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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的自我修养

替身的自我修养

    替身的自我修养

  • 作者:glance分类:现代主角:江从夏 傅言初来源:寒武纪年时间:2022-10-12 13:36
  • 《替身的自我修养》byglance,原创小说替身的自我修养正火热连载中,围绕主角江从夏傅言初开展故事的小说主要内容:江从夏以为自己只要伪装傅言初就可以一直都和他在一起,但后来才明白,喜欢一个人是不想要做对方的替身。

    热门评价:他居然是替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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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段落

江从夏从酒店的总统套房的大床上醒来,周遭的一切让他格外陌生。宿醉折磨着他,使得他头疼欲裂,他下意识地抬头打量着四周,宽大的落地窗从棕木色的地板上拔根而起,搭配小羊毛制成的地毯以及树木纹路的墙纸,使整个房间看起来颇有澳洲别致的风格。

我这是在哪儿啊?

江从夏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此时在被窝里赤身裸体,应该是有人趁他醉酒把他带到这里还扒了他的衣服。

短短几分钟,自己看过的无数电视剧里绑架撕票的情节已经在他脑海里排练了数百遍。江从夏也有些纳闷。一是自己最近也没得罪过谁,一直安分守己的;其次自己几年前就已经父母双亡,且在A市举目无亲,绑架他又能用他去威胁谁呢?

正在他愣神之际,一位身着高级面料西装的男人推门进来,看到江从夏已经清醒便对他微微一笑,他两鬓花白但神采丝毫不输小辈,满满的干练与精明,像是偶像剧里富豪家的管家。

“看来江先生的酒已经醒了,”他拍了拍手,走进来两个侍从,一个捧着崭新的天鹅绒西装,另一个推着小推车,上面摆满了瓶瓶罐罐。“他们俩会安排江先生沐浴更衣,老板已经等您多时了。”说完他做了一个请的动作,便退到门外。

侍从上前准备服侍江从夏,他连忙拒绝,“你们俩……站着别动。”江从夏哪见过这种阵仗,他把自己裹得像个粽子一样严严实实,不过这样去洗澡好像也不太行。他试探地问那俩人:“有……有浴袍吗?”

推小推车的侍从听此连忙从推车下面的底座里翻出一套米色的浴袍双手捧着放到他面前。

“浴室在哪儿?”

“江先生,浴室在房间屏风后面。”侍从朝浴室的方向指了指。

“好的谢谢。”江从夏还是有些不自在,“你们俩先出去吧,我自己来。”

“好的江先生。”他俩微微躬身,退了出去。

终于走了,江从夏舒了一口气。

这群人是干嘛的?神神叨叨的。那个像管家的人方才说什么老板在等他,这个老板又是谁啊?

算了先别想这么多,走一步算一步吧。江从夏的心态非常好,加上宿醉身上黏糊糊的,他选择先听从那些人的指示先洗澡再想出路。

不愧是高级酒店的高级套房,浴池设计的像是一弯月牙,由大理石打造,人泡里面却很宽敞,与大海只有一面玻璃之隔,面对的是扑面而来的海浪与金沙,蓝天白云,海风仿佛隔着钢化玻璃也能吹进来,让人心旷神怡。

浴室里的熏香有淡淡的酒味,江从夏的酒量不好,他感觉自己又有三分醉,借着这几丝醉意他开始回想昨夜的事。

江从夏是娱乐圈一个十八线的小演员,只有在校期间应同学的邀请拍过几部小成本电影,毕业后以为自己的上升期要来了,就签了一个大公司,谁知签约才是噩梦的开始。像他这种应届毕业生,一没有人脉、二没有流量、三没有背景,简称“娱乐圈三无人员”。公司为了从他们这些“三无人员”身上获利,安排他们去直播带货,片场演路人甲和炮灰乙。

