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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系统让我说的!【穿书】

是系统让我说的!【穿书】

    是系统让我说的!【穿书】

  • 作者:郎艳独绝分类:现代主角:纪清岩 赵骋来源:寒武纪年时间:2023-01-30 17:01
  • 《是系统让我说的!【穿书】》是由作者郎艳独绝所著,纪清岩赵骋是小说是系统让我说的穿书中的主人公,主要讲述了:纪清岩做的所有事情都是系统让他做的,也是系统让他说的,他没有想要和他在一起啊!

    最新评论:真的是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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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段落

是夜。

纪清岩坐在徐宁小姐对面,看着她极力避开他的肢体动作。

出于礼节徐宁只能坐在椅子上,但纪清岩真替她着急——毕竟看起来那椅子已经快要朝与他相反的方向栽下去了。

纪清岩:……没必要吧。

这简直是拿生命在躲他吧?

他清清嗓子,嗓音温和:“徐小姐,我好歹会些术法……你不用离我那么远的。”

没想到徐宁小姐抖成了筛子:“没,没关系,不劳烦仙,仙君了。”

就是因为你会术法才得离你远点!

这都是,血的教训。

赵骋笑得就没停下来过。

徐小姐的父亲徐元宝很快就来了大厅接见纪清岩和赵骋。

徐元宝长相清瘦,带着点文弱书生气。

他朝纪清岩拱手,纪清岩也回了礼。

徐元宝表情担忧:“愿仙君为我解忧。”

纪清岩温和道:“愿闻其详。”

大约几个月前,镇上来了个道士,说他们徐家大宅有问题,可能封印着一只厉鬼,然而封印不稳,此鬼很快就要复苏了。

徐元宝是不信的。

他家向来昌盛,怎么可能与厉鬼这东西挂上边?

然而不过三日,白日忽黑,天空炸开血痕:“这么多年了,我终于醒了!第一个,是徐夫人。”

就这样,徐元宝的夫人死去了。

她死相极其凄惨,眼睛被挖去,五脏六腑也都是被挖去,连头发都剃光了。

徐元宝连忙趁白天能自由活动的机会找到了那道士,道士说:“厉鬼已醒,为此方百姓,吾等必须设阵。”

徐元宝脸色惨白:“请先生教导如何设阵。”

道士说道:“在我指定的位置上种上罗汉松。”

这时徐家人心惶惶,都怕下一个死的会是自己,然而更诡异的是,无论他们逃到哪里去,第二日睁眼还是在徐府。

他们只好趁白天可以离开徐府的机会寻找下凡执行任务的仙君们。

纪清岩皱起眉:“也就是说,这里还有别的道友……我能不能见见他们?”

徐元宝像是要哭一样:“仙君明鉴,那位仙君……已经死了!死状与我家夫人相似。”

纪清岩一只手敲打着木椅的把手:“走,去看看。”

死去的道友大约只有筑基期修为。

赵骋摇摇头:“只有这般修为,看到这浓厚的鬼气还不跑,小朋友就和送菜一样。”

纪清岩瞥了他一眼,道:“并不是他想留下的。”

徐元宝也点点头:“把您两位仙君都留下也不是我的意思……只是这位小仙君说他解决不了,要回宗门禀报,他居然御剑飞行又回到了我们这里。”

纪清岩眯起眼睛:“鬼打墙。”

赵骋倒是不怕:“挺有趣。”

纪清岩点头:“我有个主意。”

在场所有人都紧张地看着纪清岩。

纪清岩以严肃的口气道:“反正也走不了了,不如……”

徐元宝紧张道:“不如?”

纪清岩笑起来:“先睡吧。”

赵骋露出可爱的虎牙:“我也是这么想的。”

徐元宝:?

徐宁忍着哆嗦开口:“仙君,我,我的死亡警告怎么办?”

纪清岩盯着徐宁,歪头笑:“别怕。”

还没等徐宁松口气,纪清岩轻松地道:“死就一瞬间的事。”

眼看着徐宁眼泪又要落下来了,纪清岩忽然良心发现:“算了,我在此地陪你。”

赵骋打了个哈欠:“师兄,我去睡了。”

纪清岩与他挥挥手。

徐元宝忍着恐惧问纪清岩:“修真之人不是不睡觉吗?

