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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上臣子

掌上臣子

    掌上臣子

  • 作者:脑洞故事板分类:古代主角:章本竞 娄白竹来源:知乎时间:2021-06-10 09:58
  • 主角是娄白竹章本竞的一本正在火热连载中的小说《掌上臣子》,作者:脑洞故事板,掌上臣子该小说主要讲述了:娄白竹他一开始的时候他就知道他身边发生的这一切事情都没有他想得这样简单,到后来才知道原来章本竞竟然算计到了这一步。

    网友热议:我一开始就在你的计划之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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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段落

早朝,细嗓子的公公一声令下,一群小太监们便提着食盒埋首钻进叩拜的官员之中。

食盒里装着皇帝赏赐的各式早点,却不是人人都有,只那些长相清秀、身段标致的才有幸得一盒。

当朝皇帝朱芜辰,好男色。

“娄大人,今日您这也是独一份。”

小太监笑眯眯的说着恭维话,打开食盒,现出里头尤为精致的糕点。

娄白竹身长七尺,唇红齿白,相貌透着阴柔之美,那双如水的眸子总流转含情,多看两眼把魂都要勾了去。

于是皇帝跟前,他最得“宠”。

“辛苦公公。”娄白竹接过食盒,又悄悄塞去一些碎银子,小太监忙不迭的藏入袖中,点头哈腰的退了下去。

一个白胡子的老头儿正絮絮叨叨的禀报着什么,朱芜辰全无心思听,一手扶额做出思考的模样,实则在悄悄打量他的“爱臣们”。

梁大人今日的腰带是新的哇!惊喜!

张大人脸上的痘痘总算消了!好看!

徐大人都打了五天病条了,今日还是没能上朝,心疼!

“……请皇上明察。”白胡子老头儿作揖叫他。

“啊?哦!朕都听见了!朕很痛心。”朱芜辰做出一个痛心的表情。

“那,陈谋之怎么发落?”白胡子问。

“怎么发落……”

朱芜辰在堂下看了一圈,朝娄白竹投去一个求助的眼神。

娄白竹不可意会的撇了撇嘴。

“额……斩了!”朱芜辰大手一挥。

“斩了?这……”朝下窸窣。

“朕说斩了就是斩了,下一个!”

白胡子惶恐的退下,换了个黑胡子继续絮絮叨叨。

朱芜辰仍旧心不在焉,他这回专心的盯着娄白竹看起来,啧啧啧,俊美!

“……皇上?皇上!”黑胡子喊。

“哦!朕很痛心。”

朝下大臣们大眼瞪小眼。

皇帝身旁的公公凑近了提醒他:

“皇上,咱们又打胜仗了。带军的大将军章本竞正在堂外等着觐见呢。”

皇帝皱起脸。

章本竞是个魁梧的黑脸大糙汉,不喜欢!

“朕今日乏了,不见了,你挑些他担得起的宝贝送过去吧。”朱芜辰轻描淡写的说了这么一句,转而想起什么似的,喜出望外的指向娄白竹,“对了,娄卿!纳贤之事要快快提上日程啊!朕求贤似渴!”

“不不不!你还是一会儿就来朕的书房,陪朕批折子,顺便,朕与你好好商议纳贤的事!”

皇帝笑呵呵的说完,站起来拍拍屁股溜了,大臣们朝空空如也的龙椅大喊万岁。

章本竞从血汗沙场九死一生的拼了回来,众官员却都是些加官进爵之类的道贺,他很不屑,大家见状也都识趣的各走一边,只有娄白竹,对着冷眼迎了上去。

“啧,又搞的一身脏兮兮的。”他嫌弃的操起手。

章本竞横了眼不看他,“我身上的污渍是敌人的鲜血,是我保卫家国的荣耀,不像某些人,只知道想着法子讨好君主,不分是非,不明事理。”

娄白竹听了,冷笑一声凑上前去,“顺皇上的意,在你嘴里竟成了不分是非,不明事理?你我都还在宫城,说话可要小心了。”

“呵,只要还能分清黑白,谁不骂你想出来的那档子‘纳贤’之事?面上是招揽有才之士,实则如何谁人心里不知?你未免丧心病狂!若你父亲……”

“行行行,我早已不与你争论是非。”

娄白竹打着哈欠错开章本竞,刚抬脚要走,却又停下来开了口。

“对了,赤云前几天下了只小崽子,却通身雪白,怪可爱的。骨骼倒还算标致,有几分当年我们在猎场时初见赤云的样子,你若想要……”他顿了顿,脚步与声音一同响起。

“罢了。”

他一番话没头没尾,只无端让章本竞回忆起他们儿时。

娄白竹之父与章本竞之父交好,他们打小便形影不离的混在一起。

虽然俩人性格大相径庭——一个刚正不阿,一副正直做派,一个却爱耍小机灵,懂得察言观色,但却刚好互补,像一对铆合的齿轮。

两人小时候还曾约定,长大后谁都不承袭官位,一起行走江湖,锄强扶弱,做一对侠客兄弟。

但他们作为要臣之后,又难免参加一些你来我往的君臣聚会,其中唯一能引得他们兴趣的,就是冬猎。

冬猎有一个固定环节,叫猎场寻宝。

皇上命人把一个金铃铛藏在山中,再出一道能提示铃铛位置的诗迷,谁先解出诗,找到铃铛,谁就能得到皇上钦赐的宝物。

赤云,便是那年的宝物,一匹幼年的汗血宝马,通体火红,像一朵烧着的云。

章本竞那会儿刚学会骑马,正是对坐骑上心的时候,他跃跃欲试,一副势在必得的样子,但苦于文学造诣不高,怎么也解不开诗,只有迈开腿靠蛮力去找。

皇家猎场圈了整整五座山,如若没有提示,要找一个拇指大小的铃铛谈何容易。

娄白竹对什么宝马并不感兴趣,他只当陪着章本竞玩儿,但看他渐渐把自己弄的伤痕累累,于心不忍,一咬牙,转身向山下跑去。

章本竞刚撸起袖管要爬到一棵大树上,却远远的听见驻地响起了锣声。

娄白竹找到金铃铛了。

他下山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大家都钻进偌大的帐篷里享受笙歌美酒,只有娄白竹,一副乖乖的样子,在夜色里牵着小马的缰绳静静的等着,看见章本竞,便笑开了把缰绳递过去。

