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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控开头

不可控开头

    不可控开头

  • 作者:是个魔教中人分类:现代主角:乔以宵 谭阅来源:LOFTER时间:2022-05-19 15:47
  • 《不可控开头》是由作者是个魔教中人所著的一本现代纯爱小说,主角是乔以宵与谭阅,主要讲述了:谭阅和朋友在酒吧喝酒,结果被管家一个电话说乔以宵胃病叫回来,到家后发现原来只是骗他的,两人之间的矛盾好像有点激化了。

    最新评议:还是要好好商量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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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段落

谭阅非常后悔。

如果知道会发生后来的事,打死他也不会同意跟那些狐朋狗友去酒吧鬼混。

其实一开始还好好的。那群人知道他的爱好,不知道从哪找来了两个年轻漂亮的新面孔。

一男一女。女的叫小雯,看着还像个学生,鹅蛋脸,嘴唇水润润的,长睫毛眨巴眨巴,看上去特别清纯可人。男的叫twinkle,不知道混了哪国的血,五官深邃,鼻梁高挺,漂亮的凤眼还有点像某个人。

谭阅这个人也没别的爱好,就是喜欢美人。

但话又说回来,谁不喜欢漂亮的人呢?他也只是看看,聊聊天,又不真做什么。

空气中混杂着烟酒的味道,伴随着音乐的鼓点声,几人一边喝酒一边闲聊。小雯和twinkle识趣地一左一右坐着,给谭阅倒酒。女孩凑得近,胸前的柔然几乎要贴到他手臂,长长的头发丝时不时撩到他肩膀。

谭阅不着痕迹地避开了,就听到旁边有人笑道。

“谭少多久没开荤了?家里管的挺紧吧。”

一群人就心照不宣地笑起来。乔家那得是什么身份背景,他们几个家里虽然有钱,也爱玩,但绝对不敢玩到乔家那位头上的。

“说真的,我们几个最佩服的就是谭少这手段,乔以宵那样的,模样是真没话说,可谁敢啊。”

“哈哈哈反正我是不敢,我还没活够呢。”

“也就我们谭少!拿下了这……怎么说的,高岭之花?”

“岂止是高岭之花,那简直是高岭食人花。”谭阅提了提嘴角,心里却不太耐烦他们拿乔以宵开玩笑,端起酒杯道:“别废话了,走一个!”

几个纨绔一起举杯喝酒,又聊起了别的话题,气氛正热的时候,忽然电话声响了。

有人从外套里掏出了手机,喊道:“谭哥,你手机!”

谭阅正倒酒呢,随口问:“谁打来的?”

那人低头一看,看到显示那个名字心里就一阵哆嗦。

“你家食人花。”

“……”谭阅手一抖,酒差点没倒手上,但也管不了什么酒了,叠声道:“给我给我,赶紧的!”

等手忙脚乱接了电话,对面却不是乔以宵的声音。

“大嫂好。”

“小廖啊,”谭阅松了口气,接着奇怪:“怎么是你?”

那头安静了片刻,突然问:“您那边什么声音?”

谭阅一边作手势叫旁边几人别出声,一边故作随意道:“什么什么声音?哎,几个朋友喝酒呢。”

对面哦了一声,也没细问,接着道:“乔爷胃病犯了,让您回来。”

“怎么了?严重吗,叫医生了没有?”

“……不清楚,”他顿了顿,又说:“您还是赶紧回吧。”

谭阅心一下就提起来了,乔以宵多爱逞能他是知道的,连电话都是别人打的,那得病成什么样了。

他也顾不上和在场的人多解释,挂了电话就说了一句“家里有事”,拎上外套就走了。

他担心得不行,一路火急火燎地赶到家,一边推开门一边就喊。

“我回来了,小廖说你……”

没说完的半截话卡在喉咙。

乔以宵靠在沙发上,笔直修长的两条腿交叠着,正淡淡地望过来。

他今天穿着一件休闲款的白色衬衣,上头两颗扣子解开着,别着一个银色的领夹,牛仔裤加黑色皮靴,就这么普普通通的打扮,被他穿在身上也显得格外带劲。

但是这样子,怎么看也不像是电话里说的那样啊?

