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段落
应锦和梁衍之说这话什么意思,他不想让梁衍之叫他小锦,那叫什么?宝贝吗?
那我在这算什么,看着小三和将要离婚的前夫调情吗。
“放我下来,应锦。”我故作镇定。
但这只是我自以为的,喝过酒后脑子昏沉沉的,连声音没了平日的清冷。
在应锦听来,就像小猫撒娇。
应锦自然没有听怀里人的警告,淡淡的瞥了一眼梁衍之,便擦身而过。
后来酒精上头,我不知道怎么迷迷糊糊到了应锦的家。
“喝点蜂蜜水,醒醒酒”
我抬眸看去,应锦不知什么时候脱了修身的西服,换了身宽松的家居服,显的整个人随和起来,凌厉的气势也少了几分。
一瞬间好像回到了几年前。
我接过杯子,无意间划到他的指背低声说“谢谢”
我看见应锦反复用指腹摩/挲着那处肌肤,他皮肤白皙,擦几下都能看见红印。
啧,至于吗,不就是不小心碰了一下吗。
对我忘记了应锦这人洁癖严重,龟毛病多
“喝完早点休息”
“我在哪睡?”
我环了一圈,应锦这套房子我从来没有来过,应该是他回国刚买的。
应锦突然俯下身,他离的我极近,他的瞳孔那么深,好像要把我吞掉。
呼吸都抖落到我的脸颊,劲瘦的小臂撑在我胯骨两侧,再近一点就能触到了。
“就一间可以睡的房间,你说你睡哪”
男人的语气不紧不慢,带着点淡淡的笑意,他脸上毫不掩饰的揶揄之意,我的脸颊温度灼的发烫。
我渐渐涨红了脸,吞吞吐吐的说“我睡沙发就行”
我听见男人低低的笑了一声。
草,被一个小孩逗的脸红,还是自己的情敌。
现在也不算情敌了,毕竟我和梁衍之快散了。
应锦递给我一套睡衣和内裤,说道“新的,等会儿洗完澡穿”
“嗯”
浴室不大,浴缸便占了三分之一的地方,不得不说,应锦真的挺会享/受,屋内沉稳儒雅的乌木香未散。
温热的水流慢慢湮没身体,那些痕迹也被浸在水光下,更加清晰,过度ai昧刺眼,细腻的泡沫在手里蔓延开。
我又在想梁衍之了。想他为什么这么会装,我和梁衍之结婚三年,从开始的相敬如宾到现在我自以为的恩爱。
我自以为攻略了梁衍之。
所有的幻想都在应锦到来的时候,破碎,如同泡沫般,在耀眼的阳光下无处可躲。
许是浴缸自带的按mo功能太舒服了,理智逐渐变得虚无缥缈,宛若漂浮的热气球,飘去了遥远的高空。
我听见一阵急切的敲门声。
应锦在叫我。
酒精后劲此时完全挥发上来,四肢无力,连回答的声音都是软绵绵的。
房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打开,我情急之下在整个人埋进水里。
然后,我又被应锦抱了起来。
不同的是,这次没穿衣服。
活了二十八年第一次这么丢脸。
“谁让你洗这么长时间的 不知道会发生危险吗”他严厉道。
我的声音也失了控,完全顾不得矜持庄重使劲捶打着男人坚硬的胸膛,破口大骂“日,姓应的你TM把我放在来,反了你了”
这一切都无济于事。
应锦只是沉着脸,一言不发将我抱进了他的卧室。
我的身子光/裸着,陷进了柔软的被子里。
下一秒高大的男人欺身而上,我失神的望着他深沉的眸子,眸底汹涌着某种未知的情绪。
心跳突然加速跳了起来,呼吸过度。
我终于意识到,应锦在生气。
“你——”
未发出的音节被男人尽数吞没,下巴被男人修长的指骨捏着,被迫张开嘴,粗重的吐/息烧进了耳朵。
我和应锦在接/吻。
我听见他哭着说,哥,你太不听话了,我该拿你怎么办。
应锦像只黏人小狗似的趴在我身上哭泣,连肩膀都在颤动,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欺负他呢。
可事实上是这小孩刚才发疯似的亲我。
“草,你别在我面前发疯”
我试图推开他。
