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蓄意诱捕

蓄意诱捕

    蓄意诱捕

  • 作者:要有礼帽分类:现代主角:许文渊 宴峤来源:寒武纪年时间:2023-01-04 10:02
  • 为您推荐好看的小说《蓄意诱捕》,蓄意诱捕是一本正火热连载的小说,由作者要有礼帽所著的小说围绕许文渊宴峤两位主角开展故事:许文渊最后还是背叛了宴峤,他不是觉得宴峤不重要,只是他有更重要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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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段落

宴峤的吻技并不成熟,更多的是像毛头小子一个劲儿地横冲直撞。

但就是这样的蛮横冲动让许文渊有点招架不住。

毕竟他也习惯了只做爱,不亲吻。

肌肉相贴的地方烫得吓人,被亲得晕乎乎的许文渊都在怀疑两人不断摩擦的地方是否会着火。

迷糊间,有炙热的东西硬邦邦地戳着他的大腿……

“阿渊,文渊……”宴峤放开了他的唇舌,转而顺着嘴角脖颈一路亲吻下去,嘴里不停来回反复念着许文渊的名字。

火热的手掌滑入许文渊的衬衫下摆,一路攀岩往上……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许文渊用力推开宴峤,撑起身体坐起,“不行,宴峤你清醒一点!”

到底是一个一米八的成年男人,因此虽然费了些力气,但还是推开了身上人。

宴峤似乎后知后觉自己被人推开,盯着许文渊的同时表情变得有些委屈,不过也没有强硬地再往前扑。

只喊许文渊名字,“阿渊……我想要你。”

或许是两人现在的姿势实在是太过暧昧,许文渊被这声儿喊得心都在颤,但还是很快强硬下来。

他听见自己的尾音都在颤抖,“不行。”

两人对视着,最终还是宴峤先退让。

他将头搭在许文渊肩上,却没再做出任何出格的动作。

他声音闷闷,“我喜欢你,许文渊。”

许文渊没说话,不知该如何回答。

宴峤继续开口,“我回来就是为了你。”

话语微顿,他一字一句,轻声说:“你可不可以……也喜欢我?”

……

许文渊知道宴峤喜欢他,因为这是他刻意寻求的结果。

但却没想到分别九年之后,宴峤还是喜欢他。

……

许文渊小时候不叫这么高雅的名字,叫许横。

他有个嗜赌且脾气暴躁的渣爹,母亲则是一个在夜场陪酒的小姐。

相较于留在家里,被渣爹心情不好的时候踢上一脚泄愤,他更愿意和母亲待在夜场里。

只要往角落一缩,就可以安稳地度过一夜。

八岁那年,母亲因为过劳病死了,渣爹不仅没有洗心革面,反而是在赌场上变本加厉,欠下了一屁股永远也还不完的债务。

十岁那年,渣爹死了,许文渊彻底变成了孤儿。

他死在冬夜的大街上,死因是窒息,喝多了呕吐物呛在喉管,等被发现的时候身体已经僵直。

但是欠下的高额债务不能没有人还,他们把年仅十岁的许文渊卖到了地下拳击场。

作为开胃小菜。

他就像是闯进熊窝里的一只小老鼠,被随意戏弄着,取悦着前来观赏的贵客们。

最后,是宴知同救了他。

宴知同替许文渊偿还了所有的债务,并把他带回了宴家,作为自己宝贝儿子的玩伴。

从此,许文渊便一直待在宴峤身边。

十岁到十八岁,八年。

这对于宴峤来说也同样是八年,六岁到十四岁。

其实在一开始,宴峤是相当不喜欢这个突然冒出来的玩伴的。

又黑又瘦,性格还相当阴郁,总是冷着张脸用阴森森的目光躲在角落看他。

从小娇生惯养,受不得半点委屈的宴峤哪里肯,他看见许文渊就哭。

这让夫人可心疼坏了,她和丈夫商量之后,决定要把许文渊送走。

孤儿院或者找个家庭寄养,反正不能再留在宴家了。

许文渊听见这消息之后,忽然开了窍。

他想留在宴家,他要留在宴家,只有留在宴家他才能一步一步爬到高处!

他不想再回去过那种吃不饱穿不暖,任谁都可以来踩一脚啐一口的日子了!

他去主动找了宴知同,在不断恳求下终于再得了一个月的时间。

许文渊成功了,不到一个月,宴峤就已经事事都要许文渊陪着做了。

许文渊就这样小心翼翼地讨好着宴峤生活,如愿过上了富足宽裕的日子。

事情变故发生在许文渊十六岁,也就是来宴家六年之后。

夫人病重,且回天乏术,宴知同不忍看着深爱的妻子受病痛折磨,最终忍痛放弃治疗,让夫人安稳体面地离开了人世。

这是一个残忍又温柔的决定,但宴峤才十二岁,他不懂这些,他只知道自己的父亲亲手放弃了母亲生的希望。

他开始对这个家里感到厌烦,觉得这里到处都充斥着虚伪的空气。

某天,十二岁的宴峤拉着十六岁的许文渊,倔强执拗的语气中带着隐隐的期待,“我们离开宴家吧!就我们俩去外面生活!”

