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段落
纪离从没被人这么吓过,连他爹那么严厉的人也没凶过他,此时看见谢韧表情沉了下来又哆哆嗦嗦的想哭:“对对对对对不起,你....您,您继续,您想怎么着就怎么着行不行?”
谢韧拧着长眉看他,没有进一步动作,像是不感兴趣了,纪离松了口气小小声:“而且你是个太监啊,你是太监的话我是男的女的也没关系了是不?”
没等谢韧表态,他继续劝道:“反正十万两已经给了出去,你现在生气,也只会浪费时间对不对?男的怎么了,男的就不能当媳妇儿了吗,能的我告诉你......”
谢韧听他说着说着,看着那张不断开合的红唇,像是没那么怒了,神情平淡下来,淡声道:“十万两只是建交,娶你是另外的价钱。”
另、另外的?他爹没说还有另外的啊,这怎么赔得起。纪离心中的算盘拨了又拨,莫名觉得,他好像真的回不去了。
他颤着声:“那、那你知道我是个男人吗?”
“知道。”
谢韧嘲讽地扯了扯唇角:“至少还是个男人。”
纪离胯下一凉,听说他们这些太监都有怪癖,谢韧该不会因为羡慕他是个完整的男人把他也给阉了吧,这绝对不行。
他恭维道:“谢督主您才是真男人,气势非凡,长得又好看,别人都比不上。”
谢韧摸着他白皙的胸膛,轻拢慢捻,摸得纪离的脸越来越红,跟海棠花似的,越发诱人了。酒气有些上头,谢韧耳边尽是他的声音,缓声道:“别说了,我靠一会儿。”
纪离涨红着脸,缩了缩想躲开他作乱的手,不懂为什么一个太监还这么乐忠于这种事:“你靠就靠呗,压着我做什么?”
他看到谢韧垂了头靠在他肩上,长睫合上,一下子恶从胆边生,又有了胆子,抱着谢韧的脑袋就推到一边,才放下就被握住了手腕,谢韧皱着眉:“学不乖是不是?”
纪离一触及他的眼神就立马跪起来,板板正正的:“公公你怎么能这么说我?”
他虽然不会解自己头上的凤冠,但发冠还是会的,他灵机一动,紧张地将手放到谢韧头上去解谢韧的发冠:“我这不是怕您头疼吗,我关心您着呢。”
“你倒是会心疼人。”谢韧眸色微暗,在他俯身时将人按到自己怀中:“不疼,继续今夜该做之事。”
盖头也掀了,合卺酒也喝了,甚至亲也给他亲了,还有什么没做的。纪离手指微僵,仰起头离他远一点:“做....什么啊。”
他确实听说过宫里的太监娶了妻,因为自身残缺,就会想着法儿的折磨人,各种东西都往上招呼,夜里扶着进白日抬着出。但是,他是男子,谢韧也知道了,总不能.....
发冠拆开后,谢韧长发散落,一翻身就将他压在身下,唇齿间的酒气也扑面而来:“弄你。”
手指继续挑开衣襟,捏住了纪离细瘦的腰,光滑又细腻,他摩挲着,被纪离抱住了手臂:“这不合适吧。”
不摸不知道,一抱上去,他才感受到谢韧虽然穿着衣服时看起来瘦,手臂上却是实打实的肌肉,感觉一拳就能把他捶死。
他挪了挪屁股:“我不需要,不用的.....”
不知道哪里惹着人了,谢韧按住他的胯,脸色又沉了下来:“躲什么,怕我?”
这谁不怕呢,纪离脸都笑僵了:“这是怕不怕的问题吗,被督主这样一个身强体壮,气势雄伟的人压在身上,没点反应才不正常吧。”
他把以前讨好人的法子用在谢韧身上:“公公,你这么好的人,不会强迫我的对不对?”
谢韧在他的花言巧语里沉默了一会儿。
“不对。”
虽然纪廉没有深入交代过,但纪离早在来之前就看了看那些太监磨人的手段,脑海里自动补充了自己被打得奄奄一息浑身是血肝肠寸断的模样,越发惊恐。
这件事从一开始就是个错误,他爹怎么会想出这么个法子,真是想钱想疯了。
他拼命挣扎,挣脱后连忙往床边爬,大声呼唤着自己的侍卫:“梁安!梁平!快来救我!露馅了!救我!”