这个意图轻而易举的被男人的目光捕获,他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的镣/kao将我的手铐住。
我如同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鱼。
他的目光如实质般在我身上游走,我听见他低沉的嗓音“别怕,宝宝”
我害怕的闭上眼睛,未知的惶恐感仿佛汹涌的潮汐将我吞没。
黑暗中身上的其他感官更敏感了些。
我甚至能听见他的心跳,沉稳而热烈,甚至有些小心翼翼。
男人的手指未干,湿漉漉的,微凉的指尖沿着脊背徐徐向下——
“哥,我本来可以再等等的,但当我看见你身上这些痕迹,似乎所有的克制隐/忍和伦理道德的枷锁都不复存在”
他的语气温柔又正经,好像这只是普通的情话。
他深沉的告白仿佛来自地狱恶魔的动听沉沦的歌谣,而我是他唯一的囚徒。
“应锦,我们是手足兄弟 ,你不该这样”
我企图安抚他的情绪,可无济于事。
“哥,这是惩罚”
————————
应锦真的是属狗的,梁衍之留下的痕迹,他一处都没落下,全都咬了一遍。
那些覆落在肌/肤上的牙印在温暖的壁灯下格外耀眼。
应锦为我穿上了睡衣。
“睡吧,哥”
我被他拥在怀里,身体贴在一起,能嗅到他身上淡淡的乌木香,夜色中男人冷峻的侧脸完全隐匿,淡色的月光仿佛给他铺了层柔和。
我此刻清醒了大半,那些醉意已经褪去。
我清醒而麻木的任由应锦亲吻我,不是应该推开他吗?可看见他那双湿润的眼睛,就好像多年前被我捡到的一条流浪狗。
在这张床上我和他做了情侣该做的事,只差最后一步。
应锦一点点咬完那些印记都没做。
我本以为发生这种事我会失眠到天亮,可没过多久,我便睡了多去。
醒来是身边已经没有应锦的身影,宿醉的后果就是浑身乏力头昏脑胀。
醒来的第一件是打开手机,我这才发现梁衍之给我打了几个电话。
他以前显少给我打电话的,现在又是做什么。
我拨了回去,对面很快接通。
梁衍之:“姜禾逃避解决不了任何问题,你提出什么要求都可以只要你签了离婚合同”
什么都给我吗,梁衍之你凭什么把我给你的东西理所当然的看成自己的所有物,再假惺惺的可怜给我。
我微微蹙眉“可以,我要你手上梁氏集团20%的股份”
“姜禾,你别得了便宜上脸”
“梁衍之,我只是拿到本就属于我的东西,没有应家的帮助你以为梁氏能渡过三年前那次危机吗”
在应锦进门的那一刻我挂了电话。
他手上还端着饭菜。
“哥,你终于醒了,快去洗漱准备吃饭”
日光洒落在男人温柔的眉眼上,仿佛昨晚那只恶魔只是我的梦魇。
我现在终于注意到应锦家里的洗漱用品都是成双成对的。
原来,早有预谋吗。
应锦的厨艺很好,做的都是我喜欢的饭菜。
高大的男人坐在我面前,宽阔的胸/膛将深色的西装撑开,仿佛带着强烈的压迫感,昨晚发生的一切还在脑海里徘徊,我甚至不敢抬头看他。
我几度犹豫,终于开口“昨晚我们都喝醉了,所以行为失控都情有可原”
空气静谧着,我甚至听见了我的心跳。
他的眸底深而沉,仿佛一潭深水静静看向我的眼睛。
“发生了就是发生了,所有的失控都是压抑已久,我不会对其他人这样,喝醉也不会,我只会对哥哥做那些事”
“应锦,我结婚了”
“梁衍之提出了离婚协议,正确的在他提出离婚的那一刻,这场婚姻已经名存实亡”
我深深的呼了口气,应锦到底知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我们是同父异母的兄弟,你知不知道这是违背了世俗伦理”
我的声音慢慢大了起来,呼吸渐重。
男人宽而厚的手掌小心翼翼的包裹住我的手,修长的指骨交/织,他沉着的嗓音在我耳边微微震动。
