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段落
赵宣泽倔强的仰起头,满不在乎的应道。
“对,你是没求我,本来就是我自己犯贱,闲着没事多管闲事,自己瞎折腾自己。”
陆敏骁一时无言,冷冷的板着脸,瘦削的下颌线绷的笔直,他是半点脏话都骂不出了。
他既惊讶于即便赵宣泽自暴自弃式的诋毁自己。
也仍叹服赵宣泽眼里那种仍旧掩盖不住的矜贵,明明是认错,却让人毫无违和的认为。
这只是一个骄傲的人,认骄傲的错而已。
他更觉得赵宣泽这个人,简直不可理喻。
像疯子一样,总做些常人无法理解的事情。
殊不知,他眼底流动的情绪被一直盯着他的赵宣泽捕捉了个仔细。
动物世界有言,狐狸是一种精明而狡猾的生物,会有喜爱主人的真心,但往往利用占了绝大多数。
它们有时候对你咧出如同太阳一样绽放的笑容,或者是拿它们柔顺的毛发围着你蹭。
一般在这个时候,野生的狐狸只有一个目的。
为了让你帮它摘最高处又大又红的葡萄。
赵宣泽就是这样,不过他比狐狸更加善于捕捉更受阳光普照,绝对优等的葡萄。
他挑了挑唇,似笑非笑的开口。
“诶,我说陆敏骁,你现在应该挺希望现在跟你共处一块的是赵珉云那个怂逼吧?我估计要是赵珉云这样出现在你面前,你都要忍不住把他吞了吧?”
陆敏骁不可置信的转过头,眼睛都瞪圆了。
他白皙的脸和粉润的耳根烧上一抹不自然的红。
他秀眉微微蹙起,语气僵硬的说道,“你能不能说话别这么口无遮拦?”
赵宣泽虽然被压着,可那含情脉脉眼还没当机,他弯弯的桃花眼,一挑一勾,坏坏的笑了笑。
“吼哟,小祖宗,我这就口无遮拦了?那哥哥我这里还有更口无遮拦的话藏着呢,你要不要听听?”
不知捡了什么重要的听,陆敏骁的小脸蛋比刚才更红了,他胸膛气的理剧烈沉浮。
但他又讲不过混蛋的嘴,只好愤愤的别过头。
“龌龊!”
赵宣泽并不恼,反而得逞的笑了笑。
“呵呵,我龌龊?”
他垂了垂眼帘,悠悠的往下瞟去,浸在水中的指腹一路滑了过去,而后,握住,用力揉了揉。
陆敏骁毫无防备,浑身一抖,一声闷哼。
赵宣泽忍不住狞笑,果然人都是口是心非的生物。
什么高岭之花,都是伪装清高的俗物。
他手上一边恶趣的动作,一边还不忘趁机调侃。
“怎么?到底是谁龌龊?陆敏骁,你我都是正常的男人,男人之间何须这么虚伪?像你的身体一样坦诚点不好吗?”
陆敏骁脸色青一阵红一阵轮番交替,他极力忍着传达至四肢百骸的酥麻,忍住随时都有可能脱口而出的羞耻。
抓住那只作恶的手,气喘吁吁的从齿缝蹦出两字。
“放手。”
赵宣泽毫不畏惧的凝视着陆敏骁,抓住他手背的手那么不留情的抠他。
虽然挺疼,但他赵宣泽向来喜欢施恩,今天就大发慈悲做点善事,全当积德。
他微扬的唇角抿着挑衅的弧度。
“如果我说不呢。”
“你这混蛋就是欠收拾!”
他一番流畅的动作,似乎有什么滑腻的沾上了他的手,混入了水中。
他故意把那只手举了起来,阴阳怪气的咧着嘴。
“真快呢。”
陆敏骁尴尬的不知道说什么,他以前没经历过这些,也不知道怎么这么快就....
