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现代 >> 

失忆后我成了豪门团宠

失忆后我成了豪门团宠

    失忆后我成了豪门团宠

  • 作者:谢书洲分类:现代主角:徐安 傅霖来源:书耽时间:2023-02-23 17:12
  • 为您推荐优质好看的小说《失忆后我成了豪门团宠》,由作者谢书洲倾情打造的小说正推荐中,围绕主角徐安傅霖讲述故事的失忆后我成了豪门团宠小说主要内容是:傅霖是人人心中的大佬,但谁都知道大佬也有自己得不到的白月光。

    热门评价:他很喜欢他。

  • 立即阅读

精彩段落

傅霖从朋友的聚会上出来,里边太吵了,他出来透口气,顺便靠着栏杆抽根烟,耳边听到楼下的嘈杂,隐约听到喊有人溺水了,他朝着混乱的方向瞄了一眼。

“霖哥。”身后一声轻唤,跟出来的是白家少爷白涵,他哥白鑫是傅霖的好友,像这样的聚会,都会带着这个弟弟。

见傅霖看过来,白涵扬着笑脸,讨好的递过去一杯红酒:“是我祖父珍藏多年的雪拉,知道您喜欢酒,今天就特意带上了,您……尝尝?”

傅霖接过来,看了眼眼前眉眼精致的男孩,男孩微微红着脸,眼里的眷恋一目了然。

傅霖端着高脚杯摇了摇,没喝,另一手夹着半只烟,倚忖在栏杆上,眼眸低垂深邃的样子,看的白涵红了脸。

“您心情不好?刚才在里边,就觉得您心神不宁的,是觉得无聊吗?还是那里边,没有您喜欢的……”

白涵忍不住期待的问:“您喜欢什么样的人?”

任谁听了,都明白男孩直白浅显的爱慕,仿佛下一句告白就要脱口而出。

空气里吹来的风都带着温柔和甜腻,就差一下就能捅破那层暧昧,可有情的风遇到的是不解风情的高墙,他孤独冷傲,摇着酒杯,语气有些恶劣。

“喜欢什么样的?瞧见没,下边那个,身材好,屁股也翘。”

白涵一愣,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只有黑压压的人群,中间腾出小片空地,跪着一人,正在抢救一个溺水的孩童。

因为楼下是温泉区域,蒸腾的热气,多数人都裸着上半身,从白涵的角度看过去,只能看见那青年瘦削的脊背,他不停按压,时不时埋口度气,除了皮肤白一些外,身材与周围人并没有什么区别。

“哈哈哈,白衣天使,原来你喜欢这种调调?”白鑫走出来,正听到这句话。

他看了眼弟弟白涵,眼神示意他回去,白涵垂下头,有些失落的离开。

白鑫语重心长拍了拍傅霖的肩膀:“真不喜欢涵儿,也不用拿这话去搪塞他嘛,不过你小子,一把年纪还不找对象?你家里都急坏了,你妈整日烧香拜佛,就盼着你能结婚生子,华国的寺庙都被她拜完了。”

见傅霖还一副爱答不理不上心的样子,白鑫笑了笑:“…你是不是,还没忘记他?”

这话一出,傅霖才转头看他一眼,那一眼冰冷带着警告。

白鑫讪笑:“唉,我这是担心你,没想到你还挺长情啊,初恋嘛,哪有善始善终?何况是他抛弃了你,没准人家早就忘了你,结婚生子了……”

话没说完,挨了一拳。

拖他的福,傅霖被勾起一些糟心往事,他年轻时确实蠢,以至于这辈子所有跟头,都栽在同一个人身上。

纵使这么多年都被好友拿这件事取笑,傅霖则轻漫不屑,谁还没个傻/逼的时候?他是成年人,沾着那么点破事就要死要活,像话吗?只是他烦每个人都自以为是他放不下的样子,傅霖日理万机,哪里会记得那么一个小人物?

外人眼中阴晴不定的傅少要强的想着。

楼下因为救治的及时和妥当,溺水的孩童已经缓过来,救护车也赶到,那救人的青年捡起掉在一边的帕子抖了抖搭在肩上,打算默默离开。

只是,路过时他突然抬起头,隔着楼层朝这边看过来,对视的那瞬间傅霖手一紧,连瞳孔都在收缩。

好半响,傅霖丢了烟头在地上,脚重重碾上去,唇边噙着戾笑:好啊,说什么来着,还敢回来!

二楼是贵宾区,没得招待涵上不去,可徐安分明见到个老熟人在楼上,此时被安保拦下,也只好讪讪退下来。

只是刚下两步楼梯,就听到背后有人叫他名字。

“徐安。”

徐安扭头,看清来人顿时一脸的惊喜:“前辈,真的是你!”

