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哑巴好欺

哑巴好欺

    哑巴好欺

  • 作者:暮木分类:现代主角:傅予安 祁仞来源:耽行道时间:2023-01-10 11:39
  • 《哑巴好欺》是一本由作者暮木倾情打造的短篇纯爱小说,傅予安祁仞是小说中的主角,哑巴好欺主要讲述了:傅予安嫁给祁仞的时候,他不是想和祁仞在一起,是以为没有选择才会和他相爱。

    热门评价:才会在他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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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段落

李柯一手蒙住她眼,一手拉着她胳膊往外撤:“别看了别看了!你一个姑娘家家,不知羞!”

小竹还想说什么,一声殿下还没叫出口,便被他拉离了现场。

祁仞眼神晦涩不明地盯着他泛着水意的嘴唇看了看,伸出手指轻轻帮他拭去水渍,满意地舔了舔唇。

让你躲我,祁仞想,亲一下怎么了?等你醒了我还要亲!

他得意地哼一声,把书又重新盖到他脸上,对鹦鹉吹了声口哨,满面春风地离开了。

脚步声渐远,等到彻底消失不见,那躺椅上的人抬起一只白皙的手,拿掉了脸上的书,眼底清明毫无半分睡意-

虞府。

虞夫人正抱着小禾玩,虞辽在一旁看书,一派岁月静好的模样。

“对了,相公,祁仞上回借我的书,一个月了怎么还没还回来?”虞夫人眉头微皱,问道。

虞辽嗯一声,不以为意:“许是忘了,等哪天他再来的时候我帮你问问就是了!”

虞夫人叹了口气,说道:“那可是绝版孤本!你可得好好跟他说,切勿给我弄丢了!”

“两本艳|情画本也叫绝版孤本?你说你一个大家闺秀,成日里看这些个断袖画本做什么?”

小禾闻言不解地抬头问:“娘亲娘亲,什么叫断袖呀?”

“小孩子家家别瞎问!”虞夫人唬住了他,“我爱看什么看什么,你看看你那满屋子的字画,我说什么了吗?”

虞辽自知理亏,连忙认错求得夫人消气。这厢两人正说着话,外头便有下人通报,说是祁仞和殿下来了。

真是说曹操曹操到,虞辽喜不自禁,连忙出门接待客人。

虞夫人颠颠小禾,把他放到地上,牵着他的手一起往外走:“儿子,你不是念叨你祁仞叔叔吗?来,娘亲带你去找他玩!”

小禾一见到祁仞便挣开娘亲的手冲了上去,拉着祁仞的胳膊要跟他炫耀自己的新玩具。

虞辽摆摆手让俩人出去玩,有些不解为何这次傅予安也会一起跟着来。

小竹拿出祁仞的那两本书放到桌上,傅予安抿了抿唇,眼神在虞辽和虞夫人身上过了几圈,颇有些欲言又止的意思。

虞辽只能让夫人先去照看小禾,留他们一个说话的地方。

等人走了,傅予安才跟他打手势:“这是之前祁仞借的书,一直没顾得还给你们。”

虞辽微微一笑:“不碍事,他若是想要,书房还有很多。”

很多……很……多……

傅予安一时无语,眼神更加复杂。

虞辽也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干笑几声问:“殿下此次大驾光临,想必是有什么重要的事,但说无妨!”

傅予安于是指指书,问:“这是你的书?你不是有孩子了吗?”

虞辽:“……”

得,这回误会大发了!

“不是,殿下你听我解释。这不是我的书,是我夫人的,先前祁仞来寒舍说你对他有时好有时坏,夫人为了你们的夫夫感情考虑,便借给了他这书……我知道这不合适,但我就这一个夫人……”

他有些慌张地解释道。

傅予安心说我可真是谢谢你们两口子,他不仅学会了,还会学以致用了!

“祁仞情况特殊,府里已经再给他找医术高强的大夫,况且我俩都不是断袖,这书,以后还是不要再给他了。”傅予安笑不出来,生硬地打手势。

虞辽心里一惊,原来殿下不是断袖,那祁仞知不知道?

这两人看起来伉俪情深,原来只是逢场作戏吗?

既然人家都这么说了,虞辽自知理亏,只能满口答应下来。

等把人送走,虞夫人看到桌上的书,高兴了,问:“殿下此次来是专程来还书的?”

