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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坎坷的小徒弟

我那坎坷的小徒弟

    我那坎坷的小徒弟

  • 作者:胜半子分类:现代主角:林云开 江逐阳来源:书耽时间:2022-11-29 14:35
  • 《我那坎坷的小徒弟》是由作者胜半子所著,林云开江逐阳是小说我那坎坷的小徒弟中的主人公,主要讲述了:林云开是个不招人待见的人,但他却觉得没关系,因为他对于这个世界的所有都不在乎。

    最新评论:混账玩意攻x助纣为虐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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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段落

自从江逐阳住在玉虚峰后,就发现自家师父不怎么爱吃饭,而当时自己还没辟谷,每天都得去食堂吃,极不方便。

于是软磨硬泡了三个月,江逐阳终于让师父在院子里开了火,他则钻研一二,学会了做菜,成功引诱林云开每日同他一起吃。

对林云开修仙之人来说,,吃也可,不吃也可。可江逐阳这小子,不知道怎么回事,每次做的东西都合他口味,几年下来已然养成了习惯。

晚间,月亮初升,清清透透地撒下月光来,给人身上镀了一层柔光。

江逐阳在厨房泡了很久,给林云开做一顿丰盛的接风宴,等他把菜端出来时,正好看到林云开躺在竹椅上,身上搭着翻到一半的书,脚边蜷着睡觉的牡丹,月光透过他身后的古树落下细碎的光影,鼻尖萦绕着浅淡的兰花香,一时间,江逐阳都不忍心打扰这份安静。

他把饭食轻轻放在院中石桌上,正想着怎么叫醒林云开。

林云开却听到了声音,眨了眨漂亮的桃花眸,带着湿漉漉的水气,起身伸了个懒腰:“可以啊,煮了我最爱的桃花羹。老实交代,你这桃花哪里来的?”

江逐阳想了想林霜俨院子里那棵被自己糟蹋了的桃花树,坦然道:“大师伯院子里的。”

林云开慌了一秒:“你拔干净了?”

江逐阳伸手给林云开舀了一碗,试了试温度,觉得正好,这才放到林云开面前:“师父别担心,还够你吃一个月的。”

林云开松了一口气,又尝了一口桃花羹,赞道:“就你这手艺,日后若被赶出昆仑,也可以在凡城开家店,肯定饿不死。”

江逐阳看了他一眼:“那我可得再练练,养我一个人可以,加上师父怕是不够。”

“我为什么要同你去开店?”林云开没弄清这里面的逻辑关系。

江逐阳淡定道:“因为我觉得,若我被赶出昆仑,师父必然脱不了干系。”

林云开半晌无语,顿了顿道:“那行,日后你做菜,我负责站门口给你揽客,包管一天到晚店里都有生意。”

“揽客可以牡丹来,师父还是歇着吧,端个菜我都怕你端不好。”

“你这小兔崽子怎么说话呢?你师父我也是修仙界有头有脸的人物,怎么就端不了盘子了?”

江逐阳看了他一眼,颇为无奈:“好好好,日后让您端盘子可以了吧?”

两人闲聊了一会儿,林云开说起了正事:“对了,下月试剑大会就要开始了,要不要为师带你去凑个热闹?”

“江南沈家那个?”江逐阳想了想,觉得只要跟林云开在一起,哪里都可以,干脆道,“我都听师父的。”

“成,正好你还没有剑,咱们找沈玉打一把去。”林云开瞬间做了决定。

“师父的长云也是沈玉打的吗?”

“嗯,试剑比赛赢了的奖励。”顿了顿,林云开又道,“你可别给为师丢脸啊,当年你师父我所向披靡,怎么着,你也不能比我差。”

对自己的剑术,江逐阳一向很有信心,他淡定笑道:“徒儿定当竭尽全力。”

“是该竭尽全力。” 林云开淡淡道,“若拿不到第一,我第一个打死你。”

江逐阳从林云开的语气中听出了一丝认真。

“你也晓得,你师父我并不是一个贪慕虚荣的人。” 林云开慢悠悠喝了口羹,又夹了一筷子凉菜, “但你若是丢了我的脸……”

他敲了敲碗碟,笑得有些意味深长。

江逐阳牙疼似的呲了呲牙,重重点头:“师父放心,徒儿明白!”