“杀人了!唔唔唔!”
屋外无声无息,一点回应也没有。谢韧单手将他按趴在床上,大手捂住了他的嘴。纪离想也不想就张嘴咬住他的虎口,却被谢韧捏住了下颚,怎么也合不上了。
牙关无法闭合,他眼神往边上挪了挪,谢韧的面容并看不真切,被长发遮掩后更阴狠,掩不住眉间的躁郁。
谢韧的声音附在耳边,如同地狱恶鬼一般冰冷:“想去哪儿?”
纪离摇着头,伸手去掰他的手,却只能引来更用力的动作。
左手手臂被以一个奇怪的姿势压弯,纪离说不出话,只疼得眼泪一个劲的掉,润湿了谢韧的手背。
谢韧将他翻过来时腮帮子上的指印已经消也消不去了,纪离捂着手臂抽泣:“别打我.....”
纪离哭的时候眉头微微皱起,鼻尖通红,表情并没有多大,哭声也小。像是只哭给自己听似的,却让在他眼前的人都能看到,想让他别那么难过,但是又想让他哭得更厉害些,哭到崩溃,哭到孤零零的将眼前的人当做唯一的救命稻草。
怎么会有这么爱哭的人,谢韧又变得温柔下来,摸着他的脸,手掌按在了白皙修长的脖颈上,慢慢收紧,呼吸也变得浓重:“继续哭。”
纪离却不敢了,咬着唇自我疏导,憋住了眼泪:“不、不哭了。”
没有哪家的儿郎像他这样爱哭的,一点男子气概都没有,可他忍不住。
他软声哀求,泪眼婆娑:“谢公公,别打我,求求你了。”
谢韧摩挲着他的唇瓣,越来越用力,将那片红唇揉得更加艳丽:“你没有资格谈条件。”
纪离讨好的亲亲他的手指:“我、我听你的,你别杀我。”
谢韧意味不明地“嗯”了声,也不知是同意还是不同意,总归是没有更加暴力的举动的。
纪离轻轻喘气:“也不要杀梁安和梁平好不好?”
谢韧慢条斯理地解着他的衣带,像是没听见。扯过红色的腰带将他的两只手腕绑住:“纪离,你是我的人。”
纪离小声犟嘴:“婚契又不是卖身契。”
眼下的泪痕还没干,又让人想将他弄哭了。
谢韧不置可否,对于玩弄他这件事更感兴趣,人在一个环境里待久了,就会染上相应的恶习,他并不是什么好人。谢韧看着他脸上的指痕,手指用力在右边一抹又按了两个,红着眼花着脸,像只小兔子。
他捏了捏小兔子的耳朵:“不想死就懂事点。”
纪离颤着声:“怎么才算懂事,我不知道啊,我第一次和别人睡觉。”
听到他这么说,谢韧松了松劲:“之前没有过?”
他的每个问句纪离都不敢撒谎,在脑海里回忆了一番再答:“小时候睡过算不算......”
谢韧压着眉:“和谁?”
纪离觉得自己没有说谎,谢韧不能生气,老实道:“是个很好看的小乞丐。”
谢韧兴致缺缺:“是吗。”
纪离微微点头:“后来死掉了,生了疫病治不好,被扔进乱葬岗了。”
他有些失落:“我想埋他的,但我爹不让,怕把病带回家。”
“少管闲事。”谢韧的神情淡了些,大手往下探进了他的亵裤,和面上无波无澜不同,掌下的动作倒是婉转得很,一揉一捏尽是挑逗。
第一次被自己以外的人摸,纪离都有些怀疑他到底是不是太监了,不是很敢问,却忍不住在他的拨弄下起了反应,红着脸努力往上拽裤腰:“别这样,我以后还得娶.....”
