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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情小先生

痴情小先生

    痴情小先生

  • 作者:寒山茶灼分类:现代主角:宋卿 沈屿观来源:寒武纪年时间:2023-02-13 10:43
  • 主角为宋卿沈屿观的小说《痴情小先生》是作者寒山茶灼已完结的一本纯爱小说,痴情小先生的主要内容是:宋卿认为只是大概是这个世界上最傻的傻子,他是过了这么久之后才明白他身边没有人喜欢他。

    热门评价:爱人是在利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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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段落

两个人之间没有过多的言语,沈屿观吃完饭拿起书房的资料,简短的跟宋卿说了声就走了。

听著跑车轰鸣的尾声,宋卿干坐在餐桌前,还有点回不过神来。

他温柔的触碰了沈屿观坐过的地方,留有余温,从指尖传到胸口,让冰凉的心脏,隐隐冒出点热气。

他嘲讽的对自己笑了笑,恨铁不成钢的道,“宋卿,你真没用。”

沈屿观不过是陪他吃了顿饭,说要来接他回本家而已,他脱水枯萎的心就如同被清露泼洒,重新长出为沈屿观而开的花。

不过是难得,再上一次沈屿观同他一道吃饭还是半年前师生聚会上。

沈屿观时常会去R大讲课,宋卿从第一眼见了沈屿观,就连著去听了他三年,从未缺席,但沈屿观对他一点印象都没有,还是两人要结婚了宴请宾客时,才发现宋卿是他的学生。

沈屿观说,“你这么闹腾的人,听了我三年课,我一点感觉都没有。”

“契合度这东西,蛮玄学的。”

宋卿记得自己那时候还挺高兴,“没事啊,以后我是你老婆了,你自然就有感觉了!”

这个自然,宋卿等到现在,都未见分毫,他都不得不承认,契合度这东西,确实玄学。

那他到底是靠什么撑到现在还深爱沈屿观呢?就凭学校三年的暗恋吗?

也不全然,他和沈屿观刚结婚那会,关系远没现在这么糟蹋,沈屿观经常回家吃饭,对宋卿呵护备至,两人如胶似漆甚是恩爱,可谓羡煞旁人。

沈屿观对他的体贴入微,温言软语,都像是筹码,一点点加深他的感情,直至刻骨铭心。

他一度以为他们该伉俪情深,白头偕老。

可他后来才发现,沈屿观不该当个政治家,他该去演戏,凭他这张脸和精湛的演技,铁定大满贯,坐拥无数粉丝吊打影帝不在话下。

什么郎情妾意,什么缠绵悱恻,全是演戏,就为了让宋家让政敌,让外界所以虎视眈眈的人知道,他沈屿观与宋家小公子好得很,他与宋家的关系牢不可破。

果然,等到他坐稳了位子,宋家转而要依附他的时候,他这枚作秀的棋子,就可光明正大的被冷落到一旁了。

宋卿不懂,为什么前些日子还对他温言软语的人,一瞬间就成了另一个样子,客套疏远进退自如,他去闹过吵过,甚至查到了沈屿观以前的小情人头上,他对著小情人三令五申,叫他离沈屿观远点。

小情人什么话都没说,意味不明的望著他,当时的宋卿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后来他明白了,是可怜。

沈屿观仍旧对他不理不睬,他无路可走,只好叨扰爷爷,却没想到触到了沈屿观的逆鳞。

沈屿观第一次疾言厉色的冲他说话,“你若是还想安安稳稳的当个沈太太,就自己乖点。”

宋卿迷惑不解,他攥住沈屿观的衣领问,“你不喜欢我吗?”

沈屿观特别嘲讽的笑他,仿佛在笑他天真愚蠢,“50%的契合度,你指望我喜欢你什么?”

“不过逢场作戏,我以为大家都该心知肚明。”

振聋发聩,宋卿今不敢忘。

指尖的热意寸寸失温,宋卿将自己从回忆中摘了出来,起身收拾碗筷。

置在桌边的手机又响了起来,宋卿倒是奇了,平日里百八十年不会响一下的手机,今日怎么反了常,就因为他要离婚了?

