖了好半天,终是忍无可忍,料定眼前这人比他想象得还要讨厌,还要无礼,还要放肆。该躲远些才好。

于是,他下定决心向门口走了过去。随口丢下一句话:“收容所也比你这里强!”

说完这句话时,他的手已经搭到了门把手上,并向下转动,门若有若无地开启了一道缝。

恰这时,峦又冷冰冰地开了口:“你真的觉得,你进得了收容所吗?”

祝子绵怔住,回过头困惑不解地看着峦:昨天不是你说把我送收容所的吗?怎么今天又说我进不了收容所了呢?

峦看着祝子绵脸上的疑问,微微露出些恻隐之心,像在看一个即将深陷囹圄而不自知的孩子。

这时,苍的话一句句又重现在他脑海里。

失忆,是极其罕见的病症,但在奴隶领域却不罕见。

在这里,每年都会有一定数量的奴隶意外死亡。其实是用医学手段造成失忆后,送去贵族胶囊做奴役。

这些被选中的奴隶如果敢反抗,逃跑,抓回去便直接处死,没有任何余地。

峦没有向苍解释,他为什么会问到失忆。

但他暗自思忖:如果绵的失忆是真的,他没有外伤,发烧也不可能烧失忆,那他最大的可能就是被医学处理过。之后他不想进入贵族胶囊,所以选择了逃跑。

想到自己捡到绵时,绵的的确确是一副在逃的模样。峦更坚定了自己的想法。

那么这个时候,绵一定就在警察的搜捕名单里。他去收容所,无异于自投罗网。

峦双手揣进裤兜,低着头踱了两步,不太想把绵悲惨的处境直接说出来。当然他也不能说。

参与给贵族胶囊送奴隶项目的人,都有保密协议在身。苍偷偷告诉他,他不能那么不够朋友。

暗中组织了一下词汇,峦尽可能事不关己地言道:“你不知道自己是谁,住在哪里,又没有工作证明。收容所搞不好会送你去做人体实验。你要不害怕,就走。”

什么什么实验?

祝子绵又开始颤抖,但与方才的颤抖全然不同。

他不知道什么叫人体实验,可是他看到过青蛙做实验的视频,那血腥的画面足以让他崩溃。

他的手不知不觉离开了门把手,门又被合得严严实实。

峦看出祝子绵怂了,嘲笑一声,轻松地坐到了沙发上。

祝子绵也觉得难堪,前一秒还硬气得不行,后一秒就垮了,是挺没骨气。

但祝子绵相信一句话:大丈夫能屈能伸。因为骨气送命,那是莽夫才干的事情。

就这样,他很快便给自己的退缩找到了理由,甚至觉得,恰恰因为他忍了从前所不能忍,所以他成熟了,能顶天立地了。

于是,他昂着高傲的头,迈着自信的步子,走到沙发边,也大大方方地坐了下来。

这倒让峦纳闷了。他饶有兴趣地看着祝子绵,还是头一次见人越怂越不可一世的。这时候难道不应该羞愧地想找地缝钻吗?

祝子绵也注意到峦看他的眼神古怪,他斜睨着眼看回去,“你这么惊讶干什么?你刚才那么说,不就是想我留下来吗?”

峦的神情更古怪了:我想你留下来?

严格意义上讲,好像也不能算错。但这话从祝子绵的嘴里这样说出来,让峦有一种有口说不清的感觉。

他用手指指着自己,嘴做出了一个“我”的口型,似乎想要争辩什么,却在这时,祝子绵的肚子传出极为明显的一声咕噜。

祝子绵脸一红,微微弯下了身,但其实他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呢?他刚才就告诉峦,他饿了。现在,他饿得都想吐了。

峦稍顿片刻,似乎突然想到了极好的乐子。要说的话吞了回去,嘴角却泛出坏坏的笑意。

他两手枕在脑后,自在地靠在了沙发上,悠闲地闭起眼,满是报了仇的快感。

祝子绵看出来,峦是明知他饿又不打算下厨了。

他扁了扁嘴,赌气地说:“冰箱里的菜,我都能随便吃吗?”

峦挑起眉看着祝子绵,带着“我看你怎么吃”的戏谑表情,点了下头。

祝子绵气不打一处来,看不起谁呢这是。

他蹭地一下站起身,深深呼吸了一口气,像一个即将走上角斗场证明自己的斗士,大步走进了厨房。

祝子绵打开冰箱,花花绿绿的蔬菜摆放得井然有序,让他有种不忍心霍霍的感觉。

他偷偷地又瞄了一眼峦,见峦就坐在沙发上看书。但这个角度,只要稍稍一抬眼,就能看到厨房里发生的一切。

这该死的透明式装修,让祝子绵如芒在背。

他选来选去,最终选了一颗西兰花。印象中他家奴隶做的西兰花是个挺简单的配菜。他因此怀疑这东西是不是煮熟了就可以吃。

他回忆着自己吃过的西兰花,把西兰花处理成一朵朵。

然后把它们放进锅里,又在锅里放了足够多的冷水,接着把锅放在了灶台上。

怎么开火呢?祝子绵盯着灶台上的旋转开关,觉得不是向左转,就是向右转,应该不难。

可奇怪的是他左转也转不动,右转也转不动。

小心尝试了两下,只得放弃。虽然极不情愿,但他不得不走出来问峦:“火要怎么开?”

