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作者:樱辞分类:现代主角:秦君莫 闲乘月来源:书耽时间:2022-07-13 11:32
- 主角为秦君莫闲乘月的小说《重生后皇上每天都在追妻》是作者樱辞正连载的一本小说,重生后皇上每天都在追妻的主要内容是:秦君莫后悔了,他现在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也才知道自己到底错过了什么,他应该和闲乘月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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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皇上每天都在追妻
精彩段落
前线的捷报频传,但秦君莫的脸色却愈发深沉,冷冽,无法,前线传来的皆是不利的捷报。
“军防图不知为何突然失窃,敌人却于此时包围将士们,将臣等驱赶于不利之地,大败……老臣猜想,军中恐有潜伏多时的奸细…”
这一份无疑是令秦君莫尤为头疼的捷报。
战已经打了一年半之久,从将士们一开始的势如破竹到如今的节节败退,军中作战计划多次被敌方得知,出了应付之策。
可恨,可气的便是奸细埋藏的太深了,委实挖不出来。
秦君莫将纸焚烧于烛火中,又取来纸墨写了回信,系在信鸽上将其放飞。
“陛下,您已经看了好几个时辰的折子了,先喝点茶水歇息歇息吧,国事固然重要,陛下也要爱惜自己的身体啊!”说话的是跟随他多年的老太监,许公公,手里还拿着一杯冒着热气的茶水。
秦君莫接过茶杯,刚轻抿一口,便被劣质的茶叶味刺激的皱起眉头。
可无法,半年的败战已导致国库支出远大于收入,又遇到连年灾荒,百姓们也逐渐吃不饱饭。
一连串的问题导致一个昌盛的国家逐渐走向败落。
秦君莫已在尽力挽救,可惜效果不明显。
半年的时间已导致年轻的帝王鬓角处生了白发,整个人苍老了不少。
……
老将军及少将军被杀,敌军铁骑破国门而入,昭告失败的终章。
宫里的嫔妃们,奴才们抢着珍宝,一个逃的比一个快。
忠心的老臣们被秦君莫打发走,他们已经为这个国家鞠躬尽瘁一辈子了,便为他们寻个好去处吧。
许公公也被他打发走了,老人家走时还一步三回头的看他。
曾今的宫殿如今也残破不堪,秦君莫孤独的坐在皇位上,闭眼等待着他的结局。
“陛下不走吗?”
秦君莫诧异,他明明已将宫里的人可以打发的打发走了,怎么如今还有声音?
他睁眼望去,一青年立于殿堂之处,青丝仅用木簪挽起,穿着月白色的衣袍,上边绣着精细的图案,眉眼精致,气质清雅。
秦君莫才想起,这是他的男后,被他遗忘在后宫许久,逝去的老将军与少将军则是他的父亲与兄长。
可怜他这一生独处于这深宫,葬送了他的前程。
如此,秦君莫不得心底泛起歉意,似乎如何也弥补不了般。
“朕不走,乘月怎么也不离去?”他询问道。
却见青年露出一抹苦涩,他说:“臣能去哪里?臣的家人皆离去,臣现在没有亲人了。”
“……”秦君莫一时无言,他似乎亏欠青年太多了。
敌将的声音愈发清晰,已抵达殿堂,秦君莫将闲乘月护在身后,抓着他的手臂才发觉他是如此的消瘦。
敌将叽叽歪歪的话语他听不懂,只知道带着青年逃,后来的后来便是青年为他挡了一箭,于他怀里香消玉殒。
……
秦君莫猛然的睁开眼睛,喘着气,望向自己怀里,看见闲乘月睡得安稳他才放心。
庆幸这不是一场梦,而是真的,他回到过去,可以弥补青年。
“陛下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么?”闲乘月睡眠浅,在秦君莫喘气的时候便醒了。
“需要臣给您叫太医么?”
