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段落
“施主,你是不是见到貌美颜俊的,都要去纠缠一番呀!这个毛病可不好,容易被人打。”问禅把萧锦尧拖到内院就松开,开始慢慢的整理自己刚刚弄乱的禅衣。
“我这是在帮他算命,是在做好事,什么叫纠缠。再说了,我长的这么好看,不能是纠缠,这叫艳遇。”说着萧锦尧还不要脸的低头笑了起来,还别说刚刚那个公子是真的好看,好看的让萧锦尧一阵心花怒放。
问禅嘴角又抽了抽:“算命?艳遇?施主,要点脸好吗?”问禅的脸彻底的黑了下去:“就拿你算命来说,人家刘员外正值年少,你说人家断子绝孙。户部尚书家的小姐青春貌美,二八年华,你说人嫁不出去。你这明明是在诅咒,哪里是算命,施主心里有点数好吗?”
萧锦尧:“......你不懂其中窍门,就不要胡乱批评我,说我的不好。”
“那就说点好的,施主,你除了这张脸,真就一无是处了。”问禅看了一下天色:“该去做午饭,问禅失陪。”
问禅说着就给萧锦尧留下一串背影,寺里小和尚很少,他除了扫地还要去帮忙做饭。问禅算是说了一句好话,萧锦尧长得确实好看,好看到可以让人忽略他身上破成布条的衣服。
问禅走了以后,萧锦尧摸了摸自己的衣服。这身衣服确实不雅观,但是很舒服,他没有换的打算。当然,主要还是因为最近没有开张很缺钱。
“紫气围绕,帝王之命,皇室的人。”萧锦尧还在想刚刚那个好看的少年,皇室之中他没有见过的皇子:“呵,五皇子盛熙。”
萧锦尧只是简单的思索了一下,便确定了刚才那个少年的身份。
盛熙出生的时候,紫气东来,皇宫上方紫云缭绕七天方散。钦天监为盛熙批命,卦象一出,盛熙便被送走了。
此后皇室就像没有这个孩子一般,皇室众人对他也是闭口不提。直到五年前,太子被立,皇上下诏册封盛熙为锦王,所有人才想起皇室还有这么一个皇子。
“要是我是皇帝,也不会要这么一个命贵到极致的孩子,容易折寿。这哪是帝王的命格,是神仙的命格呀!果然不能比,人比人气死人。”萧锦尧越想就越气,凭什么还有这种好命格的人,再看看他自己,极阴之人,极薄之命。
甩了甩脑袋,把这杂念摒弃。萧锦尧轻手轻脚的摸到方丈的房间,这种命格千年难得一见,不让算,蹭蹭他身上的紫气也是好的。这样也是能转运一段时间了,免得年年到了七月霉到一种无人能及的境界。
“方丈可曾听说玉清观的事?”盛熙如同坐禅一般,坐到普贤方丈的对面,面对方丈微微一颔首,谦谦有礼。
普贤点头:“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面对普贤方丈的惋惜,盛熙就明白普贤方丈应该知道了此事。
“是这样的,辰然真人出事之后,道观里几位主事的道长都接连出事了。我想请方丈前去,做一场法事,以慰亡魂。”盛熙迟疑一下还是开口了,道观出事让和尚超度本来就不合规矩。但这不是道观现在一个主事的都没有了,法事也做不了,才出此下策的。
普贤合十做了一个佛礼:“我佛慈悲为怀,定当不负施主所托。”
萧锦尧在门外听这话,暗自点头。不愧是方丈,这都答应了。
大齐佛道分家,互不相犯,也互不相和。都是各自管好自己的门户,不犯不侵。佛不问道事,道不参佛语。
“我佛慈悲,我佛慈悲!”萧锦尧也连忙合十念了两句。
见到普贤方丈答应,盛熙微微一笑回了一个佛礼。
他自幼在这座山上长大,与这山上的一观一寺都熟悉的很。这一观一寺也对当年年幼的他颇多照顾,如今也是他该回报的时候。
盛熙也想在别处找一家道观来做法事,可是京都多是重佛。这就导致京都周围少道观,多是佛寺。这法事也拖不得,就只能来找普贤方丈了。
方丈答应之后,盛熙又与普贤方丈,闲聊了一些佛语禅机。差不多时间,才起身告别。
刚刚拉开门,盛熙就看见不久前在寺门口遇见的人,正抱着门前的柱子打着瞌睡。
听见盛熙拉门的声音,萧锦尧就醒了过来。他立刻立正,一脸真诚的看着盛熙:“公子,算命吗?”
