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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袖对象他又高又大

断袖对象他又高又大

    断袖对象他又高又大

  • 作者:十二渡分类:现代主角:柳应 冉季秋来源:长佩时间:2022-11-30 14:00
  • 主角为柳应冉季秋的小说《断袖对象他又高又大》是作者十二渡已完结的一本纯爱小说,断袖对象他又高又大的主要内容是:冉季秋所喜欢的人和别人不同,但不是所有喜欢的人都一样,他所爱的人注定不同。

    最新评论:树洞是什么鬼啊?!看得我精神一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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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段落

耳畔传来的呼吸声均匀绵长,显然主人已经睡熟了。

柳应听了一会儿,转身向外走去。

这会儿大门角门都已经关闭,他也没打算叫值夜的门房开门,身形一纵,越过高墙,转瞬身影就消失在夜色中。

高大的身影在街道上疾驰,绕过更夫巡卒,很快来到一所宅院前。他并不扣门,如法炮制地翻过高墙,在暗淡的月光下辨了辨方向,不多时就找到了自己此行的目标。

屋中鼾声阵阵。

柳应指尖扣着一枚小石子,倏然弹出,正好射|中窗棂,发出当的一声脆响。

鼾声蓦地停下,屋中静了片刻,一道犹带着睡意的声音响起:“谁?!”

柳应道:“是我。”

屋里安静了一会儿,随后窸窸窣窣的声音响了起来,片刻后,一个身形有些圆胖的人拉开了门,出现在柳应眼前。

“钱掌柜,许久不见了。”

钱掌柜没有点灯,只是借着月色打量站在院中的人,脸上适时地露出惊诧的神色:“柳当家?大晚上的你这是——”

柳应道:“睡不着,来向钱掌柜讨一笔当年寄存在柜上的银钱。”

钱掌柜闻言,痛快地从袖袋里掏出一叠银票:“柳当家当年寄在柜上的计有两千又二百零九两银,这些年钱庄放了些债,所得钱某不敢据为己有,都归拢一处,如今计有四千余,合共六千八百零一十三两。”

柳应扫了他手里的银票一眼,粗粗一估,那一沓的厚度约摸只有千两出头。

钱掌柜咬咬牙,又摸出一枚墨玉玉佩递过去,道:“银票多在柜上,柳当家若是急用,不妨拿走这一方玉佩,举凡钱庄分号,都可以取用银钱。”

柳应道:“不必。你人脉广,我还要托你一件事。”

“这……”钱掌柜有些迟疑,犹豫一会儿,道,“柳当家请说,但凡钱某能力所及,定不推脱。只是,钱某上有老下有小,还请柳当家顾念些个,莫要难为。”

“不难为。”柳应道,“只是请钱掌柜帮忙置些田地,账上的银钱只管取用。”

钱掌柜一愣,上下打量了柳应一番,迟疑道:“柳当家……不是要走?”他说得隐晦,柳应却明白,他是在担心自己犯了事连累他。

“为何要走?”柳应反问。

钱掌柜明显松了口气,但仍然不放心,试探道,“柳当家买田置业,莫不是要成家了?”

柳应淡淡地笑了。他并不否认,“是有这个打算。”

钱掌柜笑道:“恭喜柳当家觅得良缘,这可是大喜事。柳当家预备何时办喜酒,钱某可要腆着脸皮去讨一杯喜酒喝喝。”

柳应不置可否,“田地的事,还要劳烦钱掌柜多多费心。”

“应该的,应该的。”钱掌柜一迭声应下,柳应冲他一抱拳,自去了。

……

翌日一早,冉季秋挂着两眼乌青去给冉母请安。

冉母一见,顿时皱眉,“这是怎么了?”

方氏约摸猜中一些内情,知晓他是为了冉母要说亲的那席话辗转难眠,连忙打圆场道:“定然是昨天受了惊吓,昨日晚间也喝了清心安神汤,谁知竟不管用,我看还是得请大夫来瞧瞧。”

冉母点了点头,“是该请来看看,若是因此耽误了读书就不好了。”

冉季秋垂声应是。

昨日晚间,李云戚来了一趟。

李夫子说是让他闭门自省,却不是真的任他在家荒废时日,特意令李云戚带了功课来,另有一封信,记了预备给他讲的课业,命他在家自行揣摩,完成功课后交由李云戚带去书院。

如此,他即便不能去书院,也不会落下读书的进度。

冉母得知此事大喜,心里最后一点担忧也尽去了。在她心里,只有儿子的功名前途是最最要紧的,万家那样的小鱼小蟹,能翻出什么花样来?

似乎是被她料准了,一连几天,万家人既没有找上门来问罪,也没有其他动静,仿佛此事就这么风平浪静地过去了。

冉季秋总觉得有些不安。

他可不像冉母那样,以为万家是畏惧冉家名望才按下此事,管窥全豹,只看万全的心性就知道,万家可从来不是什么吃斋念佛的菩萨善主。

一天的功课写罢,冉季秋将毛笔掷入笔洗,长舒一口气,手指揉了揉胀痛的太阳穴,问五福:“柳应去哪里了?”

