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现代 >> 

君王的鲛人

君王的鲛人

    君王的鲛人

  • 作者:动物园恶霸分类:现代主角:郁北黎 纤纤来源:长佩时间:2022-11-23 11:41
  • 主角为郁北黎纤纤的小说《君王的鲛人》是作者动物园恶霸已完结的一本纯爱小说,君王的鲛人的主要内容是:郁北黎纤纤的宠爱是大家都能看见的,大家也能知道纤纤只会属于郁北黎一个人。

    网友热评:只想属于他。

  • 立即阅读

精彩段落

这两日李若安常常来扶摇轩内同纤纤一块说话,皇帝回回下朝就能看到这俩凑在一块好不亲密,他心里吃味,先是挨在门角偷听了会儿,听着纤纤说起刚吃的糕点好吃,那李若安便说明日再做些过来。

皇帝听了就从门后出来,过来就把李若安给打发走了。

李若安应了圣安后竟然还不急着走,而是同纤纤说道:“明天记得来御花园,姐姐我给你放风筝玩。”

纤纤又吃了一口食盘子里的杏仁酥,听了李若安的话,便兴奋不已道:“好。”

待李若安走了,郁北黎憋着声音道:“纤纤你要是想放风筝,我也能带你去。”

纤纤听了便憧憬的望着皇帝问:“你也会扎风筝吗?若安说她给我扎了一条大鱼。”

皇帝心里咯噔了一下,在纤纤期盼的目光里硬着头皮道:“当然是会的,没什么是我不行的。”

那晚郁北黎难得的说有事没有陪纤纤,他身边的内官公公给他找了许多竹篾、木材与丝娟,皇帝从未做过这东西,手指被竹篾划了几道细小伤口。

公公瞧了只呼要传太医,郁北黎瞥了一眼让他安静,斥道:“别那么大惊小怪,快,帮朕托着这未端。”

他制作的艰难又不想只弄出些简单的图案,竟是存了和自己的贵人在纤纤面前一较高下的心思着实好笑。

翌日下了朝皇帝便往扶摇轩走去,却听宫人奏报说贵人已经快走了婉嫔,现下正在御花园玩着风筝玩。

皇帝心里憋闷,让内官拿了自己连夜赶制的风筝去御花园,到了之后便见那李若安站在纤纤身后双手扶着纤纤的手臂。

纤纤今日穿了件芙蓉色的衣裙,李若安则是一身月白,郁北黎看着这两种颜色交错在一起,又听内官感叹道:“婉嫔娘娘笑的可真开心。”

郁北黎沉下脸瞥了一眼内官手里那四不像的风筝,一把夺过丢在了地上,内官一震立刻跪下,刚要说话便见皇帝挥袖离开。

纤纤和李若安放完风筝回了扶摇轩,又说了些话吃了一点糕点,他坐在椅子上从刚才的兴奋劲里出来才想起来今日还未见到郁北黎。

往日都是皇帝自己跑来扶摇轩,他一来纤纤便要赖在他身上一整天都不下来,这会儿碰不到人,他便觉得少了些什么,说话也变得心不在焉起来。

李若安察觉到他的变化,便道:“可是陛下要来了?那姐姐我就先走了。”

皇帝烦她李若安自己能感觉到,可她是真的喜欢纤纤,只想多看看纤纤几眼。

等李若安离开,纤纤便去暖阁,郁北黎似乎正在习字站在案前低头,听内官传声他头也未抬,纤纤朝他走去喊了一声,打翻了醋坛子的皇帝一声不吭。

“郁北黎你怎么不理我?”

纤纤依偎过去,他抱着郁北黎的手臂,皇帝只觉得胳膊沉沉写不了字,便放下了毛笔,他转过身低头看着纤纤,一想到自己是为了一个贵人和纤纤置气,这种事光是自己想想就觉得可笑。

他伸手抱住纤纤往怀里搂着,郁北黎道:“纤纤明日我带你出宫去玩好不好?”

纤纤眼前一亮,刚才情绪还是低落的,现下因为郁北黎一句话就把什么烦恼都给丢了,他往郁北黎怀里胡乱蹭着。

……

京城灯会,街旁店肆林立,夜光如昼,红砖绿瓦之上被淡淡华光覆盖,纤纤同郁北黎坐在乌篷船之上,周遭一切灯火璀璨又明亮,纤纤趴在船头好奇的看着,郁北黎一手搂住他问:“漂亮吗?”

