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笨蛋狐狸才不要做替身

笨蛋狐狸才不要做替身

    笨蛋狐狸才不要做替身

  • 作者:君坐明堂分类:现代主角:夏漓 宋承遇来源:书耽时间:2023-01-08 15:59
  • 主角为夏漓宋承遇的小说《笨蛋狐狸才不要做替身》是作者君坐明堂正连载的一本小说,笨蛋狐狸才不要做替身的主要内容是:夏漓就是个小笨蛋,谁对他好他就和谁在一起,但后来才意识到他身边没有真心。

    最新评论:没有人真心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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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段落

深夜,卧室里仍然亮着灯,一墙之隔,外面是安静的夜, 位于房间正中的床上是两个交缠的身影。

看似亲密,却没有任何情侣间该有的温存。

被绳子绑住的双手无力扯着床单,指尖绷紧到痉挛,羊脂玉般的肌肤上一片青紫,明明疼的受不了,却没有反抗的动作,连崩溃的哭声都压得很低。

夏漓瞳孔甚至有些涣散,逃避疼痛的本能让思维往别处发散。

还不结束吗?

自己不会死在这里吧,那家里的酒店该怎么办......

“走神了?”

低沉的嗓音陡然从耳边响起,夏漓一愣,就算不回答,下意识露出的表情已经表露了他的真实想法。

皮毛漂亮的小狐狸又一次惹怒了猎人,受到了更为粗暴的对待。

当宋承遇终于肯放过他时,夏漓觉得浑身的骨头都被碾碎了,手腕被绳子勒出红痕。

看上去触目惊心。

宋承遇的视线落在夏漓身上,眼中闪过几丝烦躁,又带着不屑和嘲弄,仿佛刚刚那个被欲望裹挟、在夏漓身上又亲又咬的人不是他。

夏漓怯怯的,他自小寄人篱下,纵使脑子不太聪明,也在一次次教训中学会了察言观色。

几乎是在宋承遇露出恶意的瞬间,夏漓就缩着身子往床角躲。

这人怎么凶啊呜呜呜。

宋承遇啧了一声,掐着夏漓的脖子把他拽到自己身边,挂在纤长睫毛上的泪珠也因为这个动作落到了他的手上。

凉的。

静静躺在掌心里,晶莹剔透像钻石。

夏漓从头到尾都在哭,眼泪都把枕头弄湿了,又不敢哭得太大声,传到他耳朵里的只剩下细小的闷哼。

“不是想爬上我的床吗,已经满足你了,又哭给谁看。”

"你浑身上下除了这张脸,还有什么能让我满意?”

夏漓愣了一下,以为是自己的眼泪让宋承遇不满了,抬起手用力揉眼睛,像是要把泪水都收回去。

等眼角红红的再流不出眼泪,才讨好地望着他,“我听话的先生,我不哭了,您可以跟我结婚吗?”

结婚?

宋承遇冷笑,“就因为一个算命先生的瞎话,你也敢提这样的要求。”

算命先生的事情可以追溯到半个月以前,他妈妈不知在哪里请到一个算命先生,那人说宋承遇要打一辈子光棍,除非遇见命中注定的人。

命中注定的人自然就是夏漓。

宋承遇心里一万个不愿意,但架不住母亲的恳求,在他准备与夏漓见一面的时候,夏漓这个小东西就非常主动地上了他的床。

一个只知道勾引人的狐狸,有什么资格说这两个字?

“夏漓,你算什么东西啊?”

直白的讽刺让夏漓脸色惨白,干涩的眼睛又有了流泪的趋势,他握着宋承遇的手指,像遇到了自己最后的救命稻草。

“先生,我会很多东西的,我会做饭、打扫卫生、做奶茶,我也会用纸折玫瑰花、还能给您织围巾......”

夏漓哭了太久,用带着泣音的语调喊出这句先生更多了几分破碎的美感。

这让宋承遇的目光更幽深了些。

平心而论,眼前的实在是一幅美景。

五官明艳的少年躺在身下,白衬衫破了好几处,半遮不遮地挂在身上,看着就招人怜惜。

夏漓的眼睛是亮的,但随着宋承遇沉默的时间越来越长,那点亮度也渐渐消失了。

像是被灰尘蒙住的星星,再不复以往的美丽。

是他太没用了。

在夏漓准备接受失败的事实时,他听见了耳边传来的低沉声音,“夏漓,跟我说实话,你到底想要什么?”