他不愿再跟赵宣泽多扯,只能吃下哑巴亏。
松开禁锢赵宣泽的手,头也不回他身上起来,迈出了浴缸。
吸在衣服上的水像放闸一样,哗的流了满地。
赵宣泽哪能就这么放他走,他爽了,他还没呢。
他匍匐在浴缸里,趁陆敏骁弯腰拧水的时候,一把勾住陆敏骁的脖子,一个起跳,把人直直扑倒。
咚的,好响一声。
只见,他趴在陆敏骁的后背,指尖从他脖颈堪堪游走,低哑的嗓音里夹杂着温热的气息。
“小同志,慈善买卖可不是这么做的,我赵某人虽然今天做了件不收酬金的善事,但我可没说不求同等回报啊。”
底下的人还未从切肤的疼痛中缓过来,闷闷的低声道,“你想干嘛。”
赵宣泽眼眸里闪现一丝精光。
“废话,当然是——你。”
“你休想!”
“我还真就想了呢,都快煮饭了,还跟这儿娘们唧唧的,浪费良辰美....”
“我去!”
赵宣泽还在研究怎么一边把人控制住,一边爽歪歪的干大事。
没防备到陆敏骁一个后脚蹬,外加一个七分的擒拿术,配上满分的天旋地转,他被反制了。
陆敏骁的嗓音发涩,低低喑哑,还带着不知名的颤意,“你说你要——谁?”
赵宣泽很快就感觉到了来源于某处的异常。
掠过玩味的睨视。
他刚才不过是趁机揩了把油,竟又把这小兔崽子的火给点起来了,果然年纪轻轻,就是经不住事。
“你。”
“就凭你?赵宣泽,我警告你,别惹我。”
他手上用了点力钳制,赵宣泽一阵不畅的咳嗽。
他忍着眼角的泪,艰难的抬起手,大臂绕上他的后腰,一溜烟钻了进去,不死心的抓了两把。
“我...要...你..这...里。”
“咳...”
陆敏骁忙空出手去逮。
“你、别、逼、我。”
“我逼你大爷!良辰美景懂不懂?再被你浪费时间天都要亮了,明天还要上班,没空陪你扯废话!”
他趁陆敏骁注意力分散,眼疾手快的解开了他腰间的扣子,利落的扒拉了下去。
“你!”
陆敏骁一边要忙着控制后面的手,一边又要忙着提裤子,实在分不出第三只手去擒制。
就在赵宣泽的腿缠上他的腰,要把他翻面,陆敏骁索性两其利害取其三。
一个俯身,把人又狠狠压制在地,让他脸朝下,抽出腰间的束带,控住他的手,缠了一圈又一圈,压在身后。
而后,他站起身来,整理衣服,居高临下的看着被他五花大绑的赵宣泽。
“我会叫人明天过来松绑。”
他径直走过赵宣泽的身边,走到门边,顿了顿,又退了半步,瞅了眼门把手,一本正经的转过头。
“要我替你关门吗?”
赵宣泽用他这辈子都没用过的羞耻姿势费力的坐起身,拼命扭动手腕。
可把他双手束在身后的腰带纹丝不动,反倒是他的手腕疼的都没知觉了。
活了二十多年,一朝竟然被一个毛头小子给捆住了手,打都打不得。
他低头咒骂了一句,转而怒瞪陆敏骁。
真他娘后悔到家了!把这么一个丧天良的混蛋带回来,给自己惹一身麻烦!
靠!
他怒火在胸中翻腾,如同压力过大,马上就要爆炸的锅炉一样,牙齿咬的咯咯作响,眼里洞射而出的寒光似要把陆敏骁一击毙命。
“我去你大爷!陆敏骁!你tm简直跟赵珉云那个废物一样损到家了!!遇到你们两个没良心的狗东西真倒了我八辈子血霉!!”
他气咻咻的高仰头,细长的颈子根根分明的青筋,浅白衬衫下的胸膛一大片鲜红,满头的水珠子啪嗒啪嗒往下掉。
陆敏骁才稍稍缓和了点的神色一瞬又变得铁青,刚才他还想着要不要给他把门带上。
省得一里一外冷热交替害他感冒,到时候还弄得感冒了,到处乱说是他陆敏骁害的。
可赵宣泽居然不领情!?还把他和赵珉云一起骂得这么难听??
