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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BO】陆先生的小奶糖又跑了

【ABO】陆先生的小奶糖又跑了

    【ABO】陆先生的小奶糖又跑了

  • 作者:一弦子分类:ABO主角:陆长洲 安乐意来源:书耽时间:2022-06-08 10:07
  • 主角为陆长洲乐意的小说《【ABO】陆先生的小奶糖又跑了》是作者一弦子正连载的一本小说,ABO陆先生的小奶糖又跑了的主要内容是:安乐意什么都没有做,但就是所有人都认为他做错了,可他什么都不知道。

    热门评价:卑微小可怜漫画家受X前期渣后期忠犬总裁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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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段落

酒吧灯光迷离,强节奏的音乐震耳欲聋,浑浊的空气里混杂烟酒味道。

乐意抱着一件羽绒服,拿了一个保温瓶,清澈的眸光里含着胆怯,无措地四处看。

不远处的VIP卡座里,几个喝得脸颊微红的年轻男人目光扫过乐意,顿时露出玩味的神色。

“长洲,那不是你家Omega吗?”

卡座中间气场强大的男人挑挑浓密的剑眉,冷淡的目光随意一扫,面无表情拿起酒杯,接着喝酒。

众人见况,当下判断出陆长洲的态度,一个染着红头发的男人笑了笑,抢过麦,带着调侃,朝乐意招手大喊:“嫂子,洲哥在这儿呢。”

这一喊,嘈杂的音乐似乎停了,无数双眼睛盯在乐意身上。

他下意识缩脖子,低下头,像躲进壳里的乌龟,慢吞吞往陆长洲在的卡座挪动。

陆长洲皱了皱眉,“嘭”一声,把高脚杯扔在桌上。

乐意一看就知道陆长洲生气了,不敢耽搁,小跑上前把羽绒服和保温瓶给他递过去。

“陆先生,爷爷让我接你回家。”他声如蚊呐,要不是离得近,陆长洲根本听不到他的声音。

即便听到了,他也不理会,任由乐意尴尬。

“这……这是我煮的解酒茶,你喝了……”

“哈哈哈……”

一旁的哄笑声把乐意的话淹没了。

“保温瓶……”红头发笑得直拍大腿,“来酒吧带保温瓶,你要笑死我……”

乐意不知道来酒吧为什么不能带保温瓶,但见到陆长洲阴沉的脸色,犹豫着把保温瓶拿回来,局促不安地揪紧羽绒服。

“陆先生,外面冷,你多穿……”

“洲哥,听说嫂子以前当过乞丐吧?”红头发男人无视乐意,又靠近陆长洲开腔,句句往他的痛处戳,“难怪这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就算是真少爷又怎么样?哪一点比得上安禾。”

乐意低着头,半句不敢反驳,恨不得地上有个洞,能暂时钻进去躲躲。

“对不起……”

他习惯性道歉,声音带着颤抖。

以往的生活经验告诉他,无论对错,只要别人对自己不满了,就该马上道歉。

只有这样,他换来的谩骂和殴打才会少一点。

陆长洲冷嗤一声,站起来理理西装,看都没看乐意,声音清冷:“别拿他跟安禾比。”

乐意脸色难堪得发红,手微微发抖,见陆长洲头也不回往外走,连忙跟了上去。

“虽说Omega稀有,但是换我娶了这么个见不得人的玩意儿,我也糟心……”

“我猜洲哥为了安禾,早晚跟他离婚。”

“那还用说,洲哥和安禾多般配啊!青梅竹马……”

乐意听着身后的嘲讽声,把头低得像一只鹌鹑,偷偷抹了泪水,小跑着跟上陆长洲。

他知道,陆长洲喜欢的人是安禾。

那个……抢了自己人生的人。

可乐意却没有半点办法,谁让他样样不如安禾呢?

