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仙界当卧底糖tang

我在仙界当卧底糖tang

红色的衣上绣满了金色祥瑞的凤凰，张扬而美丽。飞天的发髻插满了珠翠金钗，双目含春，唇红齿白，似笑非嗔，一副富态人间的样貌。

众弟子资格不够，都等在后面。

“慕川，你知道这位是谁吗？”段慕川和楚承言站在了后面咬耳朵。

段慕川乖巧的摇了摇头，他当然不知道。

“这位是紫霄派的凤鸾真人。当今上修界排行第一的封印真人。”

“封印？”

“是的，紫霄派禁地封印着唯一一束魔心，就是这位凤鸾真人镇守着的。”

段慕川无端的心头一跳，魔心…

“那这次凤鸾真人来这里是为了魔心？”

楚承言摇了摇头，摩擦着下巴嘟囔道：“我感觉不是。”

“应该是为了万羽节。”

“……”段慕川感觉到处都是他不知道的词。

不过楚承言还真的说对了，马上就要到了三年一度的万羽节了。万羽节在上修界算是个很大的节日了，这一天会举行盛大的祭祀，由每个门派轮番举行，按照规律，这一次轮到了天元派了。

他们此次便是来迎接凤鸾真人的，不过凤鸾真人是真的好看。和他见过的所有修仙之人都不一样。

今日也只是见个面，凤鸾真人是最早来的。两人嘀嘀咕咕的说了好一阵，段慕川忍不住去瞧凤鸾真人，不经意间看到了站在她身边的言宸，两人一白一红站在一起，男俊女俏，竟是格外的相配。

段慕川忍不住看痴了，言宸察觉到他的目光朝着他看过来，段慕川一时间愣住了，两人隔着众人遥遥相望，凤鸾真人察觉到了言宸的不对劲，也朝着段慕川的方向看过来，不知道怎地，段慕川突然有些慌乱，他匆匆别开了眼睛，低下了头。

集会结束后，云逆便拉着他回了暻宸殿，带着他去了藏书阁，搬出来几摞书哐哐哐的放在了段慕川的面前。

“……”这是干什么？

“这些书，师弟，你都要在五天之内看完的。”

“！！！”

“今年的万羽节轮到仙尊主持了，你是仙尊的亲传弟子，你要随着仙尊一起上台的。”

“！！！”什么！什么？！

云逆收拾完了就准备走了，只留下了被埋在书山里的段慕川欲哭无泪。

等到他看到晚上，段慕川整个人已经废掉了，肚子饿的咕咕叫，感觉人生都失去了希望，他痛苦的趴在桌子上，不知不觉的就闭上了眼睛。

正睡着舒服，梦里迷迷糊糊的感觉有人撞了他一下，惊的他猛然睁开了眼睛，言宸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他面前。

“……师，师尊！”段慕川猛地弹了起来，他的腿脚压了太久早就麻掉了，整个人呈大字朝前扑去。

言宸微微一抬手，段慕川便停留在了半空中，再轻轻一抬，段慕川便被扶正了。

“过来。”言宸带着段慕川回了暻宸殿，从暻宸殿的偏门出去，是一个建立在净水上的木质平台，上面搭了木质的架子，随意的搭了几匹白色的轻纱，此刻月光透过薄纱柔柔的照耀过来，柔柔的，带着丝丝缕缕的朦胧感。这个台子段慕川挺熟悉的，言宸十天有八天都懒懒散散的躺在上面。