虞辽沉下脸来训她:“你还说呢!人家以为这书是我给他的,问我是不是断袖!你呀你!”

“他怎会这么想!哈哈哈哈!行了行了,以后我亲自去给他送府上去成不成?”

“你别瞎凑热闹了,人家根本不是断袖,这回来我看是兴师问罪的。”虞辽说道。

虞夫人很是不解:“不能吧?他不是断袖祁仞难道不是?这书可是他专程找我要的!”

虞辽压低声音答道:“他以为祁仞是个傻子,还怪我们误导他,总之这件事你别瞎掺和了!”

虞夫人只能应下,嘴上说着不送了不送了,其实心里对傅予安的话半分不信。

不是断袖能忍得了祁仞?而且这一个月都相安无事,突然找上门来,定然是祁仞终于动手了!

好家伙,这故事可比画本子好看多了!-

回去后傅予安便对祁仞多加疏远,反正书也还回去了,他暂时也没什么要“学一学”的孟浪行径。

快点来大夫治好他吧!傅予安想。

天不遂人愿,告示贴出去快两个月了,还是没能找到真正合适的大夫。

六月的天气愈发炎热,大夫人受不了苦,早早儿地领着自家儿子儿媳去山庄避暑去了,整个府里除了二夫人那便只有这沽鹤苑还有点人气。

他们一走祁仞便像是归了山的猴子,整日里带着小禾上树下水,院子里光是鱼就养了好几缸了。

院子里的梨啊桃的个头也越来越大,最近却闹了虫,每天傍晚,小竹都带着人在院子里捉虫。

奴仆们都是些嘴严的,傅予安便少了些顾忌,拿着把折扇变看便指挥。

“殿下!殿下!”李柯匆匆忙忙进来,“殿下,府里又来了位自称是神医谷的老者,说是能治好将军的病!”

傅予安不以为意:“神医谷的这个月来了少说得有七位了,这会儿祁仞也不在府里,先把客人留下,让他们明日再诊罢!”

李柯不依不饶:“您还是亲自去看看吧!那老者鹤发童颜,一针下去二夫人疼了好几日头便好了,说是神医绝不为过!”

李柯平日里最是稳重木讷,如今居然这么激动,想来那人或许真有几分真本事。

傅予安顿时提起精神来,让他赶快去把祁仞找回来,自己先领着小竹过去二夫人院子里。

二夫人早些年是江南一名歌女,后来被老将军看中带回了京都。

一开始浓情蜜意日子也挺舒坦,后来老将军常年在外征战,家里的大夫人又是那样个跋扈样子,自然是日日如履薄冰般小心讨生活。

“算来我也有十几年没回过江南了,唉!”听说这老者也是江南人氏,二夫人便一直拉着人家的手聊天,言语间满是对故乡的向往。

那老者是位老太太,精神矍铄,周身打扮倒像是苗疆人,一身银饰叮咚翠香,说起话来也温声细语的。

她身边还带着个小姑娘,约莫十三四岁,皮肤黝黑,抱着个背篓坐在那,满眼新奇地打量着这屋里的摆设。

傅予安看到这俩人的时候,眼皮忍不住一跳,心里有种莫名的闷疼。

“殿下来啦!快快,快坐!”二夫人招呼着他进来,往后却没看见祁仞,于是问道:“祁仞出去玩了?”

傅予安点点头。

“这孩子!整日里疯跑!你也管管他,昨天听说一身湿地回来,还把虞大人家那孩子给了一身泥?”

傅予安笑笑,没反驳。

“这是舒老,那位是她孙女,乔影乔姑娘。”二夫人笑着介绍,“这是犬子的……”

她看看傅予安的脸色,有些不知该如何开口介绍。

舒老笑着看向傅予安:“是殿下吧?老婆子我虽说不在京城,但也多多少少听说了些。”

乔影却一直看着傅予安,自从他进来视线就没从他身上离开过,让他有些不舒服。

“已经派人去请将军了,您先稍微等一下,很快便回来。”

“不着急,不着急。欲速则不达,今天这天色也不早了,明日再看也是一样的!”