夏漓呼吸一窒,爸妈过他过来的时候只说最好能利用八字让宋承遇跟他结婚,然后再让宋承遇给酒店投资。

他就傻乎乎地只记住了这个顺序,现在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宋承遇的问题。

“夏漓,你只有10秒的时间。”

在宋承遇说出这句话的一瞬间,夏漓心跳陡然加快,脑海中甚至多了一个倒计时,每一秒的流逝都让他头皮发麻。

“先生,求您投资我们家的酒店。”

宋承遇了然,在夏漓忐忑不安的神情里拍拍他的脸颊,“虽然实话说的晚了点,但也还算乖。”

他本来打算见一面敷衍了事,现在看来,明显有新的选择。

养在身边当情人也不错。

“投资当然没问题,前提是跟在我身边要乖,明白吗?”

夏漓眼睛重新亮起来,用力点头,“我明白的,谢谢先生。”

“先别急着谢我,我不喜欢家里有外人,既然你来了,佣人的工作就交给你了。”

“我会认真做的。”

宋承遇不置可否,起身进了浴室。

等水声响起,夏漓忍着疼,一瘸一拐地下了床,在散落着凌乱衣物的地板上找到了自己的手机。

上面有一连串的未接电话。

几乎是拨回去的瞬间,手机那头的人就接通了电话。

是一个略显急切的女声,“宋总同意跟你结婚了吗?”

“他,他没同意。”

“什么,”女声陡然变得尖锐,“你怎么回事,要你有什么用,你到底......”

陈江月表情嫌恶,恨不得把手机摔在地上,丈夫和大儿子投过来的目光又让她重新冷静下来。

“小漓啊,”陈江月掐着手指,声音重新恢复温和,“妈妈刚刚太着急了,最近家里的生意越来越差,所以心情不好。”

夏漓摇摇头,甚至懂事地安慰陈江月,“我不生气妈妈,宋总说会考虑投资。”

“真的吗,小漓你在宋总身边可要听话,你知道的,你哥哥身体一直不好,家里没有钱,以后生病该怎么办?”

陈江月循循善诱,仍是那套重复了无数遍的说辞,“你跟你哥哥是双胞胎,医生说了,要不是你吸收了太多的营养,你哥哥也不至于生下来就体弱......”

接下来的话是什么夏漓没有仔细听,但这些话他已经能背下来了。

因为哥哥身体不好,要好好照顾,所以把他送到各种亲戚家里寄养,最近才接回来;因为是他让哥哥身体不好,所以家里的酒店将来也会给哥哥。

他自知不如哥哥聪明,学习上也笨,对这些都是没有异议的。

唯一的愿望,就是父母也能爱他一点。

“我知道的妈,”夏漓的声音低下去,“我会努力让宋总投资的。”

那边的声音更加柔和,“妈妈就知道小漓可以的,等小漓成功了,妈妈在家里做你喜欢吃的菜等你。”

这样的夸奖和承诺实在太少了,夏漓欣喜又紧张,看着自己手上的勒痕,想了很久还是开口,“妈,我的手腕肿了。”

他不是故意把情况说重的,他只是想再感受一下妈妈的关心。

“你也真是的,怎么这么不小心,行了先聊到这吧,你哥哥最近有点感冒,我去给他煮汤。”

说完这句,另一边传来电话挂断的嘟嘟声响。

夏漓放下手机,嘴角抿着,不管怎么说,得到了承诺后总归是有点开心的。

尽管这样的承诺对别人来说算不上什么。

“把床收拾干净。”

带着磁性的低沉声音自身后响起,夏漓才意识到他刚刚走神,连宋承遇从浴室里出来都没发现。

夏漓连忙点头,从柜子里拿出替换的床单,把脏的那条放进洗衣机里,再进来给宋承遇铺床。

他动作很麻利,看上去像做了很多次一样。

“可以了,你滚吧。”

夏漓一愣,“先生?”

“听不懂话吗,一个佣人有什么资格跟主人睡一张床。”

夏漓迟疑了,其实他也不是很想跟宋承遇睡一张床,只是分不清这句话究竟是什么意思,从这间卧室滚出去,还是在这里打地铺。

宋承遇烦躁拧眉,把夏漓的犹疑当成了沉默的抗议,攥着手腕把他往门外推,按着肩膀逼他跪下。

“就在这里跪一晚,要是我早上起来发现你不在,接下来三天都不要吃饭了。”

夏漓此刻最庆幸的事情就是在宋承遇去洗澡的时候换上了厚的睡衣。

最开始跪的很认真,担心宋承遇会突然出来检查,直到卧室里的灯光灭了,他才松懈了一些。

再后来应该是睡着了,身体好像飘在半空中,周围的一切都变的陌生又模糊。

不知过了多久,身体前方似乎出现了什么人。

夏漓眨眨眼,仰起头,愣愣地盯着这个人。

家里又来客人吗?

