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作者:知与谁同分类:现代主角:许梵 魏海来源:书耽时间:2022-02-03 09:17
- 纯爱小说《欺负学弟后,嚣张少爷他破产了》的主角是许梵魏海,是作者知与谁同倾心创作的一本小说,该小说主要讲述了:许梵认为魏海是十分重要的人,但他以为的重要是因为想要欺负魏海。
热门评价:对他很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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欺负学弟后,嚣张少爷他破产了
精彩段落
莱尔国际学院结合了西方建筑设计,不论校内还是外观,设施都非常高档,图书馆自然也华丽得很。
就连椅子沙发都是真皮的。
他现在睡的位置最舒服。
不用吩咐,卢明阳便挥退了其他人,许少吃完饭喜欢在这儿睡午觉,他们自然得乖乖退下,以防大少爷到时也有斗蛐蛐的兴趣,他下午便出了学校,专门去市场上买了一打蛐蛐备着。
窗外的阳光渐渐西斜。
歪躺在沙发上的人抱着胸,脸上盖着一本《女大十八变越变越美丽》的羞羞杂志,感受到阳光不再直射过来,一只手才懒洋洋地掀掉了杂志,只有他许大少才敢把这么不正经的杂志带到这么正经的图书馆里而没人敢管。
一整个下午他也不单纯在睡觉,偶尔翻翻杂志,偶尔睡一觉。
摸过身上的手机看了眼。
已经五点多了。
懒洋洋地打了一个哈欠,嘴里发出一声啊——足以打断整个图书馆的平静,学生们朝他看过来,仅此一眼,立马转头回去。
许梵站起来,两手踹进兜里,一个哈欠过后双眼仍旧迷蒙,处在一种要睡睡不着,不睡又有点困的状态。
他半瞌着眼皮,三步一晃往图书馆外走,有几道窗户还有阳光透进来,光线时而从他脸上掠过,刺眼的时候还会眯一下眼,像极了餍足的猫,但真认为他是猫就错了。
此刻是他脾气最差的时候,俗称起床气。
谁碰他一下谁倒霉八辈子。
身后有人跟上来,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不用猜就知道是卢明阳这家伙,哪儿哪儿都跟着他,像甩不掉的狗,既然人家喜欢当狗,他也得成全他不是吗?
斜睨了眼。
卢明阳手里捧着一个八宝盒。
“什么?蛐蛐?”
“对啊,”卢明阳献宝似的往前递了递,“我专门去市场上帮许少您淘来的,据说这里每一只都身经百战,如果许少您有兴趣和孙恒斗一斗正好能派上用场,要是没兴趣,留着自己玩儿也挺好。”
“想得还挺周到。”
卢明阳乐呵呵地笑。
不到真正的夜场开始,荣城某间酒吧已热闹非凡,许梵一进门便有扑面而来的喧嚣和沸腾,起哄、欢呼一阵高过一阵,其中孙恒的笑声尤为尖锐,一下刺破所有杂音钻入耳朵里。
“又是我的大将军胜,你也太菜了,平时喂你蛐蛐吃的是什么,西北风吗,哈哈哈哈....”
“少废话,这次要什么随便你说。”
“去年你生日,你爸不是给你买了艘游艇吗,归我了怎么样?”
“操,你他妈怎么不去我老子公司抢钱啊!”
接着又是一阵闹哄哄,再来点火花就要开战了,双方立马分成两大阵营叫嚣,老板在一旁劝说,但一个人希望世界和平的力量太渺小了,直到许大少出现。
人群自动让出一条路。
“可以啊孙大少,靠一只蛐蛐就能拿走别人一艘游艇,这买卖划算啊,”许梵径直走到两人面前,输的那个是经常和他一块玩儿的张政,天不怕地不怕就怕他老子抽他,所以自打实习后就乖顺了不少。
“许梵,你怎么来了?上次喊你你还不乐意呢,”张政道。
“上次你也没说玩得这么有趣啊。”
孙恒拿眼扫过许梵,他们在学校就有过节,就算快毕业了,矛盾也一直都在,彼此互看不顺眼,“怎么样啊,许少,要不要也来玩一把,输了游艇就是你的。”
“呵,这玩意儿我随便哪张卡都能买个几十来艘我要来干嘛?”
“那就是不敢玩咯?”
