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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哥哥面前黑化了

在哥哥面前黑化了

    在哥哥面前黑化了

  • 作者:米粥烧酒分类:现代主角:靳止 靳宜来源:长佩时间:2023-02-02 09:34
  • 主角为靳止晏靳宜的小说《在哥哥面前黑化了》是作者米粥烧酒已完结的一本纯爱小说,在哥哥面前黑化了的主要内容是:靳止晏已经不愿意当靳宜的好弟弟了,在很早之前就是如此,只是靳宜喜欢那样乖巧的他。

    最新评论:伪善占有欲极强弟弟攻×白切黑纵容宠溺哥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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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段落

“叮咚。”

电梯门缓缓打开,身穿黑色西服的年轻女秘书从人群穿过,步伐匆忙地跑了进去。

“哎别挤别挤……”

正值午休时间,电梯门口聚了不少人,前排员工被后头推了一把,整个人朝前扑,员工眼疾手快扶稳墙,后面又有人叫了一声,场面一片混乱。

“谁踩到我脚了啊?”

“不是……能不能有点素质啊,上个电梯跟逃命一样。”

“都急,怎么就你——”员工被旁边那位拽了一下,不耐烦地拽回袖子,“别扯我,没素质还不能说啊?”

“嘘,先别说了。”同行的人脸色不太好看,员工终于发现不对劲,朝同伴的视线看过去。

女秘书脸上没多大变化,可仔细盯着,能看出她摁动电梯的手在抖。

同时,他们看见女秘书摁向了顶层。

刚刚骂人的员工顿时闭上了嘴,电梯内的其他人脸色各异。

第28层。

作为这家企业的员工,他们自然知道顶层住的是谁。靳总最近出差不在,管事的只有那位爷。

得罪靳总倒不是什么大事,要是得罪这位……

员工莫名出了一身冷汗,冷静后看向女秘书的目光带上一丝怜悯。

-

顶层,偌大办公室内一片昏暗。

屋内窗帘拉的很严,没有一丝光线倾斜进来。

男人垂着头坐在沙发上,汗水浸湿的金色发丝贴在额前,露出一双攻击力很强的碧蓝色眸孔。

他弓着背缩在沙发一角,目光专注地盯着手机屏幕。

屏幕界面不是旁的,只是最简单不过的聊天界面。

男人盯着熟悉的界面,从下往上缓慢翻着,似乎要将里面无聊的对话都背下来。

但事实上,靳止晏早就背下来了。

今天是他哥外出的第五天,也是靳止晏信息素紊乱的第五天。

手机上的对话还停留在三天前,最后一条消息是他抱怨工作太多,他哥没回复。

大脑和身体传来持续不断的阵痛,靳止晏看着屏幕,大脑不停歇地转动。

为什么没回复?

工作太忙了?

可他明明看到他哥点了别人的朋友圈。

为什么看到了不回信息?

不想回?还是忘记了?