“我不在乎那些审判者所谓高尚的言论,我只喜欢你,哥,我不求得你宽恕我的贪恋,不要躲着我就好”
我怔在原地,胸腔仿佛被什么东西塞满,隔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应锦是在向我表白。
他紧握着我的手,黑漆漆的瞳孔全是我的倒影,像只小狗似的一眼不眨的盯着我。
等待着我的判定。
“可以让我追求你吗,哥哥”
他又小心翼翼的问了一遍。
我好像也狠不下来心拒绝他,但又不得不拒绝,这种不被世/俗所认同的,连表达喜欢都要遮掩起来,半点阳光都见不得,只能活在黑夜里。
我不敢想象,如果我和应锦在一起,应母会有何反应,她已经厌倦我这个私生子多年,如果我连她的儿子都染指,她估计会发疯吧。
“应锦,你应该知道我们不可能,先不说你这种突如而来的喜欢会维持多久,单单一个应家就足够将它扼杀在摇篮里”
我故作淡定的拒绝,甚至不敢抬头看应锦,从他颤动的手指感受的到,他好像很惶恐。
我从男人的掌心抽出自己的手,上面沾着微微发烫的余温。
“我吃饱了”我匆匆放下碗筷,便离开了卧室。
“小锦”
打开门的那一刻,应母有些温柔的声音突然闯入我的耳道。
人倒霉的时候,挡都挡不住。
我现在最担心最害怕见到的人,出现在我面前 。
我的目光和楼下的应母视线正好撞在一起。
气氛似乎有些凝重,此刻我才想起来自己还穿着应锦的睡衣,松松垮垮的,甚至能瞥见胸口殷红的牙印。
一切都是暧昧最好的证明。
应母的脸色瞬间白了不止一度,她微微蹙眉,质问道“你怎么在这里,小锦呢”
“我带他回来的”
就在我犹豫怎么回答时,应锦不知何时站在我身侧,清冷的乌木香钻入鼻腔,我的下巴突然被男人的手指轻轻捏起。
“现在不能接吻的话,可以借吻吗”男人的嗓音温柔低沉。
巨大的羞赧感如同潮汐般涌了上来,连耳朵都在发烫。
而此刻,应母就在楼下看着我们。
男人高大挺拔的身子几乎遮住了我,只能看见应锦的背影。
柔软的触感落在唇侧,动作快的我还没来得及作出反应,脑海里迸发灿烂的烟火,一瞬间空白。我像只提线木偶任由男人牵着我的手下楼。
“小锦,你们俩——”
应母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我,我从她的眼底捕捉到稍瞬即逝的恨意。
“妈,你来做什么不是说有什么事可以打电话吗”
男人指骨分明的手指轻轻捏了捏眉头,低声说道。
她很快恢复了脸色,依旧是平日里那副温温柔柔的样子,一沓的照片被轻轻放在客厅上。
我的眸光不受控制的被吸引,照片上都是漂亮的女人。
这是在给应锦相亲吗。
我的余光偷偷瞥向应锦,却正好和他对视,他的瞳孔那么深,深的好像多看一秒就坠入其中。
“你刚回国,这些都是上流社会有名的大家闺秀”
应母拿起最上面的几张,说道“这是张家的长女,和你一样,刚留学归来,你们俩应该有共同话题”
“这是余家的小女儿,前不久刚进了我们应家的公司,能力出众,以后能在工作上助你一臂之力”
应母一张张仔细的介绍着照片上的女人。
我能感受到男人身上的气压逐渐凝固,他的鼻梁高耸紧窄,薄唇轻抿,仿佛在忍耐着什么。
我的手突然被男人的大掌握住,那力道瞬间捏疼了我。
我吃痛地看向应锦,男人目视前方,神色冷硬,眼眸毫无温度。
“说完了吗”
应母的嗓音低了些许,轻笑道“有满意的女孩子吗”
我的手还被男人握在手心里,他的掌心细细摩挲着我的指骨,应锦说道“没有,我不会成为应家联姻的工具,我只会和喜欢的人结婚”
应母收起脸上的笑意,说道“应锦,别忘了,你现在还没有能力为自己的婚姻作主”
我不由的看向应锦,他眸色微冷,说“没有能力吗,您当时因为什么把我送出国的,都忘了吗,真以为当了这么多年的应家夫人—————”
