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一不小心又攻略了男配小说

  • 时间:2021-11-09 10:52
  • 主角为易延泽禾容的小说《【快穿】一不小心又攻略了男配》是作者是猫咪呀正连载的一本小说,快穿一不小心又攻略了男配的主要内容是:禾容之前是不知道感情,现在知道了感情,没有办法在一起。热门评价:他做不到。
  • 【快穿】一不小心又攻略了男配小说

    推荐指数:8分

    【快穿】一不小心又攻略了男配

  • 快穿一不小心又攻略了男配小说

    因为刚刚睁眼还未清醒,禾容就像一个刚出生的幼兽,眼中含着朦胧的雾气,懵懂的撞进易延泽的视线。

    禾容立刻坐起来,惊喜道:“你终于醒了!饿不饿?灶台上还温着去油鸡丝粥,你等着,我去端!”

    禾容三步并作两步,欢快的跑去给易延泽端汤。

    易延泽心中软的一塌糊涂,或许在他家公子心里也是有他的。

    “不!他只是怕你死了,没有人帮他完成任务!”1007嘲讽道,嘲讽之余心下也有一丝轻松,他们现在属于逃亡状态,系统空间根本回不去,现在的易延泽要是死了,那可就是真的死了。

    易延泽根本懒得搭理1007的话,看来他这几天因为昏迷,禁言时间又到了,1007又冒了出来。

    易延泽熟门熟路的将1007关了起来,满心欢喜的等着禾容给他做的粥。

    看着端到他的面前的热腾腾的鸡丝粥,易延泽挣扎着想坐起来,禾容一把按住了他,“得得得,你别动,就这样趴着,可别把你背上的伤口又崩开了,我喂你吃。”

    易延泽浑身紧绷,不自觉的紧张了起来,他家公子亲手喂他喝……

    他觉得自己是能起来自己吃的,可偏偏心底有个小人在声嘶力竭的嘶吼着,“躺好!让他喂!”

    于是易延泽一脸歉意,虚弱的说道:“真的麻烦你了。”

    禾容乐了,“这叫什么麻烦,你这几天没有知觉,排泄都是我给你收拾的呢!”

    易延泽:什么!他这么狼狈的吗?还被公子看见了?

    他的耳根渐渐滚烫发红,要是现在面前有一条地缝,他能立刻钻进去。

    他干了什么?脏东西弄在身上?那样肮脏的东西还是公子给他处理的?

    易延泽突然从心底就升起了一股恼意,要不是那该死的大圣明教,他也不至于在公子面前如此丢脸!

    待他伤势痊愈以后,他一定亲手铲除这个邪教!

    易延泽心底越羞耻,越生气,但是就算他气得耳朵都快熟了,面上还是很能端得住的,依然是风光霁月的贵公子模样,声音温润沁人心脾,“辛苦你了。”

    禾容似笑非笑的瞟了一眼他的耳朵,觉得暂时不能拆穿他,不然这人怕是真的能找条地缝钻进去,以前他还没发现这个人居然本性是这样的。

    啊,突然有一种他房子塌了的感觉。

    粥喂到嘴边,易延泽却并不吃,细细打量着禾容,“你的伤,怎么样了?”

    “嗐,我这没什么大事,皮外伤,没伤到里面,你这可是差点连小命都丢了,先顾着你自己吧。”禾容满不在乎道。

    易延泽将粥推给他,“你刚醒,别急着我,你先吃点,现在咱们俩就靠你了。”

    他虽然很想让禾容喂他,可他更担心禾容的身体。

    禾容啧了一声,又去端了一碗,“行了,我们一起吃吧,一个大老爷们儿,磨磨唧唧的。”

    易延泽心里正心疼他的紧,也不去驳他的话。

    “你怎么不在京城里好好呆着?这边现在危险的很。”

    禾容哼了一声:“我要是在京城里好好待着,你命都没了。不要把我当成一个真正手无寸铁的哥儿!”

