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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狗男人总要贴贴

【重生】狗男人总要贴贴

    【重生】狗男人总要贴贴

  • 作者:麦冬分类:现代主角:徐浩宁 徐浩宁来源:书耽时间:2022-09-11 17:56
  • 主角为徐浩宁的小说《【重生】狗男人总要贴贴》是作者麦冬已完结的一本纯爱小说,重生狗男人总要贴贴的主要内容是:徐浩宁只想要赚钱,他可喜欢赚钱了,因为对他来说重生只有这件事最重要。

    最新评论:他好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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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段落

港城的贫民窟是个非常“热闹”的地方。

这不,一大早最角落的地方,噼里啪啦的响声就传了开来。

整块破旧脏乱的片区,什么都缺,最不缺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观众。

男的女的,老的小的,在听到吵闹后,光着膀子踩着拖鞋,齐堆堵在路口,将原本就狭窄的小巷子,围的水泄不通。

几片破铁皮搭建的遮雨小窝,被人为破坏,分崩离析的散在四周。为数不多的家具,折叠床、座椅、瓷碗也被围在中间的纹身青年人砸的稀碎。

“钱呢,你特么把钱藏哪里了,老不死的东西”

“没了,都被你花光了。”

虽然都是些破烂玩意,但这些物件全是徐浩宁辛辛苦苦淘回来的,亲眼见证它们被损坏,说不心疼是假的。

他佝偻着身子,把摔的四脚朝天的凳子扶正,沙哑的嗓音,带着苦涩的笑容,把话说的无奈又绝望。“还能有什么钱呢,都没有了,阿金你不是最清楚的吗?

“敲!你骗谁呢,肯定是被你这个老家伙藏起来了。还有,别自以为是的叫我阿金,老子听了就心烦。”

折腾了半天,没有找到自己想要的东西本来就够心烦意乱的了,这老家伙还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

年轻男子被激怒上心头。一手拽住眼前瘦弱的男人,高大的身形,外加堪比碗粗的手臂,直接将人架在空中打了两巴掌,又哐的一声甩了出去。

“嘶~”

如此凶狠手辣的手段,让周围看戏的人都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但没有人愿意上前阻止。甚至乎就连都他们已经习惯这样的场面了,

从这个神秘的中年男人搬到这里开始,这种事情隔三差五就要上演一遍。

这些人甚至连唏嘘同情都做不到,一成不变的颓废生活,让所有人都变得麻木。

至于被青年甩出去的徐浩宁,因受力太强反弹在水泥地上,头部磕到了台阶,很快鲜血流了出来,糊了整张脸。

“哇,出血啦,满头的血诶!”

“哇靠,这次不会打死人吧。”

变故来的太快,原本还能心安理得看戏的“邻居”也开始不自在起来,生怕麻烦沾到自己身上。

一群人灰扑扑的离开,钻进了各自搭建的盒子里。很快,拥挤的一角空了。

被如此一闹,气势汹汹的刺青男人,看着趴在地上呕血的家伙,也开始发起怵来。说到底他只是想要钱,并不想背上一条命。

骂骂咧咧说了一句威胁的话,也紧跟着甩手走了。

“真踏马晦气,一点也不中用,再给你一星期的时间,下次拿不出五千块钱,你就别想在这里生活了。”

分明是酷暑7月,也正值烈日当头,气温高达37度,可被留下的徐浩宁却觉得格外的冷。

吐干净喉咙的淤血后,被撞击导致的脑海眩晕使持续他干呕了好一阵子。本来就上了年纪的羸弱的身体仿佛随时都会断掉一般。

垃圾桶就在旁边,而他宛如死狗一样的躺在地上,等待着死神的降临。

徐浩宁想,他应该会发烂发臭吧。

毕竟,所有人都不知道,除了头顶上砸出来的那个流血洞口,腹部被玻璃片插入,差不多有手指长的口子,才是真正的致命伤。

身下的鲜血已经遮挡不住了,伴随着浓浓的铁锈腥味,徐浩宁的意识忽远忽近。

过往的片段,走马观花的在他眼前浮现,直到照射过来的阳光,变成了大块大块的亮色白斑,他的世界才彻底陷入黑暗。

……

“我的天呀!你说他这次还能醒吗?”