傅霖站在距离他有一段距离的梯步上,他身着白色西装,头发打理的一丝不苟,此时一手揣着兜,偏头居高临下的睨着徐安。

徐安吞了吞口水,觉得前辈的气场比以前更强大,也更成熟了,他再看看自己,身上只着一条泳裤,顿时就觉得超级不妥,有些后悔就这样来找人了。

徐安局促的扯了扯搭在脖子上的帕子,又看了眼傅霖,笑的有些憨:“刚才泡了澡,所以就……”

傅霖一直在看他,闻言也没个表情,倒是揣兜的手拿出来,一条半人长的细铁链子掉到脚前,不知怎么的,徐安看见那链子,下意识瑟缩了下,他摸了下鼻子,有些莫名其妙,此时傅霖又下了两梯,停在徐安前面隔了三个台阶的位置处,徐安被他漆黑的视线盯的发毛,讪笑:“霖哥,好久不见,这么多年还挺想你。”

傅霖终于有了动作,他垂下眼睫,表情有些古怪:“想我?”

“啊,”徐安点头:“以前读书的时候,你对我很照顾,我都记得的。”

傅霖不说话了,就看着他,眼里带着琢磨和探究,手上反倒不着急了,他拿着凶器的手自然下垂,伸出另一手,就准确的按在徐安胸膛前的那颗红痣上,徐安一愣,以为他是在打量自己的身材,也没什么防备,甚至还傲气的挺起胸膛,秀出自己好不容易锻炼出来的两块腹肌:“怎么样?羡慕吧?”

比起学生时代的小身板,能看出徐安这些年是好好保养过身体的,肌理丝滑,腹部平坦,肌肉不多,但够结实,最主要是他一副不长心眼的样子,脾性和读书时一模一样,这才是傅霖最奇怪的地方。

“你变化……很大。”傅霖意有所指,视线也越发难捉摸。

“唉?变化大吗?”徐安看自己:“我倒是觉得我没什么变化,对了霖哥,你考完大学后,怎么不跟我联络了?”

“我们大学时候关系多好啊,我都把你当我亲哥哥看待,后来你不联系我,我还伤心过好一段时间呢……”

傅霖掠眼,冷冷盯着说疯话的人。

他突然嗤一声,恶劣的问:“伤心?有多伤心?有你在我身下哭的伤心吗?”

“……”徐安还以为自己听错了,惊愕的去看傅霖,他大感震撼,实在想不出这是正经的前辈能说出的话来!在开玩笑嘛?

徐安后知后觉,傅霖不对劲,傅霖看他的眼神,像地狱糜烂的花,散发出满满的恶意,那是一阵极为粘稠压抑的沉默,直到一道脆生生的声音响起。

“爸爸!”一道小身影飞奔过来,撞入徐安的怀中,他紧紧抱着徐安的腰身,同时扭头对面前满怀恶意的傅霖凶横的龇出一口奶牙!

傅霖看过去,那大约是个四五岁的孩子,跟徐安有着一脉相承的蓬松卷发,虽说是没长开的奶娃,但还是不难看出他眉眼轮廓与徐安的相似,傅霖突然感到心悸,他茫然的看了眼四周,掏出一支烟来抽。

徐安已经开口介绍:“霖哥,这是我儿子,壮壮,这是傅叔叔,爸爸上大学时的朋友,快叫傅叔叔?”

徐壮壮小朋友因为出生后身体不好,老一辈的思想,奶娃取难听的名字好养活,才有了这么个名字,小命就叫壮壮。

徐壮壮白嫩的包子脸皱着,不太情愿,但还是听话的叫了一声。

傅霖跟没听见似的,他神情恍惚的看了眼徐安,取下烟嘴:“你结婚了?”

“啊?没有……”提到这事徐安有些不好意思挠头,一手揉搓着儿子蓬松的软发:“我之前撞到了脑袋,有一段时间的事情记不清了,好像是那期间有了壮壮,但没结婚,我一直一个人带着他。”

“失忆了?”傅霖怔然,他一手撑着栏杆,另一手抵在唇上,看了眼徐安,不太能接受他的这个解释,但若不是这样,那他之前乱七八糟的想法……

傅霖忽然感觉口干舌燥,他没想到徐安还真成家还有个儿子,所以这么多年,他一个人跟个傻子似的,他表情阴郁的很,冷不丁一转身就上了楼。

留徐安带着儿子站在原地有些莫名。

“爸爸,那个叔叔好没有礼貌,真的是你的朋友吗?”