许梵用非常直白含笑的目光慢慢地从孙恒头顶扫到他脚趾,孙恒也不是次次都赢,他此刻身上只穿了条裤衩,说明先前输过几把,“我是怕你输得底裤都不剩,跟我玩儿,我怕你玩不起。”
“这游戏还是我炒热的,你觉得我会玩不起?”孙恒反讽。
“好啊,那就和你玩一局,你要是输了,我不要你的游艇,但你得光屁股去外面绕着整个酒吧爬一圈,嘴里还要喊着我许大少是你爷爷,敢不敢?”
刚才支持张政的阵营爆发出起一阵阵起哄声。
齐声呐喊。
“敢不敢?”
“敢不敢?”
孙恒的脸色立马难看起来,虽然输了做什么都可以,但他们活这么大,不是没脑子的人,懂得做事留一线,哪怕之前他输了,张政为了捉弄他也只是让他脱得剩条裤衩搔首弄姿。
而许梵一来,便是要将他尊严踩在脚下彻底碾碎。
“敢,老子有什么不敢的!”孙恒应战,他又不是必输无疑,万一他赢了,他也要许梵好看。
酒吧里的气氛一下冲破顶端,达到极致沸腾,围观的人比嗷嗷叫的猿猴还兴奋,因为孙恒也提出了自己的要求,“如果你输了,就穿上女装给我们跳脱衣舞,脱得一丝不挂的那种,哈哈哈哈....”
这个要求很过分,但是很刺激。
许梵的字典里就从来没有害怕二字。
“好!”他应下。
卢明阳赶紧把带来的蛐蛐拿出来,挑了一只最大最肥的放入桌上的陶瓷盆里。
里面瘦小精悍的一只就是孙恒的大将军,有大块头进来就显得它更小了。
许梵第一个笑出声来。
不用他多说,卢明阳已经开始帮他嘲讽了,“这么小怕是营养不良吧,蛐蛐分不分成年和未成年啊,孙少,您要拿也拿出只像样的来,我们许少都不好意思下手了,这不欺负小孩儿嘛。”
周围人哄笑成一片。
孙恒冷哼了声不以为意。
张政拿胳膊肘稍稍撞了下许梵,“你可别大意啊,孙恒这只大将军看起来小, 倒真是挺厉害的。”
“再厉害又怎么样?”
谁又能拿他怎么样?
一贯轻蔑的笑浮现在嘴角,眸中是什么都不放在眼里的猖狂,他抬了抬下巴,道:“开始吧。”
两只蛐蛐斗在一起。
本来以为卢明阳给他买的蛐蛐就算不厉害,凭着个头大也能把孙恒的大将军干了,结果他的蛐蛐前势挺猛后劲儿不足,大将军咬着它不放,甚至被追着跑。
“哈哈哈哈....就这?”孙恒大笑,扫过周围人群带着一起嘲讽,“许少,就这样的你也敢拿出来玩儿啊?你老子有多少钱都能被败得倾家荡产,还得搭上你一丝不挂的脱衣舞。”
哄笑声不绝于耳。
许梵冷冷哼了声,眼神阴恻恻瞥向卢明阳。
输不要紧,但不能输得这么丢脸。
卢明阳额头冒汗。
蛐蛐是他在花鸟市场买的,老板吹嘘说很厉害,他也只能信了,因为这东西实力也没法去货比三家,他还被忽悠自掏腰包付了两千多。
没一会儿,大个头蛐蛐被咬掉了一条前腿,躺在罐子里奄奄一息。
惧于许少超级难看的脸色,这方阵营摇头叹息,但看热闹的心远大于之前。
许少穿女装跳脱衣舞是个什么样?这辈子大概仅此一次机会,谁愿意错过?
孙恒努力止住快岔气的笑声 ,左手背后,右手坐了一个标准的有请的动作,“请吧许少,更衣室在那边,只要您前脚进去,女装我后脚就给您送到。”
“别耽误时间了,我们大家都很想看。”
“对,我们想看....”
人群里有人带头叫嚣。
许梵看过在孙恒身后的那帮人,在给他专门搬来的沙发椅上坐下,下巴微抬,即使是仰视,气势也高人一等,眼底的不屑和无所畏惧压根不在乎什么女不女裝。
“你们都想看?看得起吗?”
“你什么意思?想耍赖?”孙恒皱眉。
“对,我就是想耍赖,”许梵大方承认,“答应你的话只是随便说说的,我赢了我就要你颜面扫地,做猪做狗我说了算,我输了就输了,你能拿我怎么样?你有那个能拿我开刀的实力吗?”
“你.....”
