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时间:2021-12-12 10:59
- 为您推荐好看的小说《低温小雨》,低温小雨是一本正火热连载的小说,由作者雪碧oo所著的小说围绕虞迟景时怀两位主角开展故事:时怀是有喜欢的人,他一直都很喜欢虞迟景,也想要一辈子都和虞迟景在一起。热门评价:他不愿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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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指数:8分
低温小雨雪碧oo虞迟景时怀最新小说免费
虞迟景搬家那天下了雨。
他拖着箱子敲开门,一身的水直接踩了进去,雨滴顺着他发尖掉落,耳边林雅温柔的声音钻进耳朵,他脸色温和了一些。
虞迟景唯一的好脾气全给了他母亲林雅。
“不饿,想睡觉了。”
他这么说完之后就搬着箱子上了楼,洗了澡往床上一躺,一觉睡到第二天中午,醒来之后下楼吃饭,林雅告诉他转学手续已经办好了。
他点点头,没说什么。
新学校环境很好,不是说那个环境,而是说不会一周听到好几次救护车的声音,不会总是看见楼梯上有血迹,不会听见低弱的呼救和嘶哑的胁迫。
虞迟景觉得还不错,但莫名的,他融入不了这个环境。
很正常。因为他早就嵌在他讨厌的那个环境里了。他眉角的疤,他的耳钉,他食指侧被烟头烫出的疤,他桌子里放的酒,都在证明他早就是那个环境的人。
他不属于这里,但他也不想回去。
虞衷不断打来的电话让他烦不胜烦,换了几次电话卡也避不开,终于在半夜接了电话。
“抚养权已经是我妈的了,不是你的,我可以不认你了,这个事你想不明白吗?”
虞迟景听着电话里的怒吼声,没什么表情。
“为什么?你每个月带多少女人回家,你把我送去什么学校,这样的问题需要我都给你列出来吗?”
“你如果敢来找我妈,我就杀了你那些女人。”
虞迟景弹了弹手上的烟。
“我又不怕,我没想活着,虞衷,想活着的是你。”
“但是我祝你早点去死。”
虞迟景挂了电话,烟被摁灭在阳台上林雅种的盆栽里。
——
“小景,去新学校一个月了,有交到什么好朋友吗?”
林雅夹了块肉放进虞迟景碗里,虞迟景面色平淡的夹起来吃了,然后答了一句:“没有。”
“一个也没有吗?”
“嗯。”
虞迟景不和人来往,也就在打篮球的时候和班上那个许席说过几句话,其余人连名字他都不知道,长什么样子,他也不知道。
脑海里快速闪过一张漂亮的脸,虞迟景愣了一下。
好像是有的。只是不知道名字。
皮肤很白,眼睛像狐狸,眼尾勾着,坠了颗痣。又像池子里浸了颗珠子,因为他的眼底总是漾着水意。
像是下雨。
难道是哭多了?虞迟景想。
最后他想起来的是狐狸的嘴巴,唇珠很饱满,唇角上翘,那样的弧度像是刻意雕刻,实在少见。
嗯,整张脸都漂亮的少见。
虞迟景不太愿意承认自己是偏好色相的人,在先前的十几年里,他见过的长得好看的人并不少,可他从来不感兴趣,也没记住过。
虞迟景默默记着,第一件奇怪的事。
第二天,他就知道了这个狐狸的名字——时怀。
名字也有点奇怪。
虞迟景坐在教室的角落里,翘着椅子,看着踮脚擦黑板的时怀,手旁是值日表,明明显显写着好几个人的名字,时怀的名字在最上面,还被人用红色粉笔圈了起来。
好几个名字,他却看着时怀扫地拖地擦黑板,一个人把所有的事都做了,以至于连去吃早餐的时间都没有。
虞迟景坐正了,眯着眼睛看了看时怀洗的发白的校服,后背上的墨渍被用力搓的掉了色。
但还是看清了一个字。
“贱”。
有人从前门跑了进来,撞了时怀一下,时怀手上的黑板擦掉了,掉在他肩膀上,扑了一身的粉丝灰。
那个人没有道歉,教室里只有笑声。
虞迟景的表情没有什么变化。
就这么一个早上,他几乎能完整的想象出时怀的生活是什么样的。
因为这样的事,他在以前那个学校看多了,甚至说,这里发生的类似的事,与他以前那个学校相比,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幼稚的可以。
虞迟景扶着桌子站了起来,动静不小,班里的人一下都安静了,回头看着他,没人敢说话。
新的学校里新的同学,也都把他当恶鬼,毕竟他在那个学校的名声太响亮,传的太远,他在班里把谁打进过医院,他把谁拖进巷子里踹到吐血,他一个人怎样单挑五个人,类似于这样的事,没一件传不出来,传不远。
哪个学校的人不知道虞迟景的名字呢?
