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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对病美人师弟真香了

重生后我对病美人师弟真香了

    重生后我对病美人师弟真香了

  • 作者:解字依衣分类:现代主角:祁璟琰 沈曲意来源:寒武纪年时间:2022-08-09 16:54
  • 主角为祁璟琰沈曲意的小说《重生后我对病美人师弟真香了》是作者解字依衣已完结的一本纯爱小说,重生后我对病美人师弟真香了的主要内容是:祁璟琰倒是对沈曲意很好,因为他知道,在他的世界里,只有对方对他好。

    热门评价:想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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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段落

“殿下,静沉殿到了。”小厮的声音打断了祁璟琰的思绪。

吱呀一声,院门被缓缓推开。

映入眼帘的便是他和母妃一起生活了多年的居所——静沉殿。

记忆里整洁明亮的居所,这时已随主人的离去,无不是尘土遍布,树木花草枯萎,处处透露着灰败萧条。

“这群奴才,肯定是趁着殿下不在偷懒了,待会非让二殿下打他们板子不可。”随身小厮元褔见状生气道。

“算了,他们也是自谋生路去了,宫里随便哪里都比跟着我这个没靠山还不受宠的小皇子强。”祁璟琰淡淡道。

“殿下可不能这么说,我们二殿下可待殿下如亲弟弟一般呀。”元褔谄媚奉承。

祁璟琰好笑地瞥了他一眼:“好了,你带着剩下的人把院子、前厅、偏殿都收拾下,寝室我自己去看看。”

“好嘞,殿下。”元褔转身对后面的人说道,“都听到了没有,还不跟我走,手脚都放麻利些。”

一行人四散忙活开来,祁璟琰熟门熟路地推门进入里间卧房。

他自己倒是没几样东西,就一些旧的衣物,不要也罢。

主要是母妃的房间,祁璟琰想重点查看一番。

结合前世的情况来看,以前年纪小没觉得有什么奇怪之处,如今看来处处皆是疑点。

首先,母妃去世前从来不提自己以前的事情,所以祁璟琰都不知道自己还有个世外高人的外公。

前世他独自在皇宫中艰难生活了好几年,忽然一天,有个自称是外公的老头儿跑来要带他走,一度被他误会成是人贩子。

后来好不容易相认,祁璟琰心里也不亲近他甚至怨恨他,认为是外公一直对他们母子的不闻不问,这才间接导致母妃早逝。

其二,母妃名叫苏清浅,人如其名,不喜争斗吵闹,是个沉静如水的性子。

她几年前,自请搬到离主殿较偏远的静沉殿居住。

听宫人说起过,母妃本是江南一带经商人家的小姐,还是个有名的才女。按道理母妃这般内敛的性子和无任何官场势力的家族背景,被选入宫中为妃的机率是微乎其微的。

其三,母妃平时喜爱穿一身烟绿色的绫罗襦裙,青丝长发只简单地挽个髻,斜插一支玉兰发簪,看起来简约雅致。

闲来不是看书写字、下棋弹琴,就是侍弄花草,有时心情好还会做几道江南小点心。

她表面看上去柔弱如水,其实内心是一个坚强又热爱生活的女子。

可是,一年前,母妃忽然情绪崩溃。有时抱住他失声痛哭,夜里也时常惊醒。

醒来后她就坐在床角一直紧握那只发簪流泪,嘴里不停念叨着:“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随后,母妃的身体就每况愈下,直至病逝。

带着这些疑问,祁璟琰先环顾了寝室四周,原本就不多的字画、花瓶、古琴等摆件差不多都拿去随葬了。

屋里看起来空荡荡的,只剩下几件大的陈设未动。

祁璟琰先是到梳妆台翻看了下,拉开首饰盒,果然找到了那只玉兰发簪。

他心里松了口气:幸亏这簪子只是普通的和田玉雕刻而成,否则可能留存不到现在。

玉兰发簪,母妃临终前特意叮嘱过一定要收好,也不知用意何在。

祁璟琰思索未果,罢了,来日方长,先收着吧。

其他的家具一眼扫过也没什么特别的,就剩这个榆木衣柜了。

打开看里面被分成上下两层,衣物都被收拾走了只剩下一层防尘的绸布,要真是小孩肯定不会注意到有什么不对。

可现在的祁璟琰仔细一瞧,就知道中间的隔断厚度不对,恐怕有夹层。

他从桌子旁搬来凳子,爬上去一把掀开绸布,“咳咳”一不小心被扬起的灰尘呛到嗓子眼。

祁璟琰左手在面前挥了挥,同时右手伸进衣柜一摸索,果然隔断里有个暗门。

打开一看,里面是个锦盒。

幸运的是,锦盒并没有落锁。

跳下板凳,他利索地打开铜扣,拉开盒盖。

里面堆着满满一盒子信件,有的纸张都泛黄了,估计是很早之前就有的。

展开最上面的信件,其中的内容让祁璟琰吃惊地睁大双眼。

信上写道:

女儿亲启,爹爹还是不放心你和外孙孤儿寡母两个人生活在皇宫里,祁永衡那小子肯定对你们娘俩不好!

乖女儿,你就回一封信给爹爹吧,爹爹当年是被你们兄妹两气急了,哪能真的不管你啊......

看落款时间,是半月前的事了。

“哎。”祁璟琰放下信,悠悠叹了口气。

他粗略翻了翻盒子里剩下的信件,无外乎都是母妃的爹爹---自己的外公寄来的。

显而易见,母妃到底是一封信没有寄回过。

祁璟琰表情十分复杂地摇了摇头,也不知道当年到底发生了何事,搞得这对父女这般光景。

“咚咚”,门外轻轻的叩门声打断了他的心绪。

“殿下,奴才们收拾差不多了,殿下这边需要奴才帮忙吗?”

“不用。”

祁璟琰把信件重新收好,再把玉兰发簪一并放入锦盒中,关好盒盖。

之后,他随手拿了块绸布,打成一个小包袱,背在身后,就推门出去了。

“殿下,您看看还有什么需要带走的?”元褔细心问道。

祁璟琰走近院中一颗枯树下,那里有张矮几,上面放了一副棋盘,几粒黑白棋子洒落在盘上。

一杯花茶放在一旁,积淀成暗色的茶水里飘浮着些不明的杂物。

以前,母妃在时,春暖夏日,院子里总是姹紫嫣红的开满花儿。

玩累了,母妃总会拉他到树下休憩,喝一碗她亲手泡的花茶。

俨然,母妃生前在这森冷庄严的皇宫里打造出一偶平和喜安的乐园,供自己无忧无虑地躲避了这么多年。

可惜,这样的景象以后再也不会重现,只能定格在回忆中......

“没有了,走吧。”祁璟琰深吸口气,虽然内壳是个二十多的男人了,心中却仍然有些酸涩。

瞧着五殿下红起的眼眶,还故作坚强,像个小大人一样,元褔心想难怪二殿下对五殿下这么好,看着真是可人疼啊。

“殿下,包袱交给奴才拿着吧。”元褔连忙转移话题,“时辰也差不多了,二殿下说不定正等您回去用午膳呢。”

祁璟琰跨过院门,扭头最后看了看门内,然后转过身揉揉眼睛,微笑着释然道:“不用,赶紧回去吧。”

“诶,好嘞。”元褔见他终于露出笑颜,赶紧让随从拿好东西,关好院门。

亦步亦趋跟在身后,元总管偷偷地顺了顺胸口,还好安抚住了。

天近正午,阳光明媚,宫墙上树影婆娑。

这样安宁的气氛反而警醒着祁璟琰现在确实不是伤感的时候,皇兄的命运需要扭转,诸多疑团需要联系外公开解,当然尽快找到师弟也是重中之重。

前世祁璟琰初次见到师弟,已是十来岁的时候了。

记忆中,那时师弟的身体就很孱弱清瘦,时常咳嗽,脸色苍白,据说是心脉上的毛病,拖得太久无法根治了。

想到这,祁璟琰长叹了一口气,这世肯定不能再让师弟那样糟践身子。

算起来他应比自己小一岁,所以一定要尽快解决宫里的事,然后出宫找师弟。

早早把他带到身边好生将养着,定要把前世那块病恹恹的倔木头扭转成健康可爱的小包子。

祁璟琰正想得嘴角微微翘起,前方突然传来一阵喧哗哭喊声。

一行人停下脚步,驻足望去。

背对视线的是个穿着华贵宝蓝色锦袄的小孩,旁边跪着位随从正擦拭他的前襟。

他们几步远处跪着一个婢女,脚下是满地碎了的茶具。

另一个小厮正挥舞着木棒,一下下往那个跪着的小丫鬟身上打去,边打边骂:“没眼力见的小贱蹄子,六殿下也是你个贱丕能冲撞的,今儿个非打死你不可。”