徐安点头,又摇头:“以前是,他以前……真对我挺好的。”

但现在徐安不确定了,读书的时候傅霖就很优秀,他人长得帅,家室好,成绩也好,学校大把的女生喜欢他,那样优秀的人,却愿意与他做朋友,徐安现在想起来还像一场梦,但今日见面,才觉得生疏起来。

毕竟人都是会变的嘛,徐安想了想也就不纠结了,带儿子去更衣室换衣服,晚上还要参加公司的聚餐。

其实像这样难得的假期,徐安更想带着儿子舒舒服服的在家休息,无奈公司非得举行什么团建,好在儿子喜欢泡温泉,也有其他娱乐设施可以玩。

换好衣服,又带着儿子去儿童玩乐区打发时间,里边都是跟徐壮壮一般大的孩子,由他在里边玩耍,徐安就待在外边玩手机,周围都是等待的父母亲,偶尔也交谈两句,得知他这么年轻居然是小孩的父亲而不是哥哥,大家都觉得很神奇。

“哈哈,我只是长的小,已经二十五了。”徐安抠着面皮笑道,他可没少因这张娃娃脸遭误会,出去了说他二十开头都有人信。

“孩子瞧着也有五岁了,小伙子二十岁就有小孩啦?哎哟,现在的孩子可真早熟……”

对于这些回答不上的问题,徐安也只能打哈哈略过。

其实徐安刚醒来那段时间,得知自己有这么大个儿子也很震惊,他甚至瞒着家里人给他和壮壮做了亲子鉴定,确实是他的儿子没错,可对于孩子的母亲,大家都三缄其口,徐安脑补过许多版本,嫌他穷的女友抛下孩子消失,亦或者,女友劈腿……可真是这样简单,有什么好隐瞒的呢?

晚上,公司在温泉酒店订了包间,徐安掐着时间过去。

到了地方一推开门,意外的发现里边已经坐满了,而且气氛不对,若是平时大家插科打诨,气氛还是很放松,今日显得过于严肃和拘束了。

徐安还想趁着闹腾偷溜进去,这下好了,他一推门,一屋子人都注意到他了。

徐安庆幸没带着儿子过来,溜到座位上坐下,屁股还没坐暖和,就抬头与一双熟悉的眸子打个照面!

是傅霖,他怎么在这?

徐安这才注意到,饭局上多出两个人,傅霖和他旁边金色头发的男人,看起来金色头发的男人与他们主任挺熟,一直在相互敬酒。

邻座的姜姐用手肘忖了忖徐安:“这种场合你居然敢迟到?知道那上面坐的谁吗?”

徐安瞄了眼傅霖,他与其他人要生疏一些,一个人坐在一边一言不发,这会他也没看自己,徐安拿不准要不要与他打招呼,就听姜姐说:“主任旁边那个,是咱们总院的东家太子爷,可了不得,听说是突然来的,主任都吓好大一跳……”

徐安沉默一会:“那东家旁边那个呢?”

“不认识,是跟着咱们东家一起过来的,连东家都敬畏三分,我瞧着指不定比太子爷来头还大!”

徐安不说话了。

之后就见傅霖偏头与太子爷白鑫说了什么,白鑫突然就朝着徐安看过来,包括徐安在内都有些不明所以,徐安顿时就有些紧张,攥紧了手里的筷子。

“刚才是不是你迟到了?”白鑫突然发难。

徐安心中一紧:“是,抱歉老板,有点事耽搁了……”

白鑫也不像是要拿捏他的意思,毕竟人这么大的老板,没道理注意到一个普通的底层员工,黄主任心眼多,秉着徐安是他的手下,又不得罪人的处理方式,便叫徐安拿酒来赔罪:“小安啊,不守时这习惯可要不得,下次要改,快来陪白总喝一杯就算赔罪了。”转口他又对白鑫解释:“这是咱分院的徐安,人有个孩子,一个人带不容易,所以迟到了,但我一定好好教训他,下次绝不再犯了。”

“原来你叫徐安。”白鑫言笑,对徐安举过杯子,徐安赶紧站起来,拿自己没沾过的酒杯子恭敬对着人:“是,白总。”

“哈哈哈,你不用紧张,刚才在大堂里救人的是你吧?”

徐安一愣,点点头。

“做的不错,医者仁心,不愧是我们分院带出来的兵。”

白鑫高高举起,又轻轻放下,这下连主任也瞧不明白他这出的意义,倒是手下的员工得了夸奖,比他自己得奖还高兴,又将人夸了一遍。

徐安顶着一脑门的夸耀晕乎乎坐下,对面白鑫又道:“欣赏你刚才的见义勇为,我这朋友说想认识你,小安,你过来给他也敬一杯酒吧。”

徐安一颗心还没放下,又猛地提起,不过他看了眼对面冷颜少语的傅霖,犹豫一下,还是端起酒杯过去。

傅霖往后靠在椅背上,他姿态随意,看向徐安的视线有所轻漫。

他不说话,徐安也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做,端着酒杯跟个木头人似的,场面有些尴尬,白鑫看似救急推过来一瓶酒,徐安立马明白了,赶紧捡起傅霖的酒杯,给他满上。

“我……我先喝,您……随意。”

徐安端起自己的酒杯,还没凑到唇边,就被一只手攥住,傅霖终于笑了,他拿过徐安的酒杯,将自己斟的满溢的酒杯推给徐安:“你喝这个。”

……

徐安是被同事从饭局上扶出来的,刚走出那道门就直接狂奔卫生间,吐得稀里哗啦的。

“小安,你是不是得罪了那位先生,怎么可劲儿给你灌酒?”

