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缚婚

缚婚

    缚婚

  • 作者:遇逍遥分类:现代主角:离鹤 钟兆锦来源:寒武纪年时间:2022-11-15 16:53
  • 主角为离鹤钟兆锦的小说《缚婚》是作者遇逍遥已完结的一本纯爱小说,缚婚的主要内容是:离鹤是以为他能嫁给所爱之人,所以他是高兴的,但他没有想到的,他所爱之人给他的只有伤害。

    热门评价:特别多的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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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段落

北方版图乃至这个国家境内,最让ec市感到荣耀的,就是座落在市近郊的一个大型综合医院,虽是私人的生意,但做为医疗行业,她无疑是最顶尖的。

在这栋高耸入云的建筑物楼下,远远驶来一辆黑色私家车,看似低调,但还是引来了很多路人的注意。

刚下车,离鹤就觉得今天的太阳有点大,提着保温桶的手变得汗津津的,不知道是因为气温的转高,还是面对即将发生的事,见到的人,会让他感到为难,感到紧张。

“离先生,您来了。”大门口的保安礼貌的和他打着招呼,到底是大型企业的员工,连一个小小的职位,都做得这么好。

换做别人肯定觉得没什么,因为自己是这里高层领导的爱人,但与这个男人结婚将近一个月的时间内,离鹤还是有点无法适应这种“富贵人生”,他对保安礼貌的回礼,这才去了员工通道。

他不是第一次来到这家医院,但以往都是以其他的身份过来,比如探望病人,可这次却完全不一样。

明明不是第一次和男人见面,怎么现在就是莫名的觉得紧张呢?一颗心跳得胸口都有些发痛。

按照保安指导的路,他找到了这个通天建筑物的管理层,电梯间的门打开的那一刻,他才知道原来青春偶像剧里的奢华场面不是假的。

因为这里楼层越高,接待的患者身份位都大不一样,至于管理层自是不用说。

离鹤的新婚爱人,把工作看得很重,甚至可以说是工作狂,两人结婚一个月了,没有一次是在家过夜,回来过几次,也只是临时有事。

结婚照都是电脑设计大师给合成的,就更不要提什么蜜月了。

如果真要蜜月的话,就自己捧着蜂蜜罐子,吃一个月好了。

这不是说离鹤有多矫情,而因为这场婚礼本就是个交易,别人不愿嫁,继父又缺钱,就把自己给打发了。

这里的水深着呢,离鹤目前也只能这么认为。

说到底他是自己暗恋很多年的男人。

若不是每天睡觉时闻不到那股老旧房子所散发出的霉味,离鹤肯定以为自己依旧单身。

今天是周日,管理层肯定是比平时冷清许多,但他知道,今天也不是男人出门诊的日子。

不知道做的汤,合不合他的口味。

走廊里各各部门的办公室大门都是关着的,靠里的副总办公室也不例外,离鹤礼貌性的敲了下门,发出的声音,又沉又闷,听得人心口一阵堵。里面没有人回应,便伸手按下了门把手,即然没有锁,离鹤也没再顾忌什么。

办公室里面的装修如同他的性格一样,冷硬强势,感受不到半点温情,中午的阳光透过水晶玻璃,照到办公桌上,那里有他签过字的文件,他把保温桶放到桌上,就闻到椅背上挂着的西装外套上传来一股香水味,很淡,但还是让离鹤闻到了。

他知道,这个男人从来不用香水。

自己是来送汤的,没必要关心其他的,正想着要不要留张字条告诉他自己来过时,突然听到里面的休息室里有种怪异的声音,没经历过性事的他,就算再不懂,也知道办公区里不该有这种动静。

从不好信,从不窥探别人隐私的他,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脚步。朝声音发源处靠得越近,那股香水闻也就闻得越清晰,也许是里面的人太急了,只是把办公室大门关住,却忽略了休息室的小门,它只是微微的欠了个缝,离鹤没用力,只是轻轻一碰,门就全开了。

柔媚好听到让人骨头变酥的女声、刺激到让人脸红到不敢看的画面…

这两个人,男的是自己的新婚爱人;女的,是他的秘书,说白了就是助理,在婚礼当天,她来过,离鹤记得。

秘书与副总,形影不离,就连在公司里,在床上也是如此。

双脚就像是灌了铅一样动弹不得,甚至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样的事,清俊的脸上变得没有一丝血色。

这个角度,夏非和离鹤看了个对面,她非但没有任何避讳,反而以现在正在发生的事感到光荣无比,她认为这是一种宠幸,就连动作都变得夸张起来,看向离鹤的眼神中,充满了鄙夷与挑畔。

钟总的爱人能怎么样?

东润医院副总的正牌夫人又能如何?

