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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的娇俏小王爷

将军的娇俏小王爷

    将军的娇俏小王爷

  • 作者:雾里分类:现代主角:云栾 靳桥来源:耽行道时间:2022-03-08 17:42
  • 《将军的娇俏小王爷》是由作者雾里所著,云栾靳桥是小说将军的娇俏小王爷中的主人公,主要讲述了:云栾重生了之后终于想清楚了,他完全不需要恋爱,也不需要努力去做事业,他只需要做自己就好。

    最新评论:简简单单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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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段落

云栾上辈子做的最大的事情就是和班黎昕在一起帮助他踏上了那个天下最尊贵的位置,这也是他最后悔的。

班黎昕是登上了那个位置,但是自己被害的家破人亡,就连尸首也被班黎昕扔在了荒郊野外,他的魂魄跟在他的身边,彻底让他看清楚了这个男人的面貌。

或许是上天看出了他的不甘,让他又重生了,不管是黄粱一梦也好,还是他真的经历过的也罢,他不会在让班黎昕像上辈子那样心想事成了。

所以能保住云家,能让造福天下百姓免除赋税之苦的话,那么班黎昕就不能登上至高无上的位置。

他回来之后得了一场重疾,好不容易养好了,宫里传来消息,说大皇子班黎昕被皇帝设立为太子,现在正在监国呢。

“今晚月亮真好啊。”云栾看着天上皎洁的明月,像极了班黎昕和他表明心事的那天的月亮,也像极了班黎昕无情把他暴尸荒野的那天晚上。

“所以这么好的晚上最适合杀死班黎昕。”他的手摸着腰间的匕首,整个京都的人只知道承安王世子是读书的好料子,哪里知道他也是练武的奇才呢。

“班黎昕你将是死在我匕首下的第一个冤魂。”说完他身上黑色的夜行衣就跟夜色融入在一起了。

大皇子府……不应该叫太子府一片热闹,来往的官员络绎不绝,已经成为太子的大皇子在自己的寝殿内任由内侍给自己穿上明黄色的衣袍:“云栾来了没有?”

内侍知道云栾是大皇子重视的人。

内侍立刻回道:“大皇子忘了,承安世子前几天得了重疾,现在在家里修养呢。”

班黎昕脸色不愉,今天是他重要的日子,云栾就仗着他的宠爱敢不来?

内侍哪里敢乱说,不过云栾对待他们下人一向不错,所以小声的替他说了几句好话:“今天承安王府送来了不少好东西,还说他们世子病没好,省得在这大好的日子里冲撞了他太子。”

听到内侍的这番解释班黎昕的脸色好了些。

内侍继续说到:“来人是世子的心腹寒冬,他替世子传话,等世子病好了,一定过来跟太子请罪。”

班黎昕不冷不淡的哼了一声,心里再多的不满也不敢说什么,他想要坐稳这个位置还得仰仗云栾父亲云鹏海手里的兵权呢。

可他哪里知道,他以为在家修养的云栾正在太子府邸里潜伏着等着刺杀他呢。云栾在等一个好机会,现在人还是太多了,只要班黎昕落单他就能杀死这个人。

他看了眼班黎昕,转身就消失了,他现在还能做的事情有很多,他可没忘记上辈子是班黎昕拿出他们家和外寇来往的信笺的,他得找到证据和父王好好的谋划。

他对大皇子府邸再熟悉不过,上辈子父王被他陷害了之后出于心虚把这座府邸让给他住,已经成为皇帝的班黎昕再次利用了他。

看,就算云鹏海和外寇有勾结怎么样,他死了朕还是厚待他的后人的,班黎昕就是这样利用他获得了一次又一次的好名声。

云栾轻车熟路的找到了班黎昕的书房,书房的暗格还是在原来的地方,里面已经有不少的书信了,不止他们家的,尽然连靳家的都有,就连兵符印章都模仿的一模一样。

“真是难为大皇子的如此算计。”他不屑的一笑,挑出了两张信笺后小心的恢复原位,可他不小心碰到了书桌上的花瓶,等他扶住之后竟然打开了一条密道,这却是他不知道的。

他小心的走进密道去,休整平滑的墙壁,上面还镶嵌着夜明珠照亮用,就这几颗夜明珠单独拿出来一个都能价值连城,在这里却只能照亮,可见大皇子并不像他表面上看起来的那么清廉。