徐安吐得上气不接下气,哪还有精力回答他的话,但要说,不该这样才对,印象中傅霖对他一直很温柔,读书时候同学聚会喝的酒,向来是傅霖帮他挡过,徐安喝不得白酒,沾一点就醉,而且会难受好几天。

晕晕乎乎被同事扶到房间,徐壮壮当时正在房间里画画,幸而徐安先把他喂饱才去的饭局,这会被人抬回来,一脸的苍白,当即吓坏了壮壮小朋友。

听到儿子的哀嚎,徐安挣扎的睁开眼,眼前晃的压根瞧不清:“儿子……来爸爸这里。”

便有一具软香的小身体贴过来,被徐安抱在怀里喟叹:“我的儿子,我一个人的儿子,哼哼,谁也别想抢走。”

“爸爸?我爸爸怎么了?”徐壮壮泪眼朦胧。

“你爸爸醉了。”门口站着一抹高大的身影,他也不进来,侧身,让身后背着医药箱的医生进去。

傅霖站在门口抽烟,他眼神冷冷的,脸上是看得出的心事阴霾。

白鑫也跟过来看热闹,这时候调侃他道:“不是要拿链子锁上吗?灌了酒就舍不得了?还专门找个医生来,喝个酒能有多大事?”

傅霖瞥他一眼:“他喝不得酒。”

“那你还灌?”白鑫半带玩笑的说:“你不会还真想跟他复合吧?人都有孩子了,你上赶着过来有什么用?要我说,这等不识好歹的,是我早就找人绑了丢海里喂鱼,眼不见心不烦……”

本就是试探的话,见傅霖不为所动,白鑫才松了口气。

事实上傅霖自己就有这个想法,得知人离开他几年还有个孩子,知道他多么拼命才忍住这双手毁掉人的手吗?傅霖一直告诫自己,他失忆了,所以做出这一切不怪他,拼了命才忍住暴怒的情绪,但在今晚,人装作不认识他的样子,不知又激起傅霖内心中哪一块敏感区域,这才有了后来灌酒的事。

他觉得自己也贱,非得上赶着受罪,要不,还是拿链子将人锁起来?那链子他还没丢,这个疯狂的念头一直在,他打心底里觉得徐安就该像狗一样活着……

心中纠葛,以至于以傅霖的身手,竟然没躲过突如其来的变故。

直到有人惊呼,白鑫也一副始料未及的看着他,傅霖抹了把脸上,一手的水,扑头盖脸的,头发上还在滴水,水滴一直往下流,连带衣襟西服沾湿一片。

傅霖抬眼,看向那个拿空水杯的小孩,徐壮壮被男人阴忱的视线吓得后退,虽然害怕,但他板正小肩膀,用他那颤着的小奶音放出最狠的话:“你以后再敢欺负我爸爸,我不会放过你的!”

然后在大家都没反应过来时,他跑进房间,砰的一声关上门。

小崽子是个聪明的,又搬来椅子挡在门前,他不知道,若是傅霖真想闯进来,那是分分钟钟的事,接着壮壮小朋友就发力跑到床前,蹬掉鞋子,爬到昏睡的爸爸怀里躺下,又捞过爸爸的手臂抱住自己,仿佛这样爸爸就还保护着他。

“哈哈哈!”白鑫笑的飙出泪来,指着好友:“你居然也有这一天!”

傅霖一点不觉得这事好笑,但能怎么办?总不能这会闯进去把那小崽子抓出来教训?真花心思对付这么个小崽子,那才是要叫人笑掉大牙,傅霖整理衣服,鲜少有这么狼狈的时候。

黄主任得知发生的事情,这会才姗姗来迟,傅霖没搭理他先回去换衣服,倒是白鑫抓着人好好恐吓了一番。

徐安是第二天醒来才得知昨日他醉酒后发生的事,黄主任昨个儿一夜未睡,大清早就堵人房里:“反正这事是你的不对,找机会去跟人好好道个歉!”

徐安摸着怀里还熟睡儿子的脸,想到昨天的事,脸上有些不情愿:“这也不光是我儿子的错,再说,傅……他应该不会跟个小孩一般见识吧?”

“你说呢?”黄主任恨铁不成钢:“你知道他是谁吗就敢得罪?我竟才知道他是华光的董事,傅家的长孙,他家老祖宗打过的仗比你吃过的米都多,像这样的大人物,捏死你跟捏死蚂蚁一样简单!”

黄主任痛心疾首:“早知道是他,我拆了这把老骨头也不会去招惹,你你你啊——”他指着徐安:“真能给我惹事,这事要是不解决,等他追究起来,不光我们工作不保,在A待不待的下去都是个问题,我一把老骨头倒是无所谓,但徐安,我记得你在医院还有个患病的母亲要照顾,你这拖家带口的,不得好好考虑下以后的生活?”