感受到陡然用力的动作,他望着谢韧越来越沉的脸色,皱着脸慌忙改口:“取消清心寡欲的计划。”
谢韧松了他一只手,命令道:“弄。”
纪离手臂还有些疼,捂住自己的小兄弟,遮不完拉过一小截谢韧的袖子盖着,认真道:“我现在没感觉。”
谢韧动了动手,手指穿过指缝点在他的前端,指尖拉出细丝,呼吸沉了些,俯身握住了他的。
明明是灼热的气息,覆在耳边却犹如冰凉的蛇信缠绕,纪离喘着气:“疼.....你手好糙。”
谢韧毕竟坐到了这个位置,受的磨难也不少,自然比不上那些娇贵公子的手嫩。
摸着摸着,禁闭的地方被戳了戳,纪离心下一紧将他的手往前面牵:“你、你摸我屁股干什么,死....四不四不太好。”
谢韧眸色深沉,将他抱起来,从一旁拿出一个木盒摊开,里面简直琳琅满目,皮的木的玉的,各式各样。
纪离对着那堆一看就很不纯洁的东西目瞪口呆,紧接着谢韧阴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自己选一个。”
纪离欲哭无泪,这个老太监还真的要搞他,他推着谢韧环在他腰上的手:“我选你。”
你没有,所以不用。
谢韧冷笑,扣住了他的脖颈往自己勒:“纪离,你是不是想死?”
那必然是不想的,他往后退,靠谢韧的肩膀更近了,很谄媚地问:“哪、哪个好啊你觉得?”
谢韧竟然真的开始思索,手指抚过一排器具,指尖敲击玉器发出清响,挑了最大的一个。
纪离头皮发麻,扶着他的手往最细的那根挪去,想着大不了就当被针扎了一下。
谢韧若有所思,一手把玩着手中那根生动的,一手拾起那根假的:“这是前面的。”
他还没打算用这个弄纪离,但是也不是不行,这样直接弄进去,会坏掉吗,坏掉也无所谓吧。
纪离低喘着,脸上如他所愿地露出慌张的表情,谢韧将这一切都收入眼中,哭,哭得再可怜些,恐惧,惊慌,无措,想逃又逃不开。纪离,你还能露出多少让人感到触动的神情。
前面....是要就这么扎穿扎断吗。纪离从他手中抽出那根细细的,轻轻放在一边劝道:“会死的......”
谢韧吻着他的后颈,气息冰凉:“死了不好吗,我会给你造一个墓,亲手将你埋进去。”
他说得跟真的一样,纪离缩了缩:“不必了,多浪费钱啊.....”
如果光听纪离说话,怕是一晚上都说不完。谢韧没耐心了,不再听他多言,将人扔到床上:“不会选就别选了。”
纪离此时已衣裳半解,露出圆润白皙的肩头,在红色床褥的照映下更加明显,下意识又往床角缩,看他煞有介事的在那里挑挑拣拣,扯着被角有些害怕:“公公......能不能不弄我。”
总爱谈要求可不是什么好习惯。
谢韧手中捏着个小瓷瓶,瓶中脂膏细腻无暇,他鼻尖凑近闻了闻,似乎还算满意,拖着纪离的脚腕就将人拽了过来。
动作不知轻重,不过几下纪离身上便多了好几个指印,红痕遍布。
他将纪离翻过去,呼吸打在耳边:“乖一点,我不想伤了你。”
纪离神经紧绷,刚才被弄到的手臂又开始疼,挣扎不得又急又慌:“疼.....死太监!王八蛋!放开!”
这句话似乎戳到了什么,谢韧眉目更冷,毫不怜惜地将他的脑袋按进了被褥中,太监,太监又怎么样,只要他想,纪离就逃不出他的手掌心。他轻声道:“骂吧,骂够了也算不亏。”
谢韧此时完全没了刚才和他曲意逢迎的态度,手指一动就带着膏药戳了进去,见纪离依旧挣扎,他冷着眼便是两巴掌,生生将那团暖色的臀打得艳红。
小腿被谢韧的膝盖压住,不多时一根玉器被硬生生塞进去,虽不是谢韧一开始挑的那根,但到底是初次,又不够细致,纪离疼得小声呜咽,口中被他塞进了手指堵住话语,模拟着抽*的动作。
纪离一阵难受,咬住了他的手指,谢韧却并不松手,反而低低地笑:“再用力些。”
他力道大,每碰一下对纪离来说都与惩罚无异。
纪离被这样的捉弄弄得有些呆滞了,只能小心翼翼地喘着气,谢韧不会让他死,却也不好活。他知道这样的事和情色并无太大关系,谢韧碰他不过是玩弄,兴趣。
谢韧握着他的腰往下压,低声道:“想说话吗,想就好好舔,看看我到底是死是活。”
纪离别无他法,只能乖顺地含着他的手指,舌头被不断拨弄,终于将他伺候得大抵满意才撤了手 ,慢条斯理地将那些津液都擦在了纪离因为喘息变得红润的脸上。
浑身都疼,一时也分不清身后那处到底如何了,只能感觉到被异物侵入。谢韧虽粗暴,但好歹还是有些分寸,只让他先适应着。
纪离小声哀求:“胳膊.....断掉了.....”