“谁知道呢,医生都说不确定了。毕竟这么大的吊灯,一下砸在身上。一想到那个画面,我人都吓死了。”

星辉歌舞团近期出了件事故,甚至上了报纸。原本打算在7月中旬推出的新雷雨舞台剧被迫推到了下月15号。

事故让公演计划暂停,给剧组带来了巨大损失,然而最糟糕的还是被吊灯砸伤的主角徐浩宁,现在还躺在病床上昏迷不醒。

就连医生都不敢确切的说,他什么时候会醒过来。这把团里几个负责人给急坏了,毕竟拖一天,就是一天的损失。

匆匆忙忙,召开了一场会议。

“不能再这么等下去了,一张门票才卖几块钱,但是团里这么多人,吃的、喝的,住的,都是大开销。”

作为整个剧组的总导演,也是公演团负责人的张经理,顶着公演延后的压力,短短五天时间,愁的两鬓长出来好几根白发,原本意气风华的中年男人一下沧桑了许多。

不止是他,会议室的几个负责人也都愁眉苦脸的,直到坐到最后边的财务负责人,幽幽地提出了一段话。

“要不,实在不行就把小袁提上来,他虽然是个新人,比不上小徐这么扎实,但能力也很突出。”

此建议一出,所有人都沉默了。低垂着眉眼,开始思索这句话地可行性,最后还是坐在首位地张经理点了个头,拍板决定了此方案。

“你说的……也不是不行。就是等小徐醒来,这疏导工作,怕是要做好才行,老员工的心不能就这么寒了”

“好的好的,领导放心,这方面我会安排的。”刘会记松了口气,嘴角勾起了一丝不着痕迹的笑容。

啧,他还以为,这些人会很难劝。要多费一些口舌。

果然啊,人都是自私的,活招牌利用起来的时候,当成宝贝。没用了,丢弃的时候,也不会有半点手软。

其实为了特殊情况的发生,跑演出剧组一般都会准备两个主角有备无患。

也就是A角和B角,极少数会发生需要B角救场的事情,可少并不代表没有。

袁绍代替徐浩宁。出演主角公,以保证公演照常举行的公告一出,剧里的演员都哗然了。

团里有部分人惊讶过后表示理解,但有一部分老人就不乐意了。

大家都是兢兢业业苦了大半辈子的人,怎么可能乐意一个才来团里不到半年的新人一下就越到前头了呢。

再说了,这新来的心高气傲的,仗着自家出身名门,家里老人是有名戏曲家。总是喜欢仰着头,用鼻孔看人。

在谦逊,天赋,才华,以及淳朴方面,完全比不上从小在团里长大的徐浩宁。可惜官大一级压死人,再不情愿,为了大家的利益,其他人也只有在背后说说。

直到尘埃落定,病床上的人才悠悠醒过来。

徐浩宁其实早就醒了,之所以现在才睁开眼睛,等的就是一切事情板上钉钉,没办法再改过来。

他原以为自己会死在那条小巷子上,发烂发臭,直到味道藏不住了才会被警察发现。却不想一觉醒来,他重生了。身体不仅年轻了二十岁,还来到了一个关乎命运的转折节点。

上一辈子的他,也是在排练中被吊灯砸伤,在床上躺了一个星期才醒过来,拖着一身病坚持到公演。

没想,得到的结果不尽人意。

公演失败了,倒也不是因为演员表演的不好。只是买票观看的人数比演出团设想的差距太大。

原本以为将票价从原来的十块钱,降低到八块,再加上创新表演的噱头,会高朋满座,赚的盆满钵盈。实际呢,在新影视的出现影响下,观众对“新雷雨”的兴致并不高,他们更乐于在露天嗑着瓜子,嘻嘻哈哈,不修边幅的看新出的搞笑电影。

这是时代推进下的必然结果,徐浩宁却不小心成为了背锅侠。被导演直接降级不说,还坐了近五年的冷板凳,直至下岗,身子骨也熬坏了。

重来一次,徐浩宁再也不想体验背负着莫须有的罪名,被所有人在背后指指点点的感觉了。

更何况,他这意外也来的蹊跷,人为的成分大于天灾。总的来说,还是挡着别人的路了,既然姓袁的那个费尽心思都要当主角,徐浩宁想,既然如此,何不成人之美。

只不过,该讨的公道,他一个都不放下。

想到这里,他盯着雾气未散的窗户,眼神悠远又复杂。

临时换角,新的排练,如火如荼的继续下去。所有人都在为“醒不逢时”的徐浩宁感到惋惜。

只有他自己,乐颠颠的医院又修养了一星期,在确认身体彻底没毛病了,才决定回到剧组中。

这个时间,大家都忙,领导还有同事象征性的来看了几次后,也就没在管过。徐浩宁包着满头的纱布,自个儿办了出院手续。

衣服还是穿的被送进来的那一套,虽然被洗过了,但是因为血染过,他总觉得还是有一股铁锈味。

也许是年龄重返,人生能得以再来一次,徐浩宁走路的步伐也跟着轻快了许多。但也因为太乐呵了,以至于忽略了前面有个水洼,一脚踩下去,弄的鞋子湿掉不说,裤腿上也全是泥水。