宋卿看了眼备注,忍不住的将手机离得远远的再按了接通。

“我cao!宋卿!感天动地!你这个榆木恋爱脑,竟然开窍了,老天有眼啊,不愧老娘为了你,天天在家里烧香拜佛,盼著你早日甩了那个死渣男。”电话那头咆哮的声音之大,足以震的邻居家的楼都抖一抖。

与今日的宋夫人,简直不分伯仲。

宋卿恨不能自己冲过去堵住好友的嘴,“祖宗,你轻点。”

“轻什么?我他娘的要放鞭炮!十斤!”李瑜难忍心中喜悦,抱著电话,就差跑到阳台上,昭告天下。

“好好好,”宋卿被好友的喜悦感染,轻笑了声道,“又是我哥说的?”

“那不然,可真有你的,敢发到家族群里。”李瑜算起来先是他的嫂子,再是他的朋友,可李瑜实在讨厌宋家那堆人,家族联姻被迫嫁入宋家后,谁也瞧不惯,唯独宋卿能入她眼,一来一去倒是跟宋卿成为了好朋友,有事没事就跟他吐槽。

“迟早要离的,早发早清净。”

李瑜嗤笑了声道,“离得好,让那死渣男有多远滚多远。”

“不过,你怎么突然就要离婚了,当初那个样子,你都没狠得下心。”李瑜收起嗓门,怕是有人听道,悄声,“死渣男又干什么丧尽天良的事了?”

李瑜认识了宋卿十年,知道他是个倔脾气,不撞南墙不回头的人,指不定撞了南墙,发现南墙有点松,还能接著撞。

突然就要离婚了,一点预告都没有,不免让人担心。

“想通了吧。”宋卿坐到阳台边,从抽屉里拾了根烟,点燃猛吸了一口,再慢慢吐了出来,烟雾缭绕掩住了面容,令人看不清是何神色,他轻轻呵了声,“再说了,宋家倒台了,我不提,他也会提的,不如我自己干脆点。”

婚姻如沈屿观而言,不过就是踏脚石,踏脚石一朝变成了碍脚石,自然是要踢的有多快,就有多快。

李瑜想到沈屿观以前干的那档子缺德事,就气的想搬块板砖砸死他个臭渣男。

“在家呢?”李瑜不想再提沈屿观倒胃口,“出来玩玩?我好久没看到你了。”

宋卿尝完瘾,就把烟掐了,“好。”

李瑜约他老地方见,是个酒吧,离沈屿观的这套公寓很近。

发现这个酒吧,还是因为宋卿年少轻狂的时候跟踪过沈屿观,无意间发现沈屿观出入过。

不过他后来一次没碰到过沈屿观,倒是成了他和李瑜的消遣地。

但结婚后,宋卿去的次数越发的少,直至三年前,那是他最后一次去,原因无他,沈屿观说他是沈太太,高门贵夫出入酒吧惹人遐想,需要注意形象,避免被政敌留下把柄。

宋卿已没了早年气焰嚣张,温驯的像一滩静水,沈屿观怎么说,他便怎么做。

临近初夏,天已经热的让人汗流浃背,还好是晚上,微风吹过携带著凉意,吹散白日的燥热,他换了套休闲装,米白的布料,衬的他年轻了几岁。

他不会开车,走到路边招了辆出租车,报了地址,下车的时候天空却正好飘了雨,雨势见大,他急急忙忙地脱了外套,披在头顶。

幸好下客区离酒吧近,最多不过50米,没淋到多少雨,他就到了酒吧门口。

他抖著外套上的雨滴,迎面一个黑衣壮汉,像是看不到他这个大活人,直直的撞了过来,宋卿躲避不及,被撞得倒退三四步,又撞进了另一个人的怀里,引得那人惊呼。

壮汉力壮如牛,被撞到的肩膀发疼,他顾不得疼痛,连忙从那人怀里退了出来,连连道歉,“不好意思,撞疼你了吧?”

