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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问你呢糖甜不甜小说阅读

  • 时间:2021-11-02 17:17
  • 由作者Erotic倾心打造的一本小说《问你呢糖甜不甜》,主角是君峈江晏舒,问你呢糖甜不甜该小说主要讲述了:江晏舒他其实刚开始和君峈成婚的时候还是很害怕的,但是现在他已经看穿了君峈的真面目。网友热议:他就是想要吃糖。
  • 问你呢糖甜不甜小说

    推荐指数:8分

    问你呢糖甜不甜

  • 问你呢糖甜不甜小说阅读

    君峈扳过江晏舒的脸颊,凝眉:“你长痘痘了?”

    江晏舒歪着身体不方便弄药,索性面朝君峈,“没有,李爷爷有个病人,我找了几个丫鬟想对症下药。”

    君峈短时间沉默。

    江晏舒扯了扯君峈袖子,疑惑的喊他,“王爷?”

    君峈注视旁边许多整齐的草药,随意捻起一根红色的草根,“你很喜欢药材?”

    江晏舒浅笑,“还好,只是我更喜欢治病。”

    有时候遇到疑难杂症,他能不吃不喝在房间待上一天,仅仅为了配药,看见病人被治好的那一刻,才是他最开心的事情。

    君峈深吸一口气,尽量按捺暴躁的情绪,放在腰间的手掌慢慢上移,抚摸哥儿的滑嫩的脖子。

    就像锁定了猎物,发出虎视眈眈的目光,牢牢紧锁江晏舒。

    “你要记住,你是本王的。”

    这怎么看着像是要犯病啊?

    江晏舒不安极了,尤其是脖子上凉嗖嗖的,怂兮兮的点头回答是,“……嗯。”

    君峈勾起嘴角,意味深长道,“这才乖。”

    接着奖励江晏舒一个吻。

    江晏舒晕乎乎的想,今日肯定配不完药方了。

    也不知道活阎王受什么刺激了,当天晚上江晏舒哭的声音都发不出来,眼泪珠子就没停过,偏偏君峈还喜欢吻眼角,使劲的折腾。

    这种情况下,他没断气可真厉害。

    翌日,江晏舒整整躺了一天,吃喝拉撒都需要下人帮忙,吃饭不用说,全程被某人抱着喂饭,鉴于嗓子哑了,江晏舒只能用眼神交流。

    君峈一如既往的挑肥瘦肉,能吃到嘴里的小白菜少的可怜。

    但看见君峈自己没少吃青菜,江晏舒敢怒不敢言,歪着头表示不吃肉了。

    君峈吻掉江晏舒嘴角的米粒,耐着性子,“听话,还是说体力又恢复了?”

    简直是赤果果的威胁!

    江晏舒心里愤愤的想,面上却是无比乖顺的吃掉肉肉。

    君峈还在不停的喂。

    “我……”结果开口了一个字就说不下去了。

    江晏舒苦哈哈的摇头,勉强指着胃,眼神告诉君峈吃不下了。

    君峈放下筷子,拿起一块帕子,缓慢的给江晏舒擦拭嘴巴,“要乖乖听话,不然惩罚……多的让你受不了。”

    江晏舒连忙点头三下,就怕动作慢了。

    以为这样就会放过自己的江晏舒,还是太天真了,午膳用完后,被君峈抱着去书房,放在书案对面的软榻上。

    “下午就待在这里,哪里都不准去。”

    “哦。”江晏舒大眼睛转啊转,就当自己换个地方休息吧。

    只要君峈抬眼看他,江晏舒便极致的讨乖卖笑。

    嘴角微笑,眼睛扑闪扑闪的,一眼看去,仿佛那双眼里只有自己。

    但是,笑的江晏舒脸都僵了,君峈的目光都不曾移开。

    “以后不准在外人面前笑。”

    “啊?”

