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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被强制占有了

他被强制占有了

    他被强制占有了

  • 作者:非古分类:ABO主角:俞抒 徐桓陵来源:寒武纪年时间:2021-12-29 09:02
  • 《他被强制占有了》by非古,原创小说他被强制占有了正火热连载中,围绕主角俞抒徐桓陵开展故事的小说主要内容:俞抒其实已经想清楚了,原来不爱的他的人做什么都不会爱,而他也不想要为他而努力。

    最新评论:努力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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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段落

俞瀚扶着俞抒的肩让他转过身,把他搂进怀里半天也没说话,倒是俞抒先开口安慰他:“哥,你别多想。”

“是我对不起你,要不是因为我,也不会闹成这样。”俞瀚满脸的愧疚,刚毅的一张脸瞬间脆弱得一捏就能碎。

俞抒推开俞瀚对他摇了摇头:“这事怎么能怪你,你和程旭虽然是夫妻,他做的事情和你又有什么关系?”

俞瀚苦涩的笑了一下,摸着俞抒的头说:“回去吧。”

包间里,徐桓陵和俞速还在聊,桌上的菜几乎都没怎么动,俞抒在徐桓陵旁边坐下来,发现徐桓陵的盘子里只放了一块酱汁牛肉,旁边装垃圾的盘子里一点污渍都没有。

俞抒心想原来徐桓陵喜欢吃牛肉。

这个细节让俞抒从低谷又爬了出来,像是站在山尖上。

短短一个星期,俞抒跟探险似的,发现了很多徐桓陵身上的小习惯。

比如他其实没有那么沉默,只是不说多余的话,比如他换衣服的时候就会换一对袖扣,再比如他可能喜欢吃牛肉。

这些小发现甚至让俞抒觉得就这么呆在徐桓陵身边也很好,爱恨都好,至少能看着他。

徐桓陵又和俞速说了两句,转头发现俞抒盯着自己,皱了皱眉又把头转了回去。

俞抒连忙低下头揪着自己的衣角。

这个不经意的互动让俞瀚磨了下牙,脸上挂着似有似无的笑和徐桓陵说:“徐总,俞抒性格内敛,以后在徐家希望徐总能多照顾他。”

“放心。”徐桓陵手指在桌子上轻敲着:“只要一心向着我的人,我自然会照顾他。”

俞抒心里刚刚升起的旖旎瞬间消失无踪,拽着衣角噔的一声,像是被打回了原型。

徐桓陵这句说得无意,听得俞抒心里发毛,不用思考都听出徐桓陵话里的另一层意思,这让俞抒有一种被人扒光暴露在阳光下的感觉。

今天俞速表面上是在给化工厂拉投资,实际上,只有俞抒知道他想做什么。

他不过是想转移徐桓陵的注意力。

俞瀚也是一愣,随即只好尴尬的笑了一声,看了俞抒一眼。

回家的路上,徐桓陵没有说话,俞抒也不敢开口问点儿什么,怕自己再多一句话,就会立即暴露在徐桓陵面前。

车在徐家的车库停下来,徐桓陵熄了火,一手搭在方向盘上回头看俞抒,眼神深不见底。

俞抒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双手搭在膝盖上等着徐桓陵说话,想着要是徐桓陵发现了什么,应该怎么解释。结果徐桓陵什么都没说,用奇怪的眼神看了俞抒一眼,先下了车。

主楼这边很安静,佣人们为了不打扰徐之廉休息,早已经呆在各自的房间休息,屋里连点人气都没有。

徐桓陵当做俞抒不存在一样直接回了房,进门一边松领带一边拿出手机看消息。

手机上的消息和徐桓陵猜的一样,一点儿出入都没有。

也不知道俞抒是故意的还是真这么傻,在酒店这种地方说谈话,还被人听得一字不漏。可要说是故意的,徐桓陵又实在想不出来,把这个秘密抛出来,对俞抒有什么好处。

光明正大的说:“我要偷你的东西。”,然后再动手?