    易延泽温润一笑,盯了一眼禾容头上的发冠,“你戴发冠很好看。”

    比以前用发带束发更加有小子劲了,他不免想到了他们之间最大的阻碍,他家公子,一直觉得自己是个小子。

    他私底下问过御医,可能因为文忠候府只有他一个哥儿压力过大,所以他总幻想自己是个小子。

    易延泽想到这儿就更心疼禾容了,就算只是把他当成兄弟,他的公子也能在他需要的时候,不顾一切来到他的身边。

    这样一来他感觉更想成为他家公子生命中最重要的那个人了。

    禾容臭美的摸了摸自己头上的发冠,为了低调起见这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木冠,也就是他自己长得这么帅,才能衬着这发冠好看。

    “你也不看是谁戴,再普通的东西,我一用不就不普通了吗?”

    易延泽轻笑两声,好的,话题转移成功。

    禾容憋着坏呢,立刻又说:“你知道吗?你这几天几乎每天都要换一床棉被,我都买了七八床新棉被了,可真难伺候。”

    易延泽:你非得抓住这不放了是不是?为什么要换棉被?还要问吗?不就是因为他那啥了吗?

    易延泽抬起头,却看见禾容憋着笑,眼中藏着恶作剧,一脸坏坏的小表情,忽然他心中的所有的尴尬与羞耻全都消散了,只得苦笑两声。

    出丑了就出丑了罢,这几天辛苦了他了,现在让他开心一下也是好的。

    禾容见易延泽好像真的把这一页翻过去满不在乎了,瞬间也没有了挑逗的心思,毕竟他怎么逗人家也不上心,独角戏唱着没劲。

    易延泽喝完粥心里满满都是幸福,忍不住夸奖道:“你煮的粥很好喝。”

    禾容奇怪道:“我怎么可能会煮粥?这是春大娘做的。”他最多就会烤个肉什么的。

    易延泽有一瞬间有一点点失落,也对,他家公子怎么能做饭呢,不过没关系,以后他学会了给他家公子做一样的。

    他刚醒来时,禾容正趴在他床边小憩,明明对面还铺了一张床,禾容却没去睡。他家公子应该是怕睡床会睡的太熟,没法照顾他。这么好的一个人,怎么能让他不爱?

    易延泽毕竟刚醒来,精力不足,喝完粥没说两句话又沉沉的睡了过去。

    禾容这才松了口气,他远没有他表面看上去这么轻松,就算有2333的实时监控,这些天,他的心里依然绷着一根弦,直到易延泽醒过来,这跟弦才松了下来。

    心底的弦一松,这几天的疲惫全部都涌了上来。

    禾容简单的收拾了一下,烧了点热水洗了个热水澡放松的躺在了那个铺出来就没有睡过的床上。

    他终于可以放心的睡一觉了。

    他没看见门口有个人影快速的闪过,那人一脸欣喜若狂的向莞城而去,手中捏着的纸张上面,赫然是易延泽的样貌。

    赏金:五百两

    禾容这一觉直接从下午睡到了第二天中午才算补了个舒服觉。

    易延泽早早就醒了,也不叫醒禾容,就一直盯着他看,在心底一点一点描绘他的五官轮廓,越看越觉得怎么会有人这样好看。

    外面的太阳已经挂到了正空,禾容抱怨道:“你醒了,怎么不叫我,我一顿不吃没什么,你现在养伤正需要营养怎么能不吃东西呢?”

    明明他身上也有伤却一心只想着自己,易延泽心里有些舍不得叫他,这或许是禾容这段时间来睡得最好的一个觉了,他就想让禾容好好休息一下,“我不饿,你困就再睡会儿。”

    禾容翻了个白眼,问道:“这是什么时辰了?”

    “快午时了吧。”易延泽估摸着时间道。

    禾容忽然眉头一皱脸色一沉,午时了?

    “我睡觉期间可有别的人来过?”

    易延泽见禾容神情也认真起来,仔细想了一下,“我卯时左右醒的,之前不知道,但是至少在我醒着的这段时间,没有别人来过,怎么了?”

    禾容摇了摇头,“也有可能是我想多了,但是每天早上春大娘都会过来做饭,一次做一天的份,午饭和晚饭都是我热一热就好,今天也未免太反常了。”

    易延泽脸色也凝重了些,“这里是什么地方?”