小丫鬟也才十来岁左右,此刻被打得浑身哆嗦,哭喊道:“六殿下饶命!饶命啊!是奴婢有眼无珠,奴婢知道错了,您大人有大量,就饶了奴婢这次吧。”

穿宝蓝色锦袄的小孩轻轻弹了弹前襟的衣服,语气悠悠道:“本殿还是小孩呢,没大量,就爱计较,接着打。”

扫眼这出闹剧,祁璟琰心里嗤笑了一声,憋了憋嘴,可不就是萧贵妃的宝贝儿子,他那六皇弟祁璟珀。

可惜前世被宠成了一个只知道吃喝玩乐、仗势欺人的草包,在他眼里就是个酒囊饭袋的废物,不足挂齿。

连与他碰面的欲望都没有,祁璟琰正想吩咐元褔换条路。

就听元褔恭敬道:“五殿下,看样子是六殿下正在教训宫人,要不咱们抄条近路回去?”

“元褔,可以啊,有眼力见会办事,不愧是皇兄身边的得力心腹。”祁璟琰倏然笑道。

“殿下谬赞,六殿下向来得宠,小的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嘛。”元褔憨憨笑着。

祁璟琰有意刁难问道:“那丫头看着眼熟,好像是以前在静沉殿伺候过的。现在我选择视而不见,你不觉得我无情?”

“殿下哪的话,都说是自谋的前程,自个选择的路自个得担着命走啊。要不怎么说她们没眼力见呢,别人那看似风光,哪里是好伺候的主。”元褔正色说道,“宫里像五殿下和二殿下这么宽厚的主子,可不多见。”

祁璟琰挑眉一笑:“你倒是活的清楚明白,不过有点你说错了,我可不是个宽厚的人......”

而是个有仇必报的人,他在心里补充道。

“五殿下真会说笑。”元褔没当真,殷勤道,“不过以后五殿下住在二殿下那,可不用再回避六殿下喽。”

“哦,这是为何?”祁璟琰好奇。

“殿下有所不知,六殿下别看刚才一副张牙舞爪的混世小魔王样。”元褔有些得意地说道,“其实到我们二殿下面前就乖得跟只猫似的,他谁都不服就服我们殿下。”

掏掏耳朵,祁璟琰觉得自己幻听了:“祁璟珀经常来找皇兄?萧贵妃允许?”

“也不算经常,就是有时来找二殿下请教夫子的功课,顺便吃些茶点。”元褔沈吟了一下回道,“听说那位起初是不允许的,可架不住六殿下哭闹就同意了。”

恩?祁璟琰摸着下巴,心里琢磨:祁璟珀虽然翻不出什么风浪来,可他娘萧贵妃可不是个省油的灯,这里头的门道恐怕不是那么简单......

谈话间,一行人不知不觉已达湛辰殿门口。

皇兄的宫殿可不是祁璟琰之前住的小院子可比的。

层层飞翘的屋檐,朱红的木质廊柱,正红朱漆大门顶端悬块黑色的金丝楠木匾额,上面庄重地提着三个大字“湛辰殿”。

“殿下,请随小的先到住所安顿。”元褔恭敬地快几步走到前面引路。

祁璟琰抬脚迈进大门,几名搬着行李的随从紧跟其后。

沿途一路移步换景,每到新的一处看去,便是新的景色。

婢女侍从们井然有序地穿梭在回廊里,遇见他们一行人都会停下来喊一声“五殿下”,接着才继续走远。

“殿下,到了。这是二殿下吩咐奴才一早就收拾好的院落。”

祁璟琰抬头一看匾额,龙飞凤舞的三个字呈现其上“沁心园”。

跨过月洞门,玲珑精致的亭台楼榭,曲折游廊、假山怪石、翠竹落英点缀其中。

祁璟琰打量这座雅致的江南庭院,心中一股暖流淌过:“皇兄有心了。”

元褔殷勤道:“殿下请这边来。”

“恩。”他毕竟是个孩子身形,先前翻找东西又绕路步行到现在,确实早已疲累。

好在,住处就在庭院不远处,没一会功夫就到了。

屋里布置的也十分精致,点了熏笼,一进门,就感到一阵暖香袭来。

地下还铺了一层厚厚的毛毡,踩在上面软绵绵的,十分舒适。

“五殿下,请先净个脸,洗个手,去去疲乏。”