应母的神色突然慌乱起来,她蓦地站起身来,以一种乞求的目光看向应锦。
“小锦,妈妈答应你,你可以和喜欢的人在一起,只要你不把那个秘密说出去就好”
在应母看不见的地方,我的手指被男人握在掌心把/弄,他的声音低沉而慵懒“真的吗,那我和哥哥在一起也可以吗”
“小锦你疯了,你为了他一定要做的这么绝吗”
应母的情绪有些激动,像被应锦刺中了软肋,浑身的刺都立了起来。
她放下那些尖锐/刻薄的话便愤然离去,气氛有些凝重,桌子上落下的照片被男人无情扔在地上。
应锦好像比我还要生气,这么多年我对这类字眼已经免疫了。
他眸色暗沉,似乎在压抑着什么,男人浑身气压低得可怕,仿佛沉入海底。
“应锦”我试探性的叫了一句。
“嗯?怎么了哥哥”
他转头看向我,眸底的暗涌已悄然褪去,碎光落在冷峻的脸上,我们的距离很近,近的能看清他的长睫在微微颤栗,近的连呼吸都交织缠/绵在一起。
我的心跳蓦地猛烈起来。
“没什么”
我倏地站起身,只是耳后那抹薄红出卖了我的心思。
————————
我在应锦家里住了几天,梁衍之那里我实在不想去了。
我以为会是我照顾这个比我小几岁的弟弟,然而并非如此,我的生活都被他照顾的很好。
此刻我方才意识到他已经不是记忆里会找我要糖的弟弟,而是会让我心跳加速的男人。
应锦不经常在家,他刚回国,公司里一堆事务需要交接。
梁氏那边已经将我这个经理撤职,我成了最大的闲人。
意外的是,今天梁衍之的母亲竟然给我打了电话,她的声音有些焦急,让我快点回梁家,说有什么重要的事。
应锦执意开车送我回去,一路上我都在想,如果梁衍之知道他的白月光喜欢上了他找的替身,会不会发疯。
我一直愚蠢的认为梁衍之和我结婚就会忘了应锦,直到应锦回来那天,我才意识到自己只不过是这些年梁衍之排遣jimo的玩/具,是应锦的替代品。
深灰色的迈巴赫在柏油路上平稳行驶着,最终在梁氏集团的大厦前停住 。
我露出不解的神情,抬眸看向应锦疑惑道
“不是说去梁家吗,来这干什么”
他突然靠近我,丝丝缕缕的乌木香缠绕着,语气温柔正经“准备了一个惊喜,算是我回国送给哥哥的礼物”
这是今天第二次,被一个二十岁出头的孩子蛊/惑到。我一时间忘了该如何应对。
男人温热的手掌附在我的腰侧,半个身子倾压过来,我屏住呼吸,安全带束缚着身体,逼仄的空间里,连空气都在猛烈的灼烧,而我无路可退 。
在家就算了,他怎么连在外面都要动手动脚。
——咔嚓,身上的安全带松落。
“哥哥好可爱,是不是以为我要亲你”
“怎么可能”我眸光有些闪躲,抿着嘴回道。
他眯着凤眼,笑道“没猜错,就是想吻/你,见梁衍之/之前我要先做个记号”
我以为这个吻就和那天早上一样,只是轻轻碰一下唇/角。
可等吻完的时候,我的脸颊淡淡飘红,如同搁浅的深水鱼,连步伐都在踉/跄。
稳下心神,我和应锦才进了公司。
梁衍之的办公室在最高层,没未进门就听见里面的怒吼声。
“滚,都滚,一群废物 这么重要的项目都谈不下来,公司养你们做什么”
男人瘫坐在沙发上,完了,最后稻草他没抓住,这是公司第二次面临破/产,而这次危机却来势汹汹,似乎有人在幕/后刻意为之。
我推开门便见梁衍之这副失神落魄的模样,只是几天未见,他的下颌便长出了硬质的胡茬,多了几分沧桑。但在看见应锦那一刻他的眸子瞬间亮了。
他急切的向我们走来。
“小锦”
下一秒梁衍之被应锦踹倒在地,男人居高临下的睥睨着他,语气淡漠“既然你和我哥要离婚了,我们应家便与你没任何关系,梁家出了事不必给姜禾打电话,——”
应锦的手臂环住我的腰,微微一带,我顺势跌入他温暖的怀抱,他对梁衍之说道“对了,忘记告诉你,我和哥哥在一起了”