“朕做噩梦了……”秦君莫抓着他的手说道。
“梦与现实是相反的,陛下不必放在心上。”闲乘月愈发觉得今夜的帝王格外的不对劲。
像是换了个人一般,与他诉说着渺小之事。
秦君莫不语,只是手轻抚在闲乘月的脸庞上,感受着温热的触感才敢肯定不是做梦。
“陛下?”闲乘月不习惯与帝王这般亲昵的触碰。
稍稍偏移了脸,离开了帝王的手。
“无事。”秦君莫看着他对自己的抗拒,心里苦涩却不好发作。
毕竟是他对不起闲乘月,对不起这个翩翩少年郎。
“睡吧,阿月。”秦君莫揽着闲乘月的腰,在他耳旁低昵道。
是以前从未有过的亲昵的称呼与动作,让闲乘月的睡意散去些许,连挣扎都忘了去。
却闻着秦君莫身上的龙涎香,在低哄之下,竟是又睡了过去。
秦君莫抱紧怀里的人,感受怀里清癯的少年,不禁自责。
天边刚泛起鱼肚白,秦君莫便醒了,第一件事便是望向怀中的人儿,见他睡的安稳,脸色红润才放心。
他将闲乘月放开,还未全亮的清晨带着冷气,失去温热怀抱的闲乘月不免被冷的皱眉,寻着热源去。
秦君莫轻笑,抚摸他的青丝,随后细心替他捻好被子,确保不会着凉才起身下榻。
轻手轻脚走去开门,守在外边一夜的许公公见皇帝出来了,刚要喊,就被秦君莫挥手制止了。
“皇后还未睡醒,不要吵着他了,你去唤婢女来为朕换朝服,但切记让她们动作小声些,不要吵醒皇后。”
许公公见皇帝对闲乘月细心了这么多,不免惊讶,但并未表现出来,只是应道是。
……
婢女们端着洗漱用具,按吩咐轻手轻脚进了屋,服侍着秦君莫梳洗。
许是铜器的声音碰撞将闲乘月吵醒了,他睁开眼睛,眼里多少带着不满。
“吵到阿月了么?是朕的疏忽。”秦君莫倒是走到床榻边,半跪下捏着闲乘月的手心哄着。
闲乘月见到秦君莫时,睡意便消散,“没有,是臣自己睡够了醒的。”
又见秦君莫半跪着,觉得不合礼数,刚要起身下榻,便被秦君莫塞回被窝里边。
“时辰尚早,你便在睡会吧,朕知你不喜欢那些妃子们,帮你免去今天妃子们请安了。”
见秦君莫都这么说了,他便点头,打着哈欠睡过去。
闲乘月睡过去后,秦君莫收了笑意,站起来凉凉的望了眼后边的婢女们。
婢女们早在闲乘月被吵醒时,就唰的一声都跪在地上,现在更是个个抖得如刷子般。
“再有下次,便自行领罚。”
都是闲乘月的婢女,他不好下手处罚,怕惹闲乘月不愉快,所以只好口头警告。
随后走出房间,还不忘留下句:“照顾好皇后,如若皇后有什么损失,拿你们是问。”
婢女们慌忙道好,帝王离去后,个个都打起十二分精神来照看闲乘月。
……
“许公公,朕记得前些年外邦进贡了些许好茶叶和一套好茶具,还有几本古书籍?”
坐在轿里的皇帝突然说道,许公公一听,便知晓是要送给皇后的。
心里不免有些开心,感叹皇帝终于会心疼,关心娘娘了。
“是的陛下,还有好几匹上好的绸缎呢。”
秦君莫一听,忽然想到昨日青年有些老旧的衣服。
昨夜似乎站在寒风中还发着抖,连鼻子都冻的通红,像只可怜的白猫。
如此,他不免皱了皱眉,这都是他的疏忽。
便道:“吩咐绣娘去栖梧宫量皇后的身量,随后用那些绸缎为皇后制些新衣裳,朕刚刚说的那些东西也一并给皇后送去。”
“是。”许公公应道。
……
闲乘月用完膳,正慵懒的躺在铺着毛裘的美人塌上,与自己对弈。
白皙骨节分明的手执着黑子,显得手更加修长如玉,一看便是执书拿笔写字的好料。
“少爷,成衣局的绣娘们来为您量身量,说是陛下要为您裁新衣裳。”青柳说道。
“嗯?那便让她们进来吧。”闲乘月先是一愣,不免搞不懂秦君莫想干些什么。
但一想到自己的衣裳确实得换了便让绣娘们进来。
后边还有侍卫拿着茶叶,茶具和几个花瓶,书籍。
不用想便知道是秦君莫送的,他让青柳和其他婢女将这些东西收好,又给侍卫们些碎银,让他们给皇帝带去谢意话。
随后便配合绣娘们量身量,思考着秦君莫反常的行为,究竟是为了什么呢?
丝毫不知道秦君莫昨夜宿在栖梧宫,今早赏赐他的事已经传到了嫔妃们的耳里。
现下,嫔妃们可是气的牙痒痒的,在各自宫里砸东西大骂泄愤呢。
“本宫入宫都三年之久,陛下连个影子都没见着,昨儿好不容易来了趟后宫却被栖梧宫那个狐媚子勾了去!”娴妃原本精致的脸因嫉妒扭曲的可怖。
她像是不解气般,将手里的茶杯狠狠摔在地上,碎片撒了一地,婢女们都害怕的跪在地上不敢动。
“亏他闲乘月还是将军之子!将门嫡次子,不也使手段争宠?!等陛下新鲜感一过我看他有什么好豪横!”她恶狠狠的说道,心里盘算着对付闲乘月的方法。
任何人都不可以跟她抢皇帝的宠爱!那个位置迟早会是她的!