林云开回来后,每日便带着江逐阳到琥珀潭上去练剑。

有时候兴致上来了还会亲自和他过两招,等把江逐阳摁着打一顿之后再给他细细数一些他的不足。

江逐阳不生气,倒是林云开先觉得过意不去,就解释:“你不要多想,为师以前也是这么过来的。”

“谁敢打师父?林霜俨?”

“叫大师伯。”林云开瞪他一眼,“以前是我爹揍我,不过每次他一揍我,我娘就揍他。”

江逐阳笑,他倒是对师父的爹娘很感兴趣。

听闻师父的爹叫任夜,是当年修仙界公认的第二,而第一是师父的娘,叫做林澹烟。

但第一第二这事,天下除了他们自己怕是没人知道真相。

琥珀潭边没有多少弟子会来,江逐阳这两年早习惯了寒冷,甚至于亲手在潭边搭了一个落雪亭,自己扛的木头,还颇为有童趣的做了个秋千。

只是他在修秋千的时候还在发愁。

算起来,林云开都回昆仑半月有余了,眼看着生辰一日日逼近,他简直越想越上火。

还是诰之这位好兄弟来救了他。

一日,江逐阳在厨房做菜时,诰之悄悄溜到他身后偷吃了一碗酥肉,且面对江逐阳雪白的菜刀分毫不惧。

诰之:“我听闻东城里丢了个新嫁娘,似乎是妖精鬼怪干的,已经求到昆仑来了,咱们要是偷偷去先将那个鬼捉回来,他们自然会意思意思。”

江逐阳:“东城?是不是那个陈家?可前几日子我师父去看过了啊。”

“不是,当时那陈家老爷说的是女儿中邪,请了携光君去看,这回啊,听说是人直接丢了,就在出嫁的时候。”

江逐阳考虑了一下自己和诰之的武力,觉得这事儿可行。

诰之调侃道:“敢抢昆仑的活儿,胆子不小啊。”

江逐阳立刻拱手抱拳:“承让承让,是大师兄教得好。”

诰之立刻朝他呸了一口:“滚吧你,要不是看在携光君的份儿上,我才懒得管你。”

江逐阳毫不犹豫的呸回去:“你敢说你不是因着师姐的生辰也在下月吗?你连给她的簪子都看好了,咱们彼此彼此。”

诰之脸一红:“这、这不一样,我喜欢凝之啊,自然要给她准备生辰礼,你呢?喜欢携光君?”

江逐阳语塞,转移目标:“那我告诉师姐去,让她好好准备准备,在你表白那日一剑将你戳死在地上。”

诰之急了,一下子伸手按住江逐阳:“你别同她说!你若说了,我、我……”

“你怎么样?”

“我就告诉携光君你喜欢他!”

他这纯粹就是胡诌,江逐阳有恃无恐,慢悠悠道:“我是喜欢师父呀……”

诰之甘拜下风,痛苦地捂住眼睛:“快滚吧你!”

事儿就这么定下了。

诰之是昆仑所有弟子的大师兄,一天到晚鸡零狗碎的事情太多,就将时间定在了三日后。

结果说好的第二日,江逐阳蹲在玉虚峰院子里的兰花面前,手上握着个水瓢,身边放着桶水,老是感觉眼皮跳得厉害。

还是林云开叫他:“逐阳,那盆兰花你已经浇过三次了。”

江逐阳回头,看见林云开正坐在石凳上沏茶,一身月白衫子煞是好看。

此间虽然已经入春,但昆仑山上凉意浓重,也不知道他穿这点冷不冷。

江逐阳放下手里的瓢,磨磨蹭蹭过去坐在林云开对面,看着那双骨节分明的手握着青色的茶盏,问:“跟了师父那么久,徒儿还不知道师父喜欢些什么呢?”