纪清岩勾起唇角:“是呀,不过有些人例外。”

合欢宗还是靠睡觉涨修为的呢。

那鬼按约定来了。

徐宁站在纪清岩身侧,死死地用指甲扣着他的衣袖。

纪清岩无奈道:“小姐别扣了,扣坏了法阵,这一千灵石的保护法阵就废了。”

徐宁立刻停止了用指甲扣衣服的行为。

夜里狂风大作,电闪雷鸣,鬼影在窗边晃悠来晃悠去。

屋内的灯烛一刹熄灭,嘶哑难听的声音传来:“我来取你的命!”

纪清岩打了个响指,屋内的灯又亮起来。

那鬼再次把灯熄灭。

纪清岩又打了个响指,灯又亮了。

反反复复复复反反,那鬼很不耐烦地骂道:“你有病吧!打架就好好打老点灯干嘛?”

纪清岩笑起来:“不点灯怎么看漂亮姑娘变僵尸呢?”

他笑意清浅,抽出剑来一剑斩断了徐宁的胳膊。

徐宁发出一声惨叫,原先漂亮的脸变得狰狞起来,眼睛变成了凹陷,脸瘦削到不似人样,她剩下的一只手朝纪清岩袭来。

纪清岩凤眼微眯,他伸手结印,刹那间僵尸化为齑粉。

他长叹一口气:“真可惜。”

他破门而出:“你种僵种的目的是什么?”

那鬼裹在黒气之中,嗓音嘶哑:“你最好不要多管闲事。”

纪清岩持剑而上:“我这个人偏要多管闲事。”

不管闲事怕是离不开您这里。

那鬼似乎不想与他缠斗,说完这话,就消失在了原地。

纪清岩俯视庭院的布局,若有所思。

是树的问题啊。

纪清岩翻进赵骋房间。

他进来时,赵骋正气息不稳地打坐,感觉到他的存在,赵骋边修炼边与他说话:“师兄回来了。”

纪清岩淡淡道:“徐宁死了。”

赵骋笑起来:“师兄不是早就料到了吗?”

纪清岩一只手撑着下巴:“你也是发现她与活死人相似才跟她来的吗?”

赵骋歪头:“不是啊。”

纪清岩好奇起来:“那你怎么判断她就是推动剧情的人物?”

赵骋睁开漂亮的大眼睛:“话本里不都这么写?出身富裕,母亲早死,弱柳扶风,还喜欢哭的姑娘大都命运多舛。”

纪清岩:……?你直接报林妹妹的身份证号多好?

僵种是一种尸毒,人若染了这种毒,手腕处会有一颗种子的形状。渐渐的,种子萌芽,长大……以人的身体为养料,开出花之时,便是人僵尸化的时候。

这时候,被种僵种的人会体会到生生被挖去五脏六腑的痛苦,极端残忍。

那道士布下此罗汉松阵,根本没打算封死那鬼,而是通晓那鬼的计划,只是想杀死这些痛苦的僵尸!

纪清岩垂下眸子。

他得找到那个道士。

纪清岩让徐元宝画一幅那个道士的画像。

纪清岩严肃地研究着这副绝世巨作。

真的,他就没见过这么精妙绝伦的惊世之作,歪歪扭扭的眼睛鼻子嘴以极其精妙的角度挤在一起,两根眉毛相连,整张脸好似女娲捏他时不小心摔了一下的绝美长相,以及一根胳膊长一根胳膊短,这极具特色的魔鬼身材。

夺笋呐,把人家画成这样!

纪清岩交代徐元宝不要随意走动,坐在他画的小型保护阵里。

随后纪清岩就与赵骋一起出了府门。

赵骋还未见过这绝世大作:“那道士长什么模样?”

纪清岩表情复杂:“只给你看一眼。”

赵骋歪歪头:“什么呀还这么小气?”

直到这绝美的画作真正展示在赵骋眼前时,他笑得弯下腰:“不是,凭这个,能找到人呀?”

他画的就不像个人吧?

纪清岩抿唇:“先问问看。”

他在一个路人面前展开这副绝世巨作:“公子,请问您见过这个人吗?”

那人拿着画仔细辨认,思索片刻,他一拍脑门:“见过。”

纪清岩&赵骋:不是吧?真的有人长这个样子吗?

小院古街。

纪清岩敲了敲屋门,一个身穿蓝色道袍的男子推开门:“有事?”

纪清岩:……?

男子眉清目秀,手中一柄仙剑,身姿挺拔周正,气质酷似青松。

纪清岩帕金森般颤抖着手,展开画卷给那男子看:“这个,是你?”

男子顺势接过画卷,打量片刻:“对,是我。”

纪清岩:“这到底跟你哪里相似了!”