他的生活几近透明。
虞迟景有些抑制不住的笑了,然后就看见班里的人脸色都变的不好,讲台上的人还在狼狈的拍着灰,没注意到班里的变化。
他突然觉得无趣,每一个人都很无趣。
虞迟景踢了踢桌腿,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做,走出了教室。
那一瞬间,所有人都松了口气。
只有时怀,被人再次揪住领子甩倒在地上,接下来的一切,都是很熟悉的程序,他没有想法要挣扎。
粉丝灰遮住了他眼尾的痣。
或许痣也是因为他经常哭的缘故吗?
——
虞迟景靠在厕所隔间的门上,食指与中指夹着烟,垂着脑袋,咬着轻吸了一口,喉咙被刺激着,他脑袋里不断晃过一些人的脸。
虞迟景有过朋友。
那会他还是篮球队的队长,和队里一个很喜欢笑的男生是很好的朋友,叫谢渝。
和谢渝的那些回忆他都记不清了,但是他记得最后一次见谢渝,秋天,有些冷。
谢渝看着他,不笑了,脸颊的伤,好像是被人用拳头砸的。
他说,虞迟景,你这个人有感情吗?
虞迟景当时怎么回答的?他自己也忘了,或许没回答。
他答不出来。
他不知道感情是什么。是父母相恋五年闹得沸沸扬扬最后还是要忤逆父母结婚吗?是林雅一个人坐在客厅沙发上等待一个不会回来的人吗?是虞衷带着别的漂亮女人来见林雅吗?
他小时候看见的是什么,又是什么消磨了他的感情。
这个呢,谁能回答他?
没有人能回答他,那他也不能回答谢渝。
书上有一个词叫做“共情力”,或许他就是不曾拥有这种“共情力”的人,所以面对一切的伤害与疼痛,他都无法去感受。
可是他从来都没有想过要失去谢渝。
他没有挽回谢渝,谢渝说,虞迟景,心别这么硬。
他点头了,他答应谢渝,算是给谢渝的补偿。
只是如今看来,他还是一个心硬的像石头的人。
虞迟景企图在时怀身上找到一些谢渝说的那种感情。
但是他失败了。
他看见有人朝时怀的水杯里倒粉笔灰,看见有人把死老鼠放进时怀的书包,看见每个人都随手把垃圾扔在时怀课桌底下。
他看见时怀一遍遍洗着杯子,看见时怀忍着恶心扔掉死老鼠,看见时怀垂着脑袋一点点扫干净垃圾。
他看见很多,但是没有任何一秒他的内心有波动。
虞迟景想,自己好像真的是没有感情的人。
他必须得承认,他是被发臭的糖浆卷起一层灰裹住的石头,不仅被隔绝,内里还是块敲都敲不动的硬物。
他的感情到底流逝在哪里呢?
虞迟景想不明白,这节是体育课,他不想再去思考这个问题了,就下了楼,一个人去打篮球。
打了一会累了,虞迟景抱着篮球回了教室。
教室的门半开着,他看见时怀站在课桌旁,很安静,手里捏着纸团,在擦桌子,上面被人洒了红墨水。
时怀的位置很好,那是一个每天下午都会被阳光照射到的地方,现在就是。
时怀整个人都被光笼罩着,他的发尖,睫毛,瞳孔,都是淡亮的琥珀色,晕着光圈,像是西方古典画里的某位神。
他是被光眷顾的人,那为什么会遭受那些不堪的事呢?
难道就是因为他被光眷顾吗?