明明做演员演戏是自己的梦想,却只能为镜头下光鲜亮丽的别人做无人识的背景板。

还好江从夏当时候在公司签“卖身契”的时候只签了三年,那时候他还幻想着三年后成立自己的工作室走上人生巅峰,现在想起来只能说那时候的江从夏是又傻又天真,对娱乐圈的血雨腥风是一点不知。昨天是合同的最后一天,他好不容易熬过了三年,去公司收拾东西准备离开,连前台的小秘书都不认识他以为是新来的艺人。

想到这江从夏不禁自嘲地笑笑。看来当时老师说的太对了,娱乐圈哪会那么好混,每一年从电影学院毕业那么多演员,但是活跃在荧幕上的永远只有那几个。

昨夜为了庆祝自己恢复自由身,他来到酒吧准备酣畅淋漓的喝一通,为了他逝去的青春与梦想。江从夏也知道自己的酒量几斤几两,所以联系了朋友齐泽明在他喝醉后拖自己回家。

可是他醒来为什么会在这儿?

这酒店看着也不像寻常人能住得起的处处彰显着豪华。他这时才想起找手机,江从夏记得自己打过电话给齐泽明,找出手机翻到通讯记录,这怎么……通讯记录显示自己昨晚打给的是一个没有备注的号码,而且自己打过去后对方还接通了。

这是谁的号码啊?他点开详情,号码归属地显示的是A市本地,江从夏对这个号码没有一点印象。

正当他对着手机屏幕上的号码凝神时,像是隔空响应他一样,这个号码的电话打了过来。

“喂?”江从夏有些手忙脚乱,丝毫没有料到会直接给他打过来,他有些紧张的询问:“你好,请问你是谁啊?”

“洗好了就赶紧过来。”低沉且有威压的男声从手机里传来,江从夏正想问他是谁就听到通话挂断的声音。

他有些不明所以,只得赶快洗完,别让那人等太久。

江从夏擦干身子,摩挲着侍从拿来的天鹅绒西装,仅凭手感而言江从夏便知价值不菲,虽是夏天,但穿着透气不闷,色泽饱满丰富,实在是精品。

他对着镜子仔细整理着穿着,推来套间房门,先前的两个侍从恭恭敬敬朝他问好,示意他跟着他们俩去个地方,也就是他们口中老板所在的地方。

走廊铺着看不到尽头的红地毯,天花板上是璀璨夺目的水晶吊灯。侍从一个个身着紧致有型的西服,工作路过看到江从夏都纷纷点头问好。四周的墙上贴满了各种只有书本里才能见到的名人画像,画框还镶嵌着珠宝,西式的装修风格使得整个酒店看起来自成一格,一片富丽堂皇的奢靡景象。

“江先生,到了。”侍从带着他在一个房门满是雕花的房间前停了下来,这个房间远比其他的套房要大许多,一股气势上属于上位者的压迫感油然而生。

江从夏鼓足勇气缓缓推开房门。

屋子里是满满的西式古典装修风格,映入眼帘的便是靠墙的一排摆满了书的书架,房间的主人看着很有品味,书架上的书基本全是硬装英文原版,书侧封爬满了各个字母组成的单词。书架前是大理石桌面的办公台,堆满了各式各样文件夹,还摆放着一个和田玉制成的烟灰缸,里面却没有烟灰。

江从夏往里走,靠墙有一个窗口,挂着厚厚的羊毛制的床帘,旁边摆放着一盆小巧伊人的吊兰。书桌前是富有光泽的真皮沙发以及透明的茶几。

房间最中间有一道推拉门,贴着毛玻璃,大致可以看出门那边坐着一个人,仅从模糊的背影便能看出那人宽厚的臂膀。

江从夏吞了吞口水,犹豫着拉开门,眼前是一面嵌在墙上的超大屏液晶电视,背对门的是另一个看上去质感更好的沙发,一个男人坐在沙发上,胳膊展开搭在沙发靠背上,右手把玩着一支钢笔。