他望向乔以宵身后站着的小廖,小廖和旁边的人只顾低头装孙子,一言不发。

“你……”谭阅突然反应过来了。

伸手指着乔以宵,刚想控诉。结果对方的视线凉凉地落在他手指上,谭阅直觉后颈一寒,歘地收回手,要说的话也立马咽了回去。

乔以宵长这么大,从没人敢拿手指指着他,谭阅……当然也是不敢的。

“我不这么说,你准备什么时候回来。”对方低哼了一声,不紧不慢道:“乐不思蜀了?”

这事儿谭阅还真有点心虚,可他这人就是越心虚越要表现得理直气壮,“那你也不能骗我啊。”他想起接到电话一路赶来的担忧,还觉得乔以宵这事做的也不地道。

乔以宵却没接话,静静地看着他,直把谭阅看得浑身发毛,才忽然问道:“小雯好看,还是twinkle好看?”

“……”这题他会!

谭阅立即精神百倍。都知道乔家手眼通天,谭阅也不问他怎么知道的,斩钉截铁道:“你好看!你最好看!”

这话倒不全是哄人。不说别的,光是那气质就能甩他们两条街。

乔以宵微微笑了一下。谭阅正松了口气,以为这事就这么翻篇了,结果就听见对方凉薄而低柔的嗓音,带着几分危险的气息,“你敢拿我和他们比?”

谭阅脑内的警报线瞬间触动,要完!

果然,乔以宵往身后的沙发上悠闲地一靠,说道:“去,把他的腿给我打断。”

身后小廖反射性往前迈了一步,猛然想起面前这位可不是别人,是乔爷心尖上的人,真把人腿打断到时候后悔的还不是他自己。于是有些犹豫地回头,“乔爷……”

屋内的气氛凝滞,谭阅顿时感觉膝盖一疼,心脏在胸腔内跟受了惊的兔子似的猛跳起来。

脑中只有一个念头:这家伙又他妈的犯病了。

他知道乔以宵不是吓唬他——他是真的敢这么做!也不是没这么做过。

不过那是以前他们没在一块的时候。可现在他们已经结婚了,是合法伴侣了!

要说不害怕那是不可能的,可谭阅站在原地犟着没动,闷声闷气地说道:“乔以宵!你别太过分了!”

他可没寄希望于对方良心发现,心里已经开始盘算:那回打的是右腿,那这回得打左腿才行,总不能逮着一条腿嚯嚯,他可不想到时候真成残废。

他眼睛有点红,乔以宵微微一愣,闭着眼按了按眉心。

小廖连忙圆场,“乔爷,大嫂出门前不知道他们带了人。”

乔以宵没反应,又过了半晌,才缓和了语气:“下次还敢吗?”

“……”谭阅逃过一劫,立刻承认错误,“不敢了!就算要去,也先和你说,好不好?”

他倒还留了个心眼,没把话说死。

乔以宵抬手,朝他勾勾手。

谭阅立马笑着迎上去。

谁知道等走到面前,乔以宵忽然伸手一拽,正好拽住他的衣领,把他整个人扯到面前。和那张漂亮脸蛋不符,乔以宵足比他高半个头,站着的时候压迫感十足,哪怕是现在坐在沙发上仰面看他,一样令人不敢逼视。

“下次再犯,就不一定断的是哪条腿了,反正你那玩意留着除了惹祸也用不上。”

他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拍拍他的脸,“记住了吗?”

谭阅脸色一下变了。他咬紧牙关,觉得一股火气直冲头顶。

什么叫“惹祸”?他又能惹什么祸?

