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敌国质子他对我图谋不轨

敌国质子他对我图谋不轨

    敌国质子他对我图谋不轨

  • 作者:李淮傲分类:现代主角:封戎 叶景行来源:书耽时间:2023-03-14 10:04
  • 《敌国质子他对我图谋不轨》是一本由作者李淮傲倾情打造的短篇纯爱小说,封戎叶景行是小说中的主角,敌国质子他对我图谋不轨主要讲述了:封戎想要和叶景行在一起了,现在的他什么都给不了叶景行,但他是爱叶景行的。

    人设:以后可以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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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段落

深秋之后的天气日渐转凉,一夜秋风过后,树叶就全都落光了。

小竹将叶景行单薄的衣服都收了起来,换上了厚重的长袍。

叶景行乍一换上,还有些不习惯,走路显得笨重了不少。

他带上小竹和绿袖,在傍晚时分去了太子宫里。

叶景辰的宫殿比叶景行的要大上好几倍,太监宫女进进出出的忙活着,一片热闹的景象。

“六殿下来了,这边请吧。”陈平看到叶景行,将他领到了室内。

已经有几个皇子公主到了,叶景行纷纷打了招呼,然后按照排序落座。

他留心数了下,竟然多出了一张桌子来。

难道大皇兄请了封戎?

叶景行喝着茶,忍不住频频朝门外张望。

“主子,您在看什么呢?”绿袖弯腰填茶,身子和叶景行挨得极近,叶景行都闻到了她身上的胭脂味。

叶景行鼻子痒得打了个喷嚏,他揉着鼻子道:“你离我远一点,让小竹来吧。”

小竹忙不迭的抢过茶壶,“这本来就是小奴的活!”

他们这边说这话,外面忽然喊道:“皇帝驾到!”

众人皆是一惊,慌忙起身行礼。

叶景行跪在地上,听到脚步声,忍不住抬头去看正阳帝。

他已经有段日子没看到正阳帝了。

正阳帝嘴角含着笑,目光从一众皇子公主身上扫过,最后落在他身后的太子叶景行的身上。

“都起来吧。今日太子设宴,是家宴,不必拘礼,让朕也享受一下天伦之乐。”

“还是皇兄有孝心,当为我等表率。”二皇子叶景深说道。

叶景辰谦虚了几句,大家重新落座。

叶景行想,既然是家宴,那就不会请封戎了。

热腾腾的羊肉和羊汤端上来,叶景行尝了几口,果然异常鲜美。

叶景辰举杯,带头敬了正阳帝。

“今年大胜北翼国,父皇再也不用为北疆的战乱所扰了。儿臣借着这北翼国的羊肉烈酒,敬父皇一杯,祝父皇早日打下北翼和西狼,一统天下!”

叶景辰说完,从屏风后面传来了尖细的声音,“一统天下,一统天下,一统天下!”

“何在在那?”正阳帝问。

叶景辰忙道:“父皇莫惊,是儿臣养的鹦鹉。”

说话间,有宫女将鹦鹉笼子拎了过来。

叶景辰煞有其事的质问鹦鹉,“大胆,竟敢惊扰了父皇!”

那鹦鹉扇着翅膀细声叫道:“父皇!父皇!一统天下!万寿无疆!一统天下!父皇!”

正阳帝龙颜大悦,哈哈大笑道:“鹦鹉学舌,吾儿平日里定然没少念叨朕,连它都学会了。”

其他皇子见状,深知这太子的马屁是拍到了正处,连忙都举起酒杯,纷纷向正阳帝敬酒,夸赞太子孝心。

正热闹着,大殿的门忽然被推开了。

冷风涌进来,叶景行吸了吸鼻子,问道了羊肉的膻腥味。

封戎在太监陈平的带领下走了进来。

陈平跪在中央,为难的看向叶景辰。

“皇上,殿下,戎公子到了。”

屋子里寂静无声。所有的位置都已经坐满了,表明封戎是个不速之客。

封戎立在大殿上,浑身寒气逼人。他没有行跪礼,只是手放在胸前,弯下了腰。

虽然没有跪下,但因为刚才的气氛使然,封戎臣服的姿态还是取悦了正阳帝。

正阳帝假意关切道:“这么冷的天,怎么发着热还过来?快,给戎公子加张桌子。”

封戎能来,当然是受到了太子的邀请。正阳帝明知故问,封戎也就只能装糊涂,拳头抵在嘴角,咳嗽了几声。

叶景行定睛看去,只见封戎面色还带着病态的红,身上穿的还是刚来时候的单薄衣裳。

正阳帝道:“你到天落已有月余,有没有想家?正好坐下来,尝尝来自你家乡的美食,以便缓解思乡之情。”

封戎遭此羞辱也不恼,拱手沉稳道:“谢皇上关心,南衡宜人,并不思乡。”

正阳帝眯眼看向封戎。

性格暴躁的封戎,如今竟然如此沉得住气。正阳帝的心里不禁提防了起来。

有小太监在皇子们身后的角落里安放的一张小桌,摆上了碎肉残汤。

“戎公子,请吧。”太子叶景辰轻蔑道。

封戎走过去坐下,仿佛是个格外恩典的奴仆。

叶景辰举起酒杯故意道:“儿臣再敬父皇一杯!”