他打量着眼前人,谁知墙上的液晶电视里传来一声熟悉的“不要”!江从夏这才注意到电视里的内容。

那正是几年前江从夏参与拍摄的第一部电影《飞鱼》,电视上的他满是阳光朝气,演起戏来灵动迷人。《飞鱼》里他饰演的是一个看起来有些坏坏的高中生,名叫夏扬。此时画面正停留在他所扮演的夏扬没有从坏人手里救下姐姐而自责的大哭起来。

当时导演让他哭的有渲染力一些,他只得学着自己看过的影视作品里那些角色的哭法,那时的他尚不知亲人的离世给人的痛苦有多大,画面里的他哭的笨拙、没有美感。

在大四经历父母相继离世后的他,假如再拍一次这场戏,他又是否演的能比之前好?他不知道。

人的情感就像是一颗苹果,一次悲剧就能让苹果从心里坏死,再来一次,也不过是坏的更彻底,没有修复长好的机会,只有在以前的伤疤上反复切割,反正也没有了知觉,变得麻木。

“江、从、夏。”

沙发上的人缓缓站起,转身面对着他,水晶吊灯的光从他头顶撒下,用身形的阴影将江从夏盖的严严实实。

“怎么哭了?”他不禁蹙眉。

江从夏这才感到脸上的冰凉,连忙道歉,刚想习惯性的找口袋掏卫生纸却怎么也找不到。

他面前的人拿出手帕帮他小心擦拭着眼泪,江从夏有些不好意思,对方见状也懂他的想法,便把手帕放在他手心,示意他坐下。

“你认识我吗?”

“不认识。”江从夏赶忙擦好眼泪回答他的问题。

“自我介绍一下,我姓傅,傅言初。”他整了整袖口,拿出遥控器将电视上播放的《飞鱼》暂停。

“那你……认识我?”他想起傅言初方才还在叫他的名字,尾音拖长显得慵懒又不羁,但他属实是想不起来自己还能认识这号人物。

“认识啊。”傅言初漫不经心地点头。

侍从进来为俩人倒茶,大概也是考虑到江从夏的酒量才用的茶。江从夏觉得有些渴,便捏起杯子抿了一口,却猝不及防地听到傅言初说道:“像我儿子的另一个爹。”

江从夏听这话被狠狠呛了一下,忍不住咳了起来,傅言初体贴的坐过来帮他拍着后背。

“你说像什么?不好意思我没听清。”

幻听了,一定是这样,江从夏安慰着自己。

“我说,”傅言初笑意盈盈地看着他,“像我儿子的另一个爹。”

“傅总你在开玩笑吧。真看不出来傅总年纪轻轻就有孩子了。”江从夏十分尴尬地陪傅言初一起笑。

“没开玩笑。”傅言初接过江从夏手里端着的茶杯放下,“我儿子确实缺个家长。”

“傅总您不就是他的家长?”

“不不不,不够,我工作太忙基本见不到他。”

“那傅总可以娶个太太,让太太带孩子,或者请保姆之类。”傅言初看着就像那种巨有钱的大款,而且长相身材也绝佳,身边怎么可能没有女人?

傅言初端起方才江从夏喝过的茶杯淡定地喝了一口,缓缓说道:“我不喜欢女人。”

“啊是嘛,不喜欢……”江从夏赶忙反应过来,傅言初刚刚说的是不喜欢女人?他不喜欢女人?他是……gay?不对,gay哪来的孩子?说不定人家是意外的一夜情呢,所以他不是纯gay?纯gay是不可能和女人上床的。所以他到底是啥啊……

江从夏的脑海中已经脑补了许多情节,傅言初看他呆愣的表情敲了敲他的脑袋:“你当我孩子的另一个家长,我给你剧本拍戏,这么好的条件你都不要?”

“不是,这么好的事傅总你为什么要找我呢?”