御书房内,站着一玄衣男子,剑眉星目,鼻梁之下是一双如曜石般的眼眸,细看里边似乎还带着不安。
但将他眼里的不安抛去,他倒是长了一副好皮囊。
他便是闲乘月的兄长,将军府嫡长子,闲乘夜。
闲乘夜下朝之时,本马上要回将军府的。
但却被帝王身边的许公公叫住,说陛下有要事请他到御书房叙述。
他想也好,正可以像陛下问问自家阿弟过得如何了。
一想到自己的阿弟,他便急忙来了御书房内,已经在这里等了半柱香。
霹雳吧啦的炭火声音让他有些不耐。
“让兄长久等了。”秦君莫的声音传来。
闲乘夜先是一惊正要行礼,又听道:“兄长不必多礼,都是一家人。”
他半弯着的身子被秦君莫双手扶起,又听到秦君莫对他的称呼,多少有些受宠若惊。
“陛下……这……这不合规矩,还有您对臣的称呼……”闲乘夜已经被惊的话都说不清楚了。
“朕与阿月成亲许久,你是阿月兄长,按礼数朕这么叫也是对的,而且,朕今天叫你来是有事要与你说。”
见秦君莫这么说,闲乘夜道:“陛下请讲。”
“朕怀疑,军队里潜伏着他国奸细,或许,时间还久着。”
秦君莫这话如同给了闲乘夜当头一棒,军队最怕什么?
那便是出现奸细!这意味着军队的作战方式,攻略图,兵法什么都会被泄露出去!
“陛下!这不可能!闲家军对陛下皆是忠心耿耿!绝不可能出现奸细!”
话刚说完,他又想起几次与敌军交战却被得知作战计划显先覆没的事,如此,他沉默了。
“兄长不必如此慌张,朕自然是相信你和岳父的,你们皆为朕的国家,为百姓们出生入死,这些朕皆看在眼里。”
秦君莫说道,末了,他又添了句。
“朕与你这么说,是希望你回去可以彻查一下军队,有时候心细点总归是好的,若是不然,有一天你们皆出了意外,阿月怎么办?”
闲乘月是闲乘夜最放心不下的人,他的阿弟生来倔强,总喜欢把痛自己咽下去,只有受不了才会像他哭诉。
若是他与父亲不在了,阿弟会有多伤心?没了后盾的阿弟在这后宫又会生存的如何?
思及如此,他道:“谢谢陛下的告知,臣回去便彻查军队,定不会使其潜伏者发觉。”
秦君莫点点头,他道:“阿月很是想你们,兄长不妨前去栖梧宫看看阿月?”
闲乘夜一听,顿时喜笑颜开,本想跟秦君莫请求的,不料对方却自己说了,他立马道好,得了许可,便离开了御书房。
……
“少爷!少爷!”青柳叽叽喳喳的跑进栖梧宫内室,闲乘月正躺在美人榻上与自己对弈。
听到青柳急躁的声音,心里无奈小丫头浮躁的性子何时可以成稳些,道:“何事?”
“是……是大少爷来看您了!就在外边呢!少爷快去看看!”
闲乘月一听,手里的黑子掉落,扰乱了棋盘,他却顾不得。
赶忙从榻上下来,连鞋也不穿便跑了出去,一看便知多高兴。
“兄长!”见到熟悉的身影,他顾不得什么就抱了上去,闻着闲乘夜身上的淡香,觉得这一切仿佛是梦。
“兄长在,都多大了,不知道下地要穿鞋么?光着脚跑不怕受寒么?”闲乘夜揉了揉阿弟的头,随后说教他。
却从青柳手里拿过闲乘月的鞋,让他坐下,自己为他穿鞋。
“这不是看见兄长一时激动忘了嘛,兄长不要凶我嘛。”闲乘月撒娇,他知道兄长受不了自己撒娇的。
“你啊。”听他这么说,闲乘夜也无奈的一笑,毕竟是自己的阿弟,宠着好了。
“兄长怎么来找我啦?”闲乘月有些疑惑。
“是陛下准许的,他说你很想我,便让我来了,你和陛下的关系何时变得这么和睦?”
闲乘夜说道,他刚才太高兴了,并未注意到帝王对闲乘月与以往有不同之处。
如今想起来,有些疑惑,但一想到如果二人感情和睦,阿弟在宫里也会过得更好,便不多想什么。
闲乘月摇摇头,道:“我不知道,他从昨夜开始并对我有些不同,不再是以前的那个态度了。”
他停顿了会,在想他为什么对自己这么好,是为了什么呢?是否是为了父亲手里的兵符?
想到这,他眼眸暗了些许,如果真的是为了兵符,他绝对会想办法杀了他,不会让他威胁,伤害自己的家人!