这一刻愤怒冲淡了恐惧,他只觉得羞辱。

是,他以前是爱玩,但和乔以宵在一起之后,说是“守身如玉”也不为过,可是直到现在,对方都从没给过他半点信任——他忽然意识到,这绝非正常、平等的关系。

他为了乔以宵甘心情愿当下位,可是对方却拿这个来羞辱他。

见他没回答,乔以宵眉心微皱,加重语气又问了一次,“记住了吗?”

“记住了……”

谭阅慢吞吞地答道,忽然抬起头冷笑了一下,同时手臂发力狠狠推开他,阴沉着脸道:“滚你的吧!你有本事真杀了我,不然老子不伺候了!”

随即大步往楼上走去,隔着一层楼都听见他“嘭”一声重重关上门的响动。

乔以宵被他突如其来这一出弄懵了,维持着被推开的动作半天没动,忽然问道:“他这什么意思?”跑出去鬼混,还敢给他甩脸子。

小廖知道乔以宵其实并没有真的在问他们的意见,但还是清咳了一声,提醒道:“乔爷,你们已经结婚了。”

“……”

乔以宵一怔,下意识地摩挲着无名指上的戒指。是,没错,他们办过婚礼,而且上个月已经去H国领了结婚证。

他低骂一声,忽然狠狠踹了一脚面前的茶几。

“……我忘了。”他喃喃道。

他忘了,无论从何种意义上,谭阅已经是属于他的了。

所以没必要,再这样患得患失。

可当年他为了留谭阅在身边,用过那么多不光彩的手段,栽赃陷害、绑架囚禁……虽然谭阅说都过去了,但发生过的事真的能一笔抹消吗?

到房门的几步路,谭阅走得跟逃难似的。别看他嘴上那么硬气,实际心里已经慌得一批。

他居然吼了乔以宵。

那可是乔以宵!

平时他连跟他说话大声点都不敢,更别提跟对方呛声了。可这次不一样——也不看看他自己说了什么屁话。谭阅生着闷气,干脆把这件事丢到脑后,拿起手机开始打游戏,因为不想看见乔以宵,连晚饭都是让人送上楼来的。

要不怎么说人倒霉喝凉水都塞牙,一连几局都碰到傻X,莽着给对面送人头,谭阅干脆把手机一扔不玩了。就在这时,房门被人敲响了。

“大嫂,我能进来吗?”

“不能。”

虽说小廖是个老实人,刚刚还帮他说话,但也抵不住他是那家伙的走狗,谭阅不想看到他。

又过了一会,就在谭阅以为人走了的时候,小廖隔着一扇房门说道:“大嫂,你去看看乔爷吧。”他的声音里有些忧虑,“胃疼,晚饭也没吃,吐了好半天了。”

话音刚落,门就被打开了。

谭阅靠在房门边,哼地笑了一声,“又来同一招,他就没点新花样?”

他琢磨着,乔以宵肯定是想和他言和,这个死要面子的,又拉不下脸来道歉。算了,就去看一眼吧。

谭阅进门的时候,乔以宵已经换了身衣服倚在床上。

他仰头靠着身后的床,脸色白得吓人,手指正扣着一个装着热水的玻璃杯,这回看上去倒还像那么回事。

谭阅一边往里走一边清咳了一声,“一会装病一会威胁,你还真是软硬兼施。”

乔以宵睁开眼看到他,没露出多少意外的神色,只是急促地喘了口气,才缓缓道:“不是装的。”

“嗯?”

“没骗你,下午真的胃疼。”

谭阅走过去,用掌心托住了他的下颚,用拇指和食指捏捏他那张诱人脸蛋,“那现在呢?”