鹦鹉立刻接收到信号,扑腾着大叫,“父皇!一统天下!一统天下!”

正阳帝瞥了眼角落,看到封戎骤然攥进的拳头,满意的又干了一杯。

气氛重新热闹了起来。

只有叶景行,远远的看着形单影只的封戎,忽然觉得嘴里的羊肉不香了。

孤身在异乡,明明已经臣服了,却还要受到这般折辱。叶景行觉得封戎有点可怜。

酒喝过几轮,推杯换盏间,叶景行忽然脑子一热,站起身,朝着封戎举起酒杯。

“封戎,我……”

叶景行下面的话,被叶景辰那只鹦鹉抢了去。

尖细的声音回荡在大殿之上,叫得叶景行脑子嗡嗡作响。

封戎攥拳的手臂肌肉骤然绷起。

那鹦鹉大叫:“封戎!笼中之鸟!笼中之鸟!封戎!笼中之鸟……”

宴席散时,封戎在伯清的搀扶之下,没有和任何人打招呼,独自走了。

正阳帝没有怪罪,反而心情更佳。越是这样暴躁不会隐忍的,越是成不了大事。他看到封戎被鹦鹉的一句话就激怒了,反而放心了下来。

叶景行辞别了正阳帝,跟着封戎的背影,回云起宫。

夜风一吹,喝了几杯北翼烈酒的叶景行只觉得头晕晕乎乎的。

他双眼迷蒙的看着封戎的后背,连到了自己宫门口都没有发现。

“主子,咱们到啦!”绿袖的声音在安静的夜色中显得格外不和谐。

走在前面的封戎听着身后脚步声的转弯然后消失,嗤笑了一声。

“刚才在席上,那位六殿下应该不是故意的。”伯清道。

“他当然不是故意的。”封戎扶着门口朱红的柱子定了定神,“但是那鹦鹉却是故意的。”

“是不是头晕?”伯清叹道:“叶景辰用这些小伎俩,不过是想哄正阳帝欢心罢了。”

封戎轻蔑道:“上不得台面。”

伯清看着封戎的面色,“你这烧也发了有半月了,在这样下去,铁打的身子也熬不住啊。快些进屋吧。”

封戎摆了摆手,“无妨,多病几天,他们才能放心。”

这些日子,叶景辰屡屡派人前来试探,若是封戎不主动示弱,指不定对方会出什么阴损的招数来害他。

虽然性命无忧,但他可不想再不能上战场。

在外面吹了阵冷风,封戎才进了屋。

伯清摸他身上冷若冰块,忙掀开棉被,让他在榻上暖暖。

封戎刚坐下,就听外面传来了小竹的声音。

“戎公子睡了吗?我家主子差我送了点衣服过来。”

伯清连忙迎出门去,“小竹公公,快请进。”

小竹将手里提着的包裹递给伯清,看着封戎,神情不满,“我家主子说,这些是他的旧物,若戎公子不嫌弃,这几日先对付穿一穿。等下月内务府给各位殿下做衣服的时候,再给戎公子做两套新的。”

封戎摸着盖在身上的棉被,也是叶景行给他送来的,说道:“你家主子倒是好心。”

小竹双目一瞪,“内务府每月都会给各位殿下做两套新衣服,我家主子把自己那份让让给你,他就没有啦!”

封戎噗嗤一声笑道:“到底是未戴冠的小孩子,还要每月穿新衣服。”

看小竹要生气,伯清连忙道:“六殿下宅心仁厚,这些衣物,还有这床被褥,真是雪中送炭。小竹公公送过来,也是辛苦了。”

小竹看向伯清。面对老人家,他语气软和了几分,“知道我辛苦,还不把尺寸拿来。”

“什么尺寸?”

“给戎公子做衣服的尺寸啊!”

伯清这才明白过来,原来叶景行并不是要把他自己的新衣服直接送过来,而是要给封戎量身定做。

“劳烦小竹公公稍等片刻,老奴这就将我家公子的尺寸写来。”

片刻后,小竹拿着写有封戎身材尺寸的纸,和伯清告辞。

“等等。”封戎忽然叫住他。

小竹停下脚步,“戎公子还有事?”