谢韧握住了他的手臂,俯身啄吻着他的耳背:“疼吗,疼为什么不哭,你不是最喜欢哭了吗?”
谢韧不过摸了几下就给他接了回去,由于疼痛那处夹得更紧了,谢韧呼吸有些重,唇在他身上吮吸撕咬,留下一个个深痕。
纪离感觉自己快要被捣碎了,就这么碎在谢韧的掌心里。明明一开始只是疼痛,慢慢的竟然有了别的感觉。
谢韧的手在他身上不断游走,抽离,最后所有景象都散在朦胧的虚影里。
纪离奄奄一息地趴在床上,身上的皮肤全被捏得青紫,一塌糊涂。他瑟缩着,前面后面都被玩了个彻底,声音小小的:“我的屁股是不是坏掉了.......”
谢韧将那根不过二指粗的东西抽出来,揉捏着他的臀,如愿又造成几个刺目的红痕,燥乱的气息渐渐沉静下去,随口道:“是。”
日头很盛,灼热的阳光照得人有些刺痛,纪离捂得严严实实的蹲在地牢外,头顶盖着一片从池塘里捞来的荷叶和边上的守卫闲聊:“大哥,你们好厉害啊,穿这么多一直待在这里,不热吗?”
守卫被他念念叨叨的烦了一会儿,目不斜视,面色没有任何波动,用腹语和他聊着:“还行吧这,站一会儿就换岗了啊。”
纪离仰着头,用一块方巾遮住看不清脸:“大哥我听你口音不像本地人啊,是北方过来的吗?”
守卫说不是:“之前从军时营里有个北方汉子,老听他说话,就沾了点儿。”
纪离点点头,确实容易被影响,他聊了一会儿套近乎,状似随意地问:“那咱们这儿您一定挺了解的吧,昨儿个是不是新关了两个人进来啊,晚上好像听到什么动静呢。”
正期待着回应就听见侍卫咳嗽了两声,不再搭理他了。
他伸出手想拽拽侍卫的裤子,被一把剑插过来吓了一跳,荷叶都没拿稳,整个人一下子跌坐在地上,屁股锥心的疼。
他迎着日光望过去,被一片阴影笼罩住,头顶是面色难测的谢韧,玄色的靴子上沾了血迹,扑面而来的血腥气。
纪离有些磕巴:“不、不是出门了吗公公,这么快就回来啦。”
谢韧也不说话,就这么俯视着他,看得人心里凉凉的。
纪离从地上爬起来,很狗腿的对他弯眼笑:“公公有什么吩咐吗?”
昨晚上被谢韧折腾了一顿,他现在浑身都不太好,其实不方便见人,但他很担心自己的两个亲亲侍卫是不是被弄没了。
钱可以再挣,人没了就是真的没了。
谢韧用手帕擦着手,问他:“遮着脸做什么?”
纪离抿了抿唇:“怕热。”
谢韧握住他的手腕,牵着往外走,手指一挑就将他脸上的方巾挑下来,赫然是一只花脸猫。白嫩的小脸上,昨晚掐的指痕已经从红色变成了青色,后来又被谢韧补了两个,现在一边三个刚好对称。
纪离睫毛长,眼睛也水汪汪的,纯洁澄空,这么望着人不显得脏污,反而有一种落难似的可怜。
他偷摸跑过来时被旁人奇奇怪怪的眼神看得有些疑惑,走到湖边才发现自己的脸变成了这幅样子,难怪摸起来有些疼。
不仅脸上,他的屁股上,腰上,腿上,到处都是这种痕迹。
谢韧捏住他的下巴往上抬了抬,似笑非笑:“哟,这是怎么了。”
他低低说话的时候还挺正常的,带了情绪就显得有些阴阳怪气,纪离抬起袖子遮住脸:“不知道呢,是妖怪弄的吧。”
谢韧眯起眼:“谁是妖怪?”
纪离回答得很快:“我是!”
他顶着一张被磋磨得有些可怜的脸,说起话来信誓旦旦,谢韧似乎笑了一下:“狸花猫变成的妖怪,还是狐狸精?”