按道理,其他人遇到这种事情,估计会自怨自艾,骂骂咧咧起来。

但是徐浩宁不一样,盯着脚上哪双湿透了的布鞋,一开始只是嘴角上扬,很快,噗嗤一声,提起掺水的鞋子抖了抖,神经质的笑出声。

他一个人乐呵着,也不在乎自己多狼狈。却也没发现,不远处停了一辆国内较为罕见的桑塔纳。

车上的人,一开始还紧锁着眉头,薄唇抿成了一条线,配上那张冷峻没什么表情的脸,也不知道是遇到了什么事,看上去非常不好招惹。

随后很快被前面的笑声吸引,原本特别暴躁的男人,楞了一下,盯着徐浩宁那对光滑白嫩的脚,扶着额头耻笑了一声,最终扬长而去。

“嗤,这也能乐,是个傻子吧。”

嫌弃归嫌弃,不过哪双白的发亮的脚,一不小心就留在了男人的脑海里。

徐浩宁并不知道这个小插曲,让自己一不小心被人惦记并且嗤笑了。

他找了个鞋店,用兜里所剩无几的钱,买了一双新鞋。

提起那双旧的布鞋,唰的一声,丢到了垃圾堆里。

宛如他之前糟糕的人生,也被丢弃了一样。

因为记忆太久远了,徐浩宁一路上走的曲曲折折的。

他这么一回来,还掀起了不小的轰动

大家都以为他是来质问闹事的,一个二个被看热闹的好奇心勾的都没心思练习了。

歪着脖子,不停的往徐浩宁的方向瞅,发现他直接停在财务部门口后,更是觉得惊讶。

“嘿!奇了怪了,他不找经理争取最大利益,跑财务处干啥啊?”

“为了住院费报账吗?不对啊,住院费不是团里付的吗?”

排练被打断,本该作为中心人物袁绍被大家冷落一旁。他默不作声的盯着徐浩宁的背影,捏紧了手中的书,眼底一片阴翳。

最后在其他人越来越激烈的讨论中,冷笑了一声。

“嗤,瞎凑热闹!这有什么好看的?排练也停了,是大家都觉得自己配合的天衣无缝,公演能百分百的完美谢幕。”

“……”

还真有这么不要脸的人,大家都块气笑了,舞台剧最讲究配合,最忌讳的是为了自我展现,拼着命的独露锋芒。

袁绍的确还可以,可完全没有大局观念,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整个剧组,又得配合他,不停的变换,不停的练,练,练。

陪他练的几乎日夜颠倒的几个演员,差点一口老血呕出来,但碍于公演没说什么,只彼此给了几个眼神,不情愿地回了原先的占位。

反观袁绍,手上那原本崭新的书,被他捏的皱巴巴,又得换个新的道具。

“*,他来找刘叔是想干什么?不会是还想跟我抢?”

“嘿!奇了怪了,他不找经理争取最大利益,跑财务处干啥啊?”

“为了住院费报账吗?不对啊,住院费不是团里付的吗?”

排练被打断,本该作为中心人物袁绍被大家冷落一旁。他默不作声的盯着徐浩宁的背影,捏紧了手中的书,眼底一片阴翳。

最后在其他人越来越激烈的讨论中,冷笑了一声。

“嗤,瞎凑热闹!这有什么好看的?排练也停了,是大家都觉得自己配合的天衣无缝,公演能百分百的完美谢幕。”

“……”

还真有这么不要脸的人,大家都快气笑了,舞台剧最讲究配合,最忌讳的是为了自我展现,拼着命的独露锋芒。

袁绍的确还可以,可完全没有大局观念,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整个剧组,又得配合他,不停的变换,不停的练,练,练。

陪他练的几乎日夜颠倒的几个演员,差点一口老血呕出来,但碍于公演没说什么,只彼此给了几个眼神,不情愿地回了原先的站位。

反观袁绍,手上那原本崭新的书,被他捏的皱巴巴,又得换个新的道具。

“*,他来找刘叔是想干什么?不会是还想跟我抢?”

抢?有必要吗?