    “本王不说第二次。”君峈神色莫名的瞥了他一眼,小东西的胆子越发大了。

    男人执笔,在纸上落下一笔又一笔,斜阳照耀,给侧脸渡上一层浅浅的光芒,格外的英俊挺拔。

    午后的气温非常高,但书房内放置了冰块,不冷不热刚刚好。

    江晏舒盯着盯着,轻轻打了个哈欠,眼睛一闭,睡过去了。

    这一觉睡的特别舒服,导致江晏舒睡过了头。

    恍恍惚惚的睁开眼,还没坐起来,头顶响起摄政王的声音。

    “睡够了?”

    江晏舒“嗯”了一声,刚睡醒的大脑还不是很清醒,没有骨头似的靠在君峈身上,“王爷。”

    对于主动投怀送抱的哥儿,君峈顺势抱住了。

    低低道:“真是个粘人的小东西。”

    于是又把人从书房抱到饭厅,亲力亲为的投喂。

    一路上的下人看的两眼泪汪汪,如此有生气还不发疯的摄政王,真是百年难得一见,而这一切多亏了王妃。

    见到嘴巴面前又是油腻的肥肉,江晏舒苦着脸拒绝,“王爷,我可以自己动手吃饭了。”

    君峈似笑非笑的看着哥儿,“你这点力气还是留在晚上吧。”

    明显的话里有话。

    “可是我想吃菜。”江晏舒腮帮子气鼓鼓的,非常委屈的盯着炒青菜,光是想着,嘴巴自动分泌口水了。

    瞧把这孩子馋的。

    君峈无奈的把肉片放进自己嘴里,算了,看在小东西听话的份上,就依他这一次。

    这一顿终于满意的吃够了素菜,但代价也不小,好不容易恢复的力气再次被榨干了。

    前来伺候江晏舒起床的子期,被生无可恋的目光吓了一大跳。

    “王妃,你这是怎么了?”

    怎么看怎么都像话本里面被妖怪吸了人气的书生。

    虽然说这个书生格外的柔弱。

    江晏舒幽幽的叹口气,这叫他如何解释。

    “我不想起床,你把药罐,还有我前天捣鼓一半的药泥拿过来……”

    也就一炷香的时间,子期把东西拿全了,坐在床榻旁,“现在呢?”

    “看看药泥有没有干全,干了的话就加一个小酒杯大的水,放在旁边……之后把叶与根分开……”

    江晏舒一边吃早膳一边指挥,子期有条不絮的进行,这样的分配两主仆没少干。

    子期把新做的药罐举起,“王妃怎么样?”

    江晏舒挨个的闻过后,又看了一遍第一个,“很好,没什么大问题了,你先拿下去封存好,过两日再开启。”

    “好嘞。”

    药泥已经做好了,就看三个丫鬟接下来的脸了。

    只是午膳时,君峈拷问不安分的哥儿,“听说你在床上都忙着配药?”

    这个听说就很灵性了。

    江晏舒摇头摇的像拨浪鼓,“没有的事,我只动动嘴巴,全是子期做。”

    君峈没什么表情的盯着他半响,才转移视线。

    江晏舒心里有点发毛,活阎王这是不说他了?

    两日后,能自由下地的江晏舒来到偏房,把三个药罐打开,见成色味道都没问题后,便寻问三个丫鬟怎么样。

    子期想了想:“作息不规律的那个今天冒痘痘了。”

    “那你把她们都带过来,今天可以试药了。”

    三个丫鬟规矩的站成一拍,江晏舒见她们都带着面纱,问道:“脸上有没有涂东西?”