乐意,不,现在的他应该叫安乐意。

他出生时,被妈妈的看护换走,转手卖给人贩子,被养父母买走,当成挣钱的工具,上街乞讨、卖艺都是小事,吃了上顿没下顿和无休止的虐待才是他的噩梦。

直到16岁,乐意分化成Omega,从家里出逃,遇到好心人被送往医院,这才发现他的基因,跟京城安家少爷在基因库里的存档一模一样。

经过一番调查,当年的换子真相浮出水面,乐意被接回安家。

而那个占了他位置的假少爷安禾,与安家父有多年感情,他们认为当年安禾是一个襁褓中的婴孩,错不在他,便当成养子留在家里。

乐意没上过学,习惯了卑躬屈膝,自然事事不如安禾。

他原以为多干点活,父母就会喜欢乖巧懂事的自己,谁知道……他越是努力,父母对他越是冷淡,甚至重新上户口的时候,连名字都不愿意给他取,直接给加了安姓了事。

至于他跟陆长洲的婚事,来自于基因匹配局的一纸文书:

陆长洲&安乐意:基因匹配度99.8%,建议婚配。

乐意从纷乱的思绪中缓过来,低着头,亦步亦趋,跟着陆长洲走到酒吧停车场。

陆长洲始终没理睬他,靠近车门的时候,突然停下脚步,乐意来不及反应,猛地撞上他紧实的后背。

“嘶……”陆长洲回头剜他一眼。

“对不起。”

乐意下意识道歉,眨了眨无辜的眼睛,眼尾泛红,一对红润的唇紧抿,脸颊的红晕未退,倒是比陆长洲更像喝了酒。

“我喝了酒,车你来开。”

陆长洲不等乐意应允,不耐烦转身要上车。

乐意连忙上前,微微弯着腰,紧张道:“我、我不会开车。”

陆长洲“嘭”用力关了车门,摇下车窗,冷眼扫他:“那你会干什么?”

乐意紧握着保温瓶,认真思考了半晌,没办法回答他的问题。

他虽说靠自己认了字,但从没正儿八经上过学。

他还会画漫画,但妈妈说他不务正业,不让他画。

他还会干活,粗活累活都不怕,但安家的人一看他干活,就说他见不得台面……

好像……他会的,别人都不喜欢。

至于开车,他半年前刚成年就被安家送到陆家联姻,根本没机会学。

“丢人现眼。”陆长洲摇下车窗假寐,没去搭理窗外人的局促不安。

乐意紧张地抿着唇,正不知道怎么办的时候,代驾来了。

他呆呆地看着代驾进入车内,跟陆长洲低声说了几句,便开着车扬长而去,把他扔在原地。

这一瞬间,乐意再是迟钝也明白了。

陆长洲明明叫好代驾,非要让他开,就为了看他难堪的样子吧?

乐意无奈地叹了一口气,顶着凛冽的寒风,在黑暗中缓慢走到马路边,往家里的方向走。

刚才爷爷让他出来找陆长洲的时候已经很晚,他不敢再麻烦陆家的司机,搭着末班公交来了。

现在这么晚,打车的话他今天干活挣的钱都不够花。

先走一段路吧。

走近点再打车,就不用花那么多钱了。

这样想着,乐意不觉加快脚步。

幸亏陆长洲没要羽绒服,他把小小的自己包裹在里面,戴上帽子,只剩一双大圆眼滴溜滴溜看着路。

另一边,陆长洲带着醉意回到家,门一开,客厅灯光明亮,陆敬之板着脸端坐在沙发上,一看就是等着兴师问罪,瞬间感到头疼。

见陆长洲一个人回来,陆敬之脸瞬间黑了。

“小意呢?”

陆长洲揉了揉太阳穴,酒意上头,只想快点回去休息,不想跟自家爷爷兜圈子,直接说:“他自己回来了。”

陆敬之一听,撑着拐杖站起来,敲了敲地板,提高了声调:“大晚上的,你让一个没有标记的Omega自己在外面?”

陆长洲不耐烦地挠了挠后脑勺:“又不是发情期……”

“他吃了药……”陆敬之深呼吸,声音又急了几分,“今晚……恐怕快了。”

陆长洲揉了揉眉心,酒意退了几分。

那个傻子好像没带抑制剂?!

万一真的发情了,在路上被别的Alpha标记了,那他岂不是可以以此为借口跟他离婚?