徐安猛地抬起头,脸上是大梦初醒的荒唐。

“你啊,把事情想的太简单了。”黄主任连带威胁,拍拍屁股就站起来:“小安啊,你当初在医院的工作是我安排进去的,你……唉你好好想想吧。”

……

徐安一上午都在想这件事,做事就有些心不在焉。

当他第三次调错颜色,徐壮壮终于抢过调料盘自己努力,他一边作画一边问:“爸爸是在想昨天的坏叔叔吗?”

事情被儿子抢过去,徐安无所事事只能抱着个茶杯在手里,目光落在儿子头顶的小漩涡上:“其实呢,那个叔叔也没做什么。”

“可他让爸爸喝酒,害爸爸头疼。”小家伙怒气冲冲的说。

“哎呀,那都是意外,饭局嘛,你人小还不懂,也不用操心那些。”徐安心说,实在想不通自己是哪里得罪了前辈。

徐安没得儿子的回应,再看过去,就见小孩不高兴的坐在桌前,拿着画笔一笔一划都画的很用力,仔细看纸页上,黑黢黢的一团线条。

“这是画的什么?”徐安疑惑。

徐壮壮没回答,向下抿着唇,突然来了一句:“我不喜欢他。”

徐安一愣,觉得有些奇怪,他搭近了凳子,扳过儿子的肩膀:“为什么呀?壮壮跟他总共才见两面吧?”

“他要抢走爸爸。”徐壮壮忽然含着泪水大声说。

徐安莫名,歪着头“啊?”了一声,实在不太懂他们小孩子的心思,他抱过孩子在自己膝盖上,啵啵壮壮的小脸,小家伙本还拗着的热乎乎的眼泪就往下滚,徐安惊呼一声“天爷,怎么还哭了呢?”

孩子这么小,却是极其敏感的性格,这些年总算被养出些肉肉,却还是三天两头往医院跑,徐安宠的很,生怕他受委屈,这会见孩子哭的无声,他着急,跟着也红了眼眶。

壮壮哭了会就睡着了,连午饭都没来得及吃。

即使睡着了,他还攥着徐安的衣角,徐安坐在床边也没走,伸手摸过孩子温热的额头,壮壮的头发有些长了,前面细碎的头发快要遮住眼睛,本来就精致的小脸,漂亮的像个洋娃娃,手往下落在壮壮过分细腻的眉眼上,这双眼不像他,应该遗传至他的母亲,徐安之前猜过,壮壮的妈妈一定是个大美人,可他忽而又觉得,壮壮长得有几分像……傅霖?

得出这个想法,把徐安自己都震惊到了,他捂额,觉得一定是自己压力太大。

这个想法只在脑子里过了一瞬,徐安重心重新落到儿子敏感的性格上,觉得是他当爹的没给到孩子足够的安全感,本来徐壮壮生下来就比别人少一半的爱,这些年跟着徐安,日子过得紧巴巴,他本该给孩子创造更稳定的生活条件才对。

徐安反思自己,在床边坐了好一会,果然还是不能失去这份工作。

他捞出手机打了个电话,回身给儿子捋好被子,又找到隔壁的姜姐,请她帮忙看着儿子,一会醒了,帮忙带个餐食什么的。

被黄主任塞了房卡和红酒在手里推到酒店门口时,徐安不是不懂事的孩子,知道黄主任的意思后也是立刻涨红了脸,他以为就跟昨晚陪着喝几杯酒而已,他晓得有些人是有这方面的癖好,但里边是傅霖耶!以为所有人都跟他们思想这么肮脏?

傅霖不会这样的,直到站在酒店门口徐安都是这个想法。

黄主任混迹了一辈子的人精哪有看不明白的,昨晚就觉得不对,这么多人偏偏灌徐安的酒?后来又是叫医生还亲自探望,黄主任已经将人往龌龊方面想了,想着既然人家不开这个口,那他就做个懂事的,把人主动送上去。

能不能升官发财,就看这波了,好在他提前敲打过徐安,也知道这小子上有老下有小脾气不差好控制,他不由分说就开了门把人推进去。

豪华套间里没人,有衣服搭在沙发上,瞧着是傅霖昨日穿的那一套。

徐安其实不很紧张,毕竟傅霖他并不陌生,心中更多是抱着和解的态度来的。

他将红酒放在桌上,自己坐在沙发上,看见茶几上傅霖的烟盒和打火机,旁边烟灰缸里已经积满烟灰和烟头,这是抽了不少啊……

傅霖从里边出来,就看见沙发上坐着的人,他擦头发的手一顿,淡然的过去坐下,徐安也已经看见他了,立刻从沙发上起身:“前辈……不,傅总!”