男子指着画中人物的头冠:“喏,这个。”

他又指了指剑:“这个。”

指了指头发:“这个。”

随后,男子用极其自信的语气告诉纪清岩:“哪里寻来的神画手,可以说是与我一模一样了。”

他仿佛还不满足,用陶醉的语气补了一句:“居然把我的英俊画出了十成十!”

赵骋微微蹙眉,给纪清岩传音:他们这里人的脑回路好排外。

纪清岩传音回去:精辟。

纪清岩拱手道:“那您便是周道长吧?”

周遇看向他:“是呀。”

纪清岩道:“这画是徐元宝老爷绘的您。”

周遇笑起来:“他这个人虽然人品不行,画工倒是超赞嘛。”

纪清岩:……?

周遇啧了一声:“你们是有什么事情找我对吧?”

纪清岩答道:“是的。”

周遇侧身:“进吧。”

三人围坐一桌,气氛有些疏离客气。

纪清岩问道:“周道长,那徐宅的罗汉松阵是你布下?”

周遇提起酒壶喝了口酒:“算是吧。”

纪清岩再次发问:“为何别人在那府中困着无法离开,您却不受影响?”

周遇用看傻子的眼神看纪清岩:“我没踏入那宅子一步,不过在门外提醒了一下而已。”

纪清岩顿了顿:“您把厉鬼锁在宅子里做甚?”

周遇笑起来:“年轻人不懂事就别瞎掺和了,不然把自己搭进去可不好玩。”

纪清岩伸手敲了敲周遇的桌子:“您大约也金丹中期的修为了,我想您不是散修。”

周遇伸出手,在纪清岩面前做出用手指点头的动作:“我是仙剑门的。”

纪清岩抿唇:“我想问前辈些事。”

周遇点头:“好啊。”

纪清岩抬头看他:“这宅子大概也存在上百年了,一开始,不姓徐吧?”

周遇手上的动作微微一顿:“我怎么知道?”

纪清岩笑起来:“这宅子之前姓周,您说,与您有没有点关系?”

周遇撇撇嘴:“你们这些小孩子就不喜欢给大人留情面。”

纪清岩道:“过奖了。”

纪清岩带着赵骋漫无目的地在街上走,他很快就逛到了结界边。

脑内提示音陡然响起。

系统:请宿主说出对应台词。

正要用手触摸透明结界的纪清岩手上动作一转,装出伸懒腰的样子。

他指了指结界那边的街道:“看,糖葫芦,师弟想不想吃?”

赵骋笑了声:“我看是师兄想吃吧?”

话音刚落,赵骋便穿过了屏障,去买了糖葫芦。

纪清岩眯起眼睛。

糖葫芦晶莹饱满,看起来就极好吃。

纪清岩笑起来:“说给你吃就给你吃,哪有哥哥抢弟弟的玩意的道理?”

赵骋也没介意,拿着糖葫芦就自己吃起来:“好啊。”

纪清岩决定最后再试探一次,就利用系统。

他等着熟悉的场景描写出现。

唔,来了。

【赫连城拉紧白映云的手,把白映云护在身后,他满脸警惕地对着纪清岩道:“你又想做什么?”

可刚刚偷袭了他们俩的纪清岩居然不动了。纪清岩一双眸子空洞,显然是魂魄离体之像!】

纪清岩:好嘛,魂魄离体。

这就不是幻境这么简单了,稍有不慎,魂飞魄散。

纪清岩鼓起腮帮子——配角就活该倒霉呗。

系统:请宿主说出指定台词。

纪清岩修长的手指戳在赵骋的肩膀:“师兄与你说句话。”

赵骋歪头:“你说。”

纪清岩面无表情道:“我就是讨厌他样样都比我好,讨厌他那副高高在上的模样。”

赵骋:地铁老爷爷看手机.jpg

纪清岩没听到任务完成的提示音,他笑起来。

他还是有些没想通的地方。

纪清岩边笑边说:“哈哈……这是我最近听别人在背后说我的时候的评价,他们可真诚实。”

赵骋莫名其妙:“忽然笑什么?”

纪清岩拔出佩剑:“无妨,你感受不到,我却可以感受到——修仙者狂暴的紊乱气息。”

赵骋耸耸肩:“是谁?”

纪清岩拿布擦拭斩月剑身:“这城里除了咱们,不就只剩一个修士了嘛。”

赵骋明显有一瞬紧张。

纪清岩侧头笑:“走吧。”

纪清岩喊了系统一声:喂,不想我立马被抹杀吧?那帮个忙。

系统:帮什么忙?