    “我打听过,这里叫小河子村。”

    易延泽思忖良久,“大圣明教没找到我的尸体不会善罢甘休,按照你的说法,昨天没问题,今天出情况,那么最大的可能就是昨天我暴露了。离这里最近的是莞城,如果是普通马来回只要两天,如果是快马最迟明天早上也该来了。”

    禾容咬牙,这里不能留了,“我这还有些点心,我们一人吃点垫垫肚子,我收拾一东西,马上就走。”

    易延泽点点头,勉强吃了一点东西,借着禾容的力勉强翻上了马匹,背上的伤口一阵撕裂般的疼痛,怕禾容担心,他强忍了下来。

    两人刚出屋子不远,就被村里的人拦住了,一群村民打扮的汉子手中拿着菜刀,镰刀锄头,拦足了他们的去路。

    禾容紧紧捏住了手中的缰绳,硬闯过去也行,但是易延泽再也受不起折腾了。

    易延泽做在马背上靠在他怀里已经很吃力了,若是再打起来……

    易延泽安抚的拍了拍禾容的手,声音虚弱却自有一分冷清的距离感,“你们也想跟着江州莞城一起叛乱?”

    就是!你们知道他是谁吗?知道他亲爹是谁吗?禾容心中小人怒气冲冲的双手叉腰。

    “呸,这贼人花言巧语,大家可别被他骗了。”说话的正是之前对禾容心有想法的青哥儿长兄,昨天他弟弟回去和家里人说了这春大娘家亲戚的情况,让家里人赶快来说亲。

    他们是从城里回来的,消息比村里人灵活多了,大圣明教现在正在抓一个贵人。

    活的一千两,死的五百两!

    现在听他弟弟一说村里来了贵人心中顿时有了想法。

    这么巧,那边逃了一个贵人,他们村就来了两个贵人?

    两人对视了一眼,眼里全是贪婪的光芒,要是能拿到那一千两银子,下半辈子可就是富贵无穷无尽了。

    什么叛贼不叛贼的?只要有钱在哪里不能过?

    他们当即让青哥儿带路去查看情况,结果直接撞上易延泽刚醒两个人的聊天。

    青哥儿刚好听见那句,“不要将我当成手无寸铁的哥儿。”瞳孔一缩,神情哀恸,他是哥儿?

    青哥儿一时接受不了这个事实转身离去,而青哥儿的兄长却仔细的探查了一番,最终确定了那个所谓的兄长就是大圣明教要找的人。

    老二立刻跑去莞城报信,而老大则说服了他们父亲村长,联合全村人先将人扣下,那个哥儿手上拿着剑,怕是有功夫的,他一个人留不下人。

    老大目光闪烁,扬声道:“这可是大圣明教的余孽,只要抓住了他,朝廷必有重赏!”

    青哥儿不敢看禾容张了张嘴,小声说道:“你们回去好好呆着,我们也不会伤害你们。晚上,晚上自有官府的人带你们走。”

    “先回去吧。”易延泽拦住了还想再说什么的禾容,比起他们两个外人,村里的人肯定更信任村长一家,说再多也是无用。

    禾容气的不行,在屋子里面转来转去,手中的鞭子挥得啪啪的响,“真是一群愚民!谁忠谁奸他们没眼睛吗?”

    “他们未必不知道谁忠谁奸,只是被那白花花的银子迷花了眼。”易延泽趴在床上淡淡道,人都是自私的,他们两人的命算什么,拿钱才是最重要的。

    他们这个院子门口窗口围上了村民,禾容抓起杯子里的凉水猛灌了几口,“那接下来怎么办?在这里等死吗?”

    早知道他也多带点银子了,现在身上不过一张百两银票加几十两散碎银两,买命远远不够。

    易延泽摇了摇头,“你以为为什么他们没有杀我们?死人更好看管不是吗?只说明一件事,大圣明教那边给活人开的价格更高。他们想要利用我达成目的,暂时不会伤害我们的性命。”

    禾容觉得易延泽说的有道理,心底稍微平静了一些。

    “那好,我们就在这等着他们来,回头拖着他们,等你伤养好了,有的是机会逃跑。”

    易延泽静静的看着禾容,大圣明教肯定不会要了他的命,但是他家公子呢?更何况他还是一个哥儿。

    “无忧……”易延泽轻声道,“你先回京,把我这边的情况跟京城说一下,我们里应外合。”

    禾容不敢相信的瞪大的眼睛,“你这是让我先逃跑?易延泽!你真当我傻,听不出来吗?我既然来到这里,就不会放你一个人去那个鬼地方!要是把我当兄弟,就别再说这种话!”

