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作者:一弦子分类:现代主角:沈观 秦寒远来源:书耽时间:2021-12-27 14:50
- 《【重生】秦总的小可爱糖分超标》是一本由作者一弦子倾情打造的短篇纯爱小说,沈观秦寒远是小说中的主角,重生秦总的小可爱糖分超标主要讲述了:沈观很清楚这个世界上喜欢他的人不多,但秦寒远却是真的喜欢他。
人设:强占有欲腹黑总裁攻X黏人哭包双性美人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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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秦总的小可爱糖分超标
精彩段落
秦寒远愣了愣,自嘲一笑,刚被捂暖的心,瞬间坠入冰窖。
沈观今日的种种反常,果然是为了地皮的事。
结婚两年,他连正眼都没瞧过自己,更别谈随他去上班,这么积极要去公司,还能有别的事?
做到这个份上,他心里一定很难受吧?
毕竟在他眼里,自己就是横刀夺爱的恶人。
沈观期待地等着秦寒远答复,大眼睛一眨一眨,勾魂摄魄。
秦寒远别过眼,艰难咽口水:“不用委屈自己,想要什么直说。”
沈观眸光一暗,蔫了。
“对不起,我……”他张了张口想否认,可除了对不起,其他都说不出来。
重生此事太过稀奇,秦寒远肯定会觉得自己把他当成傻子糊弄,而且那些折磨人的事,他不想带着秦寒远回味一遍。
太痛了。
他承受不住。
更不想秦寒远跟他一起承受。
那就……先不黏得那么紧,万一他觉得自己烦,不再喜欢了呢?
如此一想,沈观竟委屈地流泪。
他胡乱擦着泪水,嘴里还在一遍遍道歉,这……秦寒远哪里遭得住?
明知他是装出来的,还是苦笑着摇头叹气:“行,走吧。 ”
“嗯?”
沈观傻傻盯着秦寒远看,大眼睛里写满迷茫,像迷路的小猫。
秦寒远再也忍不住了,伸手揉揉他的头发:“去换衣服,我等你。”
“好!”他飞快点头,破涕为笑,穿着棉拖哒哒跑上二楼。
秦寒远看着他的背影,又看看手掌,攥紧拳头,似乎要将上面残留的沈观的温度保存下来。
他弯了弯嘴角。
果然,跟小时候一样柔软。
要是一直这么乖,这么黏人,该多好!
司机已经等在别墅门口,沈观怕秦寒远反悔似的,率先跑到车后座,吧嗒一声,系上安全带,睁着无辜的大圆眼,眼巴巴等着秦寒远。
秦寒远迈着大长腿进来,回头就看到这一幕,他某个不可言说的地方,有种蠢蠢欲动的趋势。
车开了出去,秦寒远为了逼自己清心寡欲,不得不拿起笔记本,看那些密密麻麻的数据表。
沈观见他忙,自觉乖乖坐着,盯着男人认真工作的侧脸,回想上一世跟秦寒远的交集。
提亲之前,他从没见过秦寒远,也想不明白他为什么非要跟沈家联姻?
郑晖骗他,说秦寒远是想趁机吞并沈家产业,要他多提防。
可是婚后他并没有半点吞并沈家的作为,反而提供诸多便利,郑晖做事都方便许多。
对自己,他向来不冷不热,在领证当天,沈观明确说明自己不愿意做那事,他便没强迫自己,后来更是连面都很少见。
这两年的交集少得屈指可数,可是……
男人临死前对他的表白,以及眼里藏不住的深情,却是真真切切。
好像……他已经深爱自己很多年。
想起秦寒远临终前的眼神,他便痛得快要窒息。
这一切,到底怎么回事?