净水在侧，不时传来微微的水声，人踩上去会发出咚咚的声音，是一个不错的乘凉之处。段慕川这几日也见过言宸在这里支着小桌赏月饮酒，他还听过言宸在这里***。

乐声很好听，却很哀伤。

现下这个台子上什么都没有了，言宸朝着月光抬起了手，远处一道光飞来，落入言宸的手中，一柄暗色的剑，剑身细长，通体呈现黑色，刻着一个金色的言字，整把剑厚重古朴。

这把剑段慕川认得，当初的幻境里，那个死了的人就是被这把剑杀死的，而这把剑有一个很好听的名字：樱落。

“召剑。”段慕川顺从的做了。

“我只教你一遍，看仔细了。”言宸居然会亲自教他。

言宸舞剑动作美极了，就算是演示也是快极了，衣袖纷飞，洒脱爽朗，段慕川只觉得自己以前舞的那些都是屎，实在是辣眼睛。

言宸很快就舞完了一遍，最后的剑尖停在了段慕川的眼前，给他吓了一跳。

言宸利落的收了剑，开口道：“你给我舞一遍。”

“……”他要是说他刚才光顾着看言宸了，没记住动作，言宸会不会把他踹到水里去。

段慕川硬着头皮上了。

“不对。”

“不对。”

“不对。”你以为言宸只是口头教育吗？怎么会，他每说一句，就会有一道气流重重的打在他出错的地方，比小石子打的都疼，还精准无比。

到最后段慕川都要被打了一个遍了，最后一个动作的时候，段慕川的脸上挂了两条宽宽的面条泪。

两人一站一坐，无言相对。

“我从未见过如此…”言宸停顿了一下，似乎也是感觉接下来的话说出来不好，便转了个方向开口道：“给你一晚上时间把动作练熟，练不熟你就去净水里待着。”

“……”

月光下一道孤寂的人影一遍一遍的笨拙的舞动着。

………………

段慕川睁开眼睛，发现天已经大亮了，他猛地坐起身来，只觉得浑身哪哪都疼。

他不是在舞剑吗？怎么就睡着了。段慕川挣扎着站起身来，披在他身上的衣服滑落了下来，是一件白色的袍子，还带着淡淡的山茶花香。

段慕川震惊了，这是言宸给他盖上的？他呆愣了几秒钟后，拔腿就往自己的屋里跑，连临霜都没来得及拿。

段慕川抱着袍子跑回自己的屋里，将门全部锁死，才敢喘口气，又看到了自己怀里抱着的袍子，心里一惊，将衣服丢到了地上。

完了，完了，言宸的衣服怎么会在他的身上？

段慕川的脑袋里不受控制的想象出言宸给他披衣服的场景，顿时汗毛倒竖，恨不得现在就找条地缝钻进去。

正胡思乱想之际，外面传来了敲钟的声音，该去晨读了。段慕川只来得及将言宸的袍子匆匆一塞便跑了出去。

等到晨读完了，又是练剑，这次言宸没有来，换了个监工，言宸的凤凰来了，段慕川就这么被一只鸟嘲笑了一整天，好不容易到了晚上能磕磕绊绊的舞出来了，把鸟都熬困了，就这样还不忘吐槽他呢。

“笨蛋！笨蛋！舞这样还要去美人面前献舞！笨蛋！笨蛋。”说着便要昏昏沉沉的睡过去。

“……”

瞧见这鸟困的昏睡了过去，段慕川索性便将他带进了屋里，放在了蒲团上，自己也回了房间，脱自己身上的脏衣服时，又看到了言宸的衣服，沉思了片刻，段慕川将袍子裹进了自己的衣服里带着一起进了盥洗室。

第二天段慕川起了个大早，一脸忐忑的去敲了言宸的房门，他的手里还端着言宸的那件袍子，昨晚上衣服已经被他洗干净了，今天早晨还废了不少功夫给叠整齐了。

他的手刚放在房门上还没敲，房门便向两边四散开来，段慕川忐忑的走了进去。

言宸屋子的摆设和他大差不差，更为整洁也更为没有人气。言宸也没有睡在床上，正在打坐台上打坐，应该是已经坐了一个晚上了。

“师尊。”

言宸睁开眼睛静静的看着他。

“师尊，您的衣服……我已经给你洗干净了。”