    易延泽叹了口气,这个回答他早该想到了,但是亲耳听到禾容这样说,他心里还是泛起了一丝甜意。

    现在唯一的办法……他忍不住将目光放上了1007的解除禁言选项,果然来自异端的诱惑会让人堕落。

    1007并无半点开心,果然,要是没有事!这个臭男人是想不到他的!有事钟无艳,无事夏迎春,我呸!

    1007正琢磨着待会儿怎么和易延泽谈条件拿乔,门就从外面被推开了。

    易延泽又将目光移开了,1007气得不行,谁敢坏他好事?

    青哥儿咬着下唇,手里拎着一篮子热腾腾的食物,将哀怨的目光放在了禾容身上,“你,你真是哥儿?”

    禾容眼睛一亮,对呀,他还能使美男计啊!

    “我……”禾容刚刚开了个口,就对上了青哥儿带着一丝愁绪情思的目光,算了算了,这个缺德事,他做不出来。

    但是又看见重伤趴在床上无法动弹的易延泽,禾容咬了咬牙,对不起了青哥儿,日后他一定会补偿他的。

    “我是小子!只是因为长相偏清秀,偶尔开玩笑说是哥儿。”禾容听见了自己良心破碎的声音。

    易延泽躺在床上忍住笑意的看着禾容演。

    “当哥儿又不自由,还得嫁人生子,这辈子多辛苦,我从小就是个小子,怎么会是个哥儿!”禾容这段话倒是真心的。

    青哥儿犹豫豫地将目光落到他肩膀上,禾容立刻将衣服扯开,白玉无瑕的肩膀上并没有哥儿的孕痣。

    2333努力的形成视觉幻象,遮住这一颗红痣。

    易延泽一见禾容扯开衣服,内心告诉自己,非礼勿视,想把头转过去,情感上却控制不住的将目光死死的锁在了禾容的肩膀上。

    洁白的肌肤泛着如玉一般的光泽,可以想象若是在上面留下属于他的痕迹,会有多么的诱人。

    但是很快,禾容就将衣服拉了起来,易延泽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感觉有一些遗憾。

    青哥儿却再没有一丝顾忌,眼泪刷的一下就下来了,他差点以为这一片痴心都错付了。

    禾容心虚的不得了,欺骗人感情这事他也是第一回干呀,总觉得有点缺德。

    事实上,他干过最缺德的事的那个受害人还在那边趴着呢,这算啥。

    禾容硬着头皮安慰道:“你别哭啊,这有啥好哭的。”

    怎么哭哭啼啼的跟个女孩儿似的,简直哭的他头皮发麻。

    青哥儿见禾容这手足无措的模样破涕为笑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现在他真的相信了禾容是个小子了。

    只看见哥儿哭,手足无措,笨手笨脚的模样,也只有小子才有。

    “禾二哥,我给你带了饭,你和禾大哥吃点吧。”青哥儿红着脸将东西拿了出来。

    禾容满脸愁绪,“我小命都快不保了,怎么吃?”

    青哥儿犹豫了一下,问道:“禾二哥,你们到底犯了什么事儿?”

    禾容装模作样的叹了一口气,“唉,我们两个哪里能犯了什么事,不过是家里面有些钱财被当地的恶官盯上了,不仅如此,还非强迫我和我家大哥入赘给她们家小姐当夫君。”

    青哥儿一惊,“这,两个小子伺候一个姑娘,他们家怎么好意思?”

    禾容悲壮的点了点头:“所以他们非要抓活的,我兄弟二人是好不容易才逃出来的。”

    2333快速的在脑海里面翻各种狗血言情剧的资料,终于找到一个符合意境的给禾容放了一遍。

    禾容强忍着浑身的鸡皮疙瘩,上前一步,牵起青哥儿的手,温柔的说:“青哥儿,我自从遇到了你,才知道原来还有这么温柔善良的人,我是绝不会去娶那个什么大小姐的,你帮帮我。”

    趴在床上的易延泽看着两人叠在一起的手目光一沉,是了,他家公子一直认为自己是小子,说不得还看上了这个哥儿,眼睛微眯,冷哼了一声,“他……”

    禾容立刻接话:“我知道,大哥你也不会的。”

    他回头狠狠的瞪了易延泽一眼,不许给老子捣乱!