一个低沉的男声打断沈观的回忆,沈观愣了愣,手足无措找手机。
“宝贝儿观观,快接电话~”
“宝贝儿,想晖哥哥了吗?那就快接电话~”
尴尬的铃声在狭窄的车空间内无限循环,沈观终于从卫衣兜里拿出手机。
来电显示“晖哥哥”几个大字跳了出来。
秦寒远瞥一眼,眼底杀气一闪而过,但很快掩藏好,假装毫无波动,合起笔记本,放在一旁。
沈观颤抖着手,挂掉电话,刚喘了一口气,铃声再次响起。
“接吧。”秦寒远扬起下巴,指了指手机,试图掩盖眼底的悲伤。
沈观却好似看懂了一般,咬咬牙,挂掉,拉黑,删除,一气呵成。
秦寒远看上去面不改色,交叠放在膝盖上的手悄悄用力按压,直到痛感袭来,他才确定这不是在做梦。
“秦寒远,我再也不跟他联系了。”沈观软糯的声音响起,带着无助的恳求,“你别生气好不好?”
秦寒远看着沈观微红的眼角,沉吟片刻,心软道:“我没生气。”
重生回来后,沈观满心满眼都是他,自然能感受到他的低气压。
他解开安全带,挪动屁股往秦寒远靠近,身体微微前倾,把红嫩的手掌摊在他面前,用笨拙的办法哄他:“我给你出气。”
秦寒远瞥一眼他纤细的手指,挑眉。
“打多少下都可以。”沈观鼓着脸,转转眼珠子,小心翼翼试探,“打完你能开心点吗?”
秦寒远无奈地叹气,对这个撩人不负责的小东西恨得牙痒痒,又拿他没半点办法。
就在这时,司机一个急刹车,车身一晃,沈观坐不稳,头直直往前座靠背撞。
秦寒远眼疾手快,下意识把他往怀里拉。
沈观只觉得天旋地转,下一秒就被秦寒远扣住腰,头抵在他胸膛前,听着他的心跳声,沈观悄悄红了耳垂。
手里的腰肢又软又细,秦寒远加重两分力道,舍不得立刻放开,低头正好看到沈观烧红的耳垂,心里竟生出一丝小小的期待。
他的小朋友虽然胆小又笨,但总算不再看到他就吓得发抖。
即便是为了郑晖接近自己,也算是有了进步。
或许……他可以再贪心一点点。
在这最后三十天内。
“先生,公司到了。”
司机的声音打破秦寒远的幻想,他放开沈观,率先下车。
沈观还沉浸在秦寒远结实的胸膛带来的安全感,突然落了空,他耷拉着脑袋,像条小尾巴,乖巧安静地跟在秦寒远后面,进入公司。
秦氏集团经过秦家几代人的努力,在B市影响力极大,投资的产业涉足吃喝游玩方方面面。
秦寒远23岁留学归来,从他爷爷手中接过秦氏已有三年。
这三年来,除了固有产业的发展壮大,他还特别看重新兴科技和文娱方面的发展,快速入局破局,已经玩出自己的风格和地位。
抛开外界对他的各种恶评,就成果而言,秦寒远无疑非常优秀。
优秀到……沈观心底滋生了自卑。
他被安排坐在秦寒远办公室的沙发上,拿着iPad玩游戏,而男人从进入办公室开始,就各种视频会议、内线电话忙得不可开交。
他说的那些商业名词,同样是出自经商之家的沈观,竟有七成听不懂。
好像除了跳舞,他确实对其他事情都漠不关心。
难怪父亲在世时,会那么讨厌他。
沈观是藏不住心事的人,低落的情绪赤裸裸写在脸上。
秦寒远虽说一来就进入工作状态,可只要熟悉他工作风格的人,就知道他今天说话的声音温柔了,精神也没那么专注,总会时不时将眼睛瞥向某个方向,看上一两眼。
所以,沈观一流露出不开心的情绪,他马上察觉到。
难道是没听到地皮的消息,没耐心了?
秦寒远挂了视频电话,看向发呆的小朋友。
“怎么了?”
沈观摇摇头,正想说什么,门就被敲响了。
一位长相斯文,白白净净的男生走进来,他正是秦寒远的特助江临。
江临给秦寒远一份文件,用眼尾余光扫一眼沈观,压低声音:“这是城西地皮的资料和合同。”
秦寒远看向沈观,脸上看不出任何波澜,手却攥紧文件。
这份文件给了,那今天得来不易的温暖都会被全数收回,他要不要……再多拖几天?