言宸也不接，就这么盯着看了老半天，段慕川端着的手都酸了，言宸才轻飘飘的接了过来，

段慕川放下衣服就逃也似的跑了。待到屋子里只剩下言宸自己的时候，他才微微的勾了勾手，将衣服拿了过来。

衣服上已经没有山茶花味了，只有淡淡的皂荚味，只是一件普通的白衣，上面绣着暻宸殿的绣红仙纹。言宸忍不住皱了皱眉，将衣服猛地丢了出去，过了好一会儿，他又不知道在想什么，又把衣服捡了回来。

窗边传来一声轻佻的女声：“大清早的抱着个衣服干嘛呢？你那小徒弟给你送来的？”

言宸冷着脸去看那正翻窗进来的女人，身上的低气压都要杀尽方圆几公里的生物了。女人并不怕他，翻进屋里来就和自己的家一样随处走动。

“凤鸾，滚出去。”

“对我这么凶，对你那小徒弟就有耐心？”来人正是凤鸾真人，只不过和当日段慕川瞧见的有那么一点点的出入。

言宸不说话了，整个人还维持着自己歪斜的坐姿，但是手上动作不停，强悍的灵力瞬间充斥了整个房间。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小气的男人，我来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同你讲的。”凤鸾嘀嘀咕咕的，连忙摆手。

这男人，她认识了很多年了，脾气一直臭的很，嘴巴又毒，偏偏上天还赐给了他这样的样貌和能力，要是没什么事谁乐意来找这样的一个臭脾气妖孽来说事情。

凤鸾真人表示自己爬窗户这件事完全没有错。

言宸将袍子收了起来，懒洋洋道：“下次再敢翻进来，你就不会在屋里了。”

“那我去哪？”

“净水里的奈何鲤需要一些养料。”

“……”小气的男人！

五天的时间一晃而过，言宸除了第一天出现后就没有再盯着他，但是段慕川也不敢偷懒。

万羽节那天天还没亮，他们一堆人就被拽了起来，换衣服改装备，简直是精心打扮了一番，段慕川的手里还多了一张白瓷质感的面具。

面具将他的整张脸都遮了起来，在额上和一侧的脸颊上镶嵌了红色的宝石和金子，黑色的墨迹雕刻成了一个复杂的样式，看上去有点庄重又骇人。

这个面具言宸也有一个。

万羽节的仪式比较复杂，几大门派轮换地方举行，其中最重要的就是祭天，每一届的万羽节会择一位仙君上前去舞剑召天，今年正好轮到了言宸了，所以段慕川才要被迫学剑法。

他们这些小弟子们收拾完了一同去煜沅岛，几天没来，煜沅岛已经大变样子了。到处都披上了白金色的纱。白色的底纱上绣满了复杂的金色纹路，整个岛都焕然一新了，显得庄重而古朴。

几位仙尊也都换上了庄重一点的衣服，段慕川还是第一次瞧见言宸穿这样的衣服，不是平日里外罩轻纱的仙尊服，虽然依旧是白色，但是看上去里三层外三层，外面还用金色的线绣满了红色和金色的纹路。腰间悬了自己的佩剑和一柄玉箫，平日里只是用带子随手一挽的长发今日也带了羽冠。

言宸很高，倒是也衬得起这衣服，好看的很。太好看了，不懒洋洋的躺着，不放空自己的时候，还是挺像那么回事的。

天元派七个岛修习的方向也各有些不同，碧云舒选择的暻焱殿注重战力的培养，主修剑，楚承言选择的暻希殿则注重器械，至于他们暻宸殿是重乐曲，重自由散漫，从言宸往下，确实散漫。

他入场后便走到了言宸的身后候着，别的仙尊身后都是一长溜的弟子，他们这边就只有他自己。几位师尊在祭台上都有他位置，分属七角。往外次延伸出十多块莲花状的浮台，是分给各位前来参加万羽节各门派长老的，至于小辈就和天元派的在下面挤一挤。