靳止晏胸口一起一伏,紊乱带来的副作用让他停止思考,他不断翻动着聊天记录,企图找到原因。

说到信息素紊乱,对于当下并不是多稀奇的病。

早在九年前,一场意外导致原料地炸毁,制作材料稀缺,抑制剂一支难求。除了极少数的人有能力购买A级抑制剂,大部分的人只能购买B级,C级,甚至是D级抑制剂。

抑制剂等级越低,副作用越高,近些年信息素紊乱早就泛滥,成了最常见的病。

靳家作为全国最大的制药公司,靳止晏不缺相关药物,但他身体特殊,普通抑制剂对他的效果微乎其微。

汗水浸湿了头发,皱皱巴巴的衬衫紧紧贴在身上,依稀能看出肌肉的轮廓。

靳止晏动了动,拿起抽屉里的药瓶,指腹上面停留许久,眼睛发红,最后又放了回去。

是药三分毒。这种药他找人问过,虽然能短期抑制信息素紊乱,却会带有极强的副作用。

说是副作用也不准确,这种治疗精神上的药物带来的效果,更像是酒后的“耍酒疯”。

有人会精神亢奋,有人精神萎靡。

话多、胡言乱语、痛哭、爱抱人爱吹牛爱吐,各式各样……不一样的人,带来的副作用也各不相同。

靳止晏不知道别人的副作用是什么,却知道自己服用的后果。

藏在心底最深层的情绪被剥开,无限放大。

极度的依赖,近乎偏执的占有欲。

身体每个细胞都疯狂地叫嚣着,想在某人身上打上标签,昭告全世界,将他占为己有。

他身为靳宜的弟弟,服用药物的副作用竟然是对自己哥哥的亵渎,简直是荒唐……

“咚咚。”

女秘书颤巍巍地敲着门,心里一直在打鼓。这几天晏总一直在办公室足不出户,公司的工作都不管,也不知道怎么了。

她是beta,闻不到从门缝溢出来的信息素。也幸好她是beta,否则以这个浓郁程度,她连站立都困难。

女秘书没听到动静,又小心翼翼地敲了两声。门内忽然传来玻璃破碎的响声,紧跟着有人说话。

“滚开。”

男人声音又低又哑,隐隐能感受到怒火。

女秘书下意识收手,想到些什么,咬牙道:“晏总,雷副总说他们下机了,正往回赶。”

靳止晏翻手机的手顿了一下。

雷总,全名王雷,按理说应该叫王总,但他说王总太大众,只有雷字符合自己霸气侧漏的形象。

当然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哥出差就是和王雷去的。

……所以他哥要回来了?

不是说最少一周么?

想到这,靳止晏少见地有些迷茫。一边止不住地雀跃,一又看向乱七八糟的周围,心里发虚。

这几天他一直待在办公室,最开始那几天摔了不少东西,后来窝在沙发上,把沙发挠出好几条痕迹。

“拿套新的衣服过来。”靳止晏捏了捏眉心,捏了捏眉心,“还有,把屋子收拾干净。”

女秘书松了口气,“是。”

而这边,经过漫长的堵车以后,两人总算到了公司。

王雷透过反光的电梯门看了靳宜一眼。

靳宜还是老样子,腰背笔直,面目表情地站在那,发生任何事都无法打破脸上的平静。

不过不知道是不是王雷的错觉,总觉得靳宜有点心不在焉……等等,靳宜会心不在焉?王雷笑着摇摇头,甩掉这个不切实际的想法。

“话说你回来不跟你弟说一声?”

靳宜:“你不是和助理说过了。”

“我……”王雷被噎了一下,颇为无语,“你是真没听懂还是开玩笑呢?就你弟以前一离开你就要死要活的样,你现在回来不告诉他,他能气成什么样?”

靳宜看他一眼,语气很淡,“你也说了,那是以前。”

准确来说,是很久很久以前。

靳止晏是靳宜捡回来的,估计就因为这个,从小靳止晏就粘人粘的紧。

“那现在不也……”

王雷还想再说,电梯“叮”了一声,靳宜迈步,“走了。”

王雷一抬头,好样的,28层,靳宜是真没听懂。

这大概就是旁观者清吧,王雷想起不久前靳止晏盯自己的眼神,跟抢了他猎物似的。

“那什么……”王雷拽了他一把,靳宜目光落在被抓的袖子,王雷叹了口气,撒手,“行行行,我忘记你有洁癖了。”

“嗯,怎么了?”

“你自己找你弟吧,我就不跟着去了。”他发誓自己不是怂,“上午小雅跟我打电话,有一个alpha在omega失控现场安然无事,我去查查什么情况。”

原料地被毁,抑制剂问题一天不解决,omega信息素失控和Alpha易感期暴走的问题就会愈加愈烈,几年下来已经数不清多少人死于这场动荡了。

“没受到信息素的影响?”

“对啊,你说这事也是稀奇,真要是查到是什么因素,咱们原料问题也能解决了。”

靳宜想了想问,“前两天新上市的一批药反响怎么样?”

