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段落
“江时雨,是吗?”前台的小姐用手在江时雨面前晃了晃,江时雨回过神来点了点头,
“性别,男Omega?”前台小姐再次提问。“是。”江时雨揉着太阳穴尽量让自己清醒一些。江时雨在等到前台小姐办手续的空隙之间抬起头环顾四周。
“行,江先生,这行工作有些内幕,不知您知不知情,看您也是第一次来干这行.考虑到您性别是Omege,希望您能在工作中务必伪装成Beta。”前台小姐保持着职业微笑耐心的解说着。江时雨点点头疲惫到没有声音去做更多的解释。前台小姐无奈将他剩下的手续办好,转交到了他的手上,随即又开口:“工号4007您的生份已与于生公司达成合约,祝我们合作愉快。”江时雨耷拉着两个大黑眼圈,再次抬起头点了点。
【江时雨,男Beta,施川市科研小组,A组成员】江时雨随意扫视着公牌也并没有过多再意为什么要公司要让他伪装成Beta满脑子只有一个想法,回家睡觉。
到家之后江时雨已经无心再管外面的任何事情一头栽在床上倒头就睡。
“哥,哥哥。”江时雨感到一阵烦躁好不容易能睡一次觉又被吵醒,江时雨起床气缠身一句话也不想说用被子把头蒙住,被子刚蒙上又被拽了下来了,江时雨正想发火看到是江知雨火气下来了半问:“怎么了?”江知雨拽了拽被子含糊不清的说:哥哥,我饿了。”“啊好。”江时雨把被子一踹下了床走进厨房,好像唯有每日的下午这间房子才能勾勒出家的味道,江时雨看着江知雨心里不免又泛起一阵心酸。
江时雨母亲在四年前在科研的一场实研实验中不幸丧命,而父亲在场亲眼看着爱人死去加上爆炸的重伤从而造成入理创伤,抑郁而终,唯留下一位妹妹,妹妹江知雨年当时年仅6岁,沉重受不了双亲去世也造成了严重的心理障碍,江时雨没有办法只能去抗下这一切。为了给父亲和妹妹治病让本就不富裕的家庭更是雪上加霜,亲戚,银行更是接连不断的催促着还钱,江时雨是Omega高工资的工作平台根本不收。江时雨看着江知雨心里又是一阵疼痛,其实今天去面试时,江时雨心里都多少都有些后悔,因为他始终忘不掉,父亲临终前对他说的那句话:“时雨.答应爸爸别去作科研,我已经没有你妈妈了不能再没有你了。”
江时雨当时含泪答应可是为了生活,为了活下去,他不免又重新走上这条路,江知雨在他旁边晃来晃去,小手时不时扒着厨房的台面。江时雨想到明天工作的事又蹲下来更她讲:“小知,明天哥哥要去工作,将你去隔张阿姨家玩一天好吗?”江知雨攥着他手一开口说:“那哥哥会不要我吗?”江时雨摇摇头揉了揉江知雨的头发满眼笑意:“不会的,哥哥8点就来接你,你跟沈哥哥玩一天好吗?”江知雨点点头:“嗯。”
搞定了小姑娘,江时雨把热腾腾的面给江知雨盛好。又去联系张阿姨,江知雨是Beta,性别方面的问题他不用多去考虑,倒是他自己,Omega的发情期一年6次,平均两个月一次,他平时的性信息表味不浓郁但是一到发情期,不是一两个腺体贴就能解决的问题了。张阿姨那头同意的很快,还问江时雨过不过来吃晚饭。他没时间去顾虑太多,委婉的拒绝了张阿姨之后才开始回忆今天早上面试的内容。
全程江时雨几乎没听进去半个字,只知道前台小姐给他办了手续就正式入职了,以及前台小姐那句:“请您务必伪装成Beta。”江时雨脑子当时全是浆糊,现在才清醒过来从包里翻出工牌。【江时雨,男Beta,施川科研小组,A组,涉及工作:超自然事件。】江时雨一脸懵,心里问:“我面试的不是科研吗?跟非自然有什么系?”江时再满肚子的问号,不过也不愿再去想,好不容易清静一会儿,想那么多干嘛。
窗外淅沥的下起了雨,把繁华的城市坠入一片蒙胧之中.江时雨坐在窗边,享受着这来自人间一丝烟火气息,安样的时光总是那么短暂,一晃间夜幕将至。星星点点的灯光在城市间亮起。
“叮——”江时雨的手机发来了一条匿名的消息“你身为未婚过的Omega,你的胆量我很喜欢,钱已经打到账户上了。”江时雨随眼一瞟,将手机关了。
江知雨抱着平板正在玩游戏,一边咬着棒棒糖,一边傻乐小姑娘将头发盘了起来几缕碎发落了下来,江时雨站起身走了过去,将她的把头发重新梳起来,江时雨看着小姑娘傻乐,也跟着笑了起来。
夜晚9:00江时雨把小姑娘哄睡了。才小心翼翼的出了门,身为顶级Omega,江时雨生理上是有很多比普通Omega的优势,在这个时代里,江时雨自然不愿意不用这些优势,夜市里的人杂,车水马龙,江时雨则轻车熟路的找到了胡同底的门店。在大城市间人杂的地下城也不可能没有,江时雨也不是一两次来这了,前台的小义看他进来就和他打招呼:“江哥你过来了,上次那个客户价钱给的很高啊,你收了吗?”江时雨平淡的达到“嗯收了。”小义看他表情五味杂陈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扯着他进了一间屋子。小义是Beta,如果不是被父亲逼来在这种场合当前台,他是死也不想踏进来半步。小义看到江时雨年轻,有这长相,哪怕是缺钱,也不至于来这干这种行业,,但他哪有立场自己又比江时雨小,只能偶而劝劝。
江时雨跟他进了房间问:“怎么了!我上次的临时标记还没洗掉,有别人的味道,公家不喜欢了怎么办?”小义无奈的说:"江哥我也不是一次两次劝你了,你有这条件何必呢!"江时雨自嘲般的笑了笑:“对啊,何必呢?反正我也已经够脏了。”小义打心底的心疼,但也不知道能说什么了,他给江时雨倒了杯水起身走了。
江时雨点了根烟又是自嘲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