许文渊温和笑着应下,却在心里嘲笑这是一个相当愚蠢的想法。

且不说他们一大一小俩孩子要怎么在外面生存下去,就算能,许文渊也不愿意放弃现在优渥的生活,以及常人难以企及的教育质量,而去外面过吃不饱穿不暖的生活。

所以他转头就将宴峤的计划报告给了宴知同。

出乎他意料的,宴知同同意了,并嘱咐好他要照顾好宴峤。

这一去,就是两年。

两年内,许文渊耐着性子继续哄宴峤,将他照顾得无微不至,同时一直在寻找着脱身回宴家的机会。

他想回宴家,他要借宴家的势力读最好的大学,然后成长到不用再看任何人脸色的程度,然后过上真正自由的生活。

两年时间朝夕相处,少年人春心萌动,看心上人的眼睛里时时有光。

许文渊轻而易举地看出宴峤对他的心思,他非但没有及时制止,反而刻意顺水推舟。

少年情思愈发不可收拾。

许文渊却设计,让宴知同发现自己正值青春期的儿子具有同性恋倾向,如此他和宴峤分开自是顺理成章。

许文渊就这样摆脱了宴峤,他循着预订的计划,读书,进公司,最后如愿成了宴氏集团的总经理。

然而,时隔九年,宴峤回来了,并且还说喜欢他。

……

“……嗯?”见许文渊久久未给回应,宴峤发出一声疑惑的鼻音。

许文渊克制住自己躲避视线的冲动,微低下头直视宴峤的眼睛。

宴峤生了一双勾魂的桃花眼,此刻更是眼尾泛红,眼神迷离中盛着期许。

真真是比许文渊历任所有情人都要勾人。

但许文渊只冷静道:“抱歉,少爷。”

宴峤知道他所有难堪的过往,而他在宴峤面前始终要低上一头,这样的感情他无法接受。

更何况,如果让宴知同发现自己真让他儿子成了个同性恋,那后果,许文渊没办法承受。

得了回应,宴峤重新把头埋进许文渊肩膀,将所有表情都尽数隐藏,只在许文渊耳边留下微不可闻的一句。

“许文渊,我恨你。”

等宴峤冷静一些之后,许文渊扶着宴峤上了车,径直开往医院。

一番细致的检查下来之后,得出没什么大碍的结果。

许文渊长舒了一口气。

这般折腾下来,已经是接近凌晨一点了。

许文渊:“少爷,我送您回宴宅。”

宴峤似乎还残留着被拒绝的不高兴,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摇头,“不,我暂时不回去,你也别告诉他我回国了。”

他是指宴峤的父亲,宴知同。

许文渊有种不好的预感,“……那您这些天住哪里?”

宴峤微抬下巴,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当然是住你家啦。”

许文渊:“……”

他不能说不,因为不能在明面上反驳宴峤的要求。

这是他的习惯,也是束缚着他的枷锁。

……

第二天早上八点,许文渊准时睁开眼。

简单洗漱下楼,却发现桌子上已经摆着样式简单且还冒着热气的早餐了。

是谁准备的,不言而喻。

许文渊有些愣,他抬头环视一圈,在窗外看见了宴峤。

宴峤刚从外面晨跑回来,瞧见许文渊的视线,本来无表情的脸上瞬间点亮,他眼睛弯起来,露出虎牙,加快速度跑来。

沐浴在朝阳下的少年,有些灼目。

许文渊站在阴影下,收回了目光。

或许是知道自己身上全是汗味,宴峤没有直直扑上来,他停在了许文渊几步之外。

宴峤指着身上的运动服,“阿渊,你看这身衣服。”

许文渊早就注意到了,点头道:“嗯,看见了,是我的。”

宴峤没有带换洗衣物,随便揣了些钱就回国了,这身是从许文渊的衣柜里扒出来的。

由着两人身高身形都相仿,因此这衣服穿在宴峤身上也特别合适。

宴峤眉眼弯弯,“情侣装。”

许文渊:“……”

他不接话,转头看餐桌上的早餐,“少爷,您不必为我做早餐。”

“我这是交换。”

许文渊疑惑:“嗯?”