“还是贵啊。”王雷苦笑,“我听小雅说,好多人已经不买抑制剂了,完全消极面对。”

“嗯我知道了,等会通知他们开会。”靳宜道,“还有那个alpha的联系方式给我。”

靳宜站在办公室门口一直没进去,王雷疑惑:“怎么了?还有什么要吩咐的?”

“没事。”靳宜面不改色,“你先去通知他们吧。”

等王雷走了,靳宜重新落在门上,若有所思。

或许别人没什么感觉,但靳宜和靳止晏相处的时间太久了,哪怕隔着门都能感受到里面浓郁的信息素味道。

是一股……辛辣的杜松子香味,味道并不犀利,带着一点淡淡的柠檬果香。

杜松子酒的味道。

也是靳止晏信息素的味道。

靳宜推开门,微风从窗外吹进来,轻轻掀起纯灰色的窗帘。并在一起的两张办公桌很干净,屋里一切如初。

靳宜把门关上,左右看了一圈,慢悠悠地靠在墙上说:“靳止晏,出来。”

办公室内一片寂静。

“我数三个数。”靳宜丝毫没有无人接话该有的反应,抱着臂,垂眸盯着干净的地毯上。

“三。”

靳宜的头发、瞳仁、和嘴角的那颗痣都是乌黑色的,衬得皮肤近乎病态的白,他平时面无表情时给人的疏远感很强,却并不锋利。

可一旦垂下眸子,乌黑的眸子静静盯着你,整个人会莫名脊骨发凉,吓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此时此刻,靳宜就以这样的表情看着地面,语调平静地继续说:“二。”

“你知道我生气是什么后果。”

靳宜很少动怒,外人很少知道靳宜真正生气是什么样子,靳止晏对这一切再清楚不过。

小时候的靳止晏很闹腾,仗着靳宜不生气,三番五次去招惹隔壁家的小孩。

有一次隔壁家小孩非要缠着靳宜,靳止晏朝对方胸前使劲推了一把,小孩胳膊被东西划伤,去医院缝了好几针。

那次是靳止晏第一次知道,原来靳宜生气是那么严重。

扣零花钱给隔壁小孩付医药费、逼着他亲自道歉,这些都不是最严重的,重点是罚他不能上靳宜的床。

整整一周,不管靳止晏怎么哭怎么喊都没有,靳宜铁了心让他长记性。

“一。”

最后一个数说完,屋内依旧安安静静,风照样的吹,花儿照样的动。

此时靳宜声音已经冷下来了,盯着干干净净的地毯,语气疑惑,“你说,上次我明明把果汁洒在了地毯上,助理说怎么洗都还是会有痕迹,怎么现在一点都没有了呢?”

“仔细看看沙发的款式也变了?”

“还有我的杯子。”靳宜说,“玻璃杯,离奇失踪了?”

他的表情依旧平静,但所有熟悉的人都知道他生气了,甚至很严重。

“吱嘎——”

房间终于打破了平静,有人从里屋出来。

那人身高腿长,普通西服穿在他身上都变得格外不同,金发,碧眼,五官棱角分明,带着强烈混血感。

男人的气质很锋利,此时却垂着头,慢吞吞地朝靳宜走来。

空气中的信息素被人处理过,随着靳止晏离靳宜越来越近,信息素的味道也愈发愈浓。

“转身。”靳宜冷着脸说。

靳止晏磨蹭蹭地转到一半,一双冰凉的手便覆到了他的后颈。

后颈中央有一处微微凸起的软肉,微微泛红的颜色证明了它的柔弱。

Alpha的腺体。

不管对alpha还是Omega,腺体都是全身上下最敏感最脆弱的地方,是他人无法触碰的领域。而此时此刻,一个S级alpha就这样乖顺地背过身,心甘情愿亮出自己的腺体。

“紊乱期第几天了?”靳宜问。

靳止晏动了动嘴唇,偷偷瞟了靳宜一眼,“哥,我……”

“靳止晏。”靳宜打断他的话,乌黑的眸子静静盯着他,“回答我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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