一句傅总,傅霖去拿烟的手都顿了一下,烟盒险些没被他捏变形。

他若无其事抽出一只烟叼嘴里,双腿吊儿郎当就靠在茶几上,扫一眼桌上的红酒,眯着眼笑了下:“姓黄的叫你来的?”

他应该是刚洗了澡,身上只套着条裤子,头发也还湿着搭着条毛巾,瞧着不着边幅,气息上却无不透着成熟男人强大的荷尔蒙,帅的一塌糊涂。

特别他胸前的八块腹肌,瞧的徐安老脸一红,他昨儿还跟人瞎显摆自己的腹肌,两者比起来,他就跟没进化好的猴子似的。

“昨天我儿子泼你水的事,他可能有些误会,我跟你道歉……”

傅霖默默抽烟也不说话。

徐安看他,鼓起勇气,对着人弯腰鞠躬:“对不起,傅霖哥,我……我后来想了很久,觉得应该还是我失去记忆那段时间做了什么讨人厌的事,你就当我那会不懂事,得罪你的地方,还请你海涵,不要跟我计较。”

这已经是徐安能想到最诚恳的道歉方式了,他甚至没想过是不是对方的过错,因为傅霖以前,真不是这样的。

“……就这样?”傅霖冷不丁呛声儿。

“啊?”

见徐安迷惑,傅霖起身,把抽了一半的烟按在烟灰缸里,他嗤笑一声,眼里是不近人情的冷漠:“道歉就要有个道歉的样子,黄老头不是这样跟你说的吧?”

傅霖其实在明白徐安来意时就怒在心头。

他一把扯下搭在头顶的帕子,满脑子阴郁的想法,徐安这么大个人了,不会不明白姓黄的叫他来的意思,可他还是来了,今儿是为了他,明儿指不定有其他人,以前有过这种情况吗?那小崽子就是这么来的?

徐安就见对面傅霖表情越来越难看,瞪着他的视线像要吃人,还有某种压抑的疯狂,那是昨天徐安就在他眼里见过的恶意,徐安有些慌了,精神或许还没准备好,身体先做出判断,徐安抬步就往门口走。

被猛地攥住肩按压在门上时,属于另一个男人熟悉的重量和气味齐齐袭来,通过每一个毛孔侵入,徐安打了个寒颤,还没想通为什么会有熟悉感?就听男人大声咆哮:“跑什么?你来不就是讨好我?真贱啊徐安,谁教你的?啊?谁他妈教你拿身体做交易?!”

那种怒到极致的咆哮震耳欲聋,吼得徐安耳心生疼,脑子里也嗡嗡嗡的,他侧着脸,想向后看清傅霖的脸,拼了命咽口水,才发出小声:“你说话别那么大声。”

傅霖气到极致,好半响没发出声音。

手肩被人重重抵住,徐安只能歪着脑袋解释:“不是我想来的……我以为是你,没想那么多。”

徐安接着被人扳过肩,跟傅霖面对面,这个姿势更让他难为情。

这样的傅霖,可以说让徐安陌生极了,他额头崩着青筋,一双眼孕育着风暴,又冷又残酷,暴怒让他那张脸都变得扭曲起来……

他跟野兽一般盯着徐安:“你他妈什么都不知道!”

徐安只看见他嘴在动,声音却有些模糊,耳心里阵阵的抽痛,所以徐安“啊?”了一声,过后又伸手抹了把耳朵,拿下的手上沾着红腥,徐安感觉一股暖流从耳朵流出来,他还算镇定,却骇够了面对面的男人。

见人松开手,徐安侧身就从茶几上的纸盒上扯了几张纸捂在耳朵上,一边往外走一边说:“没事,我自己的问题,我去处理一下。”

他走的很快,逃也似的,直到大门合上,傅霖一双眼都惊悚无比,好半响才回神。

事后,傅霖冷静下来,反思过许久,他当时是在气头上,但应该没用多少力气,怎么就至于……

是不小心嗑在门上了?但他说是自己的问题,是之前就有伤吗?

这个问题,傅霖就想了半日,一整天不见他人,白鑫打了十几个电话过来找人,傅霖大致扫了眼手机上的未接电话,换了身衣服就出门了,只是方向不是去找白鑫,而是冲着一楼去的。

只是到了地方,才从徐安的同事口中得知,人早已经离开了。

傅霖在徐安昨晚住过的房间站了会,迎着边上两个女同事投射过来好奇拘谨的目光,他转身就朝外走,这次是奔着白鑫去的。

徐安提着大包的东西牵着儿子赶到医院住院部差不多是下午五点钟,一推开门,就听到里边放电视和说话声。

李琼正跟病房隔壁的大婶闲聊,听到动静才看过来,见到儿子有些惊讶:“不是说公司团建明天才回来吗?怎么今天就……”

“壮壮明天要上学,就先回来了。”徐安进来,把买的东西都放在柜子上,壮壮已经朝着奶奶跑过去,李琼有两天没见着小孙子,顿时喜笑颜开,牵着壮壮乖宝乖宝的喊,问他玩的开不开心,有没有好好吃饭饭,爸爸有没有照顾好他。