徐桓陵不信俞抒有这个能力向自己挑衅。

俞家的化工厂开的年限已经不短,早年挣了不少钱,俞家可以说是靠着这家化工厂发家的。但随着这些年新兴技术的兴起,俞家错失了好几次引进新技术的机会,在技术上已经没有能力和其它企业竞争,渐渐走向了末路。

今年年初,俞氏向市场宣布,化工厂今年内将要推出一种新型涂料,广告媒体吹嘘得天上有地下无,当时徐桓陵就觉得要出事。

要做出那样的涂料不是不可能,但是它需要用到一种才刚刚研发投入使用不久的原料,而那种原料早已经被徐氏买断,其他企业连见都没见过,只是听过这种原料的名字,知道他的用途。

徐家和俞家毫无预兆的谈起联姻,徐桓陵就知道不简单,几次逼问徐之廉,徐之廉都只说是为了徐桓陵好,想在自己有生之年看到徐桓陵有后,家庭美满,所以给了俞家一笔钱。

为了钱,俞家还不至于冒这个险。现在看来,不止是钱那么简单了。是走投无路,只好兵行险招。

“话不多,胆子倒是不小。”徐桓陵冷笑着进了浴室,一边脱衣服一边拨了电话。

那边才两秒就接了电话,电话一接通,徐桓陵就说:“通知建材那边,销毁剩下的A原料和所有资料,近期之内不要再生产,所有用到A原料的项目全部暂停,等我通知。”

“是。”电话那边说:“那徐总,俞氏那边……?”

“帮他们把事情宣扬出去。”

那边沉默下来,过了几秒才说:“徐总,俞氏的事情,现在虽然造成了水源和土壤污染,但是还没有实质性的人员伤亡和经济损失,这个时候宣扬出去,效用不大。”

“难道还等着他们闹出事,才动手?”

那边立马明白了徐桓陵的话,连声应了。

徐桓陵挂了电话,打开热水站进去,想起俞抒一直战战兢兢的样子,又笑了一声。

这份小心翼翼,说不定都是装出来的。

没结婚之前,不管谁说俞抒心机深,徐桓陵都只信一半。从结婚当天到现在,俞抒倒是把这个“心机深”表现得淋漓尽致。

心里的厌恶又多了几分,徐桓陵不禁嘲笑自己之前还被俞抒的信息素影响。

一步一步,徐家都想利用俞抒和俞楚那张相似的脸,来迷惑自己。

坐在桌子前半天没翻出一句话的俞抒压根儿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人掀了老底,心里还在想着接下来应该怎么办。

徐桓陵没有任何动作,俞抒理所当然的想他应该是没发现,所以没再往深了想。

俞氏定下推出新涂料的日子一天近似一天,如果再拿不到A原料的配方,俞氏的股票肯定会一路下跌。涂料迟迟不上市,也会引起媒体的关注,到时候化工厂附近水土污染的事情怎么可能瞒得住?

俞瀚为了堵住媒体和环保局的嘴,前前后后已经砸了不知道多少钱,暗地里使了多少手段,到时候城门失火,第一个被烧死的,就是俞瀚。

俞抒一想到这里,心就揪着疼。

齐舫发消息来问和俞瀚谈得怎么样,俞抒也只回了一句:“照之前的计划。”

“俞抒,要不你别管了,这事儿你帮不了你哥。”齐舫那边过了快十分钟,才又回了一句。

俞抒看着这行字,想都没想就回齐舫:“从小到大,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是俞瀚护着我,这个时候,我不能不管他。”

“你要想在徐桓陵眼皮子底下犯案,那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不可能?

不可能又怎么样,难道不可能就不去做?