盛熙轻笑低头,这人真有意思:“我没有钱,所以算不了!”
“没关系,公子可以给别的,例如公子身上的这块玉佩。”看着那块紫气缭绕的玉佩,萧锦尧咽了咽口水。这块玉佩怕是跟了盛熙很久,上面紫气浓郁,肯定能去去他身上的霉气。
“这块玉佩乃是家父所赠,长辈所赐,不能轻易给与他人的。”盛熙婉拒。
“才一刻没有看住你,你又来纠缠别人。”萧锦尧还要再说些什么的时候,问禅突然从转角出走来,一把拉住他。
“不是......”不是哪里都有你,萧锦尧觉得计划又落空了,有些丧气。
“不好意思,瑾瑜施主。这人是方丈月前在门口救回来的,平时喜欢拉着人说些有的没的,您别介意。”问禅歉意的看着盛熙。
“不碍事。”盛熙不计较的,只是好奇这个人为什么这么执着,一定要拉着他算命。他的命,可是钦天监十五监正算过的,一般算不了。
问禅及时拖走了萧锦尧,萧锦尧只好暂时按耐住,要去套玉佩的心。反正有玉清观的事摆在那里,他不愁没有机会。
萧锦尧被拖走,盛熙才离开大慈寺。盛熙住在半山腰的一处院子里的。院子只住他一个人,院子里的一切都要靠他打理。
这会儿他才想起来,早上走的急,家里的鸡没有喂。菜地里的菜,也还没有浇水。
应下了盛熙,方丈就在做晚课的时候,就说了这件事。于是寺里几位年长的师傅,就开始准备法事要用的东西。
萧锦尧见到没有自己什么事,就回了自己的房间。玉清观的事听起来不是什么小事,只好从自己随身的竹篓里,拿出一些黄纸朱砂开始画符。也不知道玉清观有些什么,盛熙只好多画了一些避鬼驱煞的符。
“呼——”一声风响,屋里的温度骤然下降,阴冷异常。
“大哥,这是佛祖面前,你也敢乱闯乱撞。怎么的,想魂飞魄散?”萧锦尧只是抬头看了一眼,缩在墙角的那只鬼,就继续画自己的符。
这是只男鬼,满身血污。一双眼睛没有了,一只腿也没有了。瑟瑟发抖的缩在墙角,不敢动。
“我冷,有鬼。”男鬼只是抱紧自己,呢喃的说出四个字。
“噗——”萧锦尧闻声就笑了:“鬼也怕鬼的吗?”