“老姐姐,这就是我跟你说的小孙子,可听话了……”

隔壁的大妈见她年纪不大就有这么大个孙子,羡慕的不行,非得捞过来瞧瞧,又塞了一把糖果在壮壮兜兜里。

“这位就是你儿子吧,哎呦,也是一表人才。”

“对啊对啊,这是我儿子,现在在这家医院当护士,咱们家的顶梁柱,可能干了,就是还没对象……”

孩子都有了还没对象,这不闹着玩吗?可在李琼的巧舌之下,也不知平日里怎么跟人摆谈,徐安在别人眼里,已经成了被坏女人抛弃独自养娃有担当抱负的好青年,连同看他的眼神都变得同情还扬言要给他找个好媳妇。

徐安:“……”

直到摆好饭桌和饭菜,才堵住李琼一时半会停不下来的嘴,徐安松了口气。

“又买这么多饭菜,浪费钱,你舅妈晚上说了要给我带饭过来……”

徐安无奈看着他妈:“舅妈也忙,家里还两个学生要照顾,怎么好意思让她天天跑医院来送饭?我已经给她打过电话,让她今晚不用过来了。”

李琼点头,端着碗筷,先顾及上孙子,但凡碗里的肉,先把孙子喂饱了再自己吃。

“奶奶你也吃。”壮壮舔着油渍渍的嘴,听爸爸的话,给奶奶接了杯温开水。

徐安顺便给隔壁的阿姨也拿了一份饭菜。

一家人在医院吃了一顿简单温馨的晚餐,陪着李琼到晚上八点,徐安这才收拾东西带儿子回家休息。

为了方便工作和照顾家人,徐安在医院旁边租了一套房子,来去只需要几分钟,唯一不好的,是距离壮壮幼儿园有些距离,所以徐安买了辆电动车接送,壮壮明儿还要上学,一回家就先给他洗澡换衣服,将人送去睡觉。

收拾好脏乱的衣物,自己也洗了个澡,徐安才揉了揉一天都不怎么舒服的耳朵,对着浴室的镜子给耳朵上药,那药有些刺激,痛的徐安哇啦哇啦直叫。

-

徐安是第二天上班,才知道他们院里的黄主任被炒了。

具体原因没公布,院里说什么的都有,徐安则小小的松了口气,他今天来上班前还很忐忑,若是遇到黄主任提到昨天的事情要他滚蛋怎么办,事实上他当初进医院确实有些不光彩,是他亲舅舅出面,走后门给黄主任塞过红包。

依着这件事,黄主任拿捏过他许多次,徐安为了这份工作不得不忍耐。

但接着他又听说,黄主任是因为这次公司团建惹了大祸,上面直接撤的职位,徐安一下又紧张起来。

惹了大祸?是……他得罪了傅霖那件事吗?

徐安忐忑了一上午,总算没人来找他麻烦。

中午吃的食堂,走之前照常给住院的妈妈打一份饭菜,他们医护人员都有饭卡,食堂的老阿姨都认识他,知道他一边上班还要照顾重病的母亲,一勺子肉菜舀的满满当当。

徐安给母亲送过饭,就戴着牌子开始下午的工作。

若是病人多,就要脚不沾地的忙到晚上,偶尔还要加夜班,每当这个时候徐安就会提前打电话给舅舅家,让帮忙接送壮壮。

工作虽然忙碌,但也能让徐安暂且忘却一些不愉快的事,他以为以后都不会再遇到傅霖,不会再有尴尬到事后不敢细想的状况,但没想到,这么快,他们又见面了。

当时接到通知去了不少医护人员,徐安赶到的时候,意外院长也在,正扑头盖脸骂一个因为紧张扎错针的小姑娘,院长转头看了一圈,指着徐安:“小安你来,你技术好,过来帮忙。”

徐安一见病床上的人就僵住——傅霖靠在病床上,脸色苍白,看向徐安的眼神恹恹的。

“……”

两人都没说话。

还是徐安被人从背后推了一下,他不自在的走到床前,眼前就递来一只手,那手骨节分明,手指修长,煞是好看,就是颜色过于冷白,将手背上几点针扎的淤青衬得很是明显。

徐安不敢看手的主人,就埋头做事,很快就把水给挂上了。

院长一直在说话,说的什么徐安也没认真听,就想着忙完赶快走,谁知最后还是被留下来,当时医院来的人不少,傅霖却偏偏指着他:

“他扎针舒服,让他留下来照顾我。”

得了肯定院长开心还来不及,满口答应,又好好交代徐安一番,这才离开。

徐安在病房里,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匆匆抬眼,见那人也正盯着自己,视线就跟着了火似的收回。

“耳朵怎么样?”