    易延泽被这一眼瞪得心神荡漾,心里刚酝酿出来的醋意和阴暗的念头都被安抚了下去。

    青哥儿近距离看着禾容真情实意的俊美面孔,心脏跳的飞快,像要从胸口跳出来一样。

    只觉得被美色冲击的一阵头晕目眩,双眼迷茫,呼吸急促,脸烧得通红,“我,我能怎么帮你?”

    禾容按捺住内心的窃喜:“你过来,我跟你说……”

    然后易延泽就亲眼看见他家公子哥儿将另一个哥儿忽悠的明明白白,安排的妥妥当当。

    禾容又从包裹里翻了不少钱给青哥儿,青哥儿红着脸要还给他,禾容解释道:“你买迷药得花不少钱,留着吧,多的就给自己买点好东西。”

    青哥儿忽然神情有些哀伤,看了禾容的包裹一眼,闷不做声的离开了。

    包裹边上,一条哥儿用的银白色发带搭在那里。

    “……他居然真的上当了。”禾容都有点不敢置信进行的这么顺利,就这么几句话,青哥儿就愿意帮他们逃跑?

    易延泽看了一眼包裹边上露出来的发带,并没说话,目光细细描摹禾容精致的样貌干净的眼睛,他不知道自己是多有吸引力,这样的人总会有人明知没有希望也甘愿为他付出。

    见禾容将注意力过多的放在他人身上,易延泽眼睛一转,轻轻咳了几声,咳嗽声中连带着一些痛苦的呻吟。

    心思刚转到青哥儿身上的禾容立刻将心思转了回来,赶紧给易延泽到了一杯水眉头微皱,“今天折腾了这么一下,你还好吧?”

    易延泽眼中染上了笑意:“我没事,只是总觉得牵连了你。”

    话是这样说,但是见着易延泽脸色苍白,背上的绷带隐隐渗出血迹,禾容心中始终难受的紧,“你别老说这样的话,又不是你把我绑来的,是我自己愿意来的。”

    禾容轻手轻脚的给他的伤口重新上药,手难免会碰到易延泽的背,易延泽一感受到背上轻柔的触感瞬间紧绷了起来。

    背上上药的手顿了顿,“我知道你疼,你再忍忍。”

    疼是肯定的,但更多的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从禾容的指尖碰到他背上的时候就在易延泽心底蔓延开了。

    傍晚时分,小屋的门吱嘎一声被推开了,禾容瞬间将身体紧绷了起来,不知道来的到底是莞城的人还是青哥儿。

    “禾二哥!”

    是青哥儿,禾容松了口气,看来一切按计划进行,都很顺利。

    青哥儿按照安排带来了他们村里的牛车,上面铺了好几层厚厚的棉絮。

    禾容扶着易延泽趴在牛车上,将板车套在了马身上,变便成了简易的马车。

    青哥儿不舍的拉住禾容的袖口,眼眶微红,“你一路小心。”

    禾容自觉自己欺骗了他,良心有点不安,“日后……,你自己好好过日子。回头这边事情完了,我一定报答你救命之恩。”

    青哥儿垂下眼睑,浓密的睫毛遮住了眼中的神色,他轻轻说道:“好……我也是在报你的救命之恩呀。”

    禾容这才想起来,那日易延泽的药还是差了最后一味,便亲自上山去找,无意间救了这个哥儿,没想到到是给自己留了一条生路。

    小哥儿红着眼眶点了点头,看着禾容远去,他从怀里摸出一条绣着竹叶的银白色发带。

    他不知道禾容是怎么将自己的孕痣藏起来的,但是,在那天禾容翻包裹给他找钱的时候,这一条露出来的发带却是实实在在骗不得人的。

    明明知道他是在骗自己,但是没办法,他不忍心看着他伤心,他只能偷偷拿了这条发带留做想念。

    青哥儿吃了迷药和监护他们的村民一起晕倒在地上,希望这位禾公子能够顺利离开这里,眼泪晕染了他的眼角,终究他还是有些意难平。

    禾容两人刚离开小河子村不过两个时辰,莞城的人就到了,这群人一进村就发现大半个村子的人都被迷药迷倒了,当即神情一变。

    大圣明教的人赶紧来到春大娘的旧屋,领头的那个让下属把地上昏迷的人全部弄醒。

    众人也迷迷糊糊觉得没有什么异常,他们不过是正常的吃了晚饭,然后就被迷晕了。

    领头人怒不可遏,一脚踢飞了报信的青家老大,“废物,这点小事都办不好。”