男人就是应该喜欢女人,无论是传统的还是时下的;能跟男人走到最后,也应该是女人;而陪他钟总最多的,最离不开的,也是女人,是她夏非。

室内的一切让离鹤震惊,一时间没有站稳的他,不小心打碎了门口的一个花瓶,瓷器破碎的声音引起了男人的注意。

“鹤儿,你怎么在这?”男人眉头紧锁,明显的带着股不悦,迅速找来浴巾把腰部以下围住,起身走到离鹤身边。

又是那股香水味,只是和刚才不同的,除了浓重些外,还有就是变得温热了很多,至于为什么香水味变得温热,不用多想就知道。

意识到这点的离鹤,胃里突然觉得不舒服,钟兆锦的靠近让加热的香水味带着股别样的中调,只能让不适感加重。

离鹤别过脸,身体靠在门框上,一只大手抬起自己的下巴,语气柔和又带着股探究,傻子都懂,此时男人对待他,那是种轻视,是赤裸裸的瞧不起。

“到底是做过夜店歌手的,我不回家,太寂寞了是吗?”钟兆锦的拇指摩挲着离鹤的下巴,眼神里的嘲讽刺得人心里发痛。

离鹤猛得把脸摆到一边,成功的把钟兆锦的手甩开,尽可能的离他远点,

“你…你还可以这样…”早就听说钟兆锦是双的,他也明白这个男人不会爱自己,但好歹是新婚的爱人,也是自己暗恋多年的男人,就这么遭到背叛与无视,还是让他感到难过。

这将近一个月间,钟兆锦回来过几次,每次都那么清冷,那种冷得程度就差把家里给冻成冰,离鹤以为他对谁都一样,却没有想到他还有如此放荡的一面。

钟兆锦的声音依旧柔和,

“怎么,我和别的女人一起,你有意见?”

他微微离开离鹤一点距离,幽黑的眼眸像是要察觉到什么似的。

离鹤明白,这就是一场交易般的婚姻,谁当真就输了,可自己就是无法做到来去自如。

自己想了他这么多年,年少的情感在岁月的渐变中,没有减弱,反而增加,这十多年的感情,再次遇到钟兆锦时,一切都变了;

但又好像一切都没变,自己与他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只是因为一些意外,才走到一起罢了,而这次走到一起的原因与十多年前的上次,完全不一样。

很明显,现在看来自己当真了,自己用心了。

钟兆锦再说什么,离鹤的耳边都听得模糊,他太震惊了,一时间无法接受。

“来都来了,不如一起…”

钟兆锦见离鹤不作声就以为他默认了,更何况他曾经也不是没在“闺中蜜事”中体验过多样化,所以刚刚被离鹤甩开的手,大胆的抚到了离鹤肌肤细致如瓷的侧脸。

他,他怎么能这样?

就在钟兆锦低头,即将吻到自己唇角时,被他毫不留情的别过头,又忍无可忍的推开眼前的男人,风一样的旋出了办公室的大门。

听到钟兆锦的话,李管家有些为难。

他和离鹤虽然相处时间只有一个月,但也能看出来这少爷的新婚爱人和他的娘家人不合,到底他们结婚后,离鹤没有像别家主人的爱人那么使唤佣人,更何况主雇之间也没什么冲突,做为管家多多少少有些顾及到离鹤的感受。

“少爷,我看是不是离先生临时有事,然后赶到手机没电,要不您先上班,这边有什么事我再和您联系?”如果离鹤真是那种风流的人,根本不会等到现在才出去,而且是彻夜不归。

而对钟兆锦的愠怒和不耐烦,李叔也只能这么说,要是这会把事捅到尹家去,到时候离先生还不知道要受多少委屈呢。

他一把年纪了,能看出来离鹤不是那种风流的人,这次肯定是有事。

钟兆锦看了下时间,也觉得不能这么等下去。

从昨晚一回来得知离鹤没回家,钟兆锦的心情就阴沉的要命,开始时,那边是不接电话,后来干脆是关机,到现在为止更是一点消息都没有。

就在他听了李管家的话,起身要去公司时,就听到别墅的大门那里有动静,一道挺秀的身影出现在视野里。

离鹤到大厅时,见到钟兆锦更是一愣,他能出现在别墅已经是奇迹,更何况现在都快上午9点了,怎么他还在这里?