“现在能做这件事情的只有我了,不管是成功还是失败,我都要试试。”

俞抒不知道自己已经在失败的悬崖边站着,和齐舫聊完之后又给俞瀚发了短信,说自己会尽快找机会下手。

结婚前齐舫就劝过俞抒很多次,俞抒都不听,现在劝更是没用。俞抒再这么说,齐舫更加没有办法,又说了几句之后让俞抒自己多小心,有事情就去找他。

俞抒回了消息也没心思再做事情,洗漱躺在床上盯着屋顶,脑子里乱糟糟的就是想不出办法。

以徐桓陵的态度,要从徐氏拿到配方几乎是不可能,唯一的办法就是徐桓陵的书房,可徐桓陵的书房除了他在的时候都是锁着。俞抒暂时还想不出办法,只能等机会。

这一等就等到第一场雪洋洋洒洒的落下来,这个机会才摆在了俞抒面前。

外面铺了厚厚一层雪,俞抒从学校回来冻得整个人都是僵的,去徐之廉的房间和他打过招呼之后上了楼,像是老天开眼一样,徐桓陵的书房门虚掩着。

接近年关,徐桓陵这几天都很忙,回来得晚,可能是早上走得急,忘记锁了。俞抒站在楼梯口神情恍惚的看着半掩的书房门,犹豫了一会儿之后还是朝着书房走过去。

这样的机会不是每次都有,已经决定要做,不管结果会怎样,俞抒都不会畏首畏尾。

徐桓陵的书房和卧室的装修差不多,黑白灰为主调,连书架都是灰色,冷硬又很符合徐桓陵的气质,每一样东西都摆的整整齐齐,文件和书分开放在两个柜子里。

电脑很可能有密码,俞抒没有先去动电脑,小心的把桌子上的文件都翻了一遍,又找了书柜和抽屉,都没发现和A原料有关的任何资料。

这些地方都没有发现,俞抒才打开电脑。

徐桓陵的电脑不可能没密码,俞抒也只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没想到打开之后电脑直接进到了主界面。

这让本来就心惊胆战的俞抒瞬间觉得一阵凉意从脚蹿到头顶。

向来锁着的书房,今天怎么会开着门,而且徐桓陵作为徐家的家主,电脑居然没有密码?

俞抒心道不好,迅速惊慌的看向电脑对面的一个置物架。正对着电脑的一个书格上,微弱得几乎让人发觉不了的红灯闪了一下,正好映在一个白色的瓷瓶上。

当头一棒正好打在俞抒脑门上,俞抒盯着对面愣在了当场。

“反应真慢。”电脑旁边的一个小音箱里传出徐桓陵的声音,透着讽刺和不易察觉的怒气。

俞抒吸了口气,转过头去用侧脸对着摄像头。这是一种逃避的心态,除了这样做,俞抒想不到怎样掩饰自己。

“你放心。”徐桓陵继续说:“我不会把你怎么样的,我们结婚才几天,我不会傻到把你是什么样的人闹得人尽皆知。”

声音虽然是透过音箱传出来,可无异于徐桓陵就站在对面,俞抒听得浑身发寒。

徐桓陵早就知道了,这出空城计说不定已经计划了好几天,就等着自己进城。

俞抒只能埋怨自己关心则乱,没有细细计划就动手,把徐桓陵当做了那些随随便便就能打发的人,注定在徐桓陵这里讨不了好。

“继续找吧,找完了出去记得把门锁上。”

“徐桓陵。”俞抒小声叫了一声,嗓子像是堵着一样问徐桓陵:“你早知道我想做什么,为什么不说,要这样戏弄我?”

“这算是戏弄吗?”徐桓陵轻描淡写的否定:“这是告诉你,不管你想做什么,我让你做,你才能做得到。就好比现在,你就算把书房,把徐氏翻个底朝天,你也翻不到一点儿和A原料有关的资料。”

“你什么意思?”

徐桓陵果然什么都知道,俞抒更急了。

今天自己的所作所为,无异于惹恼了徐桓陵,他会怎么做?