    青家老大怕在地上瑟瑟发抖,一个劲的磕头认错,领头的那人哪管这么多,提刀就砍了他一条手臂。

    血溅了旁边的青哥儿一身,青哥儿吓得忍不住尖叫出来,那小头领看了一眼青哥儿颇有兴致:“好好好,没想到这个偏僻的小山村还有这样的美人,这一趟也没算白来。”

    青哥儿吓得直哭,那头领不耐烦的威胁道:“兄弟们大老远的来一趟,本来应该捞些好处再回去放松,没想到这里还有这样的美人,你只管乖乖随我回去,我就大发慈悲放你娘家一马。”

    青家二哥在边上推了推青哥儿,直直将他推到了头领的怀里,“大人你能看上他,是他的福气,青哥儿,快去!”

    青哥儿一脸不敢相信的看着他家二哥,虽然他知道他家里人因为他长得好,一直想把他嫁一个好人家,多得些聘礼。

    可他却从未想过,他的亲哥哥居然会亲手把他往匪徒怀里推。

    青哥儿拼命摇头,挣扎着哭着哀求他:“哥哥救救我。”

    青家老二只腆着一张笑脸,讨好的对那头领说:“我家哥儿三生有幸能跟着头领走,我这个当哥哥的也放心了。”

    头领哈哈大笑几声,让手下的人抢了钱财不许他们杀人,将挣扎的青哥儿扛上了马背,转身回了莞城。

    禾容本以为日后与青哥儿再无相见之日,却不知日后的青哥儿能成长到自己走到他面前,还能帮他一个大忙。

    禾容一路上靠着2333的地图在每日天黑之前都能找到一个山洞安置,习惯了现代文明的他也学会了在野外生火,一路上或是猎一些野味,或是吃一些野菜,花了七八天的时间,终于到了幽州的边界。

    到幽州的时候两人就像两个野人一般,禾容亮出自己的身份与文忠候府的腰牌,叫来驿站主司,“马上通知李知州,让他来见我,再给我寻个大夫要最好的大夫,派两个手脚麻利的小厮过来。”

    这几天风尘仆仆,住也住不好,休息也休息不好,吃食饮水都是大问题,易延泽本就重伤未愈,一路下来烧的更严重了。

    禾容心中虽然焦急,却并无他法。

    官驿本没有小厮,但是文忠候府的公子要用人,有的是低位的小吏拼命的冒头挤上来。

    大夫带着人围着易延泽忙活了好半天,擦了擦汗恭敬的回道:“热最多一个时辰就能退下去,然后再给他用另一副药,如今已无碍了。”

    禾容心下紧绷了数日的弦瞬间松了下来,没了撑着他的那口气,一下子身子脱力跌坐在地上。

    大夫连给禾容扎了好几针,禾容才缓过神来。又叫来几个哥儿医师将禾容扶到侧屋好好给禾容重新处理了伤口。

    “大公子可还好?”幽州知府刚进屋子就看见这一幕,瞬间紧张了起来。

    大夫轻叹:“伤口虽然不深但处理的不好,拖到再治现在怕是会留疤,身体亏空的也厉害,好在以前养得好,有底子,如今好好调养便好。”

    柳知府谢过大夫后心下发愁, 大公子在他的地盘上出了这样的事,他可怎么和师傅交代。

    禾容回来后笑着对着柳知府道:“柳大哥哥好久不见了。”

    “大公子怎么来幽州也不通知我一下,怎么在驿站就住下了,多走几步路直接去我府上歇息不好吗?”

    禾容神色凝重环视了一圈周围没有说话,柳知府心知可能有秘事,将人全都差遣了出去,州兵将周围围的密不透风。

    “大公子有话尽管说。”

    “你可知莞城叛乱江州沦陷五殿下失踪之事?”禾容疲惫的揉了揉眉心。

    柳知府脸色猛的一变,霎那间什么都想明白了,他快速转头望向床上昏迷的那个人,“他是五殿下?”