    三人纷纷摇头,“王妃放心,我们天天带着面纱。”

    “那就好,你们先把脸打湿,然后把面前的药泥涂在脸上,只需要薄薄的涂一层,把皮肤遮住即可。”

    江晏舒把药罐摆放好,每个药泥的颜色都不一样,绿色白色还有个黑色。

    颜色看着很奇怪,至少味道不错,痘印比较严重的小丫鬟最先涂抹。

    这痘痘一长,又红又痒,若不是牢记王妃的嘱咐,她早就受不了去抓了。

    黑乎乎的药泥摸在手上,还有点黏,小丫鬟试着涂了一点点在痘痘上,眼前一亮,涂抹的动作快了起来。

    另外两个见此,也不说什么,薄薄的涂了一层。

    “好了,现在去找个舒服的姿势,躺着坐着都可以,半个时辰后再洗脸。”

    三丫鬟果断选择躺在软榻上,闭目休息,还别说,这个时候是最忙碌的时候,但她们却可以躺着,感觉上非常爽。

    子期负责给她们记时间,中间的时候江晏舒去看小奶猫们。

    把小奶猫放在膝盖上,江晏舒享受的摸着柔软的猫毛,“怎么不见段大人来看你们?”

    甩着尾巴的白狐哼道:“没有小猫跟在身边,他的金库就多了,谁知道在哪鬼混。”

    江晏舒懂了一半,指尖被奶猫抓着玩,“难道段大人不想念弟弟妹妹?”

    “没什么可想念,摄政王府如此安全,只要小猫没有生命危险,还吃得饱,段庄是不会管的。”

    白狐换了个姿势打盹,说着说着声音就没了。

    扑腾着翅膀的黄莺落在枝头,不知打哪回来,小眼珠瞅了瞅四处,还记得给江晏舒说一声。

    “晏晏,我先睡了。”

    这一个二个的,真是一到夏天就特别懒了。

    “你们呢,要睡觉吗?”

    小奶猫不会说话,歪着头细细叫唤两声。

    “算了,还是睡觉吧,这天气的确适合休息。”放好了小奶猫,江晏舒进了偏房。

    丫鬟已经在用清水洗脸了,拿起铜镜一看,以为自己眼花,痘痘好像没那么明显了。

    手指小心翼翼的碰了碰,意外的不痛不痒。

    被铜镜挡住的脸江晏舒看不见,走近了问,“感觉如何?”

    小丫鬟们双眼放光的盯着江晏舒。

    “王妃,我的脸好了很多,几乎看不见痘痘了。”

    “我的也是,摸起来都是滑滑的,简直就像是做梦。”

    “还有我还有我,感觉痘痘没之前那么夸张了。”

    江晏舒看过去,看完一圈,的确如丫鬟所言。

    “涂上的感觉怎么样?”

    “上脸很凉快,忍不住涂了一次又一次,最神奇的是痘痘不会痛,不像我之前涂粉霜,有时候痒的出奇,非常想抓。”

    小丫鬟脸颊红红抢着回答,言语里非常激动。

    “你不能再用粉霜,那个只会让你的痘痘加重。”

    小丫鬟重重点头,本来她还抱着怀疑心态,没想到王妃医术这么好,简直就是活菩萨在世。

    “你们两个怎么样?”

    两丫鬟尽量淡定的语气,双眼依依不舍的望着药罐,“用手去抓的时候能感觉到细小的颗粒,不过感觉上很舒服。”

    三个人差不多的感受,效果也是出奇的好。

    “把药罐拿去吧,坚持每日都涂,不管是好的坏的都要告诉我。”

    “好的王妃。”三个丫鬟差点感动哭了,天知道这痘痘每年都在犯,从来就没有消过。

    江晏舒浅笑,“回去吧,好好养着。”

    丫鬟急切的抱住药罐,用的力道可不小,生怕磕了碰了。

    对于江晏舒而言,这些痘痘算是小问题了,需要的都是很常见的药材,只不过对症下药罢了。

    江晏舒刚出偏房,就在小院外的长廊下遇到君峈。

    “你先下去吧。”君峈的目光落在哥儿身上,冷漠的眸子稍微暖了一些。

    “是。”微胖的中年人低头,临走前瞥了一眼迎面而来的哥儿。

    “王爷。”两人之间只有一步的距离,江晏舒便停下不走了,大眼睛水灵灵的。

    君峈抚上他脸颊,爱不释手的摸来摸去,“还在忙那些奇怪的药?”