“你根本不爱这马。”章本竞冷冰冰的。

“但是你爱啊,喏。”娄白竹的手又伸了伸。

“就算你不帮我我也能找到金铃铛!”

看见章本竞生气的样子,娄白竹有些退却,手也耷拉了下来。

“我知道,凭你那股蛮劲,就算没有我你也会成功,我只是不想你把自己搞的脏兮兮的……”

章本竞转身走进帐篷,一眼不再看他,并未想过,这竟是二人最后一次以朋友的身份相见。

而后,先帝身体抱恙,朝堂之中明的暗的都选好了后主,章大人和娄大人分别支持不同的皇子,两人私下也闹到了断交的地步,不料后宫风云,最后,皇位竟被最没有治国之才的朱芜辰夺了去。

新帝上位,章本竞和娄白竹的父亲都被流放边疆,客死异乡,幸运的是没有株连,留下了他们两条小命。

章本竞被发配去了边疆当兵,娄白竹留在宫城的书院做了学童,十年之后,前者成为军功赫赫的大将军,后者成为皇上跟前最红的言官。

俩人却早已不再往来。

章本竞后又为陈谋之上奏请命,拿到退函时上头只书了四个字——

已阅,不批。

别人分辨不出,他却知道,这是娄白竹的字迹,纵使模仿皇帝的有百般像。

他狠狠的攥紧在手心。

一个深夜,章本竞将与他共谋“大事”的官员们聚在一起。

皇帝高坐金銮殿,不知百姓水深火热,同样,百姓也只知地方官员贪赃枉法,不知皇帝老儿更加猪狗不如。

章本竞一行一直苦于没有正当理由起义,怕日后夺了皇位被人诟病,谁想到朱芜辰却自己把名义送到了门前。

“老天有眼啊,姓朱的一纳贤,正好激起了民愤,这可是他自寻的死路!”

群臣激愤。

章本竞刚要说些什么,窗外却突然有人经过,有人赶紧吹灭了蜡烛,那人却在门上叩响了约定的暗号。

来人竟是原本该被斩首的陈谋之。

“陈大人?你怎么……”

“啊……费了好些功夫才逃脱出来,各位大人无恙。”

有人在桌上重重砸了一拳。

“可恶的奸臣娄白竹,起义那天定要诛之而后快!”

章本竞转身对月,未置可否。

纳贤队伍锣鼓喧天,百姓怨声载道,章本竞为确保不出差池已谋划多日,他瞅准时机,在民愤最高涨之时一举挥旗起义!

皇宫已被包围,但皇帝搬的救兵也逼近宫城,他知道自己即将面临一场输赢难分的恶战,一切只有看天意。

两军相见,拔刃相对,章本竞刚要鼓舞士气进攻,陈大人却高举圣旨站上前去。

“皇上手书有谕!”

两军将领都看傻了眼。

“朕自知治国无能,但膝下尚无子嗣,愿将皇位传给章本竞,由卿扶持天下大业!”

陈谋之不知从哪儿又掏出个盒子,一打开,里头装着的竟是玉玺和兵符。

敌军首领思考了片刻,得出了结论——

皇帝先降了。

他识时务的卸甲一跪。

章本竞夺过手谕,别人不认得,但是他认得出,这是娄白竹写的。

“娄大人说,有了这封手书,您可以干干净净的登上皇位,不遭任何口舌。”

陈谋之行的已经是君臣之礼。

朱芜辰被锁在牢笼里拉了出来,他早已吓得疯癫,一身污秽。

“旧帝如何处置?”陈谋之问。

“先行关押……”

话还没落音,朱芜辰突然发起狂来叫着娄白竹的名字,用的尽是恶毒之词,不堪入耳。

章本竞眉头一皱,拉开木笼。朱芜辰一下怂的噤了声。

“白竹一直不想我搞的脏兮兮的,可惜这次又白费了劲。”他大刀一挥,一下斩断了他的头颅。

“即刻发函!旧帝昏庸无道,扰乱民生,章本竞替天行道,带兵起义!朱芜辰当场便被正法!有异议者朝堂上辩!”

他举起大刀一拉缰绳,英勇的战马昂首嘶吼,刀刃上的鲜血顺着烈阳滴落地面,一众将士怒吼称快。

事了,新帝登基。

娄白竹早已没了踪影,章本竞也不去查究,只从他府中牵出了那匹依旧英姿飒爽的赤云,可却不见它那只洁白如雪的小崽子。

陈谋之也一一交待,他在牢里是被娄白竹救了出去,套出了计划,又通过手下一直传递信息,实时告知疏漏与帮衬。

现在想来,纳贤恐怕也是娄白竹替章本竞起义造的幌子。

“只是皇上,微臣还有一事不明……娄大人为何突然站到了我们这边?”

章本竞遥望一方江山,已经恢复了乐和平静,娄白竹恐怕已经去到了所谓的江湖过肆意人生。

“白竹,他一直都是我这边的。他可不希望我搞得脏兮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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