“阿弟想什么呢?兄长刚刚跟你说话都没有理兄长。”
“没有啦,只是想到些旧事罢了。”闲乘月微笑以示闲乘夜不要担忧。
“阿弟,无论何时,记住你有兄长,兄长会帮你摆平一切。”闲乘夜泡在杀人不眨眼的战场,怎么会不知道闲乘月刚刚起了杀心呢。
他抱住自己的阿弟,无妨,无论阿弟做了什么,他都可以摆平,即使是弑君之罪。
“兄长……”闲乘月感受着胸膛处有力的心跳,只觉得安心。
闲乘夜的胸膛很是温暖,让闲乘月感受到怀念,不由得放松自己。
末了,他想到刚刚闲乘夜所说的话,知晓是自己情绪波动过大让他得知。
如若他真的做出什么傻事,闲乘夜怕是真的会不顾一切保他。
但是,闲乘月不是鲁莽之人,不会做出鲁莽和危及家人生命之事。
“兄长,我想回家,想回家见父亲,我好想回家。”
闲乘夜抚摸着阿弟的手一愣,阿弟的话里是化不开的委屈。
也是,阿弟身为男子却是一国之后的身份,乃是众多大臣以及后妃不满之事。
那些大臣面上不提却已经不知在背后骂阿弟不知廉耻多少次了。
思及如此,闲乘夜满是心疼,抱着闲乘月的双臂不由得加紧。
可是,他却不知说些什么好,没有皇帝的口令,皇后不得离宫,否则会受罚的。
纵然他多想让阿弟回去,他也不想让阿弟被罚。
心里是说不出的苦涩感,他道:“让兄长明儿跟陛下私下说,让陛下准许你回家看看父亲好么。”
闲乘月点头不语,兄弟俩就这么抱着,些许时刻才松开,闲乘月拉着闲乘夜坐下。
青柳上来倒茶,倒好后又退下了,主子谈话他们做奴婢的推到后边等吩咐便是了。
兄弟俩就着茶聊起了家常。
“兄长,父亲如今身体如何了?”
“父亲身体很好,面色好的不行。许是因为近些年不常饮酒的缘故。”
闲乘夜喝了口茶,茶是西湖龙井,味自然是不错的,随后又说:“近些年来也平静,父亲便爱上了下棋,时常午后泡一壶茶,摆着棋盘,拿着棋谱在哪里学着。”
“爱摆弄棋子也好,省的父亲常喝酒,酒喝多了总归对父亲是不好的。”闲乘月看着茶杯里的翠绿色茶水,里边映着的是他带笑的面容。
闲乘夜点头表示赞同闲乘月的说法,闲星启嗜酒,他们是知道的,他们劝老父亲多少次都会被一句往后不喝搪塞过去。然后又继续喝,为此他们很是苦恼。
如今爱上下棋这雅事,他们自然是高兴的。
兄弟俩又聊了许久,茶也喝了不少,闲乘夜便说要回去了,怕晚回去被老父亲训斥。
闲乘月听此一笑,随后送自己兄长到宫殿门口,不舍的抱了自家兄长后与之告别。
他走入殿内,正打算自己泡杯茶看个话本消磨时光,却见青柳又急急燥燥的跑进来了,不免疑惑又怎么了。
“少爷,陛下来了……”后边四字几乎说的很小声。
但闲乘月却还是听到了,当下便觉得有些心烦。
心想,他们不是互相嫌弃吗,干嘛这一天的秦君莫老是往自己这里来?就算是为了应付太后也不必这么勤奋吧。
虽然是这么想,但他还是仔细整理了自己的着装出去迎接。
“阿月,今天跟兄长聊的可还开心?”秦君莫进来便是询问此事,免了他的行礼,扶他坐到椅子上。
对于他对自己和兄长的称呼,闲乘月皱了皱眉,但也没说什么,毕竟他让自己与兄长见面了。
“嗯,谢谢陛下。”闲乘月将自己的手抽回来,秦君莫感受到手里温腻的触感消失,心里有些失落。
他知道,闲乘月现在还是防着他的,毕竟他从前做过太多伤他心的事情了,但是他知道不能急,得慢慢来。
“阿月想回家看看么?如若想的会,明天就回去好么,嗯?”
果然,闲乘月原本清冷的态度听这话瞬间消散了不少,望向他的眼里即带着高兴和疑惑。
他笑了笑,眼里满是宠溺,想去抚摸闲乘月的头又不敢,最后只是拉了他的小指,道:“阿月思家,朕自然是看在眼里的,不过是回去探亲,朕自然会满足的。”
这话说的他是个好夫君,闲乘月看着他这幅模样,又想起他昨夜那般,沉默许久,终于问道。
“陛下,您从昨夜开始对臣的这般态度,究竟是为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