“阿渊,我想吃你……”宴峤话语微顿,如愿瞧见对面人微微错愕的表情,才接着道,“……你做的早餐。”

许文渊:“……本来就是我该为您做早餐。”

许文渊就这么在宴峤笑眯眯的视线中吃完早餐,又重新做了一份。

临上班出门前,许文渊在玄关换鞋。

宴峤守在一旁,表情有些懊恼,看着许文渊嘟囔着,“早知道刚去冲个澡了。”

虽然猜到宴峤不会说什么正经的话,但许文渊还是忍不住带着点疑惑看过去。

宴峤:“晨跑完身上都是汗味,不能给你早安吻。”

许文渊沉默片刻,站直身体,目光沉沉,“少爷,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昨晚上我已经明确表明了我的态度。”

宴峤明亮的眸子瞬间就淡了下来,赌气似的没吭声,转过身径直往里走。

许文渊叹口气,只觉得宴峤比之前更加难搞了。

坐上车,手机屏幕突然亮起。

——路上注意安全,我在家里等你回来。

“在家等我……”许文渊无声重复了这几个字。

……

窗外车子已经驶出,宴峤收回视线,转身上了楼。

厨房里的许文渊新做的早餐热气腾腾,却无人光顾。

宴峤舒舒服服地洗了个澡再下楼,先是冲了一杯咖啡,随后才站在已经冷透的早餐前。

他每样都只尝了一口,然后面无表情地将剩下的倒进了垃圾桶。

“惦记了这么久,好像也没什么特别的。”

他懒散地坐在沙发上,拨通了一个电话。

“宴少,昨晚玩得开心吗?”游禹的声音含笑。

宴峤琢磨了下昨晚许文渊的表情,略微抗拒又有些控制不住的情动。

他喉结微动,却只是轻啧一声,“就那样,无趣得很。”

游禹意味不明地出声,“是吗?可是我倒觉得许总的滋味应当不错。”

闻言,宴峤微微坐直身体,眼睛微眯,声音沉下来,“游总,我惦记了许文渊十几年,就算他再不怎么样,都只能是我的。”

“要是有人敢惦记,敢伸手,我会生气的。”

游禹:“当然,我只是随口一说,不会不识趣到抢您的人。”

“再说,我想要什么样的人没有,犯不着为了一个许文渊得罪宴少。”

游禹主动示好给台阶,宴峤便也没再揪着这一茬儿不放,毕竟两人还算是合作关系。

宴峤缓和语气:“游总言重了,昨晚的事情真是多谢,您交代的事情我也会记得。”

游禹亦是笑起来,“只是找了几个演员罢了,我还生怕他们粗手粗脚伤到了您。”

寒暄得差不多,宴峤听见对面传来细碎的声响,于是顺水推舟,“那游总您先忙,我就不打扰了。”

“您客气了。”挂断电话,游禹慢条斯理站起身,目光专注地看着来人。

许文渊扬起笑容,主动伸手,“游总,怎么得空来我这里?您提早说一声,我也好早点来公司迎接。”

游禹回握,表情有些歉意,“真是抱歉,许总,昨天看到您电话的时候已经太晚了,怕打扰到您就没回电话,今天实在是放心不下,就来看看。”

“没发生什么事情吧?”

发生了,但是说不出口。

许文渊保持着笑容,“没什么大事儿,还劳烦您专门跑一趟,怪过意不去的。”

游禹盯着许文渊脖颈一处皮肤,笑容有些暧昧,“看来许总昨晚过得很滋润,”

许文渊笑容有些僵硬,“还好。”

昨晚宴峤在他后颈附近留下了好多印记,但现在正直夏天,又不能穿高领将其遮住,导致他来公司收获了许多揶揄的目光,

再寒暄了几句,游禹起身告辞。

送走游禹之后,许文渊坐在椅子上,一点点蹙起了眉头。

游禹到底是来干什么的?

按理来说游禹现在应该正处在最关键的时候。

游家家主游万里病重,继承人未定。

游禹是长子,商业眼光毒辣,为人处世也挑不出毛病,游家理应是其囊中之物。

但坏就坏在有传言说游禹不是游万里亲子,而是其妻子与其他男人私通产下的孽子。后来游万里妻子更是离奇车祸去世,游万里对待这个儿子的态度也很耐人寻味。

真相似乎已经昭然若揭。

如今游万里病重,立的遗嘱大概率是他那个草包亲儿子,即是游禹弟弟,游方恒,如果游禹想再做些什么得到游家的话,只有这段时间有操作空间。

怎么会有闲心仅因为一通电话就专程跑来自己这里关心呢?

……

车窗外街景一点点后退,游禹静静看着。

他的指尖轻轻摩挲着,似乎在回味方才残留的温度。

半晌,他轻叹一声,然后勾起一抹自嘲的笑容。

明明已经在许文渊和游家做出了选择,自己却还是心存一丝幻想。

真是卑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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