乔以宵大概是真的难受,竟然没阻止他,移开了视线淡淡道:“我又不像你,撒谎成性。”

这怎么还带骂人的。谭阅不满地扯了扯嘴角,无语地斜飞一眼,“……你让人找我过来就是为了和我继续吵?那我走了。”

他作势要走,手腕却被人一把扣住,“别……”

谭阅嘴角一弯,刚以为他要服软,得意的表情都已经摆在了脸上,就听见他说。

“别没完没了的。”

……草。

谭阅刚想说几句,手就被人拉着,从松松垮垮的睡袍里伸进去,摸到了一片又光滑又紧致的肌理。

他猛然回过头,刚想指责对方这种疑似色诱的下作手段,可一回头就愣住了。

要说谁生病的时候不是满头大汗一脸菜色,乔以宵偏偏却不是,他是越病越有味道,简直跟勾魂的妖精一样。那双形状优美的眼睛就好像有魔力,简直深邃得要把人吸进去。

“谭阅……很疼。”

他眉心浅浅地蹙着,他是不太出汗的体质,额头只浮出一层薄薄的晶莹,那张完美符合谭阅审美的脸,再配上醇酒般磁性的嗓音,简直是要命了。

谭阅嘶了一声,半边都麻了。

乔以宵又倔又爱逞能,谭阅很少听到他这样直白的示弱,视线游弋了一下,干脆坐到乔以宵身边,光明正大地把两只手都伸进去,名为按摩,实则揩油。

“早叫你戒烟戒酒,胃得好好养,又不是你手底下那群人,用不顺手了还能随便换。”

虽然嘴上絮叨个不停,但他还没忘记,他们刚刚还吵架呢,因此表面看着还是冷着脸。

谁知道对方主动开口:“别生气了。”

谭阅两只手正抵在他肚子上,乔以宵就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往他身上靠,顺便把头压在他一侧的肩膀,伴随着清浅的呼吸缓缓道:“今天我说错话了,嗯?给你道歉?”

有朝一日竟还能听见乔以宵道歉?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谭阅忍不住笑了,嘴上却说:“道歉管个屁用。”

“你以后和你那些乱七……朋友玩,我不管了。”

“真的?”谭阅直接忽视了他中间微妙的停顿,反而怀疑乔以宵突然的反常,“除了胃有没有其他不舒服?头疼吗,喝酒了?”

乔以宵按住他乱蹭的手,“我说真的。”

谭阅得寸进尺:“那小雯和twinkle呢?还能见吗?”

“谭阅,”乔以宵笑了笑,柔声道:“你想死吗?”

“……说说而已说说而已。”谭阅当然不想死。

他一低头,这个角度刚好能看见对面人睡衣外露出来的皮肤,微微突起的两段优美的锁骨,还有凹陷下去的小窝,这一刻什么漂亮的凤眼,什么水润润的嘴唇,眨巴眨巴的长睫毛,都抛到脑后去了,哪抵得上他怀里这个活色生香的大美人。

“……呃”不知道按到了哪里,乔以宵低低地呻吟了一声,整个人发起抖来,反手一把攥住了他的手腕,力度大得让谭阅忍不住嘶了一声,顾不上手疼,连忙问:“怎么了?”

乔以宵没说话,冷汗顺着下颌线滚落下来,他猛然松开谭阅的手,蜷起上身,自己握拳抵进上腹,雪白的脖颈和肩背弓成一道性感的弧。胃里的疼痛如海浪一般层层涌来,他就像溺水的人一样,连呼吸都是急促凌乱的。

谭阅心也揪了起来,“怎么这么严重?”

乔以宵好久没犯过胃病,但他之前有病史,谭阅不怕别的,就怕他胃出血。

乔以宵此刻大脑被疼痛占据了意识,朦朦胧胧听见他的声音,不知怎么又想起两年前他带着人去酒吧找谭阅,穿过绚丽摇晃的灯光,看见的画面。

谭阅一手搂着一个身材火辣的女人,一手端着酒杯,转过头与人说话,脸上的表情冰冷又嫌弃,他说:“认识乔以宵那疯子,我真是够倒霉的。”

突然间,他的余光扫到暗处一个身影,猛然站起来,手上的酒都浑然不觉地洒了一身,随着乔以宵面无表情地走近,他咽了咽嗓子,目露惧意地退了一步。

就是退的这一步,深深地刺痛了乔以宵的眼睛。

——谭阅怕他。

他忽然笑了,慢条斯理地从谭阅的手里抽走那杯洒了大半的酒,一口饮尽,语气带着森冷的笑意:“倒霉?看来你是不知道,什么叫‘倒霉’。”