五福摇了摇头,“今天还不曾见过他。”

冉季秋的手指一顿,没有说什么,半晌才一抬手,示意五福出去,自己则往后靠在椅背上,垂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也不知过了多久,院子里传来低低的说话声,紧跟着是又沉又重的脚步声踏上台阶,在门前停下——柳应回来了。

冉季秋眼睫微颤,听到吱呀一声门被推开的声响,仍然没有抬眼。

柳应走了过来,在书案前立定,看了半晌。

冉季秋仍然不看他,也仍旧不说话,嘴唇抿得紧紧的。

柳应居高临下,只觉那两扇羽睫浓密非常,在眼下投下一片不小的暗影。他像是被蛊惑了一样,情不自禁地弯下|身,伸出手指去触摸。

手指触碰到的一瞬间,冉季秋受了惊一般,猛地睁开眼睛,脸也下意识往后仰了仰,抿紧的唇微微启开,似乎是在表达自己的惊讶。

羽睫刷过指尖的感觉痒酥酥的,仿佛顺着经脉痒到了心底。柳应却无暇顾及,盯着冉季秋的眼睛不放。

小少爷的眼睛既黑又亮,漂亮得不像话,此刻和它的主人一样,惊讶之中还隐着一丝委屈和怨怪。

柳应不觉笑了一笑,收回手,从身后拎出来一个油纸包,打开来递到冉季秋眼前,内中几块桃花酥码得整整齐齐,散发着一股酥脆的甜香。

“刚出炉不久,少爷尝尝么?”

冉季秋抿着嘴,仍旧瞪着他不说话。他确实生气,也有点委屈。原本在家应当能多见柳应几面,谁知他这几日早出晚归,也不知在忙活些什么,难道他不知道自己已经在议亲了,往后见一面就少一面么?

柳应知道他想问什么,见他如此模样,低声笑了起来,柔声道:“少爷莫问,往后自然会知晓。”说着拈起一块桃花酥抵在他唇边,“我等了许久才买到,少爷赏个脸罢。”

冉季秋迟疑一下,有心要惩戒一二,遂猛地张嘴,连桃花酥带柳应的手指一道狠狠咬下,但即将咬着柳应手指的时候,却不合时宜地心软了,牙齿在那粗糙的指节上轻轻一嗑,就没了动静,这模样不像是在惩戒,反倒像是调|情。

他就那么含着男人的手指,呆呆地看着柳应,傻了。

柳应也愣了一下,手指忍不住微微一动,勾动了安静的软舌,软软柔柔的触感令他心神一荡,下腹跟着一紧,呼吸立刻沉重了三分。

冉季秋瞬间惊醒,忙不迭地把他的手指吐出来。那块桃花酥也被吐出来大半,却有一些碎屑粘在柳应的手指上。

柳应盯着冉季秋,将手指举到唇边,极慢地伸舌舔了一下,将残留在上的些许唾液卷入口中。

“!”小少爷几乎要惊跳起来,整个人像是被火烧着了一样,腾地一下推开椅子,一言不发地冲了出去。

【小剧场】

柳应:要养媳妇,当年攒的老婆本可以拿出来晒晒了XD

冉季秋觉得,柳应最近好似变了。

原先柳应是沉默寡言的性子,闷葫芦一般,一天也不见得能说十句话,如今虽然也只在他面前才多说些话,但相较从前已算得上“活泼”了。

而且,柳应从前待他虽然忠心又妥帖,却是下人一般的忠心,也是下人一般的妥帖,如今则在妥帖之外多了几分殷勤小意,也格外多了几分温柔——倒不是说这样不好,而是这样的柳应总让他觉得一时难以适应。

毕竟,冉季秋喜欢人这么久以来,都是他挖空了心思要对柳应好。

小少爷虽然不敢太过表露自己的心思,可看到什么好吃的都记得给他留一份、一年四时都惦记着格外给他做几身新衣,至于嘘寒问暖之类的,也一点没少做。

只是,柳应那大块头却总是不解风情,无论他怎么说、怎么做,言行举止里又藏着怎样的小心思,都是木木呆呆的,也不晓得回应。

长久下来,冉季秋便有些按捺不住,没少试探对方的心意,奈何柳应一直避而不答,也无从知晓他究竟是有意还是无意。

小少爷再怎么乐观,也难免有些丧气。

嫂子方氏查出春|宫那回,冉季秋本以为能痛下决心,断了这份情,谁料,柳应竟然给了他回应。

欣喜之余,他又有些怀疑,这是真的吗,或者只是他的臆想?

柳应……是真的喜欢他么?

如果是真的喜欢,那么为什么从前他几次三番的试探,柳应却从来不肯给他一个肯定的回答——莫非是因为他有着少爷的身份,令柳应无法回绝,更甚者,男人是在可怜他?