桌上的那颗水珠,是从时怀眼睛里流出来的,那东西好像很有威胁力,虞迟景没由来的感到不舒服。
虞迟景站在原地没动,他不知道自己应不应该进去,思考之际,有人一脚踹开了后门,时怀的肩膀抖了抖,下一秒就被人拽着后领往外面拖。
他手里还捏着红色的纸团,颜色像血,因为窒息的原因整张脸都慢慢漫上和那团纸相同的血色,嘴里说了什么,太含糊不清,像是小猫柔软的嗓子被堵住。
他眼睛湿漉漉,恍然间瞥到了门口的虞迟景,又一颗眼泪滑出来,迅速滚进他鬓角,看不见。
虞迟景看见了。
时怀的腿不小心碰上椅子,那椅子晃了两下像是要倒,他就小心翼翼的收回腿,咬着嘴巴。
咬着嘴巴怎么呼救呢?
虞迟景伸手推开了门,垂着眼走进教室,那人顿了一下,看他没注意自己这边就更肆无忌惮的拖着人往外走。
临近门口的时候,时怀短促的抽泣了一声,听起来像是压抑很久的。那人咒骂了一声,哭什么哭,贱货。
虞迟景突然觉得吵,随手把篮球扔在地上,抬脚往后踹,椅子被踹的向后滑,发出很刺耳的声音。他回头,伸手指了指时怀。
“松手,让他给我接杯水。”
那人愣了愣,虞迟景的视线原本在时怀身上,半天没等到那人的反应,皱了皱眉,抬眼将视线转移到那人身上,眉眼间带着戾气,眉角的疤更显得骇人。
“听不见?”
那人赶紧松了手,时怀跌在地上,捂着脖子急促的喘气,那样急,却用力憋着不想太大声,喘了没一会就撑着站起来,半跌半撞的走到虞迟景面前,因为被勒的窒息太久而发哑的嗓子听起来像在虞迟景手心里揉沙子。
“你,你的水杯。”
虞迟景打开桌子拿出水杯递过去,时怀伸手要接,又缩回手,在校服外套的衣摆上蹭了蹭手,才把水杯接过来。
他不敢看虞迟景,虞迟景很吓人。
所以在虞迟景的视线里,他垂下的睫毛上还挂着水珠。
这种水珠,在某个瞬间,已经被虞迟景归列为危险物之一。
能让他不舒服的危险物。
时怀怯怯的问:“你喝热水,还是冷水?”
“都行。”
“好。你等我一会。”
时怀接完水回来,虞迟景已经趴在桌子上睡了,他愣愣的站在虞迟景桌旁,帮虞迟景挡着光。
站了一会,他又从口袋里抓出一颗糖,和水杯一起放在虞迟景桌子上。下课铃响了,虞迟景撑着脑袋起来,他就立马转身回了座位。
虞迟景的视线在他身上晃了两下就收回,瞥见杯子旁的糖,视线就好久没动。
——
放学的时候,虞迟景跟着时怀,隔着半条马路的距离,他跟着时怀走了一路。
时怀陪着过马路的老人慢慢走,和路过的小孩打招呼,最后去了公园,他刚进公园,就陆陆续续有猫咪围过来,一个个的围在他脚边,喵呜喵呜的叫,像撒娇。
时怀在长椅上坐下来,从书包里拿出一袋猫粮,喂那些小猫。
原来时怀是这样的。时怀有很多爱。没有人给时怀爱,但时怀可以给别人很多爱。
他看着时怀翘起嘴角在笑,那弧度终于不是完美的有些虚假的弧度,不是雕刻出来的。
时怀在和猫说话,说一些乱七八糟的话,可能是在书上看到的诗,或者是手机里看见的新闻,毕竟他的生活没有什么可以分享的趣事。
那些肮脏的狼狈的不可言说的事,没人愿意说出来。
但时怀说了。就在虞迟景转身打算离开的时候。
他说的时候在哽咽,是在哭,但虞迟景回头看到的是他上翘的嘴角,明明是在笑。
好一会之后他才看见时怀的眼泪,时怀低着头,他看不清时怀的表情,但能看见时怀腿上的猫被眼泪砸的一抖一抖,砸一颗,它抖一下。
原来眼泪的力道这样大。
虞迟景皱了皱眉,比先前更迅速的转身,顺着原路返回。
他想他也许做错了,他明知道时怀是奇怪的,可以让他在一个月内记住,可以让他忍不住开口阻拦,他却还要跟上去。