“因为我认识你啊。”

“可我不认识你啊。”江从夏有些欲哭无泪,突然有个人一上来就说帮你实现梦想作为代价你当他孩子的爹,这事想想就很奇怪啊,天上怎么可能掉馅饼?

傅言初拍了拍手,穿着包臀裙的女秘书踩着高跟鞋走进来把手里的一摞资料递给江从夏,他偏头看着江从夏翻着一页一页地看,“是这样的,傅氏集团前几年就已经逐渐开始进军娱乐圈,投资的项目有《飞凰》《宁衡》等作品,这几部电影你听过吧?”

“嗯嗯听过,《飞凰》票房五十亿,《宁衡》票房三十亿,是两部有深度有层次的影片路人口碑很不错。”江从夏翻看着这两个电影项目的策划书,越往后翻越发现傅氏集团投资者眼光很毒,投资金额多的基本都是爆片,不止电影,还有综艺和网剧之类,在娱乐圈的商业版型已经建好。

“条件很诱人,”江从夏由衷地赞叹。“但我还是想知道,为什么傅总要选择我?”

“因为我认识的一大批演员里,你是弯的,且最对我口味。”傅言初说着不由得靠近他,强迫江从夏与自己对视。

“你怎么知道我的性取向?”江从夏有几分慌乱,眼前这个男人的气场似乎越来越强,压的他喘不过气。

“这是身为gay的直觉。”傅言初言语有些轻佻,说的漫不经心像是在调戏他。

江从夏看得出来,傅言初对自己是有备而来。

“傅总,你到底想干什么?”

“你别害怕,”傅言初右手握住江从夏捂他嘴巴的那只手攥在手里,“如果一定要找个理由的话,你很像一个人。”

我像谁?江从夏感觉脑子里嗡嗡作响,傅言初说的那个人是谁?

“没事,你别在意。”傅言初从沙发上拿起一张合同递给江从夏,“我自认为我给你的酬劳很丰厚,你大可以仔细看看。”

江从夏看着宋体的白纸黑字,他只需要做三年傅言初名义上的伴侣,就有获得傅氏集团重金投资的电影《听风》的主演资格,并且立保他在三年内走上娱乐圈顶峰。

娱乐圈顶峰……原来自己努力了这么久,还不及找个金主来的快。

“傅总,我很好奇,你说的那个人,和你是什么关系?值得你花费这么多在一个仅仅只是像他的人身上。”

“也不是什么重要的关系,不过是大学时期隔壁学校一个不怎么起眼的路人。”

“傅总这番说辞很难使人信服。”江从夏也离他越来越近,温热的气息打在两人脸侧,他希望最先招架不住的那个人是傅言初,从而让自己发现他的弱点。

可傅言初胸有成竹,丝毫没有退让:“千金难买我高兴,这个说辞如何?”他朝江从夏挑了挑眉,那是上位者对旁人的嘲讽与调戏。

“你要是一时接受不了也没关系,我等你。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我的手机里为什么会有傅总你的号码?”

傅言初耸耸肩,朝他做了个邀礼,“这个,就得问你自己了。”

“你在打听我?”

“是。”

江从夏觉得胃里一阵不适,把合同放在沙发上转身离开。昨晚的酒精和糕点在胃里发酵,江从夏本来就有胃病,生理性以及心理性的恶心的催促下他只想赶快离开这里。

酒店的长廊像是没有尽头,红色的地毯连接的不是出口,像是地狱的入口一般。他的呼吸飞速的调整却没有改善一丝他的状态。整个走廊都在转,墙壁上挂着的名人画像像是活了一样,在他耳旁叫个不停。

够了……他痛苦地跌倒在地锤着脑袋。他听到有人在叫他,又听到好多人都在叫他。

他眼前一黑,脑海里最后的景象便是某人快步冲了过来,自己倒在他的怀里。

江从夏一个人坐在学校的大讲堂里,他在学着画画,用铅笔缓缓勾勒出一个男生的轮廓。

“你画的是谁?”