他第一句居然是关心的话,徐安动了动耳朵:“已经没事了。”说完他就挑了把不远不近的凳子坐下。

傅霖一直在看他,见他一身干净整洁的淡蓝色工作服,卷着半边口罩压在下颚,露出青涩的脸,可能是碎发有些遮挡,他随手往旁边撇了一下,小声的吁了口气。

那张脸跟读书时候没怎么变,瘦了许多,听说他还有个重病的母亲在医院,想来这些年过得不怎么好,傅霖心里稍稍平衡了些。

坏心思上来,胃里就翻江倒海的疼,傅霖这具身体,也不是一次两次和傅霖唱反调,见了徐安还把他当祖宗似的供着,说句徐安的坏话,就开始作祟闹腾。

“喝水吗?”

一杯水递来面前,傅霖抬头,就见徐安小心翼翼的脸。

他没说话,徐安就把水杯放到床头上,扫了眼桌上的病历本,傅霖是因为喝酒导致的胃穿孔,他本身就有严重的胃病,身体都这样了还喝酒,是一点也不爱惜自己,徐安突然想到之前在酒店,傅霖桌上那一堆烟头,不仅喝酒,烟瘾也大,再好的身体也禁不住这么造,徐安忍不住再看了一眼傅霖。

那双手伸过来帮忙按压时,傅霖痉挛的胃部有所好转,他垂目就能看到徐安认真细腻的表情,徐安手上的动作甚有章法,凑近了身上是消毒水的味道,傅霖竟也不觉得难闻,反而想凑上去仔细嗅。

傅霖一直在得寸进尺,他每靠近徐安一分,对方就以同样的间隔与他拉开一段距离,傅霖扑了个空,也不很恼,就懒散的撤回身体靠坐在床头上,讥讽的看向徐安:“我帮你解决了黄主任,怎么,你就打算这么报答我?”

徐安动了动眼,手上的动作随即停下,他就那么呆钝的站在床前,嘴巴微微蹙着,一副宣而不发隐忍的样子。

“我说什么了?还让你给委屈上了?”

傅霖自己还没委屈,一肚子的怒火没处撒,还得崩着,稍稍语气重了,这人就这一副他怎么他了的架势,端给谁看啊?

“妈的,你要是不愿意照顾我就滚出去,看着烦人!”傅霖烦躁上来,又想抽烟了,他习惯性摸了摸裤兜,才意识到换了病号服,烟在原来的裤兜里。

也不去管傻愣住的徐安,傅霖接着就掀被子下床,拖着输水袋去到沙发上,捡起裤子摸出一包烟来。

徐安在他背后小声嘀咕一句:“还不能抽烟……”

傅霖跟聋了似的,转身就在沙发上坐下,也否搭理人,从烟盒里掏出跟烟来。

“不能抽。”徐安过来,看了看不近人情的傅霖,仗着胆子去抢他手里的打火机。

傅霖虽然是个手长脚长的大男人,但毕竟还挂着水,没抢过徐安,他冷飕飕的盯着徐安:“管什么闲事?”

徐安攥着打火机,咬着唇说:“我是医生,有义务看着你。”

“滚。”

……

当天下午,傅霖的病房里就换了个人来照顾。

傅霖气的,气的吃不下晚饭,胃里又烧灼起来,医院诊断他的胃病加重,需要再住院观察两天。

晚上是徐安值班,已经提前通知舅舅那边接壮壮放学,晚上壮壮就住那边。

他趴在工作台上,手里摆弄一只打火机,微微有些出神,姜姐下班前过来,往他桌上放了一罐茶叶:“小安,困了就喝茶,晚上麻烦你值夜了。”

“啊,好!”徐安把打火机收进兜里。

他站起来,吁了一口气,自己这会就算想再多,也想不明白前辈对他态度恶劣的根源在哪,还有那似有似无的暧昧,是单纯的捉弄吗?

以前是想见他,现在是恨不得不见,不过听说前辈的胃病加重了,徐安又开始纠结,要不要过去看一下?

到底还是来了,徐安站在傅霖病房门前,深吸一口气,正要推门,就听见里边的调笑。

“……哈哈,傅总,您可真幽默……”

门没关严,傅霖房里还有两个女护士,傅霖对徐安凶神恶煞,对女孩儿倒是和颜悦色,几人打得火热,徐安就没进去。

病房里傅霖看了眼门口,那位置已经没人了。

傅霖叼着根烟在嘴里,也不抽,就这么含着,继续跟两个女孩打听:“你们刚才说徐安出过车祸?”

“是啊是啊,那会他还没来我们医院,出了车祸血淋淋被抬进来,在重症监护室都住了一个星期,后来虽然身体没大碍,但听说伤着脑子,有些记忆模糊,还有严重的耳鸣,听力也大不如前。”

“养好伤之后,不知怎么他就进了我们医院,不久之后,他母亲被检测出癌症,也住进了我们医院,徐安一边照顾母亲,一边工作……”

同类优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