“没事,不是你的错。”

宋卿寻声望过去,是个貌美的omega,白皙的颈边贴著信息素抑制贴,一头淡金的头发如瀑披了下来,宋卿与她离的近,隐隐能闻到她身上的香味,香味很少见却又熟悉,是桔花,因为太过浓香,已经很少人会喷这个味道的香水了。

omega似乎有急事,匆匆就从宋卿旁边走了过去。

“看啥呢?”李瑜停好车过来,就看到宋卿盯著一个omega出神。

“没,”宋卿按了两下被撞的肩膀,再抬头四处找罪魁祸首的时候,早就没人影了。

“走了走了。”李瑜勾住宋卿的手臂就往酒吧里闯。

酒吧走的是高端路线,量体温检查抑制器,条条框框颇废功夫,李瑜忍不住抱怨,“这么多年了,这酒吧怎么还不知道人性化点,隔壁超市都支持刷脸支付了,他们还要检查身份证。”

“可能特色吧。”宋卿笑著调侃,酒吧灯光闪烁,音浪震耳,各色各样的人在舞池里晃动,宋卿太久没来了,还有点不适合,连忙开了个卡座跑到角落里,看著鬼神乱舞。

李瑜坐不住,脱掉外套混进舞池,银色闪片的连衣裙包裹住她凹凸有致的身体,栗色大波浪配上性感红唇,眉眼流转间都是韵味,一进场,不少人的目光就往李瑜身上盯。

宋卿喝了口酒,烧喉的酒余味留甜,他不由感叹,李瑜十年如一日,还是当初的那个火辣尤物。

“老娘魅力不减当年,可惜就糟蹋给宋尽那个小逼崽子了。”李瑜晃回来,手上不知道捏著谁请的酒。

“你又跟我哥吵架了?”宋卿看著李瑜满脸的愤懑问道。

“吵个屁,他配吗?”李瑜不屑一顾。“别提他,糟心。”

“好好好,”宋卿知道李瑜的脾气,不去触她的霉头。

宋尽跟李瑜结婚十年,三年一分居,五年一离婚,倒是宋家倒台了,两人却不吵了。

李瑜抿了口酒,问了个她最关心的问题,“你离婚后,打算干嘛去?”

“还没想好,宋家是回不去了,换个城市吧,霜城待了二十多年,腻了。”霜城冬天太长太冷,宋卿不喜欢,他想换个四季如春的地方。

“我怕老太婆不放过你,”李瑜担扰,“死渣男没别的屁用,但你顶著他老婆的头衔,至少没人敢动你。”

“你一跟沈屿观离婚,可断了不少人后路。”

宋卿心里明白,他懒得管,笑道,“所以就得拜托嫂子了,到时候给我留条后路。”

“我给你留条黄泉路。”李瑜白眼朝天翻。

“嫂子留什么路,我走什么路。”

“再叫嫂子我抽你啊。”

“好的,嫂子。”

李瑜抬手就往宋卿身上招呼,却脚下打滑,整个人扑到了宋卿怀里,两人脸对脸,李瑜的手掌还撑在宋卿的胸膛上,从旁人角度看过来,甚是暧昧。

“宋卿?”

酒吧声音混杂乱响,但这一声唤,清晰无比,像根钉子直直插在宋卿的心脏上,让他本有的三分醉意瞬间清醒。

他巡著声目光找了过来,沈屿观还穿著晚上的那套衣服,用发胶定型的头发尽数垂了下来,遮了几分面容,灯光打在他丰神俊逸的侧脸上,晦暗不明。

他眉稍轻抬,似笑非笑的望著,“你这是?”