我错愕的看向他,仿佛在问我们俩什么时候在一起了,男人垂眸和我的视线相撞,他的眼睛很亮,像是揉碎的星,带着期冀。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你们是兄弟,怎么可能在一起”梁衍之一脸不可置信。
“喜欢为什么不能在一起”应锦将我向他的怀里又按了按,似乎在宣誓主权。
他看着我温声道“梁氏现在也到易主的时候了,那就作为礼物,送给哥哥吧”
他的神色认真,仿佛这些话已在心里酝酿许久。
我从未想过应锦可以为我做到这番地步,他比我想象中的更加在乎我。
从梁氏出来的时,星星的光亮从酒渣色的天边影影绰绰的透出来。
车内,冷冽的沉木香一点点入侵着我,又带着夏天的燥热,从离开梁氏开始,我的心跳就没慢下来过。
“晚上吃什么”
他突然云淡风轻的一句话,我便紧张起来,期期艾艾的说“都可以”
“那和我一起共进晚餐,还是送你回家”应锦又问了一个问题,他微微上翘的尾音带着点笑意,明显听出来心情不错。
“都可以”
“只能说一个答案,我不想成为选项”
他的语气不紧不慢,温柔又坚定,似乎在引导着我说出心底的答案 。
——扑通,扑通
车内再次陷入寂静,夜晚将一切变得朦胧,我的理智也被蒙了一层薄纱,我看着他柔和的轮廓,趁着红灯之际,吻上了他的薄唇。
后面的鸣笛声在耳边响起,应锦宽厚的手掌终于松开我的脖颈,我红着脸大口喘着气,一边又忍不住偷偷瞄着应锦。
他眉眼含笑,目不斜视的注视着前方的路。
男人骨节修长的手指轻轻触碰了一下唇角,似乎在回味着什么,说道“哥哥好主动”
我以为应锦会带我去一家普通的西餐厅解决晚饭,他毕竟在国外呆久了,饮食习惯也偏向西方。
可车子却驶向郊区,路灯昏暗,星星坠野,晚风涌动。
“我们去哪儿”我被激起好奇心。
“去私奔”应锦回道。
“好啊,我们一起逃避去流言蜚语”我微微勾起唇角,轻笑道 。
世俗拉响警钟,我们视而不见。
“哥,你不害怕吗”
“害怕什么,我们已经无路可退了,我好像喜欢上你了”
我们开车去了浮光山,三年前我曾自己来过这里。现在应锦站在我身边,他的嗓音低沉温和“老人说有情人在浮光山的寺庙许愿,佛便能让他们生生世世在一起”
我抬眸看向他,他眸底翻涌着盛大的爱意,直至尽头,都是我。
“姜禾,和我在一起”
佛像下,我们虔诚的吻在一起,滚烫的爱意肆意燃烧。
不久后,我和梁衍之离了婚,民政局门口,应锦穿着笔挺的西装站在迈巴赫旁边,艳丽的红玫瑰衬的他几分禁欲撩人。
我不顾旁人的目光,小步跑过去,奔向他的怀抱,打趣道“你怎么来了,不是说今天有重要的事吗”
应锦知道我和梁衍之今天见面,昨晚发疯似的占有了一遍又一遍,哪怕我们见面的目的只是领个结婚证。
还提起他回国那天,我和梁衍之前一晚刚恩爱完就去见他。
没见过比应锦更记仇的人了。
“嗯,不过这个重要的人生大事需要哥哥的帮助才可以”
“一星期只能三次,没有我的同意,不能做”我开出条件。应锦现在一晚上都比一星期的次数多,照这样下去,菊/花不保。
“嗯,可以”他微微挑眉道。
我狐疑的盯着他看,男人深邃的眸底隐匿着淡淡的笑意。
他突然抱起我,笑的像个孩子“去领证,哥哥,这个事只有你能办”
“放开我,你疯了我是你哥”
“早就不是了,现在是我的爱人”
应锦后来终于告诉我一直想问的秘密,我们没有任何血缘关系,应父应母结婚长年无子,他是应母出轨生下的,而我才是应父的孩子,应父和我母亲生下我之后便去结扎了,他一直都知道应锦不是他的孩子。
但他始终觉得对不起应母,他们因为家族联姻走在一起,是他剥夺了她做母亲的权利,便一直没有戳开这个秘密。
我并不在乎,真正的秘密是什么。
我只知道,但现在户口本上只有我和应锦的名字,我们两个,既是亲人,又是爱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