这么一圈看下来，人还真的不少，少说有上千人了。

祭台上是一个完整且复杂的法阵，雕刻在一大块光滑的石头上。段慕川一上了台就忍不住盯着祭台上的法阵看。

莫名的，他感觉这个法阵很熟悉。眼前突然闪过来一丝血色，一声凄厉的惨叫声在耳边炸开，段慕川惊的一个激灵。他的动作有点大，惹得言宸回过身来看他。

时辰到了，宋景弋结了一套完整的法诀，从远处飞来几只凤凰，盘旋在祭台边上翩翩起舞。最打头的就是言宸的那只坐骑灼火凤凰，这下是原貌了，不再是小小的一坨胖鸟了。

灼火凤凰身量修长优美，华丽的尾羽铺散开来，火红染金的毛油光水滑，看上去傲娇极了。他们一出现就惹得弟子们一阵惊呼。它自段慕川的身侧飞过，还歪了歪脑袋，看上去有点可爱的得意。

凤凰乃祥瑞之兽，没有人会不愿意看到。

灼火领头惬意极了，段慕川瞧着这平日的懒鸟尾巴都翘上天去了。凤凰舞完便退下了，灼火却没有退下，又叫了两声开始围着一块莲花浮台转悠，从它这幅模样里，段慕川竟然看出了那么一点的急迫。

天元派的人到齐了，接下来就是各门派的长老了。

天际又传来一声鸟鸣，从云端飞出一只通体白羽的凤凰，那凤凰的体型比灼火小一点，灼火一看见人家出来就黏了上去，围着人家打转，一副丢人模样。

段慕川在一边走神，心想道这就是灼火说的美人啊。

言宸八成也是看不下去了，抬了抬手将丢人的灼火招了回来。白羽凤凰又叫了一声，从凤凰上跳下来一位红衣女子，轻巧的落在莲花浮台上，正是凤鸾真人。笑意盈盈的美人一下子就夺取了多数人的目光，像一朵雍容华贵的牡丹，肆意的绽放自己的美丽。

众门派的人陆陆续续的都上了莲花浮台，放眼望去全是仙气飘飘的人，只有凤鸾真人一身富贵颜色，倒是惹眼。

众人开始捏诀启阵，这许多的真气聚集在一起，法阵慢慢的发出光亮，隐隐的从地底传来震动。远远的传来了祭天的鼓声，声音带着深入人心的庄重。

段慕川一下子紧张了起来，他拿出面具往脸上带，言宸突然扭身看了他一眼，段慕川突然平静了下来，面具紧紧的贴在他的脸上丝毫不厚重，薄若无物，也不知道是什么做成的。

两人踩着鼓点飞出，落在了阵法之上，阵法光芒更盛，慢慢的光芒变成了一小只一小只的蝴蝶，围绕着两人。这是月华灵光，是这阵石吸收了千百年的日月精华所化，他们两个的作用便是引导着月华灵光接入天光。

两人依式起剑，两柄宝剑在空中挥出圆滑的弧交在一起，这招式没有丝毫的杀气，言宸的攻势却也是重的吓人。段慕川差点被言宸打飞出去。

他下意识的往旁边撇了撇化掉了言宸的攻势，言宸怔愣了一下，下一剑的攻势便收了不少，两人都带着面具看不见对方的脸。

先前段慕川并不知道言宸教他的这一段剑法是双人剑法，更不知道是和言宸一起舞的。

上场之前还是忐忑不已，但是等到带上这面具他又像是变成了另外一个人，带着谁也看不穿的壳子，舞着他自己都看不懂的剑。

段慕川轻盈起跳，身子在空中翻飞，就像一只翩然的蝶，言宸的剑重重刺出，按照先前的动作，段慕川应该是要落在言宸的剑尖之上，这是整套剑法里最难的一个动作。

先前段慕川只是自己练习着，还从未和言宸对过。他高高跃起，心里却是没底，越是紧张越是出错，段慕川只觉得自己的脚一滑，竟是没踩住言宸的剑，整个人就朝前扑去。

一道看不见的力量将他一托，但是段慕川还是掉了下来，就这么直愣愣的扑进了言宸的怀里，段慕川整个人直接傻了，不光是他傻了，看着的众人也傻了。

这么多届的万羽节，这么多人，这么重要的日子，还从来没有人出过错。

言宸却淡定的不得了，直接就着这个动作将段慕川往怀里一环，同时脚尖轻转，把段慕川环着带了起来，段慕川在空中打了个圈，回过神来的时候言宸已经握住了他的手将他带到了一边，还剩下最后一个动作。