地道并不长,云栾小心的复原了出口,省得被班黎昕给发现了。他躲在茂密的树冠里,竟然是连着太子府邸的小院子。

院子里灯火阑珊,还有女人的言笑晏晏,如果没看错的话里面应该是刚成为太子的班黎昕。

坐在太子怀里的是都城第一青楼的花魁吧。

“要是今天太子在别院和花魁亲热的时候被刺杀是不是明天整个京城都能知道了?”云栾算计道。

云栾握住了匕首潜大皇子的别院,今天是班黎昕的大好日子,他身边的侍卫暗卫都被他遣走,刚好给云栾下手的机会。

“啊!”花魁吓得失声惊叫,原本她正和大皇子好好的寻欢作乐为什么突然出来个人就要刺杀大皇子。

喝多了的班黎昕被脖子上的冰凉给吓得酒意没了一半,对视上了那双眼睛,里面的恨意和怨毒都快要把他给淹没了。

“你是谁,我可是太子,你放了我,我饶你一条命。”班黎昕的声音都开始颤抖。

花魁刚才的叫声引来了一群侍卫,云栾听着声音决定立刻动手,匕首没入了他的胸膛,可惜有暗卫过来阻拦他,不然他一定会成功的。

他拔了匕首就立刻离开,临走的时候看到院子里往这来的一众大臣,心生一记:“班黎昕,你为了中饱私囊派人杀了我爹,买官卖官,你不得好死。”

这不是云栾瞎说,上辈子的确是发生在班黎昕身上的,还是自己出头替班黎昕谋划,想来密道里的夜明珠就是这么来的吧。

一众大臣听了这可了不得啊,买官卖官在他们圣上眼里那可是死罪。

丞相的眼睛都亮了,他看好的是二皇子,这是个把太子拉下马的好机会。

不过大皇子这个太子当的可能不会安稳,试问哪个皇子找花魁被大臣给看到,还是这么狼狈。

云栾狼狈的逃窜,刚才和暗卫过招的时候收了内伤,好不容易甩掉了暗卫,他却走不了多久了要是躲避不好的话再过一盏茶就会被暗卫给发先了。

他躲进了个院子,可还没观察环境就掉入了水中,温热的水瞬间把他给包裹住了,一把剑驾在了他的脖子上:“真是个大胆的小贼,本将军的府邸也敢闯。”

云栾的眼睛红了,他没想到自己还能再见到靳桥,那个一直暗中对他好的大将军。

“云栾?”靳桥只看到了那个人的眼睛就知道是谁。

云栾也没想到只凭借一双眼睛靳桥就能认出自己,心里触动很大。

那个口口声声说爱自己的那个人躺在温香软玉的怀里,甚至自己都说话了也没有认出自己,但是靳桥只需要一眼就能认出自己来。

“你这是?”靳桥不明白,好好的承安王世子穿着夜行衣闯了他的浴池。

云栾看了眼身后,他把黑色的面巾摘了下来,既然被人认出了在装下去也没有意思。

“有人在追我,借你地方躲避一下,”说完他屏住呼吸往浴池里下沉,靳桥见状连忙把下人准备的花朵一股脑的撒了下去,花朵的香气掩盖了所有的痕迹。

“谁?”刚掩饰好靳桥就感觉到了有人在窥视他,班黎昕的暗卫顺着那人留下痕迹找了过来。

暗卫没想到竟然被发现了,想逃却被暗中的高手给捉住了。

““擅闯本将军的府邸,待下去好好审问。”

靳桥看都没看就让人把他关押了,所有人走了之后云栾才从浴池中露出来,脑袋上还顶了一朵花瓣。

他脸色有点红,刚刚在水下他把该看的不该看的都看看了好几遍,靳桥的腹肌,腹肌之下……长腿……

“脸怎么这么红?”