急促的手机铃声打断陆长洲的思考,他拿出手机一看,是陌生电话。

陆长洲直接把电话掐断,正要把手机揣回兜里,方才那个号码却给他发来一条信息。

——陆先生,请你救救我。

乐意觉得自己要烧起来了。

脸颊温度滚烫,热得能煮鸡蛋,后脖颈下的腺体冒出黏腻腻的东西,他试图抬手擦掉,却发现浑身疲软,手刚搭上肩膀,就软绵绵往下滑。

他渴望着,有一双冰凉的手,摸摸他的脸颊,给他降温,带给他片刻舒爽……

这感觉与他分化那天发情的时候一模一样。

再看看空无一人的夜晚街道,顿时更像了。

可他的发情期明明还有半个月,怎么会……突然提前?

来不及多想,趁着清醒还有一点点力气,他拿出手机给陆长洲拨了电话。

不出意料的,被挂断了。

他颤抖着手,给陆长洲发了一条短信,缩在小巷子的角落里,即便热得冒汗,还是紧紧用羽绒服裹紧自己,似乎只有这样,才能阻断不断往外冒的奶糖味。

他只能祈祷,陆长洲看到信息,并且愿意帮他。

不然……后果难以想象。

虽然Omega数量稀少,国家已经尽力保证他们的安全和福利,但是嫁了人的Omega往往不在保护范围内。

他们的所有权,随着婚书归属于合法的丈夫。

此刻,就算他向有关机构求救,他们也必须征得陆长洲的同意才能施以援手。

乐意被煎熬着,冷汗一阵接着一阵,奶糖味随着汗液的蒸发,飘出巷子。

突然,巷口传来清晰的脚步声,穿着时尚,染着棕色头发的安禾探出头,见到乐意,他小心翼翼走过来。

安禾努力压下往上翘的嘴角,装作着急的样子:“乐意,你是发情期到了吗?抑制剂呢?”

乐意见到他,瞳孔猛地放大,像是看到救命稻草,用虚弱的声音恳求:“我……我没带,安禾……求你……找、找陆先生。”

“好,你忍住了,一定不要做对不起陆长洲的事。”

说着,安禾小跑出巷子,到了拐弯处却停下脚步。

他听说陆长洲在他们常去的酒吧,特意收拾一番赶来见他,刚到酒吧就被告知陆长洲被安乐意带走了,便气愤地追出来,想借机闹闹陆长洲,让他回去把气撒在安乐意身上。

没想到,陆长洲没追到,却看到一个发情的安乐意。

“安乐意,这是你自找的。”

他四处看了看,只见不远处有一个正在翻垃圾的流浪汉,顿时计上心头。

他眼底闪过一丝阴狠,喃喃道:“谁让你回来抢我的东西,别怪我不客气了。”

乐意刚松了一口气,便见巷口走进来三个衣衫褴褛的大汉。

他们身材高大,身上发出难闻的异味,见到发情期的Omega,眼睛瞬间亮了。

大胡子男人走过来,一手扯开乐意的羽绒服,笑得色眯眯:“难受吧?哥哥来帮你!”

乐意咬着唇,拼命摇头,使劲浑身力气甩开男人的手。

“还挺有力气的。”大胡子男人挥挥手,“哥几个一起上。”

“不要……”

乐意的身体烧得难受,仍然咬着牙爬起来,挣脱他们往巷口爬。

可惜发情期的Omega就像一个没有反抗能力的小孩,没爬出几步,又被胡子大汉拉回来,按住他的头往身下靠近,嘴里说着不堪入耳的脏话。

乐意紧抿着嘴,被他们扇了几巴掌,依然不愿张开嘴巴。

胡子大汉怒气往上涌,揪着乐意的头发,把他提溜上来,让其他两人把他抓住,“嘶啦”一声撕开他的上衣。

乐意清澈的眸光逐渐暗淡,蒙上一层绝望的神色,一滴晶莹剔透的泪水顺着眼角滴落。

陆长洲……

终究不愿意帮他。

可他不甘心受辱,如果……如果这些人要标记他,那他宁愿一死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