不对,他现在已经不住在家里了。

随即他感受到带着薄茧的手指按上了自己的嘴唇,殷红饱满的嘴唇本就有着好几道细小的伤口,现在却被人毫不怜惜地肆意揉捏。

刺痛感鲜明,夏漓微微蹙眉,变得清明一点的神志终于意识到了这人是谁。

是宋承遇。

看着脸色突然变化的夏漓,宋承遇嗤笑,“认出我了啊,还以为你跪一夜跪傻了。”

“早上好先生。”

“去给我做早饭。”

“好。”

跪了太久的膝盖已经失去知觉,夏漓卯着劲站起来时,膝盖处又酸又疼。

他踉跄了一下,身体失去平衡,控制不住地往前方倒。

这一下让他结结实实地摔进了宋承遇怀里。

宋承遇接住了冒失的小狐狸,扑面而来的香气让他怔忪片刻,随即扯开夏漓的睡衣领,露出有些瘦削的肩膀。

上面有好几处淤青的吻痕。

宋承遇盯着那些暧昧的痕迹,然后一口咬下去。

夏漓本能挣了下,又想起自己现在的身份,不敢再躲,喉咙里呜呜咽咽的,哭到红肿的眼里重新积聚了泪花。

“勾引人的手段还挺熟练,又一副哭哭啼啼的样子装可怜给谁看?”

被推开后,夏漓装作没听见这些讽刺,沉默地整理衣服,依旧用讨好的语气问宋承遇,“先生早上想吃什么?”

“粥。”

夏漓摸不准宋承遇的口味,做的中规中矩。煮了鱼片粥,又蒸了从冰箱里翻出来的鸡蛋和包子。

把这三样摆到桌子上时,已经换上正装的宋承遇从楼上下来,剪裁精良的黑色西装为他增添了几分禁欲气息,与昨晚那个将他压在身下的人截然不同。

夏漓看着看着就移开了眼,等宋承遇入座后,低眉顺眼地站在宋承遇身边,给他剥鸡蛋。

鸡蛋圆滚滚的,夏漓捧在手中,白皙的手指灵活动了几下,鸡蛋壳就掉下来,露出冒着热气的蛋白。

剥好的鸡蛋被放到了宋承遇旁边的小盘子里。

宋承遇对夏漓的手艺还算满意,没为难他,早饭很快在二人的沉默中结束。

“先生。”

在宋承遇要去公司时,一直保持沉默的夏漓叫住了他,“中午需要我给你送饭吗?”

“送饭?”宋承遇冷笑,抬起夏漓的下巴逼他跟自己对视,“夏漓,你以为我们是什么关系?”

夏漓大概是傻了,在宋承遇说出这些时竟然呆呆地回答,“您让我跟在您身边,我们俩,不是在谈恋爱吗?”

迎接他的是一杯兜头泼下的冷水。

水太凉,夏漓止不住地咳嗽,头发一缕缕地黏在额头,水珠顺着脸颊往下落,看上去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夏漓抿嘴,他不知道这次又是哪里惹到先生了。

“你只是个佣人,说的再直白一点就是养在身边的宠物,你去公司,只会给我丢人。”

这句话包含的内容太多,夏漓一时愣住了,垂下眼睛地跟他保证,“我听先生的话,以后都不会去公司的。”

“把手伸出来。”

这句话听不出喜怒,夏漓飞快抬头看了宋承遇一眼,又低下头,掌心朝上地伸出手。

破空声响起,几乎是瞬间夏漓就预料到了自己的遭遇,瞳孔骤缩,在发出痛吟声前死死咬住了嘴唇。

钢制戒尺威力巨大,不断重复的疼痛下夏漓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他哭得太厉害,甚至在惯性下收回了自己的手。

“夏漓。”

这两个字包含威胁意味,夏漓毫不犹豫地重新把手伸到宋承遇面前,又用另外一只手抓住手腕,怕自己再重复刚刚的错误。

宋承遇又打了几下才把戒尺放到一边,“告诉我,我们是什么关系?”