靳桥上前,云栾见到他毫无遮掩只能往后退,他才知道靳桥这么开放的吗?

“可能是在水下憋气憋的。”

总不能说把他看光了之后不好意思吧……

这人还真挺有料的……

脑海里下意识的又循环播放了两遍刚才的“春水花瓣图”。

越想脸就越红,春水花瓣,腹肌,长腿……

脸怎么这么烫?坏掉了?不至于啊!!!

靳桥眉头一皱,刚要开口,就听对面的人说:“靳将军还是先把衣服穿上吧,天凉。”

靳桥低头一看,自己这样好像挺孟浪的,有一瞬间的不自在,快速的穿好了衣服,云栾也湿哒哒的从温泉里出来。

湿透的夜行衣贴在他的身上,勾勒出他纤瘦的腰身,那腰细的差不多一只手也能揽的过来。

喉咙一紧转开视线,生怕看多了又多生几分喜欢出来。随后又看了眼浑身湿透的云栾,怕把人冻出好歹来,他一身的夜行衣太引人注目了,只能无奈的把人带到自己寝室。

“受伤了?”他察觉到云栾的气息紊乱,像是受到了内伤的样子。

“嗯,今天刺杀大皇子,被他的暗卫追杀,交手的时候受的伤。”云栾轻猫淡写的说了出来,本来给他倒水的靳桥手一抖直接把水给倒出来了。

“什么?”他没想到云栾竟然去刺杀大皇子,他们的感情不是一直很好的吗?而且这么秘密的事情就这样跟自己说出来了?

云栾看出了他在想什么,他不想解释,不在意的笑了下,整个松洲国他最相信的就是靳桥了。

上辈子他们水火不容,不过这只是云栾自己的想法,上辈子死了成为魂魄之后才知道,靳桥为了他默默地做了多少事。

他看着眼前还年轻的将军,当初他为了给自己收尸把他的兵权交给班黎昕的时候他震惊的差点都要活过来了,

“我在大皇子的密室里发现了点东西,你和靳将军好好的防备着。”他从怀里掏出了用油纸包好的信封,靳桥不知道他说的是哪一封索性就直接两封都看了。

云栾等他看完了之后就对他说到:“你看看的没错,印章自己都模仿的一模一样,太子早就做好了准备的。”

靳桥何等的聪明,他带兵打仗无所不利,他只看了一眼就知道这种东西会给他们带来多大的灾难:“等太子真的登上了那个位置,凭借这些东西就能要了我们的命。”

“可不是吗?”云栾冷笑了一下:“他不仅把兵权掌握在了手里,就算是文臣也得忌惮他三分。”

说到朝堂权谋靳桥就不知该怎么办了,云栾知道他这个毛病,不然上辈子也不会只是个在塞外呆着的将军了,他无奈的看了靳桥,小声的嘀咕了一句:“还是该多读点书。”

靳桥怎么听不到,他身体一僵硬,他喜欢排兵布阵但是他不喜欢去书院读之乎者也啊,可云栾这是在嫌弃他读书少?

云栾只好替他讲了这里的门道:“当今二皇子是皇后嫡出的皇子,若不是当年的贵人生在了皇后的前头,这个大皇子的名称就是二皇子班嘉澎的。”

见靳桥没懂,云栾只好在提醒他:“当今皇后是丞相的女儿,二皇子身后背靠当今丞相。丞相是什么职位,朝堂上的文官都以他为尊呢。“

这下靳桥听懂了:“原来如此。”

云栾轻轻的打了个喷嚏,房间里在暖和也架不住现在是三九寒天,靳桥让云栾藏在屏风后面,让心腹又搬了两个火盆过来。

“我给你找了身干净的衣服,等你的衣服烘干了我亲自送你回成承安王府。”