冉季秋忍不住患得患失。他伸手掐了掐鼻梁,就着这个姿势支着脑袋继续胡思乱想。

不过,话说回来,柳应若是对他没有半点情意,又怎么会做那样亲密的事?火热的唇舌翻搅着、吸|吮着,有力的大手搓着、揉着,似乎连骨头缝儿都要揉碎了才肯罢休,那样仿佛魂魄都要飞出天外的销|魂感觉,实在、实在是太羞人了,小少爷想着想着,耳根不自觉就红了。

且,那晚的拥抱之后,他偶尔一回头,就能对上柳应盯着他看的目光,那双眼睛里似乎总是带着点饿狠了的幽光,饿狼一般,仿佛下一刻就要将他拆吃入腹。

更别提两人私下独处时,柳应的手总是时不时要摸摸他的头发,碰碰他的脸颊,甚者要揉揉他的嘴唇,然后目光就牢牢攫住他被揉得微肿殷红的唇,仿佛被黏在了上面。

这样的柳应,怎么说呢,冉季秋认真想了许久,才斟酌出一个形容——似乎是,变得没脸没皮了些?不过,他并不讨厌这样的柳应,甚至内心深处还渴望着男人能对他更加亲密一些。

小少爷藏满了心事,一时担忧一时甜蜜,思来想去,脸色白了红、红了又白,最后一头扎进了胳膊里,将滚烫的脸深深地埋起来。

嗳呀,真是太折磨人了!

“少爷,夫人命奴送来甜羹。”门外一道娇娇柔柔的声音响起。

冉季秋蓦地抬起头来,赶紧拿手扇了扇凉风,以期让脸上的热气散去,而后才清了清嗓子,正襟危坐,“进来。”

侍女便推门而入,手里的漆盘捧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羹汤。她规规矩矩地将羹汤送上来,指尖一抹艳色一闪,却是染了凤仙花汁,衬得手指白皙纤嫩。冉季秋只扫了一眼,便将目光放在了那碗桂花酒酿圆子上。

侍女垂着目光道:“夫人忧心少爷读书劳累,特命奴侍奉羹汤。”

冉季秋“唔”了一声,摆摆手:“知道了,你下去吧。”

那侍女悄悄抬眼,只一扫又飞快地低下头去,向着冉季秋一福身,安静地退了出去。

鼻尖浮动着酒酿圆子暖暖的甜香,冉季秋觉得口中津液有些泛滥。

他许久没吃酒酿圆子,颇有几分想念,只是,如今母亲和嫂嫂对“断袖”这两个字有些敏锐,在家里须得避避嫌,他也不好让灶下单独给柳应再做一碗。

罢了,大不了明天再让厨房多做一碗。

冉季秋默默地想,喉头滚动一下,把目光从碗上移开,为求不让那股腻人的甜香打扰,他索性拿了一本书站到窗前默诵。

柳应一回来,便见到站在窗前瘦长的身影。

小少爷一身天青色道袍,因在家中,并未戴书生巾,一头鸦羽般的墨发整整齐齐的束了起来,露出一截白皙纤细的颈项。

柳应喉头微动,大步走过去。

冉季秋听到脚步声,回过头来,黑亮的眼睛里霎时迸出一点惊喜:“你回来了。”

柳应嘴角露出一点笑意,“少爷是在等我么?”

冉季秋顿觉自己失态,不动声色地移开目光,盯着手里的书,欲盖弥彰地挥了挥手,“母亲命人送了甜羹来,我吃不下,赏你了。”

柳应便过去看了看。过去了这么长时间,酒酿圆子只余一点温热,那股醉人的甜香只随着一点热气氤氲在碗上,要凑近了才能闻到。

冉季秋假做看书,实则余光一直注意着柳应,见他端着碗走过来,连忙收回目光,眼观鼻、鼻观心。

柳应早将他的动作收进眼底,却假做不知,端着碗走过来站定,低笑道:“多谢少爷赏赐。”说着舀起一个圆子放进嘴里嚼了嚼,吃得极是香甜的模样。

冉季秋闻着似乎在这个小角落里氤氲开来的甜香,有些心猿意马,忍了一会还是没忍住,抬眼看看柳应,问:“……好吃么?”浑然不觉自己的眼神带着点巴巴的馋色。

柳应低声问:“少爷要尝尝么?”

冉季秋舔了舔嘴唇,没有说话。

柳应看着他那殷红的小舌头一探即收,眸色微深,慢慢道:“不过,少爷既已赐给了我,怕就不太方便尝了。”他盯着冉季秋的眼睛,没有错过那一闪而过的失望之色,“除非,这样——”

他含了一颗酒酿圆子,低头对着那张微张的唇哺了过去。

“唔!”小少爷只来得及发出半声惊呼,剩下的半个音被堵回了喉咙,和着香甜的酒酿圆子,吞下肚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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