怕是这山间有什么厉鬼恶鬼在,才把这只新生的小鬼吓成这样。这里是佛前,一般厉鬼是不敢在这里放肆的。
萧锦尧看着瑟瑟发抖的“小可爱”,心里不落忍。手起在空中捏了一个决,然后甩出一道符,符落自燃。原来那只鬼待过的地方就升起一道青烟,鬼也消失了。
萧锦尧把这只鬼超度了,然后把桌子上画好的符咒收起一部分。剩下的那一部分,萧锦尧把它们折成一个个小三角形。这些符咒只是方便别人随身携带,以备不时之需。
早上天刚明,萧锦尧就被问禅小和尚叫醒了。今天要出发去玉清观做法事,寺里众人起来的早,早饭吃的早,早课也早了半个时辰。
萧锦尧伸了一个懒腰,什么都早,还让不让人睡觉了。萧锦尧一点寄宿他人门下的自觉都没有,只知道自己现在很困。
做完早课,僧人就开始排队出发。
“方丈,我也去行吗?”萧锦尧面对方丈,还是多了一些敬重。
“施主愿意,就一起吧!”普贤方丈点头应允。
得了应允,萧锦尧高兴的蹦了起来。作为缘主,盛熙一定也会在的。这样就不怕盛熙不算命,只要算,盛熙那块玉佩就是他的了。
做为佛门中人,普贤方丈做任何法事,基本上都是步行。一路上多经过一些农舍田间,这些农民看见普贤方丈,多行佛礼致意。
“昨天玉清观又死了一个,再死下去就绝户了。”一个山间村民在普贤方丈走过之后,对着自己一起劳作的同村人说着:“这不,看着普贤方丈去的方向,怕是要去玉清观超度一下了。”
萧锦尧走在队伍的最后,听了这么一嘴。不由的想到昨天夜里,闯进他房间的那个亡魂。那个亡魂说,他冷,有鬼。
“施主,我和方丈是去做法事,不知你去干嘛?蹭饭吗?”问禅日常嫌弃的看着萧锦尧。
“我去学习学习,学成以后也许还可混口饭吃呢!”萧锦尧看了一下周围山脉,这个地形是上好的风水,旺财旺运所在,养不出厉鬼。怎会出现这样的惨事,难道是人为?
“哼!施主这样不怕哪天佛祖怪罪,赏你个不得好死。”问禅自动远离萧锦尧半步。
“我还好呀!不像你!”萧锦尧给了问禅一个眼神,这个人还好意思说他!
玉清观建观百余年,日常多被一些喜欢道术,追求长生的达官贵人追捧。只是这些于满京的达官贵人来说,都是少数。所以这香火,远远不如隔壁的大慈寺。
盛熙知道普贤方丈答应的事,必定会早日办成为妥。于是早早就在玉清观的门口等着,一见到普贤方丈盛熙就立刻迎了上去。
“方丈。”盛熙合十做佛礼。
“瑾瑜施主。”普贤回了佛礼,按礼说普贤只需颔首即可,可是面前这个人不是普通的信众。
看着众僧人被盛熙和看门的道童,恭恭敬敬的请进道观。萧锦尧默默的留在门口,然后在门口留下一道符咒。
还没有到门口,萧锦尧就感觉到了道观里的怨气。这怨气极其浓烈,还带着煞气与鬼气,怕不是一般的厉鬼就可以说的清。现在还好正是中午,阳光正烈阳气充足。要是到了晚上,那就不好说了。
摆好供桌,放上供品香炉。盛熙带头点上一炷香,然后道观里最为年长的道童也上了一炷香。上香完之后,普贤方丈带着众僧人,开始念起了往生经文。
木鱼声起,法事也开始了。据萧锦尧了解,一般的小法事,只需念上几个时辰的经文就好。盛熙所邀请,肯定不止几个时辰,怕是要念个三天三夜才行。
萧锦尧看着普贤方丈做法,自己就挪动挪动朝盛熙而去。
“公子对在下,为何那么执着呀!”盛熙看着挪到他旁边的萧锦尧,无奈的叹道。
今日萧锦尧的衣着与昨日没有什么不同,只是腰间多了一只竹篓。竹篓不大,就两个巴掌的大小,具体装了些什么盛熙没有看到。
因为你命好,因为你这身紫气可去我身上的霉气,这样我就不用待在和尚庙里躲灾了。
这些当然不能对盛熙说了,于是萧锦尧一脸微笑的看着盛熙:“你的命好,我特别想给你算一卦,就一卦。”