以至于现在,他的脑子里,除了时怀的眼泪,别的什么也没有。
在吃饭,在洗澡,在准备睡觉前。
虞迟景躺在床上,完善了一下那个想法。
他将时怀的眼泪归列为危险物之一。
只是时怀的。
他见过别人的眼泪,但同样的液体,明明不曾具有这样大的威胁力。
所以他认真的,在前面加上前提,时怀的。
这天晚上,他做了很多个断断续续的,接不上却明明很连贯的梦。
有人将时怀撞倒的画面,有人往时怀的杯子里倒粉笔灰的画面,有人把死老鼠放进时怀书包里的画面,有人拽着时怀让时怀窒息到整张脸都泛红的画面。
而令他惊骇的是,所有的画面,那个人的脸,都变成了他的脸。
窗户没关,他在夜里冰凉的空气里徒然睁眼。
梦的最后一个画面,是时怀的眼泪。
虞迟景开始反复做这样的梦。
所以他开始避开时怀,他不想再看见任何会让时怀掉眼泪的画面。他也终于明白为什么自己的感情在流逝,是他主动斩断一切会让自己痛的根源,他是厌痛者。
那么感情就是一切疼痛的根源。
他不想对任何人产生感情。但他明白,从他感到不舒服,从他忍不住开口阻拦的那一刻开始,他就已经对时怀产生了感情,只是一点点,也足以让他吃痛。
他决定斩断。
虞迟景随意抬眼,能轻易看见时怀卷起袖子露出的手腕上有伤。他皱了皱眉,对于心里突然涌出的不舒服的情绪感到烦闷,就收回视线站了起来,离开了教室。
他躲在厕所里吸烟,没进任何隔间,就靠在墙上,时怀的脸一直闪在眼前,他下意识的责怪不应该有长得太漂亮的人,也不应该有像武器一样的眼泪。
虞迟景点燃第二根烟的时候,有人进来,走到他面前站定,他抬眼,是许席。
许席冲他歪歪脑袋,问:“还有烟吗?”
他没点头也没摇头,只从口袋里拿出烟来,看着许席抽走一根,又递了打火机给许席。
许席抽烟不怎么熟练,虞迟景看了一眼就移开了视线,指尖弹了弹烟,看着烟灰晃晃荡荡落在地上,他绕开许席走了一步,推开一个隔间的门,把烟在墙上摁灭然后扔进垃圾桶,没说什么就直接走了。
他并不喜欢和谁单独呆在一块。
虞迟景离开厕所的时候,时怀正好迎面走过来,怯怯的看了他一眼,又迅速垂下脑袋和他擦肩而过。
他没什么反应,打开水龙头洗手,甩了甩水珠打算回教室,就听见厕所传来一声尖叫。
是那种很用力的,几乎要把疼痛从声音里传出来的尖叫,但一点也不刺耳,是很绵软的声线,连尖叫也是软的。
是时怀的。
虞迟景顿住了脚步。
他想他不该管,但他无法离开。
内心剧烈的挣扎在第二声微弱的尖叫声里破碎,变成急切的脚步,虞迟景抬脚踹开隔间的门,这个隔间,是他刚刚扔烟头推开的那个。
他往里看过去。
时怀的手被迫摁在马桶盖上,细瘦苍白的手指用力抠着马桶盖,漫着青色血管的手背被烟头焦灼出黑色的伤口。
许席看着他,嘴角还带着笑意,是和时怀痛到惨白的脸截然相反的神色。
虞迟景说:“许席,找你有事。”
许席挑了挑眉,说好,捏着烟头的手却更用力的往下摁,时怀几乎痛到浑身发抖,咬着嘴巴,喉咙里溢出破碎的哭声。
虞迟景压低了声音:“松手。”
许席扭头要看时怀的表情,被虞迟景拉着衣领拽了出去,时怀腿痛软了,被摁住的手被松开后就摔在地上,小猫一样浑身发颤。
虞迟景最后瞥了一眼,只看到时怀抓着被烫伤的手,每根手指都在剧烈的颤栗,他蜷缩成一团,垂着脑袋,很多眼泪掉下去,虞迟景还是没看到他的表情。
许席被拽到外面的时候还在笑,等虞迟景停下脚步,他就问:“怎么了?心疼了?可是你虞迟景不是冷血动物吗?”