纪清岩笑起来:把我刚刚说台词的样子投影给主角攻受看,顺便把话改成对白映云说。

古街小巷,青石板滑。

纪清岩手中浸出汗来,他在赌。

他面容严肃:“赵骋,听我说,你去看看周遇那边的情况,我回古宅看看徐元宝有没有出事。”

赵骋似乎有些犹豫。

纪清岩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你现在暂为正道弟子,也做些像样的事。”

赵骋似乎有些疑惑,最终还是点点头。

修道之人,可在一息之间行走数里。

纪清岩伸手远程启动他在周遇院子里布下的阵法——阻隔内外交流,抽走阵中之人的灵力。

这阵法能拖一段时间,可显然那两个人之中一定有精通阵法的。

他得尽快了。

纪清岩一进宅子就直奔古宅中心。

他一剑插在古宅中心的院子中心的柳树旁,看天地为之变色。

阵法从内部改变时一般外人是不会选择进入的,毕竟阵内人若不懂行,可能生生把阵改成必死的杀阵。

纪清岩飞身而上,俯视古宅。

他之前的猜想应该大致没错。

罗汉松阵不是用来困住厉鬼的,是用来困住他的灵体的!

真正用来困住厉鬼的,反而是那些参差不齐种着的槐树。

柳树作为阵眼镇鬼,因而虽然阵是用招鬼之槐树布下的,实际功能却是诱捕阵。把鬼骗进来杀那种。

之前那个假扮赵骋的应该就是被困住的厉鬼了。

想想他就头皮发麻。

咦~

纪清岩活动了一下脖子。

开始理性分析。

如果他同时拔掉全部这些罗汉松,他可能灵体自由了。对,是那种自由到找不到身体的那种。

如果他不拔任何一颗罗汉松,反而反向改掉禁锢厉鬼的法阵……他的安全就有保障了。

纪清岩勾起唇,以灵力拔起一颗罗汉松,栽种到别处,整个阵法运行起来,天空隐隐出现紫光,电闪雷鸣。

纪清岩无所谓的摇摇头,吐出口血来。

好吧,代价就是用超过安全范围的灵力,可能形神具散。

纪清岩笑起来——管他呢。

系统的声音传来:所以你这是哪门子理性分析?

纪清岩指了指天,天上映出一张巨大的鬼脸。

他拿手帕擦干手心的汗:你觉得我对这个东西有一战之力?

系统沉默片刻,道:没那你是不是忘了……这个宅子里的人都受它操控?

纪清岩云淡风轻的表情瞬时皲裂:草。

他飞身进入主卧,一剑斩杀已经尸化的徐元宝。

纪清岩有些遗憾。

他早就知道徐家这些人他是救不了的,因为僵种的确是一种难搞的蛊。

再者,这些人是幻境中的人,也就是说……他们早就死过了。

……

纪清岩忽然反应过来哪里不对。

应该说,哪里都不对。

他眯起眼睛,看着天空中映着的鬼脸——化身赵骋的那个厉鬼。

他猜测过这个幻境的实际操纵者是谁,有可能是一直跟在他身边的“赵骋”,也可能是奇怪的金丹期“道士“。

唯独没考虑到——第三种情况。

这是个小世界。

该死的系统定死了他的第一感觉,第一感觉本来就是那种最为深刻的,人也会选择相信自己的第一印象。

原来有人操控着他演了一出好戏,想让他无声无息地死在这个貌似幻境的小世界里。

那个人想让他放松警惕,毕竟他万一不小心真的死在这个小世界里,他的家族只会以为他心智不坚定死在了渡劫的幻境里——是他自己的想法“说出来”的。

呵。

修仙界真是险恶。

纪清岩瞥了一眼被家丁移动过的槐树,以及站在他面前的厉鬼。

纪清岩伸出手:“握个手吧兄弟。”

“厉鬼”沉默半晌,伸手与纪清岩交握,哼了一声:“喂,我都这么配合你演戏了,你都逃不出去?”

纪清岩笑起来:“这两天的相处,让我离不开兄弟你呀。”

“厉鬼”扶额:“好了,咱们俩也算同病相怜,找找出去的办法吧。”

纪清岩打量着“厉鬼”,随后问道:“师兄,你是不是去年来这个秘境被困的?”

“厉鬼”点头:“嗯,我是周行御。”

纪清岩顿了顿:“啊?大师兄?你和道士师兄是一起来的吗?”

周行御挑眉:“纪清岩小师弟,你所谓的道士师兄也是我。”

纪清岩道:“其实我有一些疑问。”

周行御侧头:“问吧,反正你暂时出不去了。”

纪清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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