谢韧收了神色,又变得难以接近:“去地牢做什么?”
纪离连忙跟上他,小心翼翼地问:“公公,您知道梁安和梁平去哪里了吗,我好像没有看见他们呢。”
谢韧没什么兴致:“找他们做什么?”
还能做什么,当然是看看死没死。纪离想把脸蒙上,刚伸出手那张方巾就被谢韧换了只手,攥成一团握在手中。他牵着谢韧有些凉的手:“我、我有点事需要他们帮忙!”
谢韧余光扫了他一眼,不动声色地将他的手握在手心里,步伐放慢:“什么事?”
纪离想了想:“我今天还没温书,需要找梁平问问!”
谢韧淡声道:“我教你。”
纪离眼珠转了转:“我、我身上没钱了,要去找梁安要点。”
谢韧又说:“我给你。”
谁稀罕他的破钱,好吧确实很稀罕。纪离绞尽脑汁:“我受伤了,得让梁平给我看看。”
他哪里受伤哪里完好没有人比谢韧更清楚,谢韧冷着眼:“看什么?”
纪离用十分有说服力的眼神望着他:“屁股,好像肿起来了,不知道破没破,我自己看不到所以.....哎!”
谢韧攥住了他的手腕,力道有些大,语气也很冰冷:“不劳烦别人,我亲、自给你看。”
纪离捂住他攥着自己手腕的那只手,用暖暖的手心盖住谢韧冰凉的手背,妄图用这种方式让他轻一点。他不知道谢韧怎么又变脸了,明明刚刚还什么都给,现在又什么都不给了,凶得很。
纪离苦着一张小花脸,很识相的讨饶:“公公想看就看,怎么看都行,都让您先看。”
谢韧面色阴沉,让他先看,他看完还想给谁看?
纪离说着说着眼眶有些湿,开始心疼自己的手腕:“又青了,一个个的跟刺青似的,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好。”
谢韧沉着脸将他扛起来往屋里去,手掌在他臀上又拍了一巴掌:“这样不好吗,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
纪离屁股更疼了,被他扛在肩上压着昨夜掐出来的淤青,动一动就一阵酸疼,最终还是没忍住开始掉眼泪:“腰也好疼.....”
谢韧冷着脸将他扔在榻上,一副命令的口吻:“脱。”
纪离捂着衣领往后缩:“昨、昨夜的还没好,能不能缓一缓?”
谢韧垂眼看着他可怜巴巴的眼神,又润又纯,他是害怕的,但是又没有那种极端的恐惧,恐惧到歇斯底里。这种可怜样儿只是一种示弱,让人知道,看,他会承受这些伤害,没有想要反抗,但是在此之外他只是想提一点,一点点的要求,让人打心里心疼他,放过他。这种可怜是限定的,只能遇到会对此心软的人才有用。
谢韧爱极了他这幅小白莲似的可怜样儿,像是能折断,偏偏折不断。
他语气平淡:“你能缓一缓,旁人可缓不得。既然如此就先让人把那个叫什么的眼睛给......”
有的人的话说出来就一定会应验,纪离急忙爬过来捂住他的嘴,语气讨好:“公公,出家人不打诳语。”
又是骂死太监又是说出家人,天底下没有比他更会说话的人,换了别人来,怕是已经死了千百次。谢韧咬着后槽牙冷声道:“故意的?”
纪离惯会讨好人,他不信这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只是无心之失。他不用这种语言上的东西惩罚纪离,不代表他就当真不在意。
纪离看见他嘴动了动就连忙缩回手,有些后怕,怕被他咬手。谢韧力气那么大,手指那么一动就像要把他捏碎似的,要是咬上来,肯定会断的。
“公公!别、别生气,我给你看.....看....”他左思右想,调动仅有的脑瓜,果断拉开肩头的衣服,把布满青痕的肩膀凑到谢韧眼前,“蝴蝶,这边是青色的,这边还有点红,渐变色的蝴蝶。”
那只淤青连起来的“蝴蝶”,果真如同纪离所说,颜色不太均匀,在白皙的皮肤上莫名有一种凋零的美感。
淤青就是淤青,他亲口吮出来的淤青,是暴力的象征,是想让纪离觉得害怕,恐惧,不敢逃离的标志,不是什么有的没的破烂蝴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