身边的人会意,狠狠一棍抽在谭阅的右腿上,谭阅毫无防备惨叫一声,一下子扑倒在地,蜷着腿痛得满脸冷汗,表情都扭曲了,还是用那种戒备带着仇恨的眼神死死盯着他。

乔以宵心想,不要那样看我。

求你了,不要那样看我……

可现实是,他一把拽着谭阅的头发迫使他仰起头,“你不是喜欢玩女人吗?”他低头笑了一下,凑近他耳边问道:“还玩吗?”

谭阅喘着粗气,扭头狠狠一口咬在他的脖子上,乔以宵闷哼一声,旁边的人冲上来想把人拉开,被他阻止了。到最后救护车来的时候,涌出的鲜血把半边衣领都浸润了。

这绝对是乔以宵最不想回忆的过去。

他一只手抵在胃上,另一只手紧攥着对方衣摆一角,低低地喊了一声:“谭阅。”

“怎么?”

“谭阅。”

“……”谭阅觉得这人八成是疼昏头了,喊他的名字,又不说话。见他嘴唇都干燥得不行了,就想把他放在床头的水杯拿过来给人喂点温水,一眼看见柜上摆着个熟悉的白色药瓶。

他心里一突,伸长手臂够过来一看,果然,碳酸锂缓释片。

顿时脸色一变,掐着乔以宵的肩膀问他:“你今天又吃药了是不是?”

碳酸锂对肠胃副作用很大。怪不得,怪不得疼成这样。

他知道乔以宵以前有躁郁症,要靠吃药来稳定情绪。可是最近明明已经好很多了,连医生都说,正常生活已经没什么问题了。

“……妈的”谭阅忍了忍,还是没忍住,用手搓了搓自己的头发烦躁道:“为什么?你不是很久不吃药了吗?”

他忽然想到某一种可能,愣了一下,犹豫道:“是因为……我?”

乔以宵撑起身,静静地看着他,就在谭阅以为他不会说的时候,他突然开口:“他们把你在酒吧的照片发给我……”

在昏暗的光线下,还是能辨认的出谭阅的脸,旁边有男有女,都贴得极近,好不惬意。

他的声音平静低哑,带着些虚弱的气音,就像海面上的冰川那样潜藏着危险,“谭阅,你不应该惹我生气的。”

看到照片的那一刻,有那么一瞬间他真的想杀了谭阅,或者两个人一起死了,也就不用这样彼此折磨。

谭阅微微一怔,还没来得及辩解。乔以宵伸出手,盖住了他的眼睛,“别看我。”

“别用那种眼神看我。”

“也别怕我……我答应过你,我能控制好……”

覆在眼睛上的手克制不住地颤抖,他的掌心冰冷又潮湿。

谭阅并不否认,他刚开始看上的只有对方那张脸,知道了乔以宵的本性之后好几次吓得想逃走,逃得远远的,最好永远不要再和这个疯子有交集。

但是太晚了,不是有句话说:生活就像那什么,既然反抗不了,就只有享受呗。只有当他真的了解乔以宵,才会为这个人心疼。

如果说他害怕,乔以宵就比他更害怕。就像个小孩子,得到一颗糖,总要攥得牢牢的、紧紧的。他们两人,看似是乔以宵在掌控他,其实他才是对乔以宵影响最大的那个人。这样想想,不是还挺有成就感。

谭阅深深叹了口气,过了半天,说道:“我在酒吧什么也没做。”

乔以宵抬眼紧盯着他。

“那两个人我连一根手指头都没碰,那群孙子请我去之前也没和我说清楚,还说什么‘给我一个惊喜’,回头我就收拾他们。”

他拉下乔以宵盖在他眼睛上的那只手,对方反射性想抽回手,却又被他抓得更紧,然后宝贝似的凑到嘴边亲了一口。

“毕竟乔爷那么好看,我看你还看不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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