    “什么叫奇怪的药,那是治病用的。”江晏舒嘟嘟嘴,不满意君峈的意思。

    君峈牵着人,不咸不淡道:“你是主子,没必要为下人做这些。”

    “我知道,但她们现在是病人啊。”江晏舒委婉的朝君峈解释,不管是大病小病,他无法视而不见。

    君峈揉揉他那顺滑的墨发,不语。

    在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世道,小东西却格外的心善。

    也是,若非太过善良,怎会被欺负成这样,君峈眸子深沉,指腹极爱揉捏哥儿的红唇。

    “本王带你去个地方。”

    “好。”江晏舒毫无异议。

    马车驶入闹市,江晏舒被抱在怀里,透过帘布那一点点缝隙,能看见人来人往的街道。

    接着马车缓缓停在一条安静的小巷口,这个角度能看见对面的三条岔路。

    “不下去吗?”江晏舒就动了一下腰,便被君峈紧箍在双臂间。

    君峈淡漠的掀开一角帘布,“不用,就在马车里面。”

    江晏舒似懂非懂的样子,视线顺着望过去。

    街道依然热闹,百姓商人以及富家子弟都能看见身影,江晏舒还是没抓住重点,偷偷瞅了一眼男人。

    君峈嗅着哥儿的体香,眼皮遮盖了一半的瞳孔,似乎在看自己,又好像在看其他。

    “专心点。”君峈吻了吻小东西的耳垂,呼吸有了变化。

    江晏舒面红耳赤的轻嗯,尽量平复奇异的心情。

    大概一炷香,江晏舒双眼里进入一个人,并非他惦记着这人,而是对方的行为过于打眼,不得不注意到。

    江尚明方从酒楼出来,与一干纨绔子弟分别后想起附近的几间铺子,微醉的状态下,晃悠悠的走在大路上。

    江晏舒眉头一皱,他不愿意看见江尚明,但现实是不可能,不管瞅哪,也就那点地方,何况江尚明打扮的又花花绿绿的。

    他把下巴搁在窗沿上,有点困恹恹,目光不由自主的跟在江尚明身上。

    接下来的半个时辰,他目睹了江尚明连续进了五个铺子,来回串,而且铺子老板毕恭毕敬的亲自送出来。

    江晏舒感觉很奇怪,不由得伸出头想再看仔细些。

    “看见了什么?”君峈明知故问,朝哥儿的耳朵呼吸,嗓音低沉,很有催眠的效果。

    江晏舒迷迷糊糊的看向君峈,又看了一眼外面,他好像漏了一个关键点。

    “想到什么就说。”

    君峈一步步诱导,漫不经心的瞥着外面。

    江晏舒迟钝的点点头,活阎王不可能无聊的只是带他来闹市看一看,但其中的意思他一时间理解不了

    可为什么……这条路的环境越看越熟悉?

    久久盯着不放,电光火石之间似乎明白了什么,江晏舒面色苍白,哆嗦道:“王爷……”

    这些铺子分明是外公的!

    君峈别起他的一缕小碎发,转移了话题,“你母亲之事有了眉目,要不要听?”

    江晏舒一怔,急切问:“母亲到底发生了什么?”

    “你猜的没错,金夫人是被陷害,”君峈落下几个吻,缓缓说道,“她被勒住脖子,窒息而死,之后再被人为伪装成女干合。”

    同时在江晏舒脖子处比划了两下。

    还能从乱葬岗找到尸体,发现这些蛛丝马迹,挺让君峈意外,如今事实摆在眼前,若江晏舒执意要知道,也不是不能说。

    “好好想想会是什么人,还有方才看见的,会有什么联系。”

    江晏舒呆呆的,大脑尽量的去消化这几句话,良久,他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啪嗒——”

    眼泪珠子一颗一颗的滴在手背上,从缓慢到决堤大水,前后不过几个呼吸间。

    江晏舒情绪崩溃的失声大哭,断断续续的控诉,“为、为什么啊……”