徐桓陵没有回答,直接切断了和书房的联系。音箱叮的响了一声,对面闪烁的红灯也紧跟着熄了。

书房里安静得只有冷风从窗子吹进来的声音,俞抒木然的关了电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书房的,浑身都像是飘着。

所有的事情,果然都会朝着最坏的方向走。

房间里没有暖气,只有垫了电热毯的床上有温度,俞抒坐在床上又开始控制不住的发抖,整个人一团乱。

不知道过了多久,俞抒听见有人上楼的声音。

是徐桓陵的脚步声,俞抒没有多想就从床上跑到门口,拉开门走到客厅。

徐桓陵刚要进房间,也是听见脚步声,回头朝俞抒房间的方向看了一眼,颓废、眼眶通红的俞抒整个撞进了徐桓陵眼里。

这样的俞抒让徐桓陵心里一疼,随即又被他压了下来。这种心疼来得莫名其妙,徐桓陵压下之后心里又是一阵烦躁。

“徐桓陵,我们谈谈可以吗?”俞抒先开口说。

“谈什么?”徐桓陵转身靠在墙上:“谈你是怎么透过爷爷,步步心机的来到我身边偷东西?”

“不是。”俞抒艰难的摇头:“我实在是没办法,之前我哥好几次想见你都没见到,正好爷爷又来俞家做客,我才想到这个办法。”

“哼,这个借口真是不错。”

俞瀚找自己的事情徐桓陵之前还真不知道,一般没有项目上的往来,前台都会直接说徐总不在,再说徐桓陵之前也只和俞楚有交集,前台不认识俞瀚。

“徐桓陵,我不是故意的,我道歉。”俞抒看徐桓陵依旧是这样冷漠的态度,心里急了,“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我只求你把原料的配方给我。现在这份配方除了关系到俞氏的生死,也关系很多人的生命安全,你让俞氏出多少钱俞氏都愿意,”

“你们在这之前做好足够的准备工作,又怎么会被骗。”徐桓陵冷笑一声,走进俞抒一步抬起他的下巴,咬牙说:“说到底,这都是你们俞家自己识人不清作出来的。”

俞抒看见徐桓陵眼里惊慌失措的自己,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徐桓陵的眼神越发冷,像是冰碴一样戳进俞抒心里,“你知道吗,你顶着和俞楚一模一样的一张脸在我眼皮底下骗我,偷我的东西,我恨不得掐死你。”

俞抒摇了摇头,刚想开口说话,徐桓陵忽然两指掐着他的下巴,挤得俞抒没办法说话。

“爷爷一直觉得你心地好,像我爸,简直是可笑,你连一直护着你的老人家都能骗,你的心又有那一块儿是红的。”

这句话说到了俞抒的痛处,俞抒的眼睛瞬间睁大,颤着眼珠躲开徐桓陵的注视。

“当时发现俞竞和程旭给的原料是假的,俞氏就应该立即停止生产,和已经定了货的经销商协商撤回合同,赔钱不赔名誉。可是在巨大的利益面前,俞氏选择把这件事情瞒下来去寻找解决的办法,导致时间越拖越久,这怪谁?”

俞抒挣扎了一下,抬手推着徐桓陵把自己从他手里解救出来,“谁也不怪,可是我不能看着我父亲和大哥坐牢。”

“幼稚,你以为拿到A原料的配方,这事就能解决?”徐桓陵笑了,把碰到俞抒的手放在鼻子下闻了一下,似乎有些陶醉的说:“污染不是短期内能恢复的,媒体迟早会知道。”

“我……。”俞抒想说这些我都会想办法,只要你把配方给我,可是话还没出口,忽然意识到什么,不敢相信的抬头看着徐桓陵:“你,你把化工厂附近污染的事情通知媒体了?”

“这会儿又聪明了,看来你还不错。”

“徐桓陵!”俞抒慌了,这次是真的慌得什么都不顾,叫了一声就朝着徐桓陵挥拳头。

徐桓陵轻松躲过俞抒慢动作一样的拳头,让他往前踉跄了两步差点儿转到墙上,然后转身推着俞抒的背把人推进房间,回手关上门把俞抒面朝着墙按在墙上掐住他的脖子。

“原来逼急了你也会咬人。”徐桓陵呵的笑了一声,弯腰把头埋在俞抒颈窝里,深吸了一口气。

俞抒因为这个动作,所有的气势立即崩溃瓦解,像是缺水的鱼一样仰着头吸了一口气,浑身都酥了。

徐桓陵这是什么意思?