纤纤不住的点头,他往郁北黎身上蹭,双手抱住郁北黎仰起头凑过去亲他,在前头划船的侍卫撇开脸,就觉得小船摇晃的厉害,似还听到了一声绵软叫唤。

远处莲花灯缓缓飘来,那乌篷船摇晃了几番,站在船头的侍卫坐立难安,便听皇帝低声道:“下去吧。”

他只觉得如释重负,丢了船桨,下一秒便跳入了水中。

纤纤听得声音惊声道:“有人入水了?”

郁北黎捏着他的下巴转向自己,凑过去啄吻,“不妨事,他们自己会游上岸的。”

他这般又是搂住了纤纤的腰,扯开那衣带,绫罗衣裙散开坠落层层叠叠铺在了身下,纤纤躺在上头仰面看着郁北黎。

船内昏暗光线隐晦,目光像是撞在一片浓雾上,他抬起手,手指顺着郁北黎的眉骨抚摸,掌心磨蹭着皇帝的脸,像是摸着小狗似的,那皇帝也任由他这般戏弄着自己。

脸缓缓慢慢压了下去,嘴唇落在眉心擦过皮肤,纤纤轻声叫着郁北黎的名字,他应了一声,手探入衣衫内抚摸过纤纤率先情动的部位。

耳边是纷杂人声,他们集聚在岸边放着河灯,嬉笑碎语声汇聚在了一起,纤纤躺在那处听到这些,不知为何心中缓缓泛出羞臊之意,他竟然是学会了挣扎,手抵开皇帝的身体,半坐起来,衣衫褪了一半,一侧肩膀如白玉莹莹亮着,他细声道:“这里都是人,我们……到别处去。”

皇帝听着纤纤那话,愣了好一会儿反应过来发笑道:“纤纤你这般拘束,是学会害羞了?”

从来都是主动大胆的小鲛人茫然看着郁北黎,他初为人时什么都不懂,喜怒哀乐七情六欲通通都是郁北黎教的。

此刻,他坐在那一堆绫罗绸缎里,朝郁北黎伸出手,忽听耳边爆竹声响起,如昼夜市响彻笑声,光落入乌篷船内,纤纤似圈在了那一小片稍纵即逝的光晕中。郁北黎看清了他脸上的红,一把攥住了那就要瑟缩回去的手。

把纤纤抱在怀中,皇帝拿起桨亲自乘船,小船驶离了岸边,把那片熙熙攘攘的人声鼎沸丢在了身后,纤纤趴在郁北黎怀里,手臂从衣裳里钻出来圈着皇帝的脖子,胆子又大了起来,抬起头要郁北黎吻他。

船缓缓停下,郁北黎放下船桨,周遭一片寂静,只能听到风声偶尔吹过,水面上的浮藤散开,悠悠荡荡飘着。

他同纤纤吻在了一块,身体往下倒入船内,小船摇晃,月色跌落,莹莹光线下一段白到发光的皮肤被遮住。

……

船晃得越发离谱,水纹一层一层荡漾而开,薄雾蒙月,月光黯淡下来,舱内绸缎衣衫层叠堆了一船,随着一次又一次的晃动,几粒珠子飞了起来落入了水中。

郁北黎捏着纤纤的下巴,吻过他的嘴角,轻笑道:“你的眼泪掉进了水里。”

纤纤瞧着那罪魁祸首,皇帝像只餍足的猫,吃了条鱼开怀笑着,小鲛人转着眼珠子,突然拽起郁北黎的胳膊往船头走去,那力大无比的小鲛人拖拽起皇帝来是毫不费力。

郁北黎呆滞了数秒,下一刻人便被丢入了水中,他吃了一嘴的水,探出水面抬手抹去脸上的水花,目瞪口呆的看着披着罗裙站在船头大笑的纤纤。

“你这个……你……”皇帝抬起手指着纤纤,竟一时词穷,却见下一秒,纤纤掀开那层绫罗衣裙,月光洒满了整具身体,他从船头一跃而下,双腿在郁北黎的视线中化为了一段银色鱼尾。

郁北黎呆怔的看着眼前一切,月光之下纤纤跳入了水中,四溅的水花像是细雨,周遭的荷花散着幽香,荷叶簇拥又四散在河面,那段银色在水中游曳围着郁北黎打转,冰冷的鱼鳞擦过郁北黎的皮肤。

皇帝四神无主喊住了纤纤,小鲛人从水中探出头,黑色的长发黏在肩膀上,他一把搂住郁北黎亲吻他的唇,郁北黎感觉到贴上来的冰凉湿意还有粗粝的鳞片磨蹭,他喘了一口气,轻轻拉开纤纤低声问:“纤纤你的腿还能回来吗?”

