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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我哥哥好吗?

做我哥哥好吗?

    做我哥哥好吗?

  • 作者:花皮柚子分类:现代主角:何栩 何斐来源:长佩时间:2022-07-12 17:31
  • 《做我哥哥好吗?》是由作者花皮柚子所著的一本现代纯爱小说,主角是何栩与何斐,主要讲述了:何栩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在陌生的地方,还被何斐给囚禁了,这时他才意识到,他弟弟对他的感情是真的。

    最新评议:他想这样和他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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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段落

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傍晚了。

头痛欲裂。

身体像是被推土机碾压过一般,酸疼僵硬,抬起手来都费力。

我似乎在发烧。

屋子是烟灰色的,充斥着恰到好处的冷淡。夕阳斜垂,暖洋洋地透过被微风吹动的白色纱帘,星星点点洒在我的眼睛上。

窗外传来一两声遥远的鸟鸣。

似乎有陶瓷碰壁的清脆声响。

像是陷入了一场大梦,静谧地不真切。

明明那天晚上,在灯火阑珊的游艇上,他一手还举着一杯淡金色的香槟。推我入水时,那样狠厉决绝的眼神,让我觉得自己似乎惹上了今生都没有办法解决的大麻烦。

我头脑似乎不是很清醒,只是隐约知道这不是我曾经来过的地方。

莫非是像电视剧里演的那样,哪位好心人把落水的我捡回了家?然后我就成了某个大家族的养子,从此改头换面,风风光光的杀回去复仇?

虽然知道都是鬼扯,这个突然冒出来的无厘头想法还是戳中了我莫名的笑点。别个看到有落水的人,第一反应肯定是报警才对。谁敢把陌生人直接捡回家里去?

忍着因高温引发的肌肉酸疼,我挣扎着起身。

身上是一套全新的浅灰色睡衣。柔软舒适,带着些许熟悉的薄荷味。

我想知道我身处什么地方。于是我从床上慢慢的挪下来,想要走一走。

我没能走出这间烟灰色的屋子。

我的脚踝上拴着一条锁链。

眼前的状况让我懵了很久,我几乎是呆愣了几分钟,不太清醒的大脑艰难的思考着一个问题。

为什么?

我不过是回国,办了一场画展。

他一出手就阔绰地买下我一个展厅的作品。

甚至包下了一轮游艇,为我办了一场庆功宴。

他眼神中带着些我看不懂的欣慰和焦灼,在整个酒会意兴阑珊时,才亲口向我道贺。

我和他已经将近十年没有见面。十年间,除了逢年过节程式化的问候,再无瓜葛。我只当他是因为十年前的事情对我有愧,并没有拒绝他的好意。

我真心实意地对他说:“谢谢。”

他轻轻倚靠着游轮低矮的栏杆,眼神晦暗不明,问我:“这次回来,还走吗?”

我说:“要走的。准备在伦敦定居了。”

那夜风似乎有些大,船身在浪中摇晃着。

他垂下眸子,捏住了手中细长的高脚杯。

随后,我就落水了。

为什么?

门开了。

他端了个热气腾腾的杯子进来。见我醒了,匆忙走到床边,责怪我:“你怎么下床了?不知道自己在发烧吗。”

我皱着眉头没有动,心想,这个人怎么能还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连发丝都一派从容。

我问他:“为什么?”

他没答话,自顾自的把我拉回床上,给我披上毛毯,又把杯子和药片递给我:“退烧药吃了,被子别掀,发发汗。”

我没有接。他不理我,让我有点烦躁。

我皱着眉继续问他:“你为什么?”

他温柔地笑着,像哄小孩子似的,轻轻抚着我的眉头,说:“再睡一会儿,醒来我给你做好吃的。”

他这样的态度让我生气了。我怒气冲冲地把毛毯掀开,丢到地上,晃着脚踝上的锁链,质问他:“何斐,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何斐神色冷下来,音调也低了几度:“这不是很明显了吗。”

我只觉得整件事真的很荒诞。

我不敢置信地嗤笑了一声,反问他:“你这是要囚禁我?”