    君峈用帕子抹掉泪水,反而还跟不上哥儿哭泣的速度,索性把人埋在胸膛前,让他慢慢哭。

    耐心极致的抚摸对方瘦弱的脊背。

    远远凝视生意兴隆的铺子,在车壁上叩了三下,马车便动了起来。

    今夜的王府注定是个低气压,一盏茶的时间,王府上下都知道软软糯糯的小王妃伤心了。

    至于原因,摄政王黑着脸回来,说不定就是这位搞的。

    “抬头吃饭。”对于还龟缩在怀里的人,君峈忍不住拍打对方的屁股。

    江晏舒摇摇头,哭的声音沙哑,“没胃口。”

    君峈气笑了,将人身体板正,“必须吃饭。”

    江晏舒眼睛通红的望着君峈,明明漂亮的五官,硬是哭的无比憔悴。

    抽抽搭搭的拒绝,“我不要。”

    他还没从噩耗中走出来,小脾气一上来,甚至都忘记面前的人是谁了。

    君峈冷哼,夹起一块肉放进嘴里,左手固定住江晏舒后脑勺,以亲吻的方式把食物渡过去。

    “呜呜……”

    江晏舒双手双脚扑腾,嘴巴抗拒的不吃。

    但君峈有的是法子让他安分,两腿夹住,右手轻而易举的抓住细小的手腕。

    结果毫不意外的把食物吃进去了,江晏舒可怜兮兮的瞪着某人,脸颊上的泪痕都还没干。

    “你、你不干净。”

    君峈喝了一口粥,如法制炮的继续一遍。

    “呵,你吃了本王多少口水,现在说这些还有用吗?”

    江晏舒不得不吞下稀粥,鼻子一皱,又要哭了。

    小东西的眼泪着实不少。

    “真是个哭包。”

    “我才不是哭包……”江晏舒反驳,可惜眼泪不听主人控制,从眼角流出,江晏舒被气着了,他根本不想哭。

    结果眼泪流的更欢了。

    “吃不吃饭?还是说还想让本王喂你。”

    这个喂绝对不是普通的喂法,就在江晏舒犹豫要不要坚持到底,肚子也跟他唱反调。

    “咕咕……”

    江晏舒憋屈不已:“吃!”

    早上醒来的时候,江晏舒浑身难受的睁开眼,身边暖洋洋的,意外发现君峈还在。

    君峈醒来的第一眼,就是哥儿乖乖的依偎在怀里,小小的一团,就像长不大的孩子。

    放在腰肢窝的手打圈,再别开江晏舒面前散乱的头发,露出脸来。

    “哭了一晚上,可有想明白?”

    江晏舒被保护的很好,生性纯良,即便得不到父爱,母亲也是竭尽所能的娇宠,坏脾气没有,就是天真烂漫的不可思议。

    “我不知道怎么做。”

    一晚上的心情大起大伏,导致江晏舒顶着一双黑眼圈,小脸惨白惨白的。

    就像最开始,他猜到了如何,还不是什么都做不了,反而让坏人倒打一耙。

    就像泄气的河豚,了无生气。

    君峈不喜欢看见病恹恹的江晏舒,这让他很不舒服。

    坐起来靠在床柱上,顺手把江晏舒抱起来,小东西看着身娇体弱,于是又将被子遮在他背上,微微露出点脖颈。

    “王爷不盖吗?”江晏舒见君峈光着上身,有点脸红的问。

    君峈轻轻瞥他,“本王没有你这么娇气。”

    好叭。

    君峈把玩细细小小的柔夷,光滑白皙,十指不沾阳春水,“有没有怀疑的人?”

    江晏舒愣了愣,“坏女人?”

    君峈继续牵引他回答,“除了她没想过别人?”

    江晏舒怔住,还有其他人吗?