虞迟景愣了愣,对上许席的视线。
对,他忘了,他没感情这件事,所有人也都知道。
许席看着他,突然变了神色,几近咬牙切齿:“虞迟景,你当初怎么对谢渝,你现在也应该怎么对他,把你的作风贯彻到底啊。”
“你认识谢渝?”
许席没说话,死死盯着他,半晌后笑了。
“不认识。”
许席离开了,虞迟景回头看了看,最后也离开了。
他确实是冷血动物,他不该做的太多。
——
时怀被烫的第二天,虞迟景请假了。
他很清楚他是在逃避。
他在家睡了一整天,醒来的时候脑袋昏昏沉沉,简单洗漱后换好衣服,打算出去喝酒,恰好朋友发来消息,约他去常去的酒吧。
他下了楼,看见林雅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林雅听见他的脚步声就回了头,笑着问他去哪里,他说和朋友出去玩,林雅也没再多问,只让他早点回来,他犹豫了一会还是问,妈,你有没有治烫伤的药膏,还有祛疤的。
“好像有,你哪里被烫到了吗?”
“是我同学。”
“嗯?小景交到朋友了吗?”
“……不算。”
林雅还是很开心的笑:“能被你关心也很好哦,那你应该很喜欢他吧。我待会去帮你找找,找到了放你床头柜上,好吗?”
虞迟景点头。
“走了。”
“好。”
虞迟景没想到会这么巧,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时怀。
有些东西好像就是注定的。
他经过巷口几步远的地方,只是不经意间扭头,就看见时怀被人用手臂卡着脖子用力往巷子深处拖。
他的脚步再次顿住,时怀的眼睛和那天一样湿漉漉,甚至要更湿着,长长的眼睫被水汽晕的很乱,瞳孔被浸的发亮。
就这样看着他,嘴巴被捂着,说不出话。
原来时怀的眼泪就是求救。
虞迟景皱了皱眉,被朋友扯了一把,半拖半拽的扯进酒吧。
酒吧里几乎要贯穿耳膜的音乐生震住了他的心思,他强压着自己,喝了杯酒,喉咙处热辣的感知使他清醒。
不该管。
但这份清醒最终破碎在一个有点像时怀的男生身上,漂亮的男生被人摁着撕扯衣服,怯懦的求救,但没人帮他,他眼泪一串串,砸在白色的衬衫衣领,眼里只有绝望。
“草。”
虞迟景用力踹了一脚吧台,走过去直接把压着男生的人一拳甩倒在地,然后迅速的转身离开酒吧,往那条巷子的方向冲去。
他冲到那的时候时怀正被人掐着脖子抵在墙上,挣扎着抓住桎梏住自己的手臂,手背上被烫出来的疤泛着一点血红的肉,衬衫的扣子已经被粗暴的扯掉,细瘦的锁骨暴露在空气中,漂亮又糜艳。
时怀哭到发抖,眼里脸上全是惊惧,比临近死亡更深刻。
虞迟景暴怒的因子被瞬间激发,手臂上青筋暴起,拽着那人的后领就把人扯翻在地,接着狠狠一脚踹在那人肚子上,然后是第二脚,几个动作连贯的可怕,几乎是在短到可怜的时间内就完成了,时怀跌倒在地前,能看见那人呕出一口血来。
原来那些事都是真的。虞迟景真的这样可怕。
虞迟景却还没完,抓着那人的衣领把人提起来,狠狠甩下最后一拳。
骨头碎裂的声音是可以被听见的,虞迟景松了手,那人摔在地上就再没了任何声音和动作。
虞迟景转身,把瘫软在地上的时怀抱了起来,时怀站不稳,他只能掐着时怀的腰让时怀靠在墙上,好让时怀有支撑点。
时怀很瘦,瘦的可怕。
虞迟景被掌心处突出的骨头硌的心慌。
时怀好像被吓的不太清醒,眼泪像失了禁,不断的往外涌,他问虞迟景:“为什么你们都要欺负我,我做错什么了吗?我该死吗?”
他的声音在发颤,但每个字都说的很清晰,带着像海水一样多的委屈,质问的话说的柔软却伤人。
这次他仰着头,虞迟景能看清他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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