李叔上前和离鹤打着招呼,帮忙把他手上的东西接过来。

“离先生,您可回来了,主人在家等了你一夜加一个早上呢。”

“李叔,我这边有点事,所以才…我自己来就好。”离鹤自己拿了拖鞋,顺手把手中的透明口袋递给李管家,

“帮我放楼上就好。”

而正要起身打算上班的钟兆锦站在茶几旁,看着那透明口袋里的衣服。

那是件西装风衣,像钟兆锦这样的商务人士最清楚不过了,那是出自名师之手缝制的,一般出身的人都不一定舍得买这种衣服。

钟兆锦的眼神变得幽深起来,似是想着什么:

自己的新婚爱人彻夜未归,又无法与之取得联系;第二天赶到上班时间回来,手中还提着这么一件昂贵的风衣,傻子都看出点门道来。

如果再仔细一点,都能看出那风衣的主人应该挺年轻…

离鹤抬头看了眼钟兆锦,突然觉得和他没什么好说的,如果是平时,也许会说出点什么来,但想起昨天的事,现在的他却是一个字也蹦不出来。

“李叔,我去休息下。”说完便一个人径直去了楼上,去那个一直都是他一个人住的新婚卧室。

离鹤刚到二楼,不等他开卧室的门,就感到身后旋来一阵风,随即自己整个人被轻松的抵在了走廊的墙壁上。

“离鹤,你的彻夜不归,不用有个合理的解释吗?”

离鹤本就身体虚弱,哪里是他的对手,力量上的悬殊让他放弃了抵抗,更何况这是人钟家的别墅,眼前这个男人和自己结婚,可是花了巨额的礼金的。

总不能太过份吧,就算之前错在他钟兆锦…

“我以为你根本不会回来。”离鹤现在连说话都觉得累,只想冲个澡然后好好睡一觉,没心情和这个男人吵嘴。

离鹤明显的感觉到手腕上的力道在加重,这个男人生气了。

“昨天晚上你和谁在一起?”

钟兆锦在结婚那天知道自己的爱人是离鹤后,就派人去调查他,早年就知道离鹤的性向,调查后的结果更是确认了之前的想法。

如果他拿回来的是女人的衣服,兴许还能有点回旋的余地,但男人的衣服…

而且,离鹤的人际圈子很窄,有个朋友还在外地,他夜不归宿,还能做什么去?

“我和你们不一样,也没有和谁在一起,只是临时有事而已。”离鹤说完就要挣脱钟兆锦的钳制,但却被钟兆锦不由分说的,顺势拉到了卧室里,而卧室里的小茶几上,刚好摆放着刚才佣人送上来的那件西装风衣,透明的口袋可以看出衣料的高档。

这看在钟兆锦的眼里,是那么的讽刺。

“临时有事,什么事,当我脑子有毛病吗?”钟兆锦把人禁固在自己与墙壁之间,低吼声在离鹤的耳边再次响起,

“我知道你以前在酒吧做歌手的,以前什么样我不去计较,但和我结婚后,就收收你的性子,别那么不安份。”

钟兆锦的怒气冲得离鹤有些睁不开眼,

“别把我想得那么差劲好吗?我说了,我不是那样的人,钟总那么忙,不用去公司的副总办公室吗?”离鹤实在是无心和这个男人吵,便想从他怀中挣脱,却被钟兆锦禁固得更狠,声音都跟着冷了几度。

“和别人那么漫长的一夜都过来了,就不愿陪自己的爱人多一点时间吗?”他没想到看似温软的离鹤还会这么和自己说话。

多年前和多年后,钟兆锦一直以为离鹤和他的生父不一样,但没想到现在的他竟也有骨子里的不安份。但不管你怎么不安份,即然到了钟家就该老实点,之前离家做的那些错事,最好不要让我提起。

“陪爱人?你有拿我当做爱人吗?”离鹤的语气变得轻了起来,想起了结婚之前。

他现在很后悔,为什么婚前没有看看对象是谁?

但想到这,又有些想笑,如果真的知道了那人是钟兆锦的话,自己就能逃脱这样的命运吗?

听到离鹤这么回答,钟兆锦好像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事,眉毛向上扬了扬,笑得邪魅,

“原来,你在生气咱们没有爱人之实?”语调向上挑了挑,听得离鹤有些懵。

“你,你,你要做什么?”离鹤想躲,可扣在腰间的大手力道加重。

“你说我想做什么?我的鹤儿?”

钟兆锦能做什么,当然是爱人之间的闺中蜜事了,当离鹤感到自己的身体腾空而起时,才明白即将发生什么,他可不想现在就…

离鹤被钟兆锦牢牢的钉在大床上,头正晕着的离鹤想起昨天看到的事,喉间登时一阵恶心,

“别碰我,去找你的那些小情人,那个夏非呢?还是别人,反正别来碰我。”

离鹤自认为性格温润,但面对这种被圧制,被无视,还是会有自己的脾气,他无法控制的反抗,但这种反抗在钟兆锦的眼前根就是无效的。

“离鹤,我对你来说太陌生了。”他钟兆锦认定的事,是不会有任何反转的余地,即然和我结婚就要做好一辈子的准备,我没有去找你,想不到老天把你送到我跟前,即然这样,那就顺着天意,来用一生偿还你们离家犯下的错吧。

毫无感情的吻,和没有任何柔情的触碰,让离鹤苦不堪言,这是他的初吻,和所有的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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