一名粉色宫女服的丫鬟捧个月白陶瓷面盆,里面盛的温水,旁边搭块绸巾来到桌旁。

元褔介绍道:“殿下,这是宫女入画,二殿下专门吩咐来照顾您起居的。”

祁璟琰扫一眼这个脸和身体都圆乎乎的讨喜丫鬟,点了点头示意她伺候。

入画这丫头别看胖乎乎的,但做事麻利,祁璟琰很快被收拾妥当。

那相上好茶点的侍从们恭敬地列成一排等候差遣。

元褔接着道:“二殿下说了,您不喜人多,所以除了这几位随从留守园内外,就不多安排人手过来了。”

祁璟琰端起茶盏喝了两口,满意地挥挥手道:“恩,就这样吧,你们几个可以先下去了。”

“是,殿下。”几位小厮躬身退出门外。

入画见放在桌上的包袱还未收拾,就询问道:“殿下,这个绸布都有些发霉了,需要婢子帮忙收拾下吗?”

祁璟琰拿了块桂花糕,放嘴里嚼了嚼说:“恩,把里面的锦盒拿出来放柜子里锁好,绸布你看着处理。”

入画听言利落地做起事来。

“对对,还是入画丫头想得周到。”元褔在一旁附和,“殿下,您看后面有什么需要置办或替换的,直接吩咐入画去办就行。奴才就先去二殿下那回禀差事了。”

祁璟琰拿块干净的帕子擦了擦手上的点心残渣:“去吧。”

稍作休整片刻,门外小厮通传道:“二殿下到。”

祁璟琰连忙从凳子上蹦下来,迈着小短腿跑至门口。

入画紧跟其后,嘴里念叨着:“殿下,慢点走,小心摔着。”

皇兄身边仍随侍着元褔,身后还跟了几对小厮,手上都提着膳盒,从回廊由远及近走来。

“二皇兄,是准备在我这传午膳?”祁璟琰抬头问走近门口的人道。

“怎么小琰儿不欢迎皇兄?”祁璟珞刮了刮他的小鼻梁打趣说道。

“唔”祁璟琰用小胖手揉了揉鼻头道,“怎会,欢迎皇兄天天过来,中午准备了什么好吃的?”

祁璟珞笑着回道:“想得倒美,看你这小馋猫样。”

说笑间,元褔已吩咐随从把膳食一道道放桌上摆盘好。

“请二位殿下用膳。”

祁璟琰往桌上一瞧,荤素糕点,水果汤品,一应俱全。

没一会功夫,他就吃了个半饱肚圆。

祁璟珞和早上一样,慢条斯理地喝一碗红豆膳粥,桌上荤腥肉菜一律没动筷,看起来还是没有什么胃口。

瞅眼皇兄有些病态的苍白脸色和眼底略微泛青的疲倦神态,祁璟琰担忧问道:“皇兄最近是病了?顿顿只喝粥怎么行,精神看着也不好。”

祁璟珞放下汤匙,笑着调侃:“小琰儿,真是长大了,知道关心皇兄了。”

他见皇弟依旧眉头不展,知是不满刚才的回答,于是解释道:“别担心,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最近事情多,加上染了些风寒,晚上没睡好罢了。”

“那皇兄下午没什么事的话,就在我这午休一会,养养精神。”

祁璟珞看得出他是真心担忧自己,心里一软,应了下来。

用完膳,祁璟琰便吩咐入画赶紧把床铺收拾好。

祁璟珞本想说自己在榻上稍微躺一会就好,但皇弟一副“你是病人要乖乖听话”的小大人架势,只得好笑地任他安排。

最后脱了外裳,解了发冠,舒舒服服地躺进暖洋洋的被窝里,别说精神还真放松不少,朦胧间睡意翻涌上来。

祁璟琰见皇兄熟睡过去,让入画放下床边帐幔,随后两人轻手轻脚地退出房间。

来到前院,元褔倒好茶水,并在桌上摆了一叠书籍和笔墨纸砚。

祁璟琰见状微微一愣,投去疑惑的眼神。

元褔讪讪笑道:“五殿下,这是殿下带来的这段时间夫子布置的课业。”

祁璟琰恍然,对了,他现在才六岁是个小孩,那就意味着还要学习读书写字......

想到这,他生无可恋状地瘫在了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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