好在是有惊无险的完成了，月华灵光在两人的引导下慢慢的从蝴蝶的模样变成了龙凤的模样，一龙一凤缠绕着飞入天际，瞬间天际大亮。礼成了，段慕川突然感觉一阵脱力，丹田处还传来了灼烧的感觉。

“这光是神界的光，你的魔珠受不住，快点躲开。”系统突然发声，言宸也猛地看了过来，似乎是感觉到了什么。

段慕川往后退了两步，躲进了一点荫蔽之处。

察觉到言宸试探的目光，段慕川虚虚的笑了笑，抬手擦了擦自己额头上不存在的汗。

段慕川暗暗的松了口气，心里忍不住问系统：“言宸是不是能感应到你的存在？”好几次都是系统出现的时候言宸就像是察觉到什么一般。

系统不吱声，又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万羽节接下来还有好多的步骤，段慕川都没心再去听去看，他现在浑身难受，这光照在他身上有一种灼痛感，偏偏他还不能表现出什么来。

这光足足照了个多时辰才算完，他们仙君长老还有些事情要做，弟子们先回去，段慕川恨不得现在就飞走。

“慕川啊，你很热吗？”回去的路上楚承言又凑了过来，两人闲聊起来。

“怎么？”

“你额头上好多汗。”

段慕川摸了摸额头，一脑门子冷汗，忍痛忍的。

他趁着左右人不多，撩起袖子往胳膊上悄悄的看了两眼，竟然真的被灼伤了，很疼。像是被晒伤的那样一片片的变得暗红色，却比普通的晒伤疼多了。

直到万羽节结束，到了晚上，段慕川回了自己的房间，把门锁的严严实实的才有了一点时间给自己的胳膊敷点药。

段慕川刚往胳膊上侩了一大块药膏，还没涂开，门外就传来了敲门声，给他吓了一哆嗦。

“谁，谁呀？”

“我。”听见言宸的声音段慕川吓了一跳，把放在小桌上的药瓶都打散了，段慕川慌里慌张的把袖子放下来去开了门。

入目的是一个精致的小瓷瓶，段慕川抬手接了过来，他有点局促的站在一边，小声道：“师尊，您有什么事吗？”

言宸疑惑的看了他一眼，开口道：“今日怎么这么拘谨？白日被吓到了？”

段慕川恨不得把脑袋低到地缝里去，这么重要的事情差点就被他搞砸了。

“真吓到了？”言宸抬手在他的眼前晃了晃。

段慕川悄悄的往后退了一步，小声嘟囔道：“没有。”

言宸轻笑一声，转了话题，开口道：“今晚收拾一下，明日随我出去。”

“是。”两人之间又有淡淡的沉默，言宸要走了，段慕川忙把刚才言宸递给他的小瓶子递过去，“师尊，您的东西。”

“给你的。”言宸看着段慕川眨巴着眼睛一脸傻样的瞧着他，忍不住叹了口气，又解释道：“今日的灵舞对你的灵力消耗很大，明日还要远程御剑，今晚上喝了这个补补灵力。”

“哦，好，好的。”言宸突然朝他这边凑了凑，突然皱了皱眉，开口道：“你身上什么味道？”

段慕川惊的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身体僵硬。言宸闻到了他身上的药味，完蛋了！

言宸又闻了闻，站直了身子，开口道：“身子这么差劲？还在喝药？”

“没，没，听说在皂荚里加点药草可以避蚊虫。”

言宸闻言点了点头。段慕川心可算是放了下去，一口气还没喘匀，又听到言宸说：“暻宸殿全年无蚊虫，这一点你无须在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