鱼尾摇摆,纤纤往郁北黎身上蹭,他声音发软又黏糊,“当然可以的。”

郁北黎松了一口气,抱紧了纤纤。

纤纤在水中胡乱蹭着,鱼尾颤着郁北黎的腿,身体贴近着,郁北黎微微一震,只觉得碰到了一个开口,那里头热的厉害。

“郁北黎进来……快进来。”

纤纤不住催促着,他这般主动倒显出皇帝的犹豫了,他与纤纤紧密相连,腿间却时不时会碰到坚硬的鳞片,他试探着往前,又似想到了什么低声问:“纤纤这般做了,你会如何?”

纤纤依旧懵懂,他从未想过这些,可此刻看到郁北黎神情严肃,他蹙着眉便道:“我就是这样生出来的。”

鲛人一族从出生时便有记忆,从幼年至成年而后离开族群,漂洋过海整片海域都是他的家也都不会是他的归。鲛人死后沉入海底变成了大海的养料,他曾以为自己也会如此,孤单寂寞一生的鲛人那么多,没有家,一辈子就都不会有。

可郁北黎出现了,他让纤纤得到了一个归属,纤纤便也想给郁北黎一个家。

滑入那处之后,郁北黎只觉得这片水域都似乎在升温,他们潜入水底紧密交缠,他在水中呼吸,看着荷花根叶缠绕摇晃,看着船底攀着的细小螺蛳,枯草海藻缠住了他的脚踝,他忘记了扯开,理智似乎被这水中热度给燃烧殆尽。

他一次次的往前冲撞,那段鱼尾随着他的动作鱼鳞似开花显出一片粉嫩,郁北黎唤着纤纤二字,想到了初次相见,那纯真的声音低低绵绵对他道,“我是鲛……”

此后,一见倾心,再见倾情,小鲛人成了他梦中人。

仲冬田猎,往年皇帝都是不带后宫嫔妃出来的,今年倒是特例,把前几日刚刚从嫔成了妃的纤纤给带了出来,又受不住纤纤的枕头风,勉为其难也带上了李若安。

这刚答应他就后悔了,那李若安比皇帝更会讲故事,话本都不用看,有趣新奇的是说的头头是道,把纤纤的注意力吸引了大半。

皇帝和一个贵人吃醋,说出去是要让人笑掉大牙的,他忍着心里头的吃味,等着李若安稍稍离开了去,还是忍不住在纤纤跟前嘀咕。

他这就是典型的在人背后说坏话,纤纤的礼义廉耻都是郁北黎教的,这小人行为,郁北黎当时还言辞凿凿与他说,见到了一定要避开。

此刻就见皇帝在房间里踱步,来回几步之间就数落着李若安,纤纤看着有趣,吃吃地笑道:“郁北黎,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

皇帝一愣,“什么?”

“像极了那些嚼舌根子的妇人。”

也就只有纤纤敢这么说他了,郁北黎听了不生气反倒是笑了,他一把拉过纤纤的手,身体贴上去,郁北黎吻着纤纤嘴角,好声好气道:“所以了,好纤纤你想看着我变成那样的人吗?别去搭理李若安,我心里嫉妒。”

纤纤“啊”了一声,抬起手碰碰郁北黎的脸,皇帝用下巴蹭着那软绵的掌心,听着纤纤懵懵懂懂的答应了,皇帝扯开嘴角得逞般笑了,这争宠也忒容易了。

田猎开始时,皇帝骑上马,纤纤抬头看着觉得这有趣也说要骑。

众人便见皇帝弯腰一把捞起那婉妃圈于身前策马前行,身后侍卫一愣随即跟上。

西北风刺骨,纤纤裹在披风里,他的后背贴在郁北黎的前胸之上,视野成了颠簸跳跃,林间突然跃出一头麋鹿,郁北黎反手抽出一支箭,长弓拉开,纤纤只听一声“忽咻”,还未来得及看清,便听到身旁喝彩,侍卫快跑过去,拖拽起那头被射中颈部的麋鹿。

纤纤盯着那淌开来的鲜血,微微侧过头,郁北黎下了马,纤纤还坐在上头。

皇帝上前看着垂死的麋鹿,那支箭深深扎入了麋鹿的颈侧,血顺着口子往外渗,气味越发浓重,便在这时就听身后人惊呼,“娘娘小心!”