“呵呵。”命好?盛熙低头一笑:“公子,我父亲不疼,母亲不爱,兄长不亲。这也算是命好吗?公子莫要消遣我了,我真的不算。”
因为钦天监的一句卦言,他的父亲就把他送到这里来,任由他自生自灭。他的母亲就眼睁睁的看着,对他不管不问。这样好的命,他愿意随意给人,谁爱要就拿去,免得他糟心。
萧锦尧也跟着叹气,看来现在希望不大,这个人没有同意算之前,他又不能随意说个原由出来,这是泄露天机。泄这个人的天机,萧锦尧怕是活腻歪了。
“那是他们不明白,也是你的无奈,谁让你的命好的人鬼共愤!”萧锦尧说话间,往供桌后面打开的房间看去,那里放着最近死去的道童道士。
萧锦尧在那里看见了一个影子,一道雪白的影子,浑身鬼气与煞气。煞气泛红,看来已经染上数条人命。
“公子可知道,玉清观这一个月来死了多少人?”萧锦尧换了一个话题。
“加上月前死的辰然真人和他的弟子,一共十五人。”盛熙算了一下。
“每个人都是一样的死法对吗?”萧锦尧闪了闪自己充满好奇的大眼睛。
“对的。”盛熙点头。
“可有报官?”萧锦尧放在背后的手指微微动了一下,临空画出一道符。这道符没有画在纸上一般人看不见,符咒飞出朝着房间而去。
“报了,仵作和推官细查都说是自杀。”盛熙看向萧锦尧,此时萧锦尧脸上没有一丝刚才的不正经,一脸的冷静和严肃。
萧锦尧听得一笑:“自杀那么惨烈吗?都是些神人啊!”萧锦尧说着还一脸佩服的点头。
盛熙对刚刚看到萧锦尧脸上的冷静和严肃,表示质疑:“京兆府府尹建议我做场法事,所以我找了方丈来。”
萧锦尧指尖突然一热,刚刚打出去的那道符咒被打散了。这件事还真不是一场法事就能搞定的,这是个厉害的。
“这事可不是一场法事就能解决的,不如这样。你把你身上的玉佩给我,我帮你找到凶手。如何?”萧锦尧还是盯上了盛熙的玉佩。
“比起公子,我更相信普贤方丈一些,公子说呢?”盛熙把问题抛给萧锦尧。
对于萧锦尧来说,他的名气没有普贤方丈,说什么都不会让别人相信,特别是这种子不语怪力乱神的事。萧锦尧无奈摊手,没办法了,只能再看别的机缘了。
夜晚降临,供桌上燃起了往生的长明灯,照的整个院子明亮如昼。
萧锦尧已经不想站着了,随意的坐在一个蒲垫上,无力的看着面前这群和尚念经。这些经文听得他,耳朵都一阵阵的疼。
盛熙也有些立不住了,但是坐的不随意,而是跟着方丈一起念起了往生经文。
“我睡会,你看着。”萧锦尧眼皮子都开始打架了,于是他从竹篓里掏出一张纸片人,对着纸片人轻轻的说道。
纸片人像是听懂了一般,诡异的动了动脑袋,只是脑袋动了,身子一点都没有动,安静的躺在萧锦尧的手边。看见纸片人点头,萧锦尧才靠着一根柱子睡着了。
午夜,阴冷的风一下灌入院子,桌上的长明灯猛的息了一盏。
“醒醒,来了!”刚刚还一动不动的纸片人,开始站了起来,不停的在萧锦尧的手里跳动。
萧锦尧猛的惊醒,不是因为纸片人的跳动,而是猛的灌进背心的阴风,让他浑身一阵冰凉。刺激的他明堂一阵清醒,立马来劲了。
“别闹,安静!”萧锦尧起身,纸片人重新躺回萧锦尧的手心,一动不动。
萧锦尧回首看了一眼念经的和尚,走到盛熙的身边。这人紫气罩身,待在他的身边才是最安全的。
“你怎么来我这里了?”盛熙看了一眼在自己身边席地而坐的人。
“安全。”萧锦尧吐出两个字,然后开始暗中在手里结印画符,然后在每个和尚的背后,都贴上一道常人看不见的符咒。
“这个时候,你还要乱来。施主,请你良心发现,不要搅了这场法事。”问禅就坐在盛熙身旁的蒲垫上,听见萧锦尧的声音,不满的看了一眼萧锦尧。