    脑袋不由得低了下去,如果这样想,说明凶手不止一个,可是,为什么这些人要害母亲,明明母亲与人为善……

    君峈摩挲对方的下巴,一眼便看出江晏舒的想法。

    “不是对别人善良,就会有好结果,嫉妒,往往使人疯魔。”

    金夫人就是太善良了,偏偏丞相府后院不安分,败坏名声,抛尸荒野,这些是女人间惯用的伎俩。

    江晏舒红眼咬着下唇,他不笨,这段话的每一个字都认识,然而合在一起后,却是极其的残忍。

    “不用对所有人善良,他们不值得。”君峈吻了吻他额头,宛如下着蛊。

    江晏舒把被子的一角搅在手心,双眸陷入茫然。

    “那我母亲……”

    “金夫人的事本王会解决,不过,你得先付报酬……”

    在他耳边低低说了几个字,听完后的江晏舒脸颊涨红,没有选择的点头答应。

    然后,那日买的异域舞衣派上了用场。

    羞耻的让江晏舒都不敢回想。

    总之一早上都没能下床,身体疲惫不堪,而且没吃早膳的前提下,他居然还不饿?!

    午膳是子期端进房伺候,江晏舒一边吃饭,一边问子期。

    “我就知道那个老女人不安好心!”

    子期愤愤不平,提起尹莲就是气。

    身为侧室,仗着跟太子母家沾亲带故,在相府天天折腾,若不是还有金夫人在上面压着,更加放肆。

    “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江晏舒低落道,一口饭迟迟未吃进去。

    “少爷别难过了,王爷那么宠你,只要王爷帮忙,这些都不是问题。”尽管摄政王不正常,但没人不怕他。

    “是啊……”江晏舒强颜欢笑,听见子期说君峈宠他,葛的想起一件事。

    所有的前提都是君峈的宠爱,如果,王爷以后厌恶了他该怎么办?

    于是下人发现,江晏舒没高兴多久,心情又不好了。

    其中一个丫鬟深深剜了一眼子期,子期摸摸后脑勺,茫然着,他好像没说错什么吧。

    那名丫鬟走上前,“王妃,您给的药泥,今日便让我脸上好了大半。”

    江晏舒盯着没有痘痘的侍女,好半天才想起这人,惊讶感叹,“看来痘痘也是容貌的杀手啊。”

    几乎看不出痘痘的影子,这好像才两日吧,江晏舒都没想到效果这么好。

    “这些多亏了王妃,如果不是王妃,我的脸可能永远好不了。”丫鬟俏娇笑道,努力的转移江晏舒的注意。

    “难道你以前没有看过吗?”

    丫鬟摇摇头,“看过,但都没有用,大夫只会开草药,让熬了喝,坚持了一两年,最后放弃了。”

    开药草的话,顶多调理五脏六腑,脸上的疾病多少需要外敷。

    见江晏舒想的出神,没有明显的低落,丫鬟鼓足勇气,小心翼翼问。

    “王妃,像这样的药泥还有没有呀,一些跟我一样的下人也想要,当然,我们肯定会付相应的价钱。”

    江晏舒眨了眨眼,“但药泥是专门针对你的病情,不同原因长的痘痘要用不同的药方,不过,如果跟你一样是熬夜造成,应该可以的。”

    室内很安静,江晏舒说的一干侍女都听见了,本来还挺失落的,听见后面那一句,只剩下狂喜了。

    王妃研制了去痘痘的药泥,早在侍女中间传开了,这两天眼巴巴的看着三人越来越好的脸,除了羡慕还能说什么。

    纷纷在思考自己长痘的原因是什么。

    见她们如此在意痘痘,对药泥执迷的信任,江晏舒的心情好了很多,身为大夫的成就感便是这么来的。

    “你那一罐先自己用吧,这么多人是肯定不够的,我找个时间重新配药。”

    侍女们大喜过望,“谢谢王妃。”

    江晏舒见这架势,如果一人一罐的话,光靠自己是做不过来,看来还是得让子期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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