靳桥的身量比靳桥小,他的衣服他穿的都大了,靳桥忍着笑意,云栾本来就看着小,现在就跟穿着大人衣服的小孩子一样。

“要笑就笑吧,憋坏了就不好了,还指望你送我回家。”云栾冷冷的瞥了一眼靳桥,不知道为何靳桥下意识的就收敛了脸上的笑意。

云栾满意了,他往火盆那里走了两步,谁曾想靳桥的衣服太大没有关顾脚下,踩到了衣服脚下一个踉跄就要摔倒了。

靳桥的一双眼睛全在他身上,见他踩到衣角就知道他要摔倒,连忙上前扶住他,云栾一张脸直接扑到了靳桥的怀里。

“唔!”云栾只觉得自己撞到了一块铁板上,撞的他鼻子发酸。

靳桥愣住了,知道的是云栾踩了衣角,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投怀送抱呢。

“你没事吧。”刚才云栾的一声唔他还听到了一声呢,云栾光顾着鼻子酸了没有差距到他们现在这个样子有什么不对。

“有事,你这身体是怎么练的,跟一块铁板是的。”他的话语里带了点抱怨,可靳桥听着就是开心。

靳桥问道:“怎么就埋怨起我来了?承安王世子看起来是个文弱书生,其实是个武林高手的事情我可都一个字没提呢。”

“靳将军尽管说去,你看有没有人相信,当然在你说之前我就能把你揍死,谁让我是武林高手呢?”云栾从他的怀里抬头。

靳桥悄悄的用手搂住他的腰,果然和他想的一样一个巴掌就能揽的过来:“承安世子可别忘了,您现在可是在我手里。”

这才意识到两人姿势的云栾挣扎出了靳桥的怀里,靳桥也是洗完了澡也是一身亵衣,他穿的又是靳桥的衣服,两人之间的体温就这么互传了。

“房间里太干燥你喝口茶水。”靳桥见他不自在就去给他烤衣服,还能干的快一点,房间里点了好几个火盆,云栾看着他娴熟的动作很想问一句,为什么不让他自己来。

“你给我的那封信件我会交给父亲看,但是你和大皇子的关系不是……”靳桥是知道云栾和班黎昕的关系的,他也知道云栾有多喜欢班黎昕,想到这里靳桥的心里就有些堵。

他是喜欢云栾好久了,他从小到大从未如此的喜欢一件东西,可他喜欢的人有喜欢的人了,还有比这个更虐心的吗?

“我和太子的关系?我和他不是堂兄弟的关系吗?我父亲是当今承安王,我父亲的结拜兄弟当今的圣上。

当今圣上封我云家为异姓王,跟我父亲关系要好,我自然也和各位皇子关系好。

靳桥猛地抬头,他看云栾神色真诚一点说谎的迹象都没有,他眉头皱的能夹死个苍蝇,不应该啊,之前明明是有情的。

一定是出了什么事情所以才导致成这个样子,不然的话云栾不至于去行刺大皇子。

“你这是什么眼神?”靳桥的眼神太过复杂了,哪怕是聪慧的云栾也没有看透,原来他还有看不透靳桥的那一天。

“没,就是你受了伤,等再见到太子的时候会被他发现的。”

云栾也在为这件事发愁,要是他继续生病下去的话,以太子多疑的性格定会找太医来给自己检查,到时候暴露的可能性大。

靳桥已经有了主意,既然云栾不喜欢办班黎昕那是不是自己就有机会了,对他来说是个天大的好消息,好几次午夜梦回都是自己从来没有得到过他。

他提出建议:“我有一个办法能帮助你……”但是又不确定云栾会相信自己。

云栾听了染上了笑意:“那好,就麻烦靳将军了。”

靳桥摆弄云栾的衣服快要干了,上面还有云栾的味道:“承安世子好像格外相信我。”

云栾只是默默的喝茶没有理会他的问题,他该怎么和靳桥说,因为你是个好人吗?上辈子替我收敛了尸骨,因为我知道你的心?他觉得自己只要说出来了就被靳桥给揍出这个大门,甚至还会把他亲自送到太子府。

靳桥说道:“我这里有一个方子,常人吃了后脉象会变成将死之人的脉象,不过有副作用……就是会发烧!”