李瑜发现宋卿表情不对劲,立马从他身上起来,顺著他的目光,也看到了沈屿观。

今天真是出门没看黄历。

宋卿收回神,跟沈屿观解释道,“李瑜,我嫂子。”

“对,死…沈先生,别误会,我他嫂子。”李瑜跟道。

李瑜除了在电视上偶尔见到沈屿观外,别的地方只有在宋卿结婚时,见过一次。

沈屿观套起平日里的笑容,温文尔雅道,“嫂子好。”他抬手望了眼手表,“时间有点晚了,我带宋卿回家,嫂子介意吗?”

沈屿观是在笑,但看她的眼神,不友善到想把她剥了似的,李瑜不服气的瞪回去,“那晚了?我看还挺早。”

宋卿一看李瑜这架势就知道,这女人的好胜心又被激起来了,忙不迭上前拉住她,“下次再聚,我也有点累了。”

李瑜撇撇嘴,“行叭,你个重色轻友的小王ba蛋。”

“你也早点回去,到家给我发消息。”宋卿临走嘱咐道。

沈屿观没等他,转身先离开了,他拎起外套三步作二步的追了上去。

一路没看到人影,出门时,沈屿观就静静的靠在墙边,手里掐了根烟,吞云吐雾的样子,煞是漂亮。

宋卿想,他当年就是被这张脸骗过去的。

他人生第一次逃课,也是唯一一次,正好碰到了沈屿观。

沈屿观靠在走廊围栏上,手里夹了根烟,烟波绕了一圈又一圈,遮的他面容云里雾里,唯有那一双眼睛在金丝眼框下,斜斜瞟过来,璀璨夺目。

沈屿观三年里只跟他讲过那一句话,“小朋友,逃课呢?”

低沉性感的声音比他钟爱的钢琴曲更悦耳。

宋卿后来想,如果老天再给他一次机会,他还会不会逃课,走那条路呢?他想了半天,没想出答案。

“先生。”他的脚步放慢了,似有薄雾遮目,眼前的沈屿观,与记忆中轻笑情深的人,忽然重叠一起,他唤的声音轻之又轻,生怕音量大了人影如烟,转瞬即逝。

可幻觉之所以是幻觉,就是因为那怕细若蚊呐,也可轻易吹散。

闻声瞥过来的沈屿观,神情冷然,连平常三分假笑都懒得挂上。

连宋卿都得承认,这幅冰冻三尺的模样,才是沈屿观。

无情无义,视感情如草芥。

看得久了,记忆里的人就越来越淡薄,欲发像个虚影,撑不住他的满腔爱意,摇摇欲坠。

沈屿观抽完最后一口烟,凑到宋卿跟前,像是想瞧清眼前这个人,心里到底在想什么,他问道,“跟我离婚,很高兴?”

他不爱宋卿,但他也不能忍受宋卿因为离了他,而欣喜狂欢。

这个人从始至终,都该是被自己握在手里,掌控著生杀大权。

宋卿却迷茫,这问题不在他的回答范围内,答是,沈屿观会心生不悦,他了解沈屿观,他同意离婚,是自己没利用价值了,而不是因为他宋卿想离婚了。

可答不是,又像此地无银三百两,前脚刚说完离婚,后脚就在酒吧了。

宋卿折不了中,他只好询问,把主动权还给沈屿观,“先生想听那种答案?”

小心翼翼满怀讨好。

沈屿观闻言面色却好转,似乎被宋卿乖巧的语气取悦道。

宋卿知道自己误打误撞答对了。

“答案倒是没有,我以为你会上来骂我。”沈屿观沉声靠近他,带著浓郁的桔花香包裹住他,湿热的气息扑在耳侧,痒得宋卿隐隐发抖,“忽然有点怀念那个嚣张跋扈的你。”

宋卿想,这个人委实过份了,把自己满身的尖牙利爪拔干净了,却又念起被野猫挠得刺激感了。

“如果有时光机,我也想见见。”宋卿温驯的回道。

野猫都被圈养成笼子里的家畜了,那还能伸得出爪子。

“你要到发热期了?”凑得近了,抑制贴都掩不住的香气扑鼻而来,引得沈屿观的信息素跟著泛滥。

宋卿的信息素是浓烈诱人的广藿香,与他本人大相径庭,极其甜香馥郁。

浓郁的信息素交融进桔花香,他与宋卿不契合,可消息素却难分难舍,合在一起宛如最高级的调香师,调出来的名品。

宋卿抬手按了两下抑制贴,希望能更加贴合,压住这香气,“快了。”

“怎么不跟我说?”