“看来你对我没什么抵抗力。”徐桓陵轻柔的搂住俞抒的腰,捏了捏往上滑到胸口,“反正你现在不管怎么做,怎么挣扎,都已经毫无转还的余地,只要我一句话,俞氏明天就能在商场消失,不如我们做个交易?”

俞抒的脑子还没有回过来,只听到徐桓陵说交易两个字,下意识的问了句:“什么交易?”

“你长了一张和俞楚一样的脸,不如从今天起,你乖乖上我的床,我就帮你解决俞氏现在的危机,怎么样?”

这话轻浮得一个字都不像从徐桓陵嘴里说出来的,俞抒挣扎着想回头,却还是被徐桓陵掐着脖子按在墙上。

“你只需要回答好,还是不好。”

俞抒震惊又害怕,怕自己回答错一个字,就是万劫不复。徐桓陵的话像是一块蛋糕,又像是一个炸弹,让人害怕选择。

这块蛋糕诱惑着俞抒说好,这能让俞氏从现在的僵局里走出来,又像是一个炸弹,只要说了好,顷刻之间一切都面目全非。

可是如果说不好,这样的机会,又会不会再有下一次?

俞抒贴着雪白的墙壁,心里上上下下不知道浮沉了多少次,闭上眼睛点了点头。

怎么样都好,让一切快点结束吧。

“呵。”徐桓陵突兀的放声笑起来,放开俞抒拉着他转过来:“脱衣服!”

今晚的徐桓陵太反常了,俞抒望着自己的脚尖,只觉得耳边一阵轰鸣。

半天之后,俞抒觉得徐桓陵已经等不及了,才直起身体,两手交叉着拉住衣摆,把毛衣脱了下来。

接着是衬衣,徐桓陵望着俞抒身上的衣服越来越少,消瘦的身体露在自己面前,厌恶的皱了下眉。

“够了!”徐桓陵喝止俞抒,弯腰捡起地上灰色的毛衣砸在俞抒身上:“你以为我真的对你有兴趣?你不是说我戏弄你吗,我告诉你,这才叫戏弄。”

俞抒不知所以的抬头看向徐桓陵,只看到他一脸厌恶。

“俞抒,你知道如果我提这样的要求,俞楚会怎么回答吗?”徐桓陵眼里被怒火烧出了血丝,盯着俞抒满是水汽的眼睛说:“他会让我滚,或许还会动手打人,他没你这么贱!”

他没我这么贱,是因为他从来不需要面对我所面对的这些。

俞抒轻笑了一声,偏过头控制自己的眼泪流下来。

“你让我恶心。”徐桓陵继续说:“以前我只是不喜欢你,可是现在你让我恶心,你不是俞楚,也不配做他的弟弟,他应该为有你这样的一个弟弟感到羞耻。”

俞抒被徐桓陵推出了房间,紧接着衬衣被丢出来的,还有徐桓陵咬牙切齿的一句话:“我对你一点儿兴趣都没有,哪怕是你和俞楚有一模一样的脸。”

客厅也没有开暖气,像是冰窖一样,可俞抒丝毫感觉不到冷。

或许是心和身体一样冷,就什么都感觉不到了。

俞抒一边往房间走,一边感受着眼泪滑到下巴,再滴到胸上的感觉,脑子里只有徐桓陵那些厌恶的话。

所有的尊严和希望都被徐桓陵踩在脚下,俞抒觉得自己应该恨徐桓陵,至少应该生气,可是心里却一点儿也气不起来,只是想着应该怎么办,还有一片麻木。

俞瀚再不忍心,也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自己身上了,这个时候他还能依靠谁,俞家又还能依靠谁。

俞抒可以说是一点儿办法都没有。

徐桓陵把俞抒赶出房间,发现自己的怒火已经把全身烧得滚烫,连眼皮都感觉到炙热。

俞抒和俞楚有着本质上的区别,他连自己的自尊都可以不要,连身体都能拿出来做交易,他还有什么不能做?

所有和俞抒有关的传言,没有一句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