“不用你你我我的,你没那个实力,你爸也没有。”
唇角扬起刚好微笑的弧度,嚣张、轻狂、目中无人。
孙恒的脸色变了又变,斗蛐蛐是赢了,但他输了最大的脸面,孙家实力比不上许家是硬伤。
“不过,我不会输了就一点福利不给大家,好歹这里是酒吧,是来玩的,一点乐趣没有怎么行?我可以派个代表出来。”
许梵瞥了眼罐子里的蛐蛐。
这该死的蛐蛐让他想到了一个人。
同样看起来个子高臂力强,实际草包一个,中看不中用,窝囊得就想让人欺负。
“卢明阳?”
被点到名,卢明阳浑身一僵,好在许少的下一句又让他放松下来。
“你去把魏海找来。”
“好,我马上去。”卢明阳得令,拨开人群出了酒吧,在路边拦了辆的士直奔莱尔的宿舍楼。
“许少,输了就找人做代表不地道吧,再说,以您堂堂许家大少爷的身份,谁能代表您啊?”孙恒左一个您右一个您,语调阴阳怪气满满的嘲讽。
“能不能代表我说了算,你算老几?”
许梵扬了扬手。
张政立马递上烟,掏了打火机为许梵点上。
孙恒磨着后槽牙,“我倒要看看,您许大少能拿出什么好玩的,可别随便找个人来敷衍我们,传出去以后都知道许大少玩不起。”
“屁话真多,再多说一个字信不信我现在拿你开刀。”
他最讨厌别人在他面前逼逼赖赖,阴骘地盯了孙恒一眼。
孙恒忍了又忍,没再说什么,招手让服务生也搬了把椅子过来,穿上自己先前脱去的外套裤子,同样坐着等,总之今天是许梵输了,怎么的他也要看完乐子再走。
“魏海是谁?怎么以前没听你提过?”张政好奇,凑到许梵身边问。
许梵扫他一眼。
那种卑贱的乡巴佬哪值得他做什么介绍,不耐烦说:“来了不就知道了。”
半个小时后。
魏海出现在了酒吧里。
为了斗蛐蛐,酒吧的光线并不昏暗,老班让工作人员关掉了镭射灯光,没有五颜六色的光线扫来扫去,而是开了白炽灯,此刻高大的身材站在人群中,尤为鹤立鸡群。
衣服、裤子、哪怕是布料上陈旧的纹理都照得清清楚楚。
“叫我来做什么?”魏海皱着眉。
他才开口,有人已经大笑起来,“哈哈哈哈,他妈真是笑死我了,许少啊许少,您这是哪儿找来的清洁工,马路上随便拉的?”
开口讽刺的正是孙恒,嘲笑魏海就是为了驳许梵面子。
许梵不以为意。
本来就看魏海不顺眼,取笑魏海反而称自己心意,说:“你说他是路上的清洁工都抬举他了,难道不应该是屎坑里的一条蛆?”
孙恒不想他是这个反应,纳闷得往魏海身上又扫了几眼。
人群里发出稀稀落落的诋毁和嘲笑,脸上露出厌恶觉得恶心的表情,离得近的捂住了鼻子。
“哎呦,他身上什么味儿?这么难闻。”
“草啊,几天不洗澡了。”
“海鲜市场卖鱼的?怎么腥臭腥臭的?”
魏海身上的味道就是中午弄上的鲱鱼罐头味,用沐浴露都不一定能很快除味,何况他没有沐浴露,洗澡用热水多冲冲,搓了污垢就行,买几十块钱的沐浴露不如两块多钱的搓澡巾。
“你这话太侮辱海鲜市场卖鱼的了,我看他是不是去坟地里奸尸了,哈哈哈....”
嘲讽还在继续。
这句话一下戳中大家笑点,嘲笑声如前仆后继拍打礁石的浪,裹挟着肆意的冷风扑面而来。
魏海握紧了拳头。
良言一句三冬暖,恶语伤人六月寒便是如此。
许梵抖动着肩膀,微微低着头,指间的烟随着肩膀抽/动落下些许烟灰,乱七八杂的哄笑声中,他笑得尤为清脆嘹亮,细长的眸子在发丝后笑弯了眼角。
坟地里奸尸?
形容魏海太贴切了!
好一会他才停止发笑,掸了掸烟灰,说:“魏海,今天你就是我许梵的狗,让你做狗是你这种乡巴佬的荣幸,所以我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否则以后让你尝的就不是鲱鱼罐头,而是,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