骂他可以,但珉云不能!
陆敏骁垂下头,压抑的呵呵笑了两下。
再抬眸,已经是殷红似血,他的神情比刚才被赵宣泽在浴缸里羞辱时还要可怕百倍。
他反手,用力关上了门,反锁。
微微弯下腰,一手握住赵宣泽的脖子。
一个用力,将人提离了地面。
咚的,猛撞上墙面。
瓷砖冰凉的刺激,近乎发麻的后背。
赵宣泽痛苦的拧了拧眉。
陆敏骁像是彻底褪去了清冷的高岭之花形象,大概是真的被赵宣泽触及了逆鳞,气息比浇在他们身上的冰水还要冷。
他缓缓贴进赵宣泽的耳边,一边刻意加重掐住脖子的力道,一边冷冷的顿道。
“我今天要是不把你赵宣泽收拾的服服帖帖,我陆敏骁立刻在你面前以死谢罪,跪地叫爹。”
赵宣泽难受的猛咳了起来,缺氧导致他的脸红的几乎要滴血,陆敏骁毫不怜惜的冷盯着他咳嗽,却不减弱手上的力道。
刚刚就是他自己太欠,关心他会不会着凉,结果反倒被他狠狠侮辱一把。
只见,赵宣泽忽而不可遏制的痴笑了起来,微阖双眸,眼角下的泪痣浸染红透的脸,活像初生的红樱桃。
“咳咳...咳...你..你要怎..怎么收拾我?陆敏骁,就...就凭你一个早-的人,你想...想怎么收拾我?...恩?”
他恶意的前倾了倾,一撞。
陆敏骁瞳仁一震。
他一把翻过赵宣泽,粗暴的让他的脸与墙来了个结结实实的见面。
“我现在就让你看看我是不是早-!”
赵宣泽不喜欢这样的姿势,贴着墙,双手又被束缚着,被人压在墙上,随时任由宰割的感觉太难受了。
“陆敏骁!你有病是不是?快放开我!”
“我不。”
“你个....我去!”
赵宣泽忽而感觉身下一凉,紧接着一个失重,他被人撑了起来。
胸膛贴着墙,脚踝被握住被大力的掰开,像练劈叉一样,缠上了灼热的腰际。
不等他强势的侵入差点没让他一口气咽掉。
疼。
太疼了。
疼的他几乎都说不出话来了。
只能使劲缩住,减少疼痛的传递。
可后面那人却打了他一掌,“啪”好声响亮。
“别夹这么紧,进不去。”
他冷着汗,唇色苍白,却仍嘴硬挑衅。
“是你自己技术不好,你个早-!”
陆敏骁没说话,竖子负隅顽抗而已。
一手扶住赵宣泽的腰,把人抱离,走向洗漱台,让他趴在台子上,抬高。
抄起洗漱台上的一次性洗发露,对着镜子里的两抹贴合的身影,撕开,眼帘往下,全挤了下去。
“现在就让你看看我技术好不好,希望你的嘴能跟你的身体一样那么厉害,一会忍着别晕过去。”
彼此一声意味不明的闷哼。
赵宣泽牙齿死咬着下唇,鲜红的血液从他的唇角沿流下来,滩在台面上。
他死死闭着眼,不去看镜子里羞耻的画面。
而陆敏骁,初经人事,仿佛被这陌生而又诱惑的强制深深蛊惑,不知疲倦,不知克制的只知道遵循本能。
去征服,深入,抵撞。
不知多久后,他们换了地儿。
屋内的自动暖气开的很足。
陆敏骁把赵宣泽的手从后挂在床柱上,让他躺在纯白的羊绒地毯,正面朝上。
缠上,又是狠厉的侵占。
“......”