他听到有人在和自己说话,抬头看去,讲堂大窗上的光从顶部倾泻而下,眼前的人仿佛在发光一般,刺眼的让江从夏看不清来人的模样。

“就随便画画。”江从夏只看了他一眼便继续做自己的事。

那人顺势就坐在了自己旁边,一动不动地看着他手里的笔。

“你学这个多久了?”

“半个月。”

“为什么想学画画?你不是表演专业的吗?”

江从夏放下画笔偏头问他:“你怎么知道?”

那人似乎有些不敢与江从夏对视,还戴的口罩,借扶口罩的动作目光下意识的躲闪:“我瞎猜的呗。”

“同学,你哪个院的什么专业啊?”江从夏转着铅笔,对眼前的人有些兴趣盎然。

“艺术院的,也是一破画画的。”

江从夏打量着他,因为戴的口罩所以给人的视觉中心在眼睛。他的眼睛很好看,睫毛密而长,眼尾还有微微上翘的弧度。

“大热天的为什么戴口罩?”

“流感,会传染。”

江从夏看着眼前人,眼前人似乎离他越来越远,他想抬手抓住那缕回忆,却不料回忆化成了万千丝,只手难抓。

“你等等啊……”江从夏猛的惊醒,只见眼前的人竟然是齐泽明,自己梦中无意抬手想抓住那个人,抬起的手被齐泽明紧紧握住。

“你怎么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齐泽明见他醒来关切地问他。

“这是哪里?我不是在……在大讲堂吗?”江从夏有些懵懂。

“这是医院,什么大讲堂啊,那是你刚刚梦到的吧。”说完齐泽明翻出手机,找出一个陌生号码放在江从夏面前,“这人谁啊?给我打电话说你晕倒了在中心医院,一听你出事了我就连忙打车来看你了。”

江从夏瞥了一眼手机屏幕,那正是傅言初的号码,他不禁埋脸:“我怎么了?”

“医生说你是喝酒过量,再加上一天没吃饭,这胃病又犯了。”说着齐泽明温柔地帮他揉了揉胃。

齐泽明是他毕业后找的合租室友,因为两人性取向相同,且属性相同,关系一直不错,相当于“闺蜜”般亲近。而且齐泽明有一个谈了挺久的男朋友,天天给江从夏秀恩爱。

“对了那个人谁啊,声音超级好听哎,听着让人感觉酥酥麻麻的,而且对你挺关心的,是你的新欢还是追求者啊?”齐泽明的八卦之魂熊熊燃烧。

“不熟……嘶……”江从夏这才觉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痛意缓缓袭来。

“胃又疼了?我去找医生给你开点止疼药。”齐泽明正要走,病房门就被推开。

来人正是傅言初,他提了大包小包的东西进来,看到江从夏这个模样,便知道他不舒服,放下手里提的东西,翻出止疼药,让他就着矿泉水吃药。

“你胃病什么时候开始的?”傅言初看起来有些生气,江从夏吃完药后他端出一碗小米粥,一旁的齐泽明见状忙架起床桌。

“我都忘了你还什么都没吃,去医院门口买了点小米粥,这个养胃你先喝着,不准再喝酒了。”傅言初体贴地摆好餐具,回头十分绅士地对齐泽明笑笑:“你是齐先生吧?我有些话想和从夏说,你能回避一下吗?”

“好的好的。”齐泽明被这阵仗吓到了,连忙溜出病房并带上了门。

“傅总怎么来了?”江从夏背靠在枕头,神色略有些疲惫。

“你晕倒在我的酒店走廊,这传出去我那酒店还开不开了?”傅言初见江从夏迟迟没有动,便自己拿了勺子喂他:“张嘴。”

江从夏无奈,只得从他接过勺子喝了起来。

“你这幽闭恐惧症什么时候开始的?”傅言初凑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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