郁北黎一震,扭身看去,便见纤纤往一侧倒去,他立刻飞奔而上,迎面接住了纤纤的身体。

营帐内宫人噤若寒蝉,皇帝站在一旁,太医眉头紧锁战战兢兢诊脉,良久他松开了手,缓缓收起帕子,半跪在地上给皇帝道了声喜。

纤纤醒来时已是暮色四合,帐篷外是呼啸而过的冬风,他蜷缩在塌上,账内烛光闪烁,他喊了声郁北黎。俄顷那厚重的帐帘便被掀开,郁北黎从外走进来到塌边,他拉住纤纤的手,神情难掩高兴,竟是忘了一切礼数,直接跪在了软塌旁的地毯上,头挨在纤纤怀里,郁北黎轻声道:“纤纤,你这有了个小皇子。”

纤纤垂眸看着郁北黎的发顶,他不住的往纤纤怀里蹭,手探入那衣衫内,小心翼翼轻柔的覆在纤纤的腹部,郁北黎嘴里絮絮叨叨念着,“这里有了我的孩子。”

杀伐决断的皇帝,在众人之上的皇帝,都说溥天之下,莫非王土,可国是国,家是家,就算这一切都是他的,他也从未想过自己会有一个家一份归属。

他被人忌惮,没人敢与他亲近,他也从不向任何人托付真心,郁北黎总以为自己这辈子都是如此了,却没想到遇到了纤纤。

郁北黎从未像此刻这般激动,他搂着纤纤的腰一寸寸收紧,嘴里呢喃着纤纤而字,似乎怎么着都念不够似的。

纤纤听闻自己有了孩子,微微一愣,他似是想到了什么,推开了郁北黎的脑袋。皇帝蹲在地上仰着头看他,像只大狗。

纤纤捧着郁北黎的脸,额头抵过去,在郁北黎耳边轻语,“我要是有了孩子,那鱼尾可能就藏不住了。”

……

春节将至,宫内里里外外忙着布置,天还未亮,便见两个小太监拿着铲子清扫着宫门口的冰雪,他们簇在一块时不时的说上两句话,谈论的大多都是扶摇轩里婉妃的事。

说到正起劲时,贤妃宫内的大宫女从门后出来,叱责道:“两个嘴碎的贱骨头都在做什么呢?嫌自己命大竟敢讨论娘娘的事了。”

小太监吓得立刻丢了铲子跪在地上求饶,那宫女瞥了一眼,厉声,“还不快做事,做完了赶紧滚开些。”

大宫女训斥了一顿,发了好大一通火,回了贤妃娘娘那儿,站在门口就见里头嬷嬷出来,低声说:“娘娘已经醒了,快伺候着洗漱吧。”

往盆里接了水,大宫女撩开帘子进屋,贤妃刚从塌上起来,由宫女扶着坐在圆椅上,瞧着那怒气冲冲进来的身边人便笑了,“怎么了?一早上的脸就耷拉着,谁又惹你了?”

大宫女把水盆放下,走到贤妃身边,不甘不愿道:“娘娘还能有谁,不就是那婉妃的事吗?就因她怀了子嗣,整宫的人都在说,陛下要立她……”

后面两个字没说完,便被贤妃打断,“不要多言,陛下有自己的考量。”

“娘娘……”

那宫女还想说,贤妃便让她退下了。

皇帝独宠婉妃一人的事早就在宫内成了定局,本以为这婉妃怀了皇嗣,皇帝的注意力会挪开些,却没想到竟然是黏糊得更紧了。

那扶摇轩都不让人住了,直接把婉妃接到了自己的寝殿内,由他亲自照料着。这怀了的五个月,旁人硬是连婉妃一面都没见着,都是被皇帝给挡了出去。

同类优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