赵宣泽从未希望过,这个时候要是自己能晕过去就好了。
这一场交织,由互相意气用事开始。
天明微微破晓才渐渐的平息下来。
赵宣泽早就抵抗不住晕了过去,陆敏骁也在全数喷入在内以后,才沉沉的趴在他身上,睡着了。
.....
赵宣泽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是躺在床上的,双手也被解开了,还给包扎过,缠了纱布。
昨晚都把手腕磨出血了。
浑身也疼的厉害,尤其那里以下,几乎没知觉。
他静静的望了会天花板,发了会呆。
才仰起头,撑起还能动的上身坐了起来,靠在床沿边,瞅了瞅房间,就他一个人,浴室的门开着的。
他眼睛不自觉瞟过那面墙,又瞟到他床尾地上的羊绒地毯,这会儿都粘成了一小团一小团。
他忽而觉得好笑,“给人白嫖了。”
霍然,门锁拧动声。
赵宣泽扭头看去,陆敏骁正拿着两袋东西进来。
他的神情瞬间冷了下来,一想到昨晚被陆敏骁毫无章法不知节制的对待,他就又忍不住要骂陆敏骁的心。
“你还有脸来?你脑子有毛病吧?存心过来看我不爽?陆敏骁!?你是不是以为有陆家在背后你撑腰老子就不敢动你?我告诉你,我不会放过你!昨晚的事情,我一定要让你付出应有的代价!!”
充斥满腹不满怨怼的连珠炮弹被赵宣泽毫不保留的倾泄而出。
他拖着近乎散架的身躯,披着松垮的睡袍,顶着微微簇了两揪的头发,高高站在床上。
居高临下,双手叉腰,却气息紊乱。
他从来没有那么痛恨过昨晚一时纵情的自己,一时冲动把这个祸害给带回了家。
像大半夜遛精气神爆棚,睡不着的小孩一样,跟在陆敏骁后头遛了好几圈。
放下他最引以为傲的身段,第一次耐心的在一个人的后面好言相哄,好不容易才领上了楼。
后边又瞧陆敏骁浑身吐得脏兮兮,寻思着拖进去洗洗干净,看着也顺眼,省得半夜闹腾。
没想到,他在那边劳心劳力的伺候,人家却醉的迷糊,把他当成了别人。
而且还是那个他最讨厌的赵珉云!?
这等不屈他赵宣泽如何能忍?
要不是他现在浑身软,没什么力气,特么的还用这不痛不痒的嘴炮功夫?
要是有力气,陆敏骁这个狗东西还能这么安然无恙的站在这里?
靠!有仇不能报真他娘的憋屈!
早知道会变成这样,当初就不该怜香惜玉。
活了二十六年,一朝看见个凡间极品,难得想玩点浪漫的情趣,循序渐进,精火慢炖,最后一品香泽。
没想到,连汤都还没沸,自己就先被办了。
这对一向心气高的赵太子爷来说,是压倒性的致命打击,生意上那些乱七八糟的事都没昨晚漫漫长夜来的糟心。
这辈子,除了母亲去世那天,亲眼看着臭婆娘带着还穿开裆裤的赵珉云登堂入室,却无能为力以外。
这是第二件,让他差点气血倒逆而死的错事。
还以为陆敏骁这种类型的高岭之花,大概是清冷自持,却低估了高岭之花也分雌雄,也有男人的欲望。
表面上一副清清高高,凡夫俗子不可亵渎,原来居然还喜欢玩捆绑play??