傅予安担心夜长梦多,没同意她的说法。

不多时,李柯从外边进来,面露难色地禀报:“将军下河捉泥鳅刚回来,一身的泥,实在不便见客,现下更是吵着要沐浴。”

傅予安恨铁不成钢地叹了口气,只能暂时作罢。

回到沽鹤苑,小竹忍不住感慨:“殿下,不是我说,我总觉得那小姑娘跟您有些相像。”

傅予安噗嗤笑出声来:“哪里像?我倒是没看出来。”

“嘴巴很像,你们俩唇珠都很明显,其他的……暂时看不出来。”

“许是因为母亲也是江南人,所以我跟她这个江南姑娘多多少少有些相像罢了。”他不以为意地摇摇头,“看起来倒是靠谱,我瞧着也面善,不知能不能把祁仞的病给治好。”

“将军吉人天相,自然能迎来转机。”小竹答道。

日暮西沉,小竹朝他福了福身:“既然将军回来了,那奴婢就先下去传膳。”

“去吧。”傅予安摆摆手。

主屋门虚掩着,傅予安走到门口想推门,手放上去又犹豫了。

不是说他在沐浴么,万一就这么进去……

他把耳朵贴到门上听了听,并未听到什么水声,想必是洗完了。

傅予安正要进去,门突然从里面打开,他一个重心不稳,直直朝前面撞去。

意想中的失重并没有到来,他跌入一个湿漉漉的胸膛,炽热的水汽和熟悉的男人气息把他瞬间包围。

头顶传来一声闷哼,傅予安有些不敢抬头了。

祁仞光着上半身,心情颇好地看着他投怀送抱,心想要不就顺水推舟把“病”治好也不错。

不过那样会不会更吓到他。

唉,他好胆小。

我都好长时间没跟他亲嘴了,他把书给送了回去,我便更没了由头,他愤愤地想。

傅予安慌忙直起身子,入眼便是男人健硕的肌肉,顿时如临大敌般挪过目光,慌忙推开他往屋里走,嘴里还不忘磕磕巴巴数落:“怎地不穿衣服,着凉了怎么办?”

祁仞关上门,恶向胆边生,紧走两步从后头把他箍在自己怀里,委委屈屈地在他耳边说:“今天小禾跟我说,他娘亲经常会和虞叔叔亲嘴,我们也是成亲了的,你怎么不和我亲嘴啊?”

造孽啊!你们两口子平日里都不知道避着孩子的吗?!

傅予安一脸沉重,想着要不还是再去虞府一趟,小禾那么好个孩子,可别给教坏了!

“我想和你亲亲……”见他没反应,祁仞忍不住又低头蹭了蹭他的后脖颈,语气无限委屈。

傅予安最受不了他这样可怜的样子,好像自己做了什么好对不起他的事一样。

算了算了,都说得了疯病的人清醒后不会记得,现在就算纵容他一点也没关系吧?

周围全是属于他的气息,脖子上裸露的肌肤被他的头发挠得不住发痒,傅予安偏头躲了下,艰难转过身。

祁仞挑眉,又问:“可以亲吗?”

傅予安红着脸,手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握成拳垂在身侧,缓缓点了点头。

他心如擂鼓,听到耳边一声轻笑,低沉悦耳,带着蛊人心魄的诱惑。

祁仞按着他后脑勺亲了上去,嘴唇炽热,贴着他的不住厮磨。

傅予安闭上眼,以为他就像之前那样,亲亲就结束了,谁知唇上突然一阵湿意,他竟然……

傅予安哪里经过这些,平日里虽说画本子画了不少,但真正上了战场,还是腿软。

他挣扎着想跑,祁仞察觉到他的意图,一手扣住他的腰,更加用力地亲了下去。

城门失守,傅予安被他按在怀里动弹不得,任他把自己那从未被被人造访过的敏感上颚侵犯了个遍。

他好会,傅予安想,他怎么这么会……

不多时,他便被亲得浑身软地站都站不稳,只能认命地抱着他的腰,被男人按着侵略。

一吻毕,祁仞稍稍拉开些距离,刚想说不要了,谁知这人只给他留了口喘气的机会,便又变本加厉地亲了下去。

最后被亲得三魂丢了七魄,傅予安只能认命实力悬殊。

祁仞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一手还搂着他,伸出拇指在他微肿的唇上擦了擦,声音沙哑地感慨:“好甜,你好甜。”

傅予安含嗔带怒地瞪他一眼,伸手推开他。

祁仞又不依不饶地凑上去,活像只得了骨头的大狗,尾巴简直要摇到天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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