    是了,幽州紧靠莞城,现在时局这样乱除了五殿下的事还有什么事能让文忠候府的独子冒险来这边。

    柳知府立刻道:“我去备车,马上去府里,驿站不够安全。”

    禾容摇了摇头,“殿下再也禁不起折腾了,至少得等他的伤势稳定下来再说。”

    “那我明天就把幽州州兵都调过来,不不,还是调府兵,府兵的筛选可比州兵严格。”柳知府焦急的在房内踱步,这大公子一来就给了他一个重磅炸弹。

    禾容不了解幽州的情况不便插手,总之不管柳知府安排什么人守卫,他也不放心远离易延泽。

    柳知府打算立刻上报皇上五殿下的下落,禾容拦住了他:“如今京中局势不明,我们的消息送上去一定会过审,但凡有别的人一碰这份消息,便不一定能不能到皇上手里。”

    柳知府一愣,不敢置信的问道:“你的意思是有朝堂势力涉入?他们怎么敢!”

    禾容撇了撇嘴,连皇子都敢抓捕,还有什么不敢?要是真不敢,他们也不会如此狼狈。

    并且他怀疑这次的事情绝对不是一方势力干的,江州和莞城完全是两个态度,一边是想灭杀易延泽将他重伤逼入莞江,而另一边的人却是尽量要抓活的。

    要杀易延泽的,自然是被易延泽分了蛋糕的。

    易延泽回归能触及最大的蛋糕无非是皇位,而最有能力争那个位置的,是易云飞。

    在易延泽出现之前成年皇子里没一个有资格和易云飞争,他只要不断强大自己打压住年幼皇子就可以了。

    可是易延泽出现后,明面上易延泽就是他最大的竞争对手。

    而易延泽一回来就动了易云飞最大的蛋糕——季无忧,准确说是季无忧背后的文忠侯府所代表的的势力。

    那边为了夺权杀人一了百了也是有可能的。

    与之相反的是大圣明教,那边很明显是要抓活口,他们想要的是一个皇子殿下,虽然不知道目的,但是很明显他们和易云飞的意见出现了分歧。

    禾容不便与柳知府说这些猜测,只道:“一切还是小心为上。”

    这话一说柳知府就知道这事不是他能插手的了,他按下了手中的奏章,只帮禾容向文忠候府送了一封信。

    私信不过堂,自然能悄悄的将消息传上去。

    就在信送进京城前一日,一队神秘的黑衣人进入了江州知府府邸,江州知府颤抖着双手接过他们手上的信。

    十日之后,禾容收到消息,江州知府自杀了。

    禾容眼角露出一丝冷意:“这手段果然是他。”

    再不过七日,皇帝派出去的人还没有调齐兵力,江州知府一封告罪书便送到了御前。

    信中只道是江州州兵的副统领勾连邪教叛国,而他作为江州知府应为心疼百姓误入敌人陷阱,导致五殿下失踪,江州叛乱。

    现在他将功赎罪,拿了副统领的人头,望皇上饶他家人一条生路,自尽于莞江边上。

    人已经死了,副统领的人头也送到了京城,皇帝再想发作也没有了目标,最后只能让江州知府以白身身份下葬,并没有降罪于其家人儿女。

    禾容收到消息时正在给易延泽换药,不屑的冷哼一声,“他倒是退的果断,推了一个江州知府和副统领出来就算完。”

    江州知府一死,他就确定是易云飞了,当初灯会遇刺也是大圣明教当打手,手段也一模一样。

    易延泽淡淡一笑:“这手段他是用惯了的。”

    可不是么,当初灯会遇刺,最后也就是推了一个妇人出来顶罪。

    “不过如今江州的事,至少明面上揭了过去,连一州知府也是说死就死,其余的线索估计也断得干干净净了。”禾容懊恼不已,又没有抓住小辫子。

    “谁说江州的事了了?”易延泽漫不经心的撩着禾容的头发,“这件事从始至终也不是江州的事,而是大圣明教的事。莞城知府也算是一地的封疆大吏,仍旧是说叛变就叛变,大圣明教的势力到底已经深入到了什么地步?你说父皇心里面怎么想?”

    他头发好软,在指尖缠绕勾的他心痒痒,易延泽唇角微勾,“那人以为自己养了一条猛犬,看如今这条猛犬可是要脱离他的掌控,变成一头能够弑主恶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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