果然是禁欲系的神祇。
一朝开荤,尝起来肉来真特么的狠,毫无节制不知疲倦,嚎的他嗓子都哑了,只能苟延残喘的喘着颓丧的一口气儿求饶,晕了他好几回。
可怜他这浑身上下就没半点完好的地方,全是些深深浅浅的吻痕。
还有,那下面,后面,酸疼的要命。
陆敏骁死死攥着袋子,阴沉的伫立在门口。
俊俏的脸膛此时正绷着,嘴唇紧抿,带着一股子浓深的,眼神冷冽,瞪视赵宣泽的瞳仁里,透着强行抑制下去的怒气。
早上醒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是躺在羊绒地毯上睡的,身下还压着睡得昏沉的赵宣泽。
而且某处还在赵宣泽温热的里面沉睡。
他瞬间赤红耳根,羞恼的退了出来。
带出了绵绵细丝。
起身的瞬间,却又看到赵宣泽身下那张已经粘了吧唧,到处都是疯狂痕迹的羊绒地毯。
心里又羞又不知所措,慌不择路的撞上了卫生间的门,逃进了浴室,冲了半小时澡,躁动的身体和狂跳的心才彻底冷静下来。
冲完了澡,他逼迫自己平心静气的把赵宣泽抱上了床,给他穿上从衣柜里找出来的睡袍。
盖上被子,出了门。
去便利店买了点速食的包子,牛奶,又转道去了药店买了盒消炎药和清创液。
回来的路上,他心里忐忑的厉害。
昨晚的疯狂对他而言,那是酒精驱使下,受到挑衅失去理智的过激行为。
他那时已经顾不上什么冷静冷静,不要失去理智,他满脑子都只有赵宣泽对他放肆的,得意的。
行为羞辱,言语侮辱。
当时他一心只想,要让这个嘴上总是不饶人的混蛋好好吃吃亏,要挽回自己在他那里所受的屈辱。
所以,他就做出了那些,他现在想想都会脸红心跳的强制。
进门前,他给自己做了半天的心理平复。
结果,一进门,一看到赵宣泽躺在床上,松松散散的倚靠在床头,薄被披在半腰间,露出大片光洁的胸膛和脖颈。
那上面,密密麻麻的痕迹,都是他留下的。
他这还只来得及咯噔一下,那边赵宣泽瞧见他已经气的不行,直接就站了起来,对他劈头盖脸一顿骂。
但他没来由的觉得是自己做的过火,憋着股气儿把两袋东西放在床头柜上,拿出一盒牛奶,插好吸管递到赵宣泽面前。
“吃完早餐把药上一上,你那里肿了。”
说完,他转过身,准备出去,这里他再多待一会都怕无法自持冷静。
一夜的放纵,是他眼下压不下去的回味。
赵宣泽接过牛奶,盯着陆敏骁走了两步的背影。
冷嗤。
猛的往陆敏骁身上砸去。
“哐啷。
一盒牛奶洋洋洒洒的,抛了一个短暂的抛物线。
而后。
连盒带剩下的牛奶,一起浇在了陆敏骁头上。
白花花的牛奶顺着陆敏骁漆黑的头发流了下来,有的滴在了地上,有的沿流着他的衣襟流了进去。
陆敏骁气的发抖,他恼火的扭过身,一个箭步冲到床边,揪起赵宣泽的衣领,一把扯了下来。
“你有病没病?要不是你非嘴贱招惹我,我能那样吗?事到如今,你还纠结已经发生的事有必要吗?”
赵宣泽气急败坏的甩开揪着他领口的手,狠狠的往他胸口上锤了一拳。
“有必要!陆敏骁,我把话放在这里,昨晚的事我跟你没完!跟你们整个陆家没完!!还有,什么叫做我嘴贱非要招惹你?我说你什么了?你要这么变态的折磨我?!!”
陆敏骁烦躁的捉住不断打在他胸膛上的拳,往前一拉,厉声吼道。
“你能不能冷静点?!你我之间的事,你有什么不满直接冲我来,不要牵扯到无辜的人!”
受到极大打击的赵宣泽怎么可能冷静的下来,他现在都快被无尽的悔恨给折磨疯了。
他拼命的挣扎着,想要从陆敏骁的禁锢中夺回他的拳头,打爆陆敏骁的狗头。
陆敏骁长年累月的训练比赛,身体基能本来就比赵宣泽这个只知道吃喝玩乐的人厉害,再加上赵宣泽现在是身体力虚,根本挣脱不了。
他气喘吁吁的趴在陆敏骁肩上,愤愤的埋下脸,咬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