问话莫名其妙的,林云开随口道:“什么都喜欢,唔,我挺喜欢昆仑后山上的那个琥珀潭的。”

江逐阳:“……”

可是他不能把那潭送给他啊。

江逐阳再接再厉:“还有吗?”

林云开是真的挺博爱,什么都欣赏得来,闻言调侃道:“怎么着?要给我送礼物?”

江逐阳一下被戳穿,但好在身经百战,索性耿直一点头。

林云开笑道:“我喜欢……”他眼中笑意更深,摇了摇头,用感慨的语气说,“我喜欢你少气我一些,好让我多活几年。”

天地良心,江逐阳气死自己,也不可能气林云开!

见江逐阳发呆,林云开道:“昨儿夜里你去哪儿了?我好像听见你翻墙的声音。”

江逐阳立刻否认:“没有啊,师父你听错了。”

他语气认真,表情严肃,态度坦然。

林云开这几日身上乏得不行得不行,睡觉比往日都要沉,半夜只模模糊糊听到声音,点头:“或许是。”

江逐阳断然道:“师父肯定是累了,我去给师父做晚饭。”

他这去,路过林霜俨的院子时,又偷摸进去摘了一把桃花,转眼却正巧看见了个大青耗子蹿上了寒室。

他仔细一看,认出来那是他师父的朋友,长白楚氏的小世子,曾经与他师父一起去求过学的同窗。

等他准备好了晚饭上玉虚峰时,在小路上被诰之拦下。

“师弟,依我夜观天象,掐指八卦,心念五行……”

江逐阳手上提着食盒,打断道:“怎么了?直接说。”

“今夜都要下雨,很大的那种。”

江逐阳给他一个和善的微笑,转身就走。

诰之拉住他:“昆仑明天一早就要派人去了,我看咱们现在去吧。”

他这是怕被抢了生意。

江逐阳一听就晓得情况紧急,道:“成,等我把东西送上去给我师父,你就在这里等我。”

江逐阳一路上到玉虚峰,正巧看见楚山在和林云开讲话。

楚山是长白的世子,而林氏和楚氏是世交,两人关系一直很好,让江逐阳有点吃味。

当然,他最烦的是楚山那吊儿郎当的样子,比如现在——他坐姿从来都不端正,像没骨头一样一直往林云开那边歪,整个人都要凑到林云开脸上了。

他默默走过去,不动声色的隔开两人,皮笑肉不笑地道:“不知楚公子来访,有失远迎。”

楚山压根没在意他面有不善,看见面前的食盒就伸手接下来了:“小阳儿来得正好,刚刚我同你师父说到你呢。”

江逐阳听见这个称呼,努力忍下想揍人的冲动,看向林云开。

林云开点点头:“他来问问你去不去‘试剑’。”

江逐阳点头表示明白,想起还有大事要做,随便找个借口后跑了。

他这一跑,自然就没听见接下来楚山对林云开的话。

楚山熟练地打开食盒,道:“这个崽子没那么简单,你到底怎么想的?我看他戾气不小。”

林云开垂眸一笑,浓密的睫毛投下一片阴影:“趁我打得过他。”

楚山从来都是个心大如斗的,听他这么说,立刻觉得自己提醒够了,怎么选都是人家的事。

他抬手喝了口粥,转了口锋赞道:“唔,你这小徒弟哪里捡的?太好吃了吧,我也想捡一个回长白去。”

“江城,去吧。”

此时已经午时过了,太阳偏西,阳光洒得极好,给周围白茫茫的雪山都渡上了一层柔光。

诰之与江逐阳两人把昆仑弟子的衣裳换下了,这样哪怕到时候打不过逃命,丢的也不是昆仑的人。

出了山门,两人就想去丢了新娘子那家问问情况,断定一下劫人的是山匪还是妖物。

路上行得无聊,诰之伸手搭上江逐阳的肩,颇为语重心长地道:“逐阳啊,日后你千万不要再同你的师兄弟们打架了,大家好歹是同门,若真打出个三长两短来,岂不是有伤我们昆仑的和气?”