“回去之后让你家殿下先不要睡下,让他吃些点心,多喝点水。”

“为何?”小竹不解。

“北翼的酒烈,他喝了那么多,现在就睡下,明早定会头痛。先吃点东西,能解酒,还能缓解肠胃的烧灼感。”封戎道。

想不到封戎会如此贴心,小竹惊讶着将这些一一记下后回去了。

虽然按照小竹复述的法子,叶景行吃了点心也喝了水,但第二日还是头痛。

绿袖在床前伺候着,“主子,要不要喝水?”

“主子,我叫小厨房去煮些粥来吧。”

“主子……”

叶景行头疼得更加厉害。

正烦着,云妃过来了。

“母妃,你怎么来了?”叶景行起身行礼,被云妃扶住了。

“我听说你们昨日聚在一起饮酒了,想必你今日不会舒服,就过来瞧瞧。”

云妃将叶景行扶在榻上,“是不是头疼得厉害?”

叶景行对小竹使了个眼色,“你们先下去吧,我和母妃说会儿话。”

小竹带着绿袖出去了。

“怎么了?”云妃问。

“母后放心,我只是微微有些头痛,不打紧。”叶景行朝门外看了眼,抱怨道:“那个宫女是大皇兄送给我的,每日在我跟前嗡嗡嗡,我现在不好将她赶走。只等过几日,再差她去做别的。”

云妃向外看去,能见到院子里绿袖的侧脸。模样倒是不错,只是眼角眉梢都挂着算计。

太子送过来的人,监视他儿子恐怕还是其次,就怕万一他儿子被美色所惑,有朝一日对方想要取他儿子性命,岂不是易如反掌。

但现在的确不好将人处理了,打了太子的脸,恐怕正阳帝也会不高兴。

云妃想了想,安慰的拍了拍叶景行的手背,“等有机会,我来帮你处理这件事。说起来,你马上就要行冠礼了,你有没有属意的姑娘家,母妃可以帮你琢磨琢磨。”

一般皇子行冠礼之后,就会娶亲,娶亲的对象皆是朝臣之女。虽然不曾见过,但谁家的女儿贤良,谁家的女儿骄横,他们都是有所耳闻的。

叶景行想了下,感觉自己没有什么想法。

“母妃,我还不想娶亲。”

“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云妃笑了笑,掏出两个用来装手炉的香囊,“这是你上次要的鸳鸯香囊,想送给谁,就去送吧。”

云妃的刺绣极好,两只香囊凑在一起,绣的是一对鸳鸯,活灵活现的。

“谢母妃。以后这些事就交给宫里的绣娘吧,母妃仔细伤了眼睛。”虽然这么说,叶景行还是来回摸了摸香囊上的刺绣。这是母妃的爱,他喜欢的紧。

“等你冠礼的时候,你舅舅也会进宫来看你。”

叶景行眼睛亮了亮,“舅舅要进宫?那我们可以吃顿团圆饭了。”

闻言,云妃立刻朝窗外看去,紧张道:“行儿不可胡说,你父皇是君主,你是皇子,你舅舅只是臣子,你怎可说和臣子吃团圆饭,以后莫要胡说了。”

叶景行一愣,点了点头,眼中的光芒淡了下去。

“那我可以和舅舅多说会儿话吗?”

叶景行从未出过皇宫,他最喜欢听舅舅讲外面的故事。小时候喜欢听舅舅讲集市上买的那些稀奇古怪的小玩意,长大了喜欢听舅舅讲战场上的事。

云妃知道叶景行的小心事,不确定道:“再说吧,要看你舅舅的时间安排。”

萧锐作为南衡的辅国将军,出生在武将世家。萧家在正阳帝登基之前,就已经是开国功勋了。正阳帝刚登基的时候,北方有北翼国,西方有西狼国,三个国家之间战火不断。南衡作为占据最富饶的江南之地的国家,自然被另外两国虎视眈眈。若不是有萧锐将军,只怕南衡早就要被吞并了。

萧锐作为这样的大功臣,虽然是云妃的外戚,每次进宫也都是备受礼遇,时长方面也没有过多的限制,甚至正阳帝还曾邀请他在皇宫里彻夜长谈。

但最近这些年,随着南衡国力的强大,再加上北翼国遭遇天灾,主动前来示好,边疆战事得以喘息,萧锐在正阳帝面前,似乎没有以前那么红了。

萧锐进宫探望妹妹的时间也逐渐少了起来,即便是来了,也不过匆匆看上一眼,说上几句话,在晚膳前就出宫了。

距离上一次萧锐进宫已经有半年之久了,叶景行开始盼望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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