他没有答话,只是眼眸深邃地看着我。

这一刻我才意识到,何斐,我的弟弟,是认真的。

他是能做到的。

我心下慌乱,按捺下心中浮起来的恐惧,断续道:“你……你不能……”

他的神色阴晴不定,缓缓道:“把药喝了。”

我语气中带着些哀求:“何斐……”

他神色一片了然,把手中的药放进嘴里,又含了一口温水进去。

然后印上了我的唇。

微苦的药水被他口对口地灌进我的嘴里。

他一只手撑在床头,另一只手狠狠握着我的下颌,强迫我扬起头,把脆弱的喉结暴露在他的范围内。

我避之不及,狼狈地在他的攻势中吞咽着。

药水不受控制的溢出,我只感觉一片湿滑顺着喉结流向锁骨,打湿了睡衣领口,洇湿成了一片深灰色。

他的舌头探进我的口腔深处,用力吮吸着,撕咬着我的嘴唇。

他没有丝毫的温柔。大手扼住我的喉咙,窒息感排山倒海般朝我涌过来。

氧气开始变得稀薄,我只感觉天旋地转,眼前点点的日光变成了星星,围绕着我飞舞旋转。

高热的身体使不出什么力气,我只拼命地握住他的手,艰难地在缝隙中呼吸,鼻腔中充斥满了苦涩的药味和似有似无的薄荷味道。

千言万语凝聚成一声带着哭腔的哀求。

泪眼迷蒙中,我看到他微红的眸子。舌头在我口腔之中横冲直撞,眼神却死死的锁定在我的眼睛。

我终于用尽全力挣脱开他,趴在床边剧烈的咳嗽起来,脚上的锁链发出清脆的撞击声,让我想起我画展上那幅《静夜思》中的月光。

抬头,他正俯身默默地看着我。

我们的距离如此之近,好似他马上就要扑上来。

何斐眼角微红,透着一股子说不出的狠戾。

“现在知道了吗?”他语气微沉,低声问我。

我内心升腾起一股悲凉。发烧让我的思考变得艰难,甚至于动一动手指都疲累不堪。我张了张嘴,堪堪忍住了即将出口的哭腔。

许久,我才哀求似的开口:“何斐,我是你哥哥。”

何斐危险地眯了眯眼睛,看我的眼神就像看囚笼中的猎物。他扯了扯嘴角,说:“你以前,不是不想做我哥哥吗。”

这是他生气的信号。

我不由自主地瑟缩了一下,想理他远一点。

何斐的手抚上我的脸颊,歪着头问我:“你怕我?”

我把他的手轻轻拿下来,做最后的挣扎:“何斐,你这么做,是违法的……”

何斐闭起了眼睛,像是很艰难的克制了一下自己的情绪。

片刻,他笑了:“哥哥,我们做吧。”

他生气了。

我清楚地认识到了这一点。

他狂悖的表情,猩红的双眸,嘴角带着凉意的冷笑,以及死死抓住我手腕的手,都在明确的告诉我,我的弟弟,生气了。

心脏恐惧地狂跳,几乎快要冲破我的胸膛。我费了十二分的力气才稳住呼吸,颤声道:“你不能。”

“没什么不能。”何斐开口,慢慢地凑到我的颈侧,印上一个冰凉的吻。

“反正,我们也不是第一次做了。”

这个吻让我的半边身子都汗毛倒立。

我想要推开他,可是手脚都像坠了秤砣一般不受控制。推在他胸膛上的手,软绵绵的像是在欲拒还迎。

“哥哥,”他的声音像是羽毛,轻轻在我耳边搔着,“你是在撒娇吗。”

他张开嘴,轻轻咬着我的脖颈,力道温柔的不可思议。

“何斐,”我控制不住声音中的哭腔,“我求你……”

他含住了我的耳垂。

滚烫的血液冲上了我的头皮,发根深处闪电般的略过一阵惊悚的麻意。

我避无可避,拼命用尽了力气,把他推开。

我要逃。

我已经慌不择路,毛毯外冰冷的空气让我颤抖不已。可是我顾不上那么多了。

何斐在我身后,就像是一个定时炸弹,滴答滴答,引线马上就要燃尽。

在爆炸之前,我拼了命也要逃出这个房间,逃开他的身边。

堪堪踏出门的前一刻,我摔倒了。

脚踝上的铁链一瞬间被拉直,发出“铮”的一声清响。

我伏在冰冷的地板上,急促地喘着气。刚刚一瞬间爆发的力量此时全部消失无踪。

很冷。我在发抖。

何斐松开了他的领带,一步步朝我走过来,俯下身,抚摸着我脚踝上的锁链。

“你逃不掉的。”

我挣扎着想要远离他,他却拉住我的脚踝,不顾我的哀求,慢慢地把我拖到他的身边。

他从我背后按住了我的手臂,用那条原本没有一丝褶皱的银色领带,捆住了我的双手。

恐惧感铺天盖地地袭来。我竟然还在想,他做这些事的时候,怎么能如此从容不迫,就好像是在开一瓶红酒?

他温柔的把我抱起来,放到床上,缓缓地褪下我与他的衣物。

“何斐,何斐,”我看着他的脸,控制不住声音里的哭腔,最后挣扎着哀求:“你听我说,他们肯定在找我,你不能就把我这么关起来,你不能这么对我……”

他用他抵住我,抚着我的头发,轻吻我的额头,神色迷恋中带着悲悯:“你已经死在海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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