江逐阳想起他曾经揍人时在一旁加油鼓劲的诰之,冷笑道:“那感情好,不和师兄弟们打,和谁打?林霜俨?”

诰之无语道:“如果你不怕被他打死的话……”

江逐阳默了,林霜俨的修为高低,这谁都说不清楚,林云开好歹曾经在江南揍过沈家的庄主,有个参照的对比。

林霜俨却是从未在天下人面前出过手,连江逐阳在昆仑山上见的,除了他与林云开偶尔试过几剑,其余的从来没有过。

江逐阳话锋一转:“话说你师父呢?我好久都没看见他了。”

诰之是昆仑林氏二当家林逢青的亲传弟子,也不知道那么靠谱又温柔的林二是怎么教出他这么个玩意儿的。

不过也不能全怪林二,毕竟平和又端庄的林三不也教出了江逐阳这种玩意吗?

“我师父去武夷了,可能找周家有点事儿。”诰之想了想,“听说是关于你的。”

“我?我能有什么事儿?”

“没准儿给你寻爹娘去了,周家嘛,算命一向很准的。”

爹娘?

江逐阳想起自己曾经在仓皇山上出生时,好像是从一颗蛋里爬出来的。

那该不会最后抱只大公鸡来说这就是你的爹娘吧?

等等,应该是母鸡……那多操蛋啊!

“别梦游了,咱们到了。”诰之拉了他一下。

眼前是一个宅院,白墙红瓦,朱门上挂着一个很气派的锁,门的两边还雕了两个巨大的石狮子。这应该不止放在昆仑山脚是富甲一方,怕是拿到江南富庶之地也不遑多让。

江逐阳真心实意道:“不如我们直接打劫这家然后回去吧?”

诰之上去叩门:“我觉得我们要是救了他家姑娘,他们应该也会给我们很多钱。”

朱门打开,冒出一个小厮来,谨慎地打量了他们一眼,问道:“你们是谁?”

诰之实话实说:“我们是昆仑山上来的人。”

小厮看着他们,确实看出了几分仙风道骨,狐疑着道:“那跟我进来吧。”

一路金碧辉煌,路边照明的是拳头那么大的夜明珠,脚底下踩的是玉铺的砖,门柱上雕的那条龙真的是纯金的。

江逐阳摸了摸自己兜里的两个铜板,一下子觉得生活好艰难。

他人生在世十六载,跟着兔子啃草皮,在江城垃圾桶里翻过吃食,从来没有觉得人生有那么难过。

走到大厅,就听到一个妇人的呜咽,还听到了一个中年男人的长叹。

“老爷,这二位说是昆仑来的仙人。”

那身着华服的妇人一下子抄起她手边的茶盏甩过来,怒喝道:“滚出去!”

江逐阳和诰之闪身一躲,对视了一眼,想到:怎么这个态度?我俩的出场方式不太对?

那中年男人颇为疲倦地揉了揉眉心,道:“内子不懂事,往二位仙者不要怪罪。在下姓陈,你们……”

他有些欲言又止,但还是继续:“真是昆仑山上下来的吗?实不相瞒,你们二人已然是第五波这么说的了。”

江逐阳和诰之又对视了一样,心里大为赞叹:真有不怕死的英雄好汉敢抢昆仑的生意啊?

诰之咳了一声:“我们真的是昆仑山来的,唔,你家姑娘当时是怎么失踪的,你把情景和我们说说。”

陈老爷许是死马当活马医了,道:“是这样的,三日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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