要是徐浩宁知道袁绍心中是这样想的,肯定会忍不住嗤笑一声。

在新的影视文化崛起的时代,真正欣赏舞台剧的人,到又有多少呢。

后来的星辉歌舞团,每天都在走下坡路。却固步自封的不愿意跟紧时代步伐做出改变,资金亏损,人员裁减,甚至于最终走向瓦解崩盘。

站在历史的角度,明知道这个看似辉煌的产业在进入一个极速下坡路段,他都不愿意陪这些自私顽固的人共沉沦了,又怎么可能会在意一个主角的角色。

这趟会来找道具的负责人兼财务,也只是想来争取自己该有的利益。

“你说什么?!你要辞职?要拿回自己四年没付清的工资?还想要四千块的损失赔偿,我去!你没事吧!”

当听完对方的要求之后,原本老神在在端着茶杯喝普洱茶的刘会计,人都给听傻了。

自诩文化人的他,嗙得一下,放下茶杯,不可置信的盯着眼前的年轻人。

徐浩宁的头上还缠着纱布,整个头被半包着,原本是一个滑稽的造型。但配上他那张清俊苍白的脸,和端正如松竹直挺的身形,反而营造出了一股病态的美感。

不愧是门面担当,这张脸就连刘会计都得说一句好看。可俊归俊,这小年轻说的话,却让他以为,这人被吊灯砸坏了脑子。

辞职?要钱?人疯了吧?

不对,没准这只是想来威胁和拿捏自己的套路。刘会计还以为自己找准了问题的关键,瞬间找回了镇静。

继续端起那杯茶,慢悠悠的劝说:“坐,你那干挺挺的站着干嘛?我说你们年轻人就是浮躁冲动,喜欢开玩笑,有什么事,我们不能好好说?”

“我不是在开玩笑!”关于对方轻视的态度,徐浩宁一点也不惊讶。他没有听刘会计的,坐到了旁边的沙发。而是直接走了过去,一米八的身高,居高临下的盯着椅子上的人。

“我十二岁进的团,在里面待了六年,前两年培训打杂,没有补贴工资我能理解。但是后四年,每月的工资到我手上都只有一半,另外一半团里一直押着没发。我算了一下,一共压了15534元。”

这个数字,已经算是保守的了。徐浩宁仁慈的只算上了死工资,看在多年的感情上,并没有算上一场演出带来的分成和收益。

不过,很显然对方并没有接收到他的客气,震惊的差点把眼睛鼓出来,茶杯放下就是一顿气急败坏的吼。

“妈的,你疯了吧,15534?你是想抢钱?讹人吧你?”

这人大腹便便吹鼻子瞪眼睛的生气样子,徐浩宁看着只觉得好笑。他勾了勾嘴角,原本平淡的眼神瞬间犀利起来。

“倒也不必如此激动,我相信你应该拿的出的吧。”

“毕竟……刘会计家里这么多古玩收藏,任何一件都得值不少钱。还是说,挪用了太多公款,团里早就被你挖空了,你没办法给我支付工资?”

“你!你胡说,我!……我怎么可能挪用公款!小徐!你这是在血口喷人啊!”

如同被戳中了痛点,刘会计唰的一下坐不住了,立马站了起来,可脸上的慌乱还有心虚,早就把他的虚张声势暴露无遗。

这么大的演出团会解散,除了行业竞争,还有一个非常重要的因素,是里面出了蛀虫,一点点的把整个大家庭掏空。

千丈之堤,以蝼蚁之穴溃。

刘会计仗着管理财务,长期做假账,挪用公款补贴自己。此外,还打着帮剧组工作人员投资管理的旗号,经年累月的扣压员工的工资。

团破产解散了,没了收入来源,工资也没拿全的员工,个个生活艰难困苦。

他们一家却靠着偷来的东西,坐享其成,趁着东风,开了一家影视公司,而第一个签约的明星,就是袁绍。

一想到这里,徐浩宁心中的怒火就开始往上冲,他极力克制住杀人的冲动,拳头因为捏的太紧,手心都出了一条白色长痕。

“我血口喷人?如果你真的没有问题,那你敢把团里的工资表,支出明细,资金各方面透明出来吗?你说,如果我把这个事告诉张经理,他真的会无条件相信你?”

“你……你到底想要什么?”

如同被彻底拿捏住了命脉,如果说刚刚的刘会计还是高傲的公鸡,那现在的他,就是挫败的蟑螂。

紧张出来的热汗,打湿了前胸的白色衣领,刘会计狼狈的一下瘫在椅子上,像一摊没了骨头的肉泥。

公款私用,一点也不是小事儿,这东西一旦闹大,完全是要坐牢的。

这两天,团里的领导就已经在怀疑了资金动向了,万一……再有什么人捅到了姓张那个人的面前。

后果简直想都不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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