峦也没刁难他,亲自去厨房教他向下按住再旋转,然后就笑眯眯地倚在厨房门边看。

祝子绵被看得脸上发烧,不是与情爱有关的羞窘,仅仅是无地自容的羞窘。

他不知道该煮多长时间算熟,与此同时,该放些调料的常识,他还是有的。

但峦的厨房好像故意在逗弄他。调料的瓶瓶罐罐,只有颜色不同,没有文字标记。他分不清盐糖酱醋茶。

余光中,峦的表情让祝子绵很不舒服,那表情在他看来就是:你不懂问我啊?给我个机会嘲笑你啊。

祝子绵不想再被个奴隶嘲笑了。他倔强地不再开口,一个字都不再多问。大不了不放调料,我吃原味的行不行?

见西兰花煮得明显变色,祝子绵关了火。他用勺子把一锅看上去已没有脆感的西兰花捞进了盘子里。坐到餐桌旁拿起筷子准备开吃。

峦露出不忍直视的表情:这东西能吃吗?

祝子绵一口下去,也感觉自己从舌尖到肠胃,全炸了锅。好像身体里有一堆养尊处优的财阀们在向他喊:你给我们吃的这是什么玩意儿?

但祝子绵强忍着吞了下去。一口,两口……他不停机械而麻木地吞着,定要把自己的处女秀吃光的悲壮情绪。

峦也没有阻止,就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他看到祝子绵眼眶很红,红得像充了血,也看到祝子绵的眼底有厚厚一层水雾。好像有生之年,没受过这种罪。

但祝子绵总是若有意若无意地仰起头,没有让一滴泪滑下来。

峦脸上有些过意不去,似乎还有些别的什么不好言说的触动。

他收回目光,走进厨房收拾起来,不再看祝子绵。他觉得这个人需要独自发泄一下。

-

祝子绵赌气吃光了整盘难以下咽的东西,有一点反胃。峦恰到好处地走过来递了杯水给他,水里飘着一片柠檬,给他爽爽口。

两个人坐在餐桌两旁,都不发一言,一个默默呷着柠檬水,一个无聊地四下乱看。

只是有意无意间,都会把余光扫到对方身上,见对方的目光不经意扫过来时,又都忙收回视线。

彼此似乎都觉得该说些什么,或道歉,或感谢,但谁都说不出口。

不知不觉,那杯柠檬水已喝下去大半。

峦注意到祝子绵洗菜时溅湿的衣服,他起身到衣柜里拿出几件干净的衣物丢给了祝子绵。

“干嘛?”祝子绵语气不善,显然心里的火还没消。

峦向浴室抬了抬下颌,“去洗个澡,换身衣服。”

祝子绵看了看手上的衣物,除了底裤,还有外出穿的衬衫和长裤。

祝子绵不得不怀疑,峦是想送他去收容所。

他警惕地看着峦,不敢轻举妄动。

峦有种好心没好报的无奈,他笑得有些玩味,逗趣:“怎么,以为我想跟你上床啊。我是不想你弄脏我的沙发,想什么呢?”

祝子绵刚被柠檬水压下去的反胃感觉,又涌了上来。

他没有这样想,他怎么可能有这种想法。两个男人怎么上床?这在他的认知里根本不存在。

他搞不懂峦为什么爱跟他开这种玩笑。

刚想斥责一句,转念一想,他又突然找到了答案。神色变得恍然,又有些惊悚。

他怀疑峦这个人眼光有问题,可能一直没搞清楚他的性别。

但这也不能怪峦,祝子绵心想,从小他姐姐就说他长得雌雄难辨。

其实他姐姐也一样。当他姐姐扮男装,他扮女装的时候,几乎没有人能看出异样。

说起来,也正是因为如此,他才能和姐姐性别互换,蒙混诸人,得以逃出胶囊塞。

“喂,想什么呢?”见祝子绵神游半天,峦在他眼前挥了挥手。

祝子绵醒过梦,思绪又回到峦搞错他性别的问题上。

凭良心讲,也不能再让峦误会下去。那就简单干脆点吧。

拿定主意后,祝子绵当着峦的面一颗一颗解开他的衬衣纽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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