这样就能多看他几眼。
沈观完全不知道那边两人都在等他反应,还以为他们商量的事不方便自己在场,假装机智地站起来,拿起秦寒远的杯子。
“我去帮你倒水。”
说完,他一溜烟就跑了,问都不问秦寒远的意见,更没问茶水间在哪里。
于是,第一次来公司的他,逛了一圈,别说水了,人都没看到。
他盘算着秦寒远他们该谈完正事了,准备回去找他,正巧在拐弯处差点撞上江临。
江临一改在秦寒远面前斯斯文文的样子,对他嗤笑一声,看向空空的杯子,调侃:“水呢?”
沈观尴尬地笑了:“找不到茶水间。”
“这一层除了秦总办公室,其他都是存放机密文件和项目资料的房间,你想要找什么?”江临毫不客气,怀疑的话语说得十分直白。
“我没有!”沈观摇头,赶紧解释,“我真不知道这一层没有茶水间。”
江临显然不信,眼神里都是防备,还有几分沈观看不懂,却让他浑身不舒服的情绪。
“你们已经离婚了。”清脆的声音却带着冷酷无情,说出沈观最不愿触及的事实,“离婚协议书和申报昨天已经提交。”
沈观一愣,眨眨眼,不知如何反驳,心里却生出一丝酸溜溜的感觉。
为什么他们的事,这个江临知道的这么多?
“我了解秦总,他决定的事,从来没有回转的余地。”江临双手放在裤兜,站得笔挺,“沈观,你回不了头了。”
“为什么跟我说这些?”沈观握紧水杯,咬着牙不让自己哭出来。
“呵。”江临冷笑,“你心里没点AC数吗?秦总给你的离婚资产已经足够你挥霍一辈子,你还不满足?”
“我、我不想离婚了。”沈观说得十分没底气。
“还是早点离了吧,你就是个祸害!”江临怒气腾腾,“你知道城西那块地皮对秦氏多重要吗?为了你,他说让就让!”
“地皮?让?”沈观一脸蒙圈,“等等,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装吧你就。”江临嗤之以鼻,转身就走。
沈观追上去:“什么地皮?他要让给谁?麻烦你说清楚!”
“规划局准备在城西建设CBD,预计三年后商圈成熟,带来的经济价值不可估量。秦总和万总奔走多日才在城西拿下地皮,他郑晖插一手,你服服软求秦总,他就打算把地皮让给你们这对狗男男了!”
沈观石化了。
他什么时候求着秦寒远要地皮了?
“到时万总知道了,还不知道怎么闹……”
“不能给!”沈观牙咬切齿打断他,“绝对不能给郑晖!”
江临愣了愣,抿着唇没说什么,还以为是什么欲擒故纵的把戏。
沈观也不管他对自己的误解,直接转身就走,回到秦寒远办公室。
“吧嗒”,门一开,沈观红着眼跑进来,手里拿着空杯子。
秦寒远无奈一笑:“怎么了?找不到水就哭鼻子……”
话还没说完,沈观就朝他扑了过去,环住他的脖子,把头埋在他肩膀,身体微微颤抖,也不知道是哭的还是气的。
秦寒远放松身体坐在椅子上,试图让他抱得更舒服,想了想,他抬手放在沈观后脑勺,轻轻摸了两下。
“谁欺负你了?”
沈观摇摇头,在秦寒远怀里坐直了,微微低头看他:“秦寒远,城西的地皮不能给郑晖。”
秦寒远手一顿,皱眉看他,压下唇角没说话。
终于,要谈地皮的事了吗?
沈观看着他,无比坚定:“我不是为了地皮讨好你。”
秦寒远轻笑一声,摇头苦笑:“没关系……”
沈观见他明显不信自己,气鼓鼓地瞪他,索性豁了出去,低下头,亲住秦寒远双唇。
反正……先堵住嘴再说!
秦寒远瞬间瞪大了眼睛,见沈观紧闭双眼,像一只等着人撸的猫,心砰砰乱跳,再顾不得掩藏内心深处的爱意,反客为主,按住他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
沈观被亲得晕晕乎乎,身体像一滩水,软在秦寒远怀里,手里还拿着的空杯子,咣当一声,掉地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