云栾想了想发烧这种小后遗症还算是后遗症吗?“那我只能在麻烦一次靳将军了。”他立刻起身给靳桥行了一个礼,可他忘记了他还穿着靳桥宽大的衣服呢,衣领大开全身上下都被靳桥看了个遍。

“倒也公平。”靳桥的声音带了点笑意,云栾却不明白他说的公平是什么意思。

靳桥和他解释:“刚刚云栾你把我看光了,是觉得心里过不去所以也给了一个让我看光你的机会吗?”

云栾连忙低头,好家伙!他连忙收拢好自己的衣领,还好自己是个男人,要是自己是个姑娘的话只能以死证明自己的清白了。

有这样想法的还有靳将军:“还好云栾你是个男人,不然现在的话我就得准备聘礼了。”

云栾很诧异,就算靳桥喜欢他也是很含蓄的,从来没有跟自己开过玩笑,甚至上辈子还对他冷言冷语的。

“感觉自己错失了一大笔财富,我很是欣赏靳将军的人品呢。”云栾说的实话:“不过刚才我也把靳将军看光了,靳将军又对我有救命之恩,不如我回家准备聘礼去,不日让靳将军嫁到我承安王府来?”

他当然知道靳桥不会去他们家的,靳将军就他一个嫡子还指望他继承衣钵呢,这不过是男人奇怪的胜负欲,刚刚靳桥打趣他,他现在想打趣回来而已。

“那我就在家里等着承安世子的好消息了,三天之内我要是没等到你,我就直接上门去找承安王,到时候整个都城都知道承安世子薄情寡义,玩弄我的感情。”

云栾惊了,这是假的的靳桥吧,是不是刚刚温泉水流入他的脑袋所以导致他听错了,靳桥把自己给卖出去了心情很好,翻箱倒柜的找出了药方让心腹抓了药煎好了送过来。

“喝过之后就会有将死脉象,三天后我就去给你送解药,到时候希望能听到你的好消息。”

听到靳桥这么说云栾现在不想喝这个药了,不是坑人吗?

可太子那边不得不应付下来,不然的话他所有的筹谋都会功亏一篑,再想取得太子的信任可就难了,咬咬牙先喝了再说,至于靳桥的终身大事就算他胡闹靳老将军也不会同意的。

靳桥说道:“药效还有一会能出来,你放心不会对你身体有太大的损耗的。“

既然靳桥这么说了云栾也放心,这时候他的衣服也干了,云栾看着自己空荡荡的腰带,他记得今天出来的时候自己不小心把代表承安王世子的玉佩带了出来,现在玉佩呢?

靳桥手里把玩了一块玉佩:”世子不会是想赖账吧,我可是听说了承安王深受皇上的宠爱,为了我以后锦衣玉食的生活,我得给自己留点信物省得世子反悔。“

自己的心思都被靳桥给看出来了,云栾只能哑口无言,希望靳老将军和他父王能给点力了。

“你的亵衣好了,”因为靳桥是刚从塞外回来的,所以不是以前麦色的皮肤而是有点黢黑,衬得他的亵衣莫名的色气。

云栾摇摇头,肯定是今天晚上不该看的看多了,所以才有这么多的想法。

云栾走到屏风后面换衣服去了,靳桥第一次觉得这个东西爱眼睛,等明天一定让管家给搬走。

灯光映在屏风上,专注换衣服的云栾没有发现,可一直在看着他的靳桥觉得自己的身上的血液都沸腾了,用尽自己的全身力气转移视线。

他攥紧手上的衣服,嗓子干干的,等回神之后他已经走到了屏风的面前,并且还被云栾给发现了:“靳将军有什么事情吗?”

“世子的夜行衣也干了,你换上我送你回去。”

云栾快速的换好了衣服,刚巧靳桥也穿了一身黑色的衣服,两个人趁着夜色消失在了将军府,守在暗处的暗卫们面面相觑,要不要跟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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