信息素泛滥的厉害,在两人都快成大型香水瓶前,沈屿观退开了,带著浓郁的桔花香一同,凉爽的风正好抚过,将余味吹的一干二净。

说了有什么用?宋卿失笑感叹,omega真是造物主最不偏爱的人种。

契合度低还有一个不为人知的坏处,是宋卿自己切身体会,得出来的。

omega的发热期如同独角戏,只要alpha不靠近,接触不到信息素,就不受影响。

所以那怕宋卿因为发热期痛苦的倒地翻滚,痛哭流涕,沈屿观照样可以谈笑风生,静望远观。

幸好契合度再低,alpha也有发热期,也需要omega。

宋卿云淡风轻道,“挨一挨,就过去了。”

“先生,要一起回吗?”冷风吹的宋卿犯头晕,他实在不想继续同沈屿观在风中交流。

而沈屿观自是不会回来,他无非客套一下,穿起外套,正打算跟沈屿观道别。

“好。”

沈屿观却难得的答应了。

换宋卿愣了,“一起?”

“有问题?”

“没有,先生等我一下,我叫个车。”宋卿矢口否认,从衣服口袋里掏出手机,熟练的打开出行软件。

“你没开车出来?”沈屿观奇道,虽然不常住在那,但车库里有他不少珍藏。

宋卿哽住,缓缓才吱唔说,“不会…”

沈屿观像是发现了新大陆,眼神里充满了疑问,似乎在说这年头还能有人不会开车?

“一开始没空,后来就不想了。”

他十八岁前,都在刻苦读书,不然也不可能十五岁那年读到大学,就逃过一次课,还遇到了沈屿观。

十八岁之后,就成了李瑜所说的恋爱榆木脑,满心扑在沈屿观身上,对考驾照这种耗时耗力的东西,半点兴趣都提不起来。

等到有时有力了,又没心了。

沈屿观用这充满疑问的眼神看了宋卿一路,司机师傅若不是看沈屿观长得人模人样,都怀疑他是不是那里不正常。

而感受到了司机师傅难以言喻的眼神后,沈屿观才不露声色,收回了他好奇宝宝似的目光。

宋卿推开家门,从鞋柜里翻出了一双未拆封的一次性拖鞋,递给沈屿观。

“有时候,我都觉得,回这像是回宾馆。”沈屿观接过,打趣道。

可不,顺便解决一下生理问题。宋卿在心里回了句。

宋卿脱掉外套扔到沙发上,垂头在茶几柜中找著什么,白皙的脖子从高领中探出一截,在灯光的映衬下,沾了一层白釉,线条优美的宛若上好瓷器,边找边道,“先生的房间,我打扫干净了,先生可以先睡了。”

沈屿观没动,问道,“你在找什么?”

宋卿顺口回,“抑制贴,这个好像没用了。”

“要这个干吗?”

宋卿终于在角落里找到了,他撕开旧的换上新的,整套动作行云流水,似是给自己贴过无数回,“会打扰到先生的。”

沈屿观却笑了,他走过来抓住宋卿的手腕,他的手心温度炽热,烫的宋卿轻颤,宋卿不明所以的望向他。

另一只手轻而易举的撕开刚贴好的抑制贴,腺体迫不及待的里喷发出浓郁诱人的信息素,急切地寻找著要来标记他的人。

他拉著宋卿的手,温柔而又缠绵的引向他的脖颈,那里有他的腺体,散发著桔香,同样炽热。

“感受到了吗,宋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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