“就是靠的近了些,你激动什么?又不是纠缠你!”萧锦尧白了一眼问禅,要不是看在盛熙的面子上,他早把问禅给打了一顿了。
以前看问禅以为问禅出家是为了避祸的,昨天看见盛熙才知道,这个问禅在佛寺这么多年没出事,全是靠着盛熙在庇佑的。
“你......”问禅的话猛地停住,因为这个时候,院子里突然升起一阵阵浓雾。这些雾浓到连看身旁的人都模糊起来,十分的诡异。
“啊!——”雾中突然响起了一声惨叫,然后是血肉分割的声音。
萧锦尧点了点手心的纸片人:“去看看。”纸片人应声而起,然后一蹦一跳的消失在浓雾里。
纸片人还没有回来,浓雾突然散去。视野一下清明起来,萧锦尧看向身边的盛熙。盛熙有些诧异的站了起来,往刚刚惨叫的地方看了过去。
这一看盛熙生生退了两步,萧锦尧连忙起身扶住他。这个时候,几个和尚突然喧哗起来。
萧锦尧这个时候,才往刚刚惨叫的方向看去,不久前还坐在供桌边上打坐的小道士已经死去。他的腿被生生折断,自己的手还保持着挖自己眼珠子的姿势,眼珠子已经被他握在手心,鲜血流了一地。
“啊!”和尚们纷纷向后挪了挪,都没有了念经时的淡定。普贤方丈连忙喊了句“阿弥陀佛”,然后合十开始念起了一些佛号。
萧锦尧看见普贤方丈的周围骤然起了一层金光,这些金光普通人是看不见的。
众人还没有消化过来的时候,院子里又起了浓雾。萧锦尧目光突然间变得森冷异常,这个妖孽又要开始害人了。
“啊!”这个时候院子在所有人看不见的情况下,又响了一声尖叫,这次是一个凄厉的女声:“该死的臭和尚!”
女声消失,院子响起了重物倒地的声音。浓雾散去,萧锦尧才看清,院子里除了普贤,问禅,他和盛熙其余的人都倒地不起。萧锦尧连忙就近检查了一个人,幸好,都是晕了过去。女鬼是想杀他们的,都被萧锦尧的符咒挡住了。
“我怕呀!”萧锦尧顺势抓住盛熙躲到盛熙的身后,还在盛熙身上多蹭了几下,多沾沾紫气。
“这是什么?”问禅皱起了眉头,不动声色的往盛熙这边挪了挪。
“鬼呀!”萧锦尧继续抓着盛熙的手蹭呀蹭。
“公子,不久前还说帮我找凶手的,现在就怕成这样。”盛熙面色平静,这个是他第一次遇见鬼,他依旧很平静。
“平时不是说你自己有多能干吗?现在就这个怂样吗?”问禅也跟着说了一句。
“问禅保护好瑾瑜施主。”普贤方丈说着,右手便结出一个佛印,佛印在空中就被一团雾气打散。
萧锦尧翻了一个白眼:“方丈还是照顾好自己,就他这身紫气。百邪莫侵,万鬼不近的,他保护我们还差不多呢!”萧锦尧继续往盛熙身后躲。
“是吗?”盛熙听着萧锦尧的话转头看着萧锦尧。
萧锦尧看着盛熙的眼神:“你算命吗?”
盛熙一下泄气了,不再想和萧锦尧说什么,而是往方丈身边走去。
“这个时候还在想这个,也没见你算个什么出来呀!”问禅很想给萧锦尧一掌,把人直接打死了结。
“那我临危给你算一卦如何?问禅,你落发出家,身穿僧衣,却满身杀伐,假意侍佛。若不是因为他,你早就天诛地灭了。”萧锦尧指了指盛熙,看着问禅诡异一笑,然后伸手在问禅腰间一模,摸出三枚铜钱在手中一抛:“这个就当卦金了。”
问禅还震惊在萧锦尧的话里,腰间就被人摸了,抢了身上的三枚铜钱。
这个时候浓雾再起,雾气瞬速蔓延。
“我佛慈悲!”普贤方丈口念佛号,佛印再结,瞬间打散满院子的浓雾。
“臭和尚,你该死!”面对浓雾被打散,女鬼的声音愤怒起来,院子里阴风阵阵,桌子上的长明灯在风过之后都灭了下去,院子里陷入一种诡异的阴暗中。
“大家小心,这个东西极为厉害。”普贤方丈依旧双手合十,做佛礼口里念着佛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