这一次夏漓反应过来了,飞快回答,“我是先生的佣人,也是宠物。”

宋承遇似笑非笑地看他一眼,确定夏漓记住这次教训了后才慢悠悠开口,“我晚上七点回来,你知道该做什么。”

“我明白的先生。”

关门声响起,夏漓瘦弱的身体也跟着抖,直到确定宋承遇是真的离开了,他才蜷缩着蹲下去。

原本白嫩的掌心此刻红肿一片,稍微动一下就是火辣辣地疼,夏漓小口小口地吹气,希望通过这样的方式减轻一点疼痛。

此刻,偌大的别墅里只有他一个人,但这毕竟是宋承遇的房子,到处都沾染上了宋承遇的气息,夏漓被包裹在其中,一时间有些头重脚轻。

夏漓拍拍脑袋,用冷水洗了脸,等手心的疼痛消了一些后开始打扫卫生。

大概是别墅里定时请人打扫,夏漓差不多两个小时完成了清理,在想着自己还能做点什么的时候,他收到了邓远的夺命连环call。

他跟邓远从中学就认识了。

邓远是那里唯一愿意跟他做朋友的,夏漓很珍惜这个朋友,尽管换了很多所学校,两人的关系都没有变得生疏,他现在就在邓远的咖啡厅打工。

“大远,我刚刚在打扫卫生。”

“打扫卫生?”邓远脸色一变,显然也是了解夏漓的家庭情况的,“等一下,你爸妈那里不是有钟点工吗,为什么还要你打扫?”

夏漓:......

完蛋,他忘了邓远还不知道自己跟宋承遇的事情。

“那个大远,我跟你说一件事。”

邓远正在咖啡厅里挑选橙子,店里没几个客人,他就无比顺手把手机摆在一边,此刻云淡风轻的他根本没想到会在几秒内被夏漓的话雷的外焦里嫩。

“我跟宋承遇了。”

“卧槽!!”

夏漓很有先见之明地把手机拿远了一点,再把手机拿回来时,邓远没声了,但背景音明显嘈杂起来。

“我靠,这老板怎么用手把橙子捏爆了。”

“咖啡厅还表演杂技啊。”

夏漓:......

在心里数到60,夏漓暗戳戳问他,“大远,你还在听吗?”

邓远觉得现在的自己可能需要一个氧气瓶,“不是,你先别管我听不听,宋承遇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他是不是故意骗你?”

“他,他很有钱,可以帮我们家的酒店......”

一听到酒店,邓远起气不打一处来,“这又是你爸妈的主意吧,酒店跟你有什么关系,他们有关心过你......”

邓远憋着一口气,在关键地方停住了,他最清楚夏漓有多想得到父母的爱。

哪怕得到爱的代价是出卖自己。

“酒店最近很困难,”夏漓闷闷地应了一声,这段时间听到家里生意不好他心里也不好受,“我该为他们分忧,而且,我哥也是因为我才身体不好的。”

邓远想把夏漓抓过来,提着脚使劲甩一甩,看看这个小笨蛋的脑子里都装了些什么东西,出生前的事情又不是夏漓可以控制的。

而且那个哥哥过得可比夏漓好太多了。

“大笨蛋。”

夏漓呼吸一窒,正巧手心又开始疼,语气忍不住就委屈起来,“你怎么也骂我啊。”

“不是骂你,”邓远无奈叹气,也知道劝夏漓不太现实,只能从另一个方面入手,“小漓,你不喜欢宋承遇吧?”

夏漓回答得很干脆,“不喜欢,就是为了让他投资酒店。”

那边邓远长出一口气,还好还好,这家人至少没跟他说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

“太好了小漓,等酒店的事情一解决,你就想办法赶紧溜,千万千万不要爱上他。”

夏漓回答地很果断,“我才不喜欢他。”

然后用邓远听不清的音量,更小声地嘟囔,“他好凶,还让我好疼,他是大坏蛋。”

邓远眼中满是赞许,活像一个终于把小媳妇劝出火坑的娘家人。

“对,就要这样,要是有什么困难一定要告诉我。”

“谢谢大远,但是我最近没法去咖啡厅了。”

“害,这有什么,反正人手也够,你先好好休息,好像有人来送货了,咱俩回聊。”

放下手机,夏漓想起自己收拾房间时找到的花瓶,拿出自己带来的彩纸开始折玫瑰花。

到下午,头重脚轻的感觉更加明显,夏漓皱眉,把叠好的玫瑰花整理成花束放进瓶里,强撑着去厨房给宋承遇做菜。

当时针指向“7”时,宋承遇推开了门,屋里静悄悄的,像是从来没有人来过。

似乎是没想到那个小东西胆子这么大,宋承遇在短暂的愣神后已经在想这次该用什么罚他。

听到声音的夏漓挣扎着站起来,发烧让他连走路都有些不稳,却还是踉踉跄跄地往前走。

看到宋承遇时,夏漓想迎上去,又顾着早上的事不敢